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铁柱对牛睿恨铁不成钢,奈何他现在身体成这样了,不好发作,只得再三叮嘱牛睿。
“感谢您的救命之恩,”牛铁柱换了个语气,毕恭毕敬道:“大恩大德,永世难忘,如果不是您的帮忙,我家儿子恐怕要命丧黄泉,今日之事,如有需要,请尽情吩咐我。”
的确跟赵燕茹说的一样。
他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能被孟幼仪看上,索性就直接这样说了。
孟幼仪摆手,“没关系。”她问了先前问过老人一样的话,“你觉得最近有哪些奇怪的地方吗?”
牛铁柱说的话和老人说得差不多,从言语上看他和老人不同,他相信是惹怒了上天才降下惩罚的,而老人不信这套说辞。
“硬要说与往常相比奇怪的地方……”牛铁柱沉浸在回忆里,“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附近的森林里面的兽类少了许多,我之前去森林里打猎,时不时能抓到几只狐狸,现在竟连一只都没有了,可能不止狐狸,其它的也少了许多。”
“其它的我就没仔细观察了。”牛铁柱说。
孟幼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道了声谢,和其他人一起走了。
她们一行人走到村口前,孟幼仪对着宋清词几人道:“今日幸苦你们啦。”
宋清词一直在观察孟幼仪,谈不上幸苦不幸苦,她笑着说道:“哪里的话?多亏了孟小姐出手相助。”
“你们住哪里呀?”宋清词估摸这个时候差不多该分别了,真诚说道:“顺路的话还能再走一着,今日之事看得我属实惊讶,愈发敬佩不已,如果可以还想在跟你聊聊。”
赵燕茹微蹙着眉头,隐隐透着几分不耐烦,意识到宋清词想和孟幼仪拉近关心,明显有些不悦,抿唇不语。
巫桐离赵燕茹较近,看出来她拉着一张面,浑身透露着“不愿意,不想”这几个词。
他直来直去惯了,当着宋清词和孟幼仪的面直接说道:“她貌似不太愿意,我们就不要多强留。”
被巫桐这么一说。宋清词才注意到赵燕茹脸上的表情,的确挺明显的,就差没把她此刻的心情写出来了。
宋清词不好再找借口和她们在一起,只得作罢。
左右她们和自己住同一间客栈,到时候碰到还能说几句巧遇之类的客套话。
五个人正要就地分开。
赵燕茹突然说话了,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觉得这个地方……不太好。”赵燕茹说。
宋清词道:“不太好?”
赵燕茹坦然道:“对。在这里待的越久,我就越不舒服,所以想快点离开。”
孟幼仪对她的话来了兴致,“比如呢?”
巫桐不相信赵燕茹的说辞,伸手拦着孟幼仪的肩,想扼杀她升起的兴致,却被孟幼仪挪开肩膀上搁着的那只大手。
孟幼仪望向赵燕茹的眼底充满期待。
赵燕茹道:“说不来,具体没办法描述那种感觉,就是待得越久,浑身上下难受,感觉有种东西压着我喘不过气。”
多的赵燕茹不肯说,孟幼仪倒没失望,一路缠着沿着这个问题展开问她。
小月扯了扯宋清词的休息,小声问宋清词道:“为什么赵姐姐会觉得不舒服呀?”
宋清词摆手,她也不知道。
“可能她和这地方天生合不来吧。”宋清词随口一说。
小月“哦”了一声,继续小声道:“但问觉得这里挺舒服的呀。”
宋清词摸了摸她的头,“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你待在一个地方舒服,并不代表别人待在那里也舒服。”
小月似懂非懂,对宋清词说的话一知半解。
巫桐走在最前头,她们在跟在屁股后面,一路沿着他走的方向走。
孟幼仪大约看出赵燕茹被她缠的实在不耐烦了,又凑到宋清词的身边,左顾右盼,她管不住这张嘴,悄咪咪道:“我和你讲个事,你千万千万别和别人说,记住了嗷。”
宋清词饶有兴趣地凑近了听她说。
“我有个大师兄,不久前第一次出门就被一名女子骗了。”
“你说好不好笑,我大师兄未经人事。几乎从不出门,对男女之事更是一窍不通,没成想第一次出门就被女子骗了。”
“他被那名女子耍的团团转,说什么都信,听我师父说……”
宋清词竖起耳朵听孟幼仪讲的后续,“他还把类似于传家宝的东西送给了那女子,没曾想东西刚送送出去。前脚私定终生,后脚那女子跑了,我大师兄还傻乎乎地在哪里等了许久,到最后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倒霉催的。”宋清词评价,心道孟幼仪的大师兄也太蠢了些,被人戏耍成这样,“那后来呢?”
