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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五次抽奖

作者:春霖上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习澄惊呆了,这是搞批发呢还是搞批发呢?


    但未来抽奖的事她不用再发愁了,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习澄下午忙着找东西,还没来得及一一测试每一种物品在抽奖时的不同表现,于是这一天按捺住并没有进行第五次抽奖。等到第二天家里人吃过早饭又出去忙了,帮忙干完家务的习澄才有时间去琢磨抽奖券的事情。


    加上外公的宝贝笔记本、红薯和那块猪肉在内,她一共有了二十六种抽奖券,新发现的二十三种分别是:茶叶、盐、红糖、油(芝麻油、菜籽油、猪油)、腊鸡、大米、小麦、绿豆、半坛子米酒、栗子、马铃薯、生姜、大蒜、辣椒、干艾草、干金银花、马齿苋、车前草、狗尾巴草、新鲜的枇杷叶、一种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磨成的含有不少粗糙颗粒的暗白色粉末、几块晒得干硬的鸡胗皮也就是医生说的鸡内金,以及,方蕾的课本。


    而她上次抽奖用的野花花束里,被星空奖池挑走的那一种野花是几株开着小花的辣蓼草。


    再加上第一次的袁大头钱币、第二次的红鸡蛋和第三次那个贴了邮票的空白信封......


    习澄没急着去抽奖,先在纸上画了对应的、只有自己能看懂的简单图案后,将这些东西做了个分类,很快就弄明白了:星空奖池的触发并不是无规律可循的。


    从这些东西来看,星空奖池只青睐于有能量的、有价值的东西,能量可以说就是食物——但不是所有食物;价值可以是如袁大头钱币那般拥有被世人承认的“购买价值”,也可以是物品的潜在价值,比如药用。


    就像是辣蓼草这种野草,在农村的房前屋后或路边野地,它随处可见,看起来似乎只是一种普通的、会开串小花的野草,可它同时也是一味中药。


    上次抽奖后她通过两捧花束的对比找出了不同,问了问外公后,外公说那草其实是可以用来治疗湿疹和化瘀止痛的。但正如它的名字,辣蓼草很辣,过于刺激的口感很难让人接受,而且还有一定的毒性,所以他们这边的人哪怕知道辣蓼草是一味中药,也没什么人去拾掇它。


    这可是真的有毒的!


    更何况辣蓼草在他们这边太常见了,拿去医院卖都卖不上价,久而久之也就没人稀罕了。


    但那也就是现在不稀罕,毕竟现在家家户户的田地都归自己操持了,都顾着这个呢。往前数个十年二十年乃至更之前的战争时期,什么都是宝贝,更别说中草药了。


    外公还告诉她,其实很多野菜都算中药的,乡下人就算不知道这些野菜的具体功效,经年累月下来也能琢磨到一些作用,比如她自己很喜欢吃的荠菜,就有明目和去水肿的作用。


    习澄听了恍然大悟。


    当时外公看她问得兴致勃勃的,还说他以前学这些学的可困难了,怎么都记不住这些又简单又复杂的知识,听老大夫告诫他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就咬牙自己开始写笔记,记录自己知道的那些野菜和中草药的作用,从医的那十年下来,也写了厚厚的一沓纸,中间遗失损毁了一些纸张,后来还是外婆看不过眼,拿线绳和布头给他封装好的。


    即使如此,外公说他还是没记住多少,现在能张口就来,靠的全是这几十年的生活经验。再偶尔翻翻自己那个陈旧厚实的笔记本,反而会有一些更深刻的印象,大概这就是领导人说的,实践才能出真知吧!


    外公说的时候很怅然,看起来对放弃学医还是有些不舍的,习澄也不知道该怎么去疏解,只能小大人似的拍拍他肩膀转移话题,故作成熟的模样惹得外公乐呵不已。


    思绪回转,习澄心里有了数。


    其他东西都好分,再怎么也离不开那两个范畴——尽管其中有些细节问题她还没弄明白:绿豆可以,绿豆汤不可以;大米和红薯都可以,焖出来的红薯饭和白米饭却不可以——如果不是因为吃饭时从来没触发过奖池,习澄也不会忽略家里那明晃晃的一堆食物。


    昨天下午因为红薯在先,她重新去测试大米等食物时那叫一个又惊又喜,厨房里的东西几乎可以说是一测一个准好吗!


    可即使是按照食物的生熟之分,那为什么是生鸡蛋不可以,红鸡蛋可以呢?


    习澄想的头都大了也没想明白,她更搞不懂的是外公的笔记本、方蕾的课本还有那个贴了邮票的空白信封算什么,这三种物品肯定不是能量,那是......文化价值?


    脑子里有了个大大的问号,许多想法也等待验证,习澄挠挠头,看时间已经不早了,马上要开始准备午饭,忙整理出自己目前对于星空奖池的所有了解:


    1、星空奖池的抽奖冷却期是十天,第十一天可以进行下一次抽奖,未使用这次抽奖机会可以无责任延期;


    2、只有有能量的、有价值的物品才可以用来当作抽奖券使用,但具体价值还要看奖池自己判定;


    3、已经使用过的同性质物品不可以再二次使用。


    关于“同性质”的定义,习澄其实也没太搞明白,但是也只能先这么定着。


    因为她想起来,自己回来那天刚醒来时其实就已经触发过星空奖池了,抽奖券就是她脖子上这个用外婆耳环改的小项链。


    但耳环是银的,在人的普遍观念里也可以当作钱来使用,过去的几千年也一直都是如此。在功能上来说,它和袁大头属于同性质物品。因此,后来即使她用这个小项链测试,也无法再触发奖池了。


    油同理。


    可草药又不一样,哪怕同为止痛用的草药,它的主要性能和针对的病症也是有很大差别的——祛风热的、散寒气的、治跌打损伤的,还有行气的......很玄妙很复杂!


