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排雷:1.弱攻强受。2.攻没道德没素质。3.攻有女装情节。】
徐泰青最近总觉得不对劲。
刚上脚没几天的球鞋,鞋底莫名其妙裂开道缝。随手放在桌上的耳机、充电器,隔会儿就找不着影。
他怀疑是寝室里的人做的。为了揪出是谁在搞鬼,他买了个微型监控,悄悄装在自己座位旁的书架上。
一连两天过去,监控画面里除了室友们正常活动,没什么异常。
徐泰青还以为是自己太敏感,疑神疑鬼了。结果第三天,他就抓到了凶手。
监控画面里,寝室静悄悄的,其他人都出门了。他对床的上铺床帘被掀开,一个人影蹑手蹑脚爬了下来,是陈以。
同寝一年,徐泰青跟陈以说过的话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对方就像个透明人,存在感低得几乎让人忽略。也正因为这样,徐泰青压根没怀疑过他。
可监控里,陈以却径直走到他的衣柜前,手指在柜门上摸索了两下,熟门熟路地拉开了柜门。
他在里面翻了翻,精准地挑出了徐泰青最宝贝的那件签名球衣,然后从口袋里摸出把剪刀,毫不犹豫地在背后剪出个破洞。
徐泰青盯着屏幕,太阳穴猛地一跳。
他这会儿正和朋友在外面吃饭,一肚子火气直冲天灵盖,哪还有心思吃下去?顿时把筷子摔在桌上,起身就要走。
朋友被他吓了一跳:“诶,这才吃一半呢,干啥去?”
徐泰青咬牙:“揍人。”
回寝室的路上他满脑子都是怎么把陈以摁在地上狂揍,顺手又点开监控想看看陈以还能折腾什么出什么花样,这一看,脚步猛地顿住了。
监控画面里,陈以已经回到自己的座位旁,正站在衣柜前脱衣服。洗得发白的旧T恤被他慢吞吞地往上撩,露出一小片瓷白的腰腹。
徐泰青盯着屏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要是他回去后这小子不乖乖赔偿道歉,他就直接把监控里这人光溜溜的样子打印出来,贴满寝室楼和教学楼,让全校都看看这个无耻小人长什么样。
然而下一秒,他的眼神一滞。
只见陈以蹲下身,从衣柜最底层拖出一个旧纸箱,翻了半天,竟从中拎出一条黑色的裙子。
他背对着镜头把裙子套上,拉链从后腰慢慢拉到顶端,勾勒出单薄分明的肩线,黑色衬得他皮肤愈发雪白。
寝室里空无一人,他卸下了所有防备,对着全身镜试着转了个圈,裙摆随之散开,像朵绽放的墨色花苞。
大概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又他摸出手机,镜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
监控画面里,陈以一只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撩起裙摆的一角,露出大半截白皙的腿,几乎要露出里面的布料。
“妈的,骚死了。”屏幕外的徐泰青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屏幕,脚下的步子不由得加快。
到了寝室门前,他摸出钥匙插进锁孔,却发现锁芯转不动,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开门!”徐泰青攥着钥匙,拳头重重砸在门板上。
他一边敲门一边低头看手机,监控里的陈以听到声音后慌了神,正手忙脚乱地把裙子往下扒。
“马上,我在上厕所!”陈以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徐泰青嗤笑一声。
小骗子,上什么厕所?监控里拍得清清楚楚,他明明正在脱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
“开门!”他又狠狠砸了下门。
手机屏幕里,陈以已经快速套上了那件洗得发白的灰色T恤,正把换下来的裙子往衣柜里塞。
“马上,真的在上厕所!”
徐泰青视线死死钉在监控里陈以身上,他想起对方平时在寝室里总是低着头,说话细声细气,走路都怕撞到人,谁能想到这人背地里敢弄坏他的球衣球鞋,还偷穿女装。
“我数三声,”徐泰青的声音沉下去,“一、二……”
话音未落,门突然开了。
陈以站在门后,头发有点乱,T恤的领口歪着,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双手背在身后,不知道在藏什么。
徐泰青没理他,径直闯进寝室,目光第一时间扫向陈以的衣柜。柜门还没关严,能看到里面塞得乱七八糟的衣物,最底下隐约露出一截黑色的布料。
“藏什么呢?”他猛地伸手去拉衣柜门,陈以惊呼一声,扑过来想拦,却被他一把推开。
裙子、内裤,还有他那件被剪坏的球衣,赫然堆在最下层的角落里。
徐泰青拿起那件破了个大洞的球衣,背后的号码被剪得歪歪扭扭,那是他好不容易才买到的限量款。
“陈以,”他转过身,把球衣狠狠砸在陈以身上,“你还有什么话说?”
