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成杊转变了追求的方式,不止满足于出现在江抚月的身边,连带着带上了互动和直球表白。
就像是把江抚月之前说的话都听进去了,从一只别扭小猫变成了一只直球小狗。
江抚月一边提前体验着大学生活,一边不着边际的想着,这大概就是朴成杊的答案。
他没有本末倒置,他想要的,他表达出来了。
只是江抚月却不能理解。
相信现实生活中很多人也是这样的吧,通过电视剧和小说可以当狗头军师,对别人的感情敏锐得不行,但换到自己的身上,就变成了三个字——
为什么?
是真的喜欢吗?又为什么喜欢?喜欢到底是什么样的?
江抚月其人,人生孤寡的走了十七年,唯一一次感情相关,是乌龙的被误会,并且第二天就澄清了,两位当事人甚至都没有正儿八经的见过面。
正因如此,她反而无比的在意喜欢的本质。
什么是喜欢?为什么喜欢?
尽管她做的梦不少,梦里似乎也朦朦胧胧的过得很甜蜜,但众所周知,梦境大多虎头蛇尾,她甚至觉得自己能记得梦里的部分内容都算记性不错。
偏生这次梦境介于真实与虚幻之间,甚至过分详细了些。
这也导致江抚月觉得,朴成杊的喜欢,来得有些莫名其妙。
社会节奏很快,江抚月偏生要做那个慢节奏的人,连带着那些被称为时髦的“推拉”,落在她这里都是拒绝。
分寸感拿捏得很好,所以之前的梦境某位推拉高手才因此惨遭滑铁卢,人家试探着退一步,江抚月会毫不犹豫的缩回壳子里。
照郝雨双的话来说,江抚月需要的,是毫无保留的偏爱。
这点实在难得,更别说少有真心的娱乐圈。
朴成杊虽然没有和江抚月坦诚的交谈过,但也知道女孩们都喜欢什么。
不如说没有知不知道,只有上不上心和愿不愿意。
他想对她上心。
梦境里的时间线过得很快,没多久江抚月就成功转移学籍,换了一所学校,朴成杊的训练并没有落下,休赛期时总喜欢往江抚月这边跑,连带着周围的亲友们都从一开始的看好戏,到最后的数着日子想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
“这家奶茶店用的牛乳和提供运动员牛乳的供应商是一家。”
朴成杊说着把奶茶递给江抚月:“尝尝味道怎么样。”
他嘴上说着运动员可以喝,但还是自律的只抱着一杯浓缩冰美式,喝了一口面不改色的抬头。
江抚月代替皱眉,只觉得自己要被苦上天了。
不管她在韩国待过多久,冰美式她始终接受不了,就像是折耳根,有的人说不能吃,就是真的不能吃。
“不苦吗?”
江抚月询问。
“习惯了就不苦了。”
朴成杊想到现实世界里大部分爱豆也都是冰美式不离手难得发散思维,觉得爱豆们大抵都很能吃苦。
“要尝尝看吗?”
他问。
江抚月疯狂摇头,喝了一口手上的奶茶。
生活这么苦,还是喝点甜的日子才有盼头啊。
更别说她的打算...要是梦醒了,再喝到也得等到下次了。
“其实有方法可以让冰美式变好喝,你想试试吗?”
确实在哀悼自己即将逝去的自由饮食生涯的江抚月一秒被骗:“什么办法?”
“不告诉你。”
“诶咦...”
白期待一场的江抚月气鼓鼓的转头:“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
江抚月偷感很强的飘了他一眼:“反正我也没有很想知道。”
也不知道刚刚那个就差把手扒拉在人胳膊上摇尾巴的人是谁了。
“这个方法比较适用于情侣,我们是吗?”
他们不是。
江抚月一下清醒了:“那对单身的人也太不友好了,我们要避雷研究出这个方法的人。”
看看这人,刚刚还一副准备逐帧学习的样子,现在就开始上嘴脸说要避雷了。
“那个研究者说...”
朴成杊微微压低声音,在江抚月下意识侧耳过来时眼底划过笑:“他冤枉。”
“?”
朴成杊脸上的笑意再压抑不住:“因为他也是刚刚想到的,只是想让喜欢的人可以自由的喝冰美式。”
他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她,很显然,那个喜欢的人本人就在这里。
“可惜她是块木头,现在还要避雷我。”
他的眼尾微微下垂,像是一只受了委屈不敢声张的垂耳兔。
“不要避雷我好不好?”
男狐狸精火力全开,一点点靠近江抚月把人逼得一步步后退。
不对!退了她就输了。
明明在李株赫那里吃过一次亏的少女记吃不记打,愣是梗着头在那不动,直到朴成杊靠近,距离他只剩一指的距离两人就会吻上。
“我可以亲你吗?”