    在外公讲出那一大串理论时,习澄深刻理解了学医人的苦——药物之间有着如此本质的巨大差别,而人的病症也不可能完全一样,所以在药品的使用上如果失之毫厘,差的那就不是千米了,严重点甚至可能是人命,所以奖池判定中草药之间不存在“同性质物品”这一说。


    一通琢磨下来,习澄自己把自己说服了。


    反正她也不能确定自己琢磨出来的这些是否完全正确,但来日方长嘛,以后有的是时间!在发现新的规律前,她完全可以先按照这三条规则来。


    没有任何提示及索引,全靠自己摸索真的太难了!


    习澄叹口气,很快又高兴起来。


    接下来需要验证不同抽奖券之间的区别,她揉揉自己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非常期待。


    不知道最终谁会夺得魁首,为她引来最多的红色点点呢?


    习澄很有自知之明,从来没靠近过她的橙、蓝、紫三色光点她是一点都不指望的,能获得赤阶的物品她就已经阿弥陀佛了,白阶的也完全不会嫌弃——实在不行还能废物利用让奖池回收嘛!


    在她见缝插针的找时间测试各抽奖券的区别以及寻找新的抽奖券时,方蕾和方成文兄弟俩的农忙假也结束了,三个学生返校上课,大舅和大舅妈也背着粮食回了乡里。


    这天,经过一段农忙后又晒红了些的方卫东说他再过几天也出发了,这次走,得等到家里收鱼、起藕才回来,但出发之前他要先去一趟县里。


    上次下乡回来,方卫东收的那两袋子共计二十七个物件他都背去了县里给他师父看。他师父确认后说,里面应该有十七件是正儿八经的老物件,不过年代也不久远就是了,顶多就到前朝中期。


    方卫东不在乎年代久远不久远,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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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的老物件他就已经很满足了,这可是他第一次有这么大收获呢,竟然足足有十七件之多!再加上路上赚到的那七百块钱,哎呀,想想就美!


    方卫东觉得自己终于出息了,也再一次确认帮自己看过这些老物件的那个老人家是有真本事的人。


    这十七个老物件方卫东没拿回来,当即就拜托了他师父帮忙出手,一眨眼也过去了快一个月,他准备去看看情况怎么样,家里打的新粮也要给师父送点去尝尝。


    做徒弟的,尤其他是厚着脸皮凑上去的徒弟,该孝敬的自然不能落下,更别说这个师父对他还不错了,自己不用跟在他身边当孙子似的鞍前马后伺候他,师父还会给自己帮忙。


    方卫东美的不行。


    习澄想起来她还没让小舅舅去确认让他赚了七百块钱的那个老人家身份,顿时觉得时间紧迫,晚上就和方蕾一起缠着小舅舅讲他一路下乡收古董的故事,想打探清楚那个老人家的情况,主要是住址。


    这样如果小舅舅不带自己去找那个老人家,她还可以自己去——当然是找别的借口让习家那边的亲人带自己去,但是这有点难。


    好在方卫东一向和孩子有话说,又觉得赚到那七百块钱是他一生中最得意的事,后面还有十七个老物件的钱等着进账呢!对于那位老人家正是最感激的时候,于是很自然的就提到了。


    “那个齐老先生也是学医的呢,不然也不能舍得花那么多钱买本书,那肯定是个好东西!欸,可惜你们爷,要是他还当大夫,那书我肯定不卖留着给你们爷用!”方卫东牛逼哄哄的说,激动时还一拍大腿,于是收获他爹方义恩的臭鞋一只。


    “哼,还嫌弃你老子来了!”方义恩一只鞋丢过去不够,放下手里的东西侧着腰还准备再脱另一只。


    对孙子孙女这些小辈们他和蔼可亲,对自己生的儿子女儿可就不一样了,女儿们都太懂事,他心疼还来不及,儿子是一个比一个不成器,就怪他年轻时揍少了!


    “爹欸,你咋还急了呢?你孙女们还在呢,不给你儿子留点面子啊!”方卫东把砸自己的鞋踢得远远的,不满的抱怨。


    方义恩才不惯着他,哼了一声没好气道:“哦你也知道你是当爹的!说话就好好说,别扯你爹我。”


    习澄左右看看,忙扯扯小舅舅的衣服,拉回被拐走了的话题,“齐老先生真厉害!那他也和家公以前一样是当中医的嘛?”


    “应该是吧,”方卫东也摸不准,当时净琢磨古董去了,私人的事也没聊那么深啊!更何况西医那买个古医书......看都看不懂的吧?方卫东很无知的想,“听齐老先生说,他家里的婆婆——哦就是齐老先生的媳妇,你们俩该叫婆婆——生了重病,所以他才到处找以前的古医书,想看看有没有办法治呢,刚好就给我碰上了!看我多好,那书我都没故意涨价!”


    方卫东时刻不忘表现自己,忽然想起什么,转身对爹娘说道:“对了,齐老先生不是钱力给牵的线么?当时‘那个’他没要,那回头我得给他送点别的东西去表示表示才行,差点都忘了这茬了。爹娘,你们说钱力家我该送点啥去?他还没娶媳妇呢。”


    老俩口和田秋霞都懂“那个”是什么意思,方卫东回来后就说过了,钱力知道他家里还欠着包鱼塘的钱,媳妇又马上要生了,大女儿也要上学,家里正是缺钱的时候。方卫东收到齐老先生的七百块钱说要给钱力抽点的时候,他拒绝了,但是方卫东得了好处,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给钱,礼总要送一点的。


    四个长辈讨论起来,习澄也低头沉思。


    或许是她知道后来家里发生的事和经济情况,有先入为主的不好印象,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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