陈以被砸得踉跄了一下,嘴唇抿得紧紧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徐泰青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的火气更盛。
刚才监控里那些搔首弄姿的自拍画面突然窜进脑海,和眼前这副怯懦的模样重叠在一起,让他很不爽。
“说话啊!”他上前一步,逼近对方,“剪我衣服,偷我东西,你是不是有病?”
陈以的身体抖了抖,眼泪突然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他还是不说话,只是死死咬着下唇,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徐泰青被他这副哭相弄得一愣,随即更烦躁了:“哭什么?事是你做的,还怕人说?”
他拿出手机,点开刚才录屏的监控画面,怼到陈以眼前,“自己看。要不要我帮你广而告之?”
屏幕里,正是陈以拿着他那件球衣,用剪刀咔嚓咔嚓的样子,镜头一转,还有穿着裙子的他对着手机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
陈以看到这画面,脸一下变得惨白,猛地伸手去抢手机,却被徐泰青轻易躲开。
“我会赔你的。”陈以急忙开口,“……但你不能把这个发出去。”
“你赔?”徐泰青嗤笑一声,“你赔得起吗?你知道那件球衣多少钱?还有我那双限量款球鞋,你拿什么赔?”
他记得陈以家里条件不好,生活费总是精打细算,衣服常年是那几件洗得发白的旧款,食堂打饭永远只选最便宜的素菜。这样的人,哪来的底气说赔?
“你先说我哪里惹你了?”徐泰青皱着眉,语气困惑。
他俩平时在寝室里几乎零交流,井水不犯河水,他实在想不通陈以为什么要针对自己。
陈以咬着唇,还是不说话,只是眼泪掉得更凶了。
徐泰青有点不耐烦了,抬手看了眼时间,语气冷了下来:“还不说?是想让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问你?还是想让我把监控里的东西打印出来,贴到公告栏上,让所有老师同学都来欣赏你的罪行?”
陈以猛地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决然:“因为我讨厌你。”
“讨厌我?”徐泰青愣了一下,随即觉得荒谬。
他在学校里人缘向来不错,打球时队友都爱跟他搭伙,班里同学有事儿也爱找他帮忙,怎么到了陈以这儿就成了讨厌的对象?
陈以吸了吸鼻子。
他讨厌徐泰青随手一双球鞋,就是他半年的生活费。讨厌他跟朋友出去吃饭随手就能点一大桌,他连加个蛋都要犹豫半天。他讨厌徐泰青好像什么都不用费劲,就能得到大家的喜欢和想要的东西。
最讨厌的是,甚至连他倾慕的顾佳学姐看徐泰青的眼神,都跟看别人不一样。
陈以这话一出口,寝室里瞬间安静了。
徐泰青怔了怔,顾佳?那个学生会的学姐?
他目光扫过陈以泛红的眼眶,突然笑了:“你的顾佳学姐知道你是个喜欢穿女装的骚货吗?”
陈以闻言,脸一下涨得通红,他猛地后退一步,后背撞在衣柜门上,发出一声闷响。
“你胡说什么?”
他才不是!
徐泰青看着他这副被戳中痛处的样子,心里那点莫名的烦躁突然变成了恶劣的快意。
他往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地盯着陈以,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我说错了?刚才穿裙子搔首弄姿的是谁?”
他刻意把“搔首弄姿”几个字咬得很重,陈以的脸瞬间褪去血色,变得惨白如纸。
“顾佳学姐要是知道,她的小学弟背地里偷偷穿女装,还偷别人东西。”徐泰青拖长了语调,“你说她会怎么想?”
陈以的嘴唇哆嗦着,神情带着哀求:“不要告诉她,求求你。”
徐泰青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那点恶劣的满足感越来越盛。他弯腰凑近陈以,几乎贴着对方的耳朵:“那就要看你乖不乖了。”
说着他直起身,拍了拍衣角,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把裙子穿上。”
陈以一愣:“什么?”
“我说,”徐泰青指了指衣柜的方向,重复道,“把那条黑裙子穿上。刚才不是穿得好好的吗?现在装什么?”
“徐泰青……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徐泰青挑眉,“比起你剪我球衣、偷我东西,我这点要求算过分?还是说,你宁愿让全校都知道你这点癖好?”