江抚月正欲开口,唇瓣轻启,蹭到了朴成杊的唇。
两人同时一僵。
“这是答应的意思吗?”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嗓音带上了几分低哑。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他身高比她高,偏偏在亲吻的时候主动屈膝蹲下身去,仰头吻上,带着莫名的虔诚。
蜻蜓点水的吻分开,他盯着她的眼睛,腻得要挤出蜜来。
“要拒绝我吗?”
他又问。
哪有人亲过了之后才问的呀!
偏生如同某种无声的默许,他笑了起来,沉稳的眉宇间带上了几分惺忪的笑。
“我知道了。”
再次吻上,两人笨拙的贴在一起,江抚月更是一动也不敢动,眼睛睁圆看向朴成杊,惊奇的发现他的耳朵现在红透了。
下一秒视野变黑,是朴成杊伸手挡住了她的眼睛。
“你喜欢细水长流,我们就慢慢相处。”
“你喜欢惊喜热闹,我就陪你一起。”
“江抚月xi。”
他突然正经,被挡住视线的江抚月茫然的伸手拉住他的手想要移开,发现他手劲出乎意料的大。
“请问,你愿意和我,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吗?”
他说出口了。
江抚月本来僵硬的肩膀猛地往下一塌。
她并不否认听到朴成杊表白时欢喜的心情,也不否认和他接吻时急速跳动的心跳声。
一切在听到他告白的话后尘埃落定,就像是看的电视剧里男主角总得正式的和女主表白,女主考虑后答应他们才算在一起。
视野间重见光明,江抚月的目光落在朴成杊鼻梁边的小痣上,微微俯身——
有人说,人身上的痣是上帝留下的记号,因为太满意这个作品了,所以等到人死后要把人带回天堂。
也有人说,人的痣是前世与人相约后留下的羁绊,为了未来的相逢提供信号。
是不是前世今生江抚月其实并不知晓,她只是在那一刻,由心的想要回应他。
仅此而已。
光晕之下,微微仰着头的少年下意识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随着主人的心虚颤动起来,而在他的身前,少女低下头,唇瓣落在他鼻梁上的小痣,换来长睫越发剧烈的反应。
他等到了,属于她的回应。
所以——
“要喝冰美式吗?”
*
江抚月从梦中醒来,颇有些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心口,脸色有些难看。
稍微缓了缓,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上午6:00。
她甚至只睡了三个小时。
江抚月下意识打量四周,熟悉的环境告诉她,这是在飞机上,她借着手机屏幕看到自己的脸,确定自己还是徐明昊。
也就是说,做梦这种事情,哪怕是互换了之后,也在进行吗?
谈到梦...
江抚月呆滞一秒然后猛地摇头似乎不想接受现实,应该只有她自己记得吧,要是现实世界真有那样的人存在,那按照梦境后来的走向...
会完蛋的啊。
*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再正常不过的待机途中,朴成杊梦中惊醒,有些恍惚的又把眼睛闭上。
被遗忘了的记忆如开闸的水泄了洪,冲击得他的脑瓜子嗡嗡的。
“成杊哥?”
队友担忧的声音响起,朴成杊睁开眼睛,眼神回复清明。
“我没事,就是刚刚魇着了。”
“哦哦,我是说你怎么半个小时还冒了一身冷汗呢。”
金善语说着给朴成杊递了几张纸示意他擦擦冷汗,手机上还播放着熟悉的音乐。
是江抚月最新的回归曲。
“这个...”
“问我吗?”
金善语先是按了一下手机的暂停,下一秒转头:“怎么了?”
“江抚月前辈,现在在韩国吗?”
“她最近在种花录制行程。”
回答的人是李羲诚,他看起来是在笑,但眼神看起来并不是那么柔和。
“你之前不是说不感兴趣吗?”
“我只是问问。”
朴成杊先是这么说,之后又靠在椅背上微微抬头和李羲诚对视:“而且...”
“你和她什么关系?”
被夹在中间的金善语左看看又看看,有些疑惑的开口:“你俩什么时候追求人家了?”
“江抚月前辈现在不是正在被s.coups前辈追求吗?”
双连暴击,金善语好似毫无所觉继续道:“而且听说s.coups前辈还被拒绝了。”
“江前辈的个性签名都改成不谈感情勿扰了。”
四连暴击。
金善语最后看向朴成杊又转头看了一眼李羲诚:“你们有江抚月前辈的联系方式吗?”
面和心善的小包子打出暴击,最终热心的表示:“我们可以问问seventeen的前辈们呢。”
这对吗?
明知道seventeen里面不知道多少人心怀不轨的情况下跑去问联系方式这对吗?