“后来?”孟幼仪顿了顿道,“后来大师兄回来了,整个人看上去挺失魂落魄的,不过要是我,若有人这样耍我,我肯定找遍天涯海角都要将那人找出来,不大卸八块,碎尸万段,难解我心头之恨。”
她后面说的话不由拔高了音量,走到前头的巫桐听见了,立刻走过来,将她揪了出来,“林师兄不是说过不要议论大师兄的私事吗?亏你之前还阻止邱师弟。”
孟幼仪吐了吐舌头,不满道:“说了又怎样,不说又怎样,反正大师兄的事整个山上谁不知道?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你说是吧?”
宋清词领悟了孟幼仪的意思,颔首附和道:“她说的对。”
“你们是准备去哪里?”宋清词问。
巫桐道:“满风客栈。”
宋清词道:“那巧了,我们也在哪里诶。”
孟幼仪刚要说话,就被巫桐拉了过去,巫桐生怕她再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急忙道:“我们还有事,就先不一同走了。”
宋清词没点破,“那再见。”
“再见。”
宋清词注视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准备顺着原路线回客栈,一扭头发现小月拉着赵燕茹的手去了别的店铺买东西。
宋清词走上前,分了一些钱给赵燕茹,“你带着小月拿这钱逛逛吧,我先回客栈歇会儿。”
今天她真的有点累了,没到修真界前,她还是个低精力人群。
回客栈休息顺便检查一下她放的那些东西。
宋清词独自回了客栈,前脚刚迈进客栈,远远望去里面有道熟悉的人影。
她不确定地往前走了几步,瞧清来人的面容时,怔怔地定立原地,脑袋变得一片空白,旋即转身要离开。
却被那人叫住。
“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
身着鸦青色长袍的青年腾地起身,郎眉星眸。鬓发乌黑如漆,多日不见身形消瘦了不少,他紧抿着薄唇,那双犹如深潭的黑眸一动不动地望着她,语气带着几分委屈道:“你又准备像上次那样丢下我?”
宋清词真的八辈子没这么倒霉过,面前的人不是徐绪笙还能是谁?
怪不得总觉得孟幼仪和巫桐身上穿的衣服眼熟,会在弟子服上绣莲花图纹的除了昆仑山,又能是哪个宗门?
既然如此,那孟幼仪口中的十有八九是徐绪笙,而她自然而然成了哪个欺骗大师兄薄情寡义的女子了。
宋清词不吭声,在脑海里疯狂想应对之策。
可惜没等她想出个办法来。
脑海里哪道熟悉的冰冷机器音提前一步响起。
【面对徐绪笙字字诛心的控诉,你直接堵住了他那张红润饱满的唇,粗暴地入侵他的唇间,攻略对面的一座座城池。】
【直至地上的痕迹越来越多,他不满的哼了哼,你顺势将徐绪笙压倒在榻上,手指慢条斯理地逗弄着玩具,戏谑道:“像你这种欲擒故纵的男人我见多了。”】
机器声像是在发泄自己的心中的不满,一股气连吐了好几段剧情出来,如果不是后面想说的话戛然而止,恐怕她接下来要面对的不止这些。
宋清词大抵猜到了系统为什么会对她不满,可发生这样的情况并非她本意,她不过借着这次机会给自己放了几天假而已。
有什么错!!!
系统吐出的那几段剧情简直让她头皮发麻,宋清词迎着徐绪笙控诉的眼神,终于瞥憋不住,“上次的事我不是故意的。”
“当时太着急,忘记给你留纸条了。”宋清词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微颤,杏眸湿润,秀挺的鼻子染上了红,愧疚道:“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早知道你找不到我会那么着急,当初说什么我也会给你留张纸条再走。”
她说话时看着徐绪笙,眼神无比真挚,她懊悔地捶了下脑袋,再次向他道歉:“对不起。”
宋清词一次又一次道歉,徐绪笙喉结滚动,不忍直视,连忙道:“没…没关系,这件事情我也有错,不应该离开你。”
她轻轻“嗯”了声,杏眸转动,不经意张望四周,确认不会被人看见后,对徐绪笙小声嘟囔道:“能不能低下头,我有话对你说,怕被别人听了去。”
徐绪笙按照她说的低下了头,宋清词迅速亲了上去,像一片羽毛轻轻飘到了他的唇上。
她心下一动,撬开了徐绪笙的齿间,舌尖有意无意地描绘着某个形状,唇舌交缠之中,她没有类似的经验,技术显得格外生疏。
没过一会儿,宋清词结束了这场攻略城池的斗争。
不给徐绪笙任何反应的机会。
徐绪笙脑子“嗡”的一声,神情茫然了片刻,而刚刚踏进客栈门口的孟幼仪和巫桐二人全愣住了。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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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词表情一僵,她明明确认过的,谁能告诉她,门口的那两个人又是什么时候到的?
