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瑾走上二楼,亲眼看到包厢外站着的保镖从腰后取出来枪,她站定在原地,不敢上前。
老男人喝醉了酒,是被暴发户扶着走出来的,看样子是要在警察上楼前从后门离开。
不行,不能让他们这么走了。
郁瑾踩着高跟鞋快步跑过去,扶上老男人的另一侧手臂。
“老板,您这就走啊?小花还没跟您玩够呢。”
“花儿......你叫小花,名儿真好听。”
“我家有凤儿,有珍儿,就缺个花儿,像妹妹这样的一朵嫩花。”
老男人眯眯眼,目光落在她修长脖颈上,皮肤白皙,他舔了舔唇。
“哥哥不走,回,回去,今晚咱们一定玩个够。”
他的头往郁瑾肩上靠了靠,烟味混着酒气,恶心难闻,让她想吐。
“好啊,哥哥,小花扶你回去。”
暴发户上前阻止,被老男人一把推开。
“滚蛋,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了,少打扰我的好事。”
“惦记我的女人,你不想活了。”
暴发户欲哭无泪,警察都在楼下了,他还在这耽搁着,今晚他头上的乌纱帽就得摘下来。
他当不当官不要紧,要紧的是生意,生意不能黄了。
“您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惦记五奶奶。”
老男人咧嘴一笑露出大黄牙,手拍到他的肩膀上,“算你识趣,过了今晚,她就是咱家的五奶奶。”
“叫什么来着?”他扭头看向郁瑾,伸手去摸她的脸。
郁瑾赶紧去开门,躲开了他的动作。
“老板,我叫小花,您又忘了。”
老男人走进包厢,让所有人都等在外面,就只让郁瑾跟着进去。
“哥哥记性不太好,别怪哥哥。”
“让哥哥亲亲,亲两口就记住了。”
郁瑾情急之下,一把将他推倒,她愣了一下,倒了一杯酒。
“先喝点酒。”
老男人一点都不生气,接过她手里的酒杯,趁机摸了一把她的小手。
口水都要流下来了,真嫩啊。
他想更进一步,脚下不稳,晃荡着身体扑向郁瑾。
“花儿,别跑啊,让哥哥亲