陈以闻言,肩膀垮了下去,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沉默了足足半分钟,他才咬着牙,转身走向衣柜,动作僵硬地从最底层翻出那条黑色的裙子。
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寝室里格外清晰。陈以背对着徐泰青,手指抖得拉链好半天才拉上去。
徐泰青就靠在书桌边看着,目光扫过他绷紧的后背,看着那截后腰在布料下若隐隐现,原来平时裹在宽大T恤里的身体,竟这样单薄。
等陈以转过身时,脸已经红透了,头埋得很低。
黑裙短得过分,堪堪遮住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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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便是一截白皙的大腿,皮肤在光线下白得像雪。
“抬头。”徐泰青命令道。
陈以没动,肩膀微微发颤。
徐泰青上前一步,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来。
陈以长得很秀气,睫毛又密又长,瞳孔是漂亮的琥珀色,唇瓣很薄,颜色是淡淡的粉,此刻被牙齿咬得发颤,下唇还有点红肿。
徐泰青看着他泛红的眼角,看着那里面混杂的屈辱和羞耻,心里那点恶劣的快感又冒了出来。
“不是挺爱拍的吗?”他拿出手机,点开相机,“来,笑一个。”
手机镜头怼在眼前,陈以猛地闭上眼,睫毛颤动。
“徐泰青,你到底想怎么样?”
徐泰青盯着他这副模样,慢悠悠开口:“陈以,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让我满意了,今天这些事烂在我肚子里,赔偿也不用你出。要是不满意,”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手机里的画面,“后果你清楚。”
陈以的眼睫颤了颤,睁开时,眼底透出点微弱的希望,“什么……机会?”
徐泰青嗤笑一声,身体往椅背上靠了靠,目光慢悠悠地扫过陈以全身上下,最后他抬起手,手指向下,轻轻点了点自己面前的地面。
“过来,蹲下。”
陈以愣在原地。
“我做不到。”他瞬间明白了徐泰青什么意思,用力摇头,“你换个要求行不行?我……我可以帮你打水、占座,帮你做一学期的笔记……”
“我不缺人帮忙。”徐泰青打断他,语气冷了下来,“机会就这一次,你自己选。是现在让我满意,还是等着明天全校都知道你穿女装偷东西?”
最后一句话像重锤敲在陈以心上。他死死咬着唇,看着徐泰青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忽然觉得无比绝望。
僵持了足足一分钟,他才像缓缓抬起脚,一步一步挪到徐泰青面前。
“这就对了。”徐泰青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低下头,“记住了,是你自己选的。”
陈以蹲在他腿间,脊背微微弓着,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无辜又可怜。
可陈以实在太生涩,牙齿磕磕绊绊的,没一会儿就弄得他发疼。
徐泰青皱着眉,一把将人拎了起来,“你行不行?”
陈以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抽抽噎噎地辩解:“我……我以前没做过啊……”
听了这话,徐泰青心里那点烦躁莫名就散了。
他没再计较,顺势将陈以按在自己腿上。陈以只觉得身下硬邦邦的,硌得他有些不自在,刚想动,就被徐泰青按住了腰。
他背对着徐泰青,后颈忽然一热,是对方的呼吸洒了上来,紧接着,腰上便缠上一双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牢牢圈在怀里。
“嘴不行,那就用腿好了。”
陈以还没完全明白这话的意思,就感觉腿弯被人轻轻一掰,下半身不受控地分开。
陈以浑身绷紧,脚趾都蜷了起来,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却被徐泰青低头咬住唇角,把声音全堵了回去。
陈以看起来瘦,但大腿根却很有肉,爽得徐泰青头皮发麻。
陈以被勒得发慌,却又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意顺着脊椎往上爬。他想挣扎,腰却被箍得死紧,只能徒劳地晃了晃身子。
“别动。”徐泰青咬着他的耳垂,声音沙哑,“再动……有你受的。”
陈以果然没动了,睫毛上沾着点湿意,眼神蒙胧地望着前方。
徐泰青捏着他的脸往另一个方向转,“往那看,看看你现在什么样。”
陈以被迫偏过头,视线撞进衣柜旁的全身镜里。
镜中的自己穿着黑色的吊带裙,领口被扯得松松垮垮,细细的肩带滑到臂弯。他半躺在徐泰青腿上,腰被死死按着,被迫仰起的脖颈绷出纤细的线条。
“怎么样?”徐泰青的呼吸喷在他耳后。
陈以被镜中的景象烫得浑身发麻,猛地闭上眼,想躲开那难堪的画面,却被徐泰青捏着下巴强迫抬眼:“睁开。自己看清楚,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羞耻感像潮水似的涌上来,陈以咬着下唇,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忍过这一阵,就都结束了。
徐泰青却像是看穿了他这点心思,声音戏谑:“别想着糊弄过去,我说了,要做到我满意为止。今天不行,就明天继续。明天还不行,就后天接着来。”
陈以猛地转过头,撞进徐泰青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陈以的眼睛亮亮的,蒙着层水汽,看得人心头发痒。
徐泰青低笑一声,凑过去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以后,”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混着两人交缠的的呼吸,模糊地从齿缝里钻出来,“请多多指教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