孟幼仪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脸上的震惊之色不言而喻。
巫桐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道:“你就是甩掉大师兄的那个女子?”
宋清词尴尬的想扣脚趾,她很少碰上这么尴尬的场面,何况在路上孟幼仪和她说了那女子多么可恶,而她大师兄多么纯情。
结果一转眼她成了传遍昆仑山的那个欺骗了纯情大师兄的渣女。
徐绪笙眉头微皱,看向巫桐不悦道:“道歉。”
巫桐不理解:“为什么道歉?”
徐绪笙重复说了一遍,“为你刚刚说的那句话向宋小姐道歉。”
“对不起。”巫桐道歉的速度很快,意识到自己方才话中的不妥,“我不应该那么说的,这是你和大师兄二人的事,轮不到我们来说。”
“下次不会再发生这样的情况了。”巫桐在最后补充似地扔下了这一句话,像在对自己说,又像在对宋清词说的。
得了巫桐的保证,徐绪笙这才松开拧着的眉头。
宋清词脑子一瞬间宕机片刻,听到邱舒说的,无所谓地摆手,她对这些事情不在意,目前最重要的是结束了这段剧情。
宋清词只完成了第一段剧情,脑海里的机器声一直滴滴滴地响,她忽然腿脚发软,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上。
徐绪笙见状来不及思考太多,急忙抱着她去楼上的房间歇息。
房门被缓缓关上,宋清词睁开了双眼,看见徐绪笙坐在床边,满脸担忧的看着她。
“可有不适的地方?”徐绪笙问道。
宋清词垂头,轻声道:“无碍,让我起来。”
徐绪笙不明白宋清词为什么硬要起来,疑惑重复道:“现在?”
宋清词道:“对,有事要办。”
见宋清词态度强硬,徐绪笙拗不过她,只得侧身给她让出道来。
却没想到宋清词要办的事是他。
他刚让开,被宋清词抵在榻边。
宋清词此时说不上什么心情,客栈一楼的那次接吻纯属机器音吵得她脑袋快要爆炸了,一时间突然色心大发,秉持着做都做了的原则。
有了前面的哪出失了分寸的举动,她如今下手的顾虑没显然之前那么多了。
宋清词轻轻解开徐绪笙的衣带,露出半截结实的肩膀,他的肌肤细腻白皙。
她望着眼前若隐若现的锁骨,鬼使神差见地咬了一口,一口下去,没控制好力度,耳边传来粗旷的闷哼声。
“轻点。”徐绪笙轻轻说道,加重了呼吸,放纵着宋清词胡来。
宋清词伸手探进鸦青色长袍里,慢慢向下移,摸到了紧致有力的腹肌,她头次摸到这种东西,求知欲上来了,捏了一下,像找到了新的玩具。
徐绪笙漆黑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按住她那双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手,声如温玉道:“到此为止吧,再这样下去,我会忍不住的。”
他停顿了一下,“而且,你心里没有对我负责的打算。”
被当面点破的宋清词没有丝毫的紧张,不但不收回手,反而更加得寸近尺,捏着徐绪笙的下巴,哂笑道:“谁说的?”
“我像那种用完就跑的渣女吗?”
有时候宋清词真的怀疑徐绪笙在吊着她,真忍不住为什么最开始不阻止?非要在这种明知刹不住车的时候停下。
但宋清词转念一想,真的会有这种人吗?如果有,那自制力未免太强的可怕了。
而且孟幼仪说过徐绪笙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懵懵懂懂的,不太可能。
由此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徐绪笙幽幽地看着她,抿着唇一言不发。
此时的无声胜有声。
摆明了不相信她说的话。
宋清词睁眼说瞎话,张嘴向徐绪笙发誓:“我不会那么做,再给我一次机会。”
两人目光对视中,终究是徐绪笙败下阵来,松开了防备的那双手。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系统等的不耐烦,催着她赶快做完任务。
宋清词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知从哪里掏出了颗葡萄,抵在徐绪笙胸前。
阵阵冰冷的凉意在他那里蔓延开,一股巨大的羞耻感扑面而来,徐绪笙额头沁出了一层汗珠,握住了宋清词的手腕,湿漉漉地眼睛注视着她,祈求道:“别……别这样,能不能不用它?”
宋清词更用力地按住了葡萄,唇角勾出好看的弧度,说出来的话却分外残忍,带着不容抗拒的语气道:“不行,如果这点刺激都承受不住,以后怎么和我站在一起?乖,再忍忍,马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