会被群殴的吧。
“怎么会?前辈们不打人的。”
*
因为已经被江沛白发现了,徐明昊干脆也坦率了起来。
东北老铁一生敞亮,除了没有告诉江沛白他是男的什么都说了。
至于没说的原因...
拜托这和当着人家家长的面贴脸开大说你闺女被黄毛拐走了有什么区别?
徐明昊情商在线,在得到江沛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放松”的回答后这才放松下来,给郝雨双回了消息。
追人第一步,先讨好她的闺蜜和妈妈。
“如果月月暂时回不来的话,那红五月的表演就拜托你了。”
郝雨双实际上只看过自家小姐妹表演,对其他韩国爱豆的了解处于看一眼谁是江抚月的竞品知己知彼的程度,但这些年江抚月回国,她们一起升上高三,她已经很久没有关注娱乐圈了。
“你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
徐明昊认真的接过郝雨双递来的视频复盘,寻思着再怎么说江抚月回来之后也不能给人家丢下一堆烂摊子。
就是现在有个问题。
“别来,我再说一次别来。”
电话那头的文俊晖和徐明昊语调欢快:“我们也很担心你的情况,再怎么说也得来确认你的安危。”
“而且我这不是恰好有行程要回国吗?趁此机会面基有什么不对吗?”
“很对啊。”
文俊晖语速很快,徐明昊久违的感到头疼甚至悲伤的发现他这段时间没有听到队友们的叭叭竟然有点怀念。
他寻思着他也不是受虐体质啊...
“反正恰好在一个地方,也不耽误人家妹妹的学业,之前也说好的过来就见面,你害羞什么?”
“总不能你拿着人家妹妹的身体跑去解放天性了吧?”
“怎么可能?”
徐明昊怒了:“绝对不可能呀!”
“我是这种人吗?”
电话那头的文俊晖沉默一瞬,肯定道:“不好说。”
徐明昊:我的母语是无语。
他们17年行程还是很忙的,文俊晖匆匆说完挂断了电话,徐明昊看着手机苦大仇深,有一种文俊晖过来某些事情就无法掌控的感觉。
毕竟他是从未来的时间点来的,知道的事情更多一些,拔尖四顾,四面八方都是情敌...
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徐明昊听到路边音响里放着熟悉的音乐下意识走了过去。
2017年,国内大部分地方放着的还是exo和bigbang的歌曲,女团更多的是少女时代和twice,像是他们团的歌曲,更多的处在混这个圈子的人听过,不混的人完全不知道的情况。
偏偏这边放着的歌曲是他们的出道曲珍爱你。
这是不是说明,在大洋彼岸的他的家乡,也有他的同胞们关注到了他们,他们的努力也有回应,说不定在不久的将来,他们可以风风光光的回到家乡?
这是一处露天广场,几个衣着宽松的少女正在一起随舞,不远处是逐渐汇聚起来的观众,氛围非常好。
“有会跳的朋友可以来和我们一起跳哦。”
“我们是即将出道的练习生,今天是来路演壮胆的,谢谢大家支持!”
在不同的地方,总有不同的人,为了同一件事而努力着。
就像当初等着出道的他们一样,当时觉得出道遥不可及,但依旧满怀少年意气努力的想要证明自己。
也像是现在的她们一样。
满眼都是对未来的野心并且又为之付诸实践的勇气。
徐明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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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头上的鸭舌帽压下帽檐,在高潮部分跟着冲了进去,换来观众们善意的惊呼。
所以追梦的人啊,你只管大胆的往前。
不往前,梦想只会变成遗憾。
*
2025年。
“至龙啊,你最近在干什么?”
李株赫把手上的果汁递给权至龙,对于他最近开始养生的行为不予置否。
“现在才开始养生,前几天叫你和我去健身竟然也去了,终于意识到自己老了?”
“可不就是老了吗?”
权至龙哼哼唧唧:“你说,人会和别人同时一起做梦吗?”
李株赫本来悠闲喝水的动作一顿:“怎么了?”
“你不是不信这些的吗?”
“也不是不信吧,就是感觉这完全在奇幻电影的类型了。”
当初听人家算命听得起劲的权至龙如是说:“但如果是真的的话,那就是特别的缘分不是吗?”
李株赫到嘴的话被他咽下,清甜的果汁落在口中带上了几分苦涩。
“真的吗?”
“真的啊,那你说,为什么只有我...你和对方做这个梦,其他人不做这个梦呢?”
“确实呢,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李株赫状似不经意的询问出声。
“我?”
权至龙耸肩挑眉,标志性的动作做起来还有几分当初少年时期的样子:“要是我再年轻十岁,我的答案是,喜欢就追。”
“但我现在不是。”
“所以呢?”
李株赫把手上的果汁放下,定定的看向权至龙。
权至龙也跟着放下手上的饮料,整个人看起来颇有些不在意的摆烂感:“现在。”
“我选择放弃。”
真是意外又不意外的答案。
“我不信。”
李株赫还是了解自家亲故的,这人嘴上说着放弃,说不定再来几次“巧合”他又要盘算着靠近人家美名其曰“命中注定”了。
偏生他最不能拒绝的,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
“所以你梦到了什么?”
李株赫还算淡定,倒是权至龙突然脸红,整个人扭捏起来。
“我梦到她成为我的初恋了。”
“从我的练习生时期我们就在一起,然后一直到后面结婚生子。”
假的,梦境没有到结婚,但他们确实度过了一段很愉快的时光。
“那人是谁?”
李株赫心中有了答案,但还是偏执的想要等到当事人的承认。
“那个人你也认识,她叫江抚月,今年mama的时候她还戴上了我的王冠。”
那是她主动戴上的吗?那不是你小子突然冲到人家面前给人家“加冕”的吗?
李株赫满脸写着无语:“我当然认识,因为你的行为人家挂在趋势上挂了三天。”
其实是一周,只是后面趋势上都是江抚月的各种出圈内容,倒是前三天的内容被逐渐掩盖了下来。
“怎么样?我们配吧?”
权至龙询问出声,李株赫毫不犹豫的对着自家亲故翻了个白眼。
“配个鬼。”
“但凡你多关心我一点,就该知道我在追求她。”
本来脸上带着害羞的笑的权至龙一整个愣住:“莫?”
“什么时候的事情?”
“现在。”
李株赫咬牙切齿:“而且这位亲故,你之前和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不是自己说的吗?”
“你是哥哥,让人家有困难去找你。”
记忆有些混乱的权至龙缓缓失去灵魂。
“不是,你骗我的吧。”
权至龙怀疑人生:“我怎么感觉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权至龙合理怀疑李株赫是在故意搞他想让他放弃,但现在李株赫的表情看起来实在认真,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也就是说...”
权至龙的声音突然哽咽起来:“我刚刚确定的命中注定,实际上已经被你追求很久了?”
“是的。”
李株赫无情点头。
“而且她不止是你的命中注定。”
“也是我的。”
李株赫满脸认真:“因为我也梦到了。”
“并且在梦里我们约好了,要纠缠一辈子。”
“我不信。”
权至龙试图挣扎:“你自己瞅瞅你说这话,你对多少人说过了?”
“而我不同,我已经空窗很久了,肯定就是为了等她。”
“比我小,像是孩子,你看看,是不是都对上了?”
李株赫觉得自己和权至龙这家伙现在讲不通满脸无语:“算命的不都说得笼统吗?”
沉默,沉默——
良久,权至龙开口:“你们,到哪一步了?”
李株赫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也和你一样,觉得年纪大了不能祸害人家了。”
“那哪能呢?”
权至龙很欠的挑眉:“年纪大好啊,年纪大会疼人啊。”
“是吧,株赫欧巴。”
李株赫被气笑了,伸脚踹了权至龙一下。
“既然你想起来之前做梦现在也不打算放弃,那你就该知道她有多受欢迎。”
李株赫说到这里沉默一瞬:“而我们是否依旧闪耀?”
“又或者,所谓的江南小骄傲和梨泰院绅士这样的中二存在,在她那里是否还有意义?”
很显然,答案他们彼此清楚。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
“我恨她。”
李株赫嗓音平淡,说着恨,看起来明明是恋恋不忘。
“我更爱她。”
恨她明明靠近了他却没有单独笼罩他,却也爱她如明月高悬于天际。
“她不爱我,我知道。”
权至龙突然沉默下来,手搭上了李株赫的肩膀微微靠近满脸严肃。
“苏荷呀。”
“嗯?”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主动放弃的。”
权至龙说着点了点头:“你知道的,除非她主动拒绝。”
“否则我想不管是你还是我,亦或是那些暗地里虎视眈眈的狗崽子...”
“都巴不得把情敌身上撕下来一块肉。”
说到这里权至龙话锋一转:“所以,帮我搭线,我想和她谈谈。”
李株赫这下是真无语了,狠狠拍了权至龙一下:“我看起来很像冤大头吗?”
“亲故之前互相帮忙的事情,怎么能算冤大头呢?”
权至龙又把手上的饮料举起:“我们这个,顶多算是老男人的互相帮助罢了。”
那饮料瓶在空中悬停半天,又或是没多久,下一秒李株赫也把饮料拿起,轻轻撞到了权至龙的饮料,还能听到饮料晃荡的声响。
“你才是老男人。”
“而我正在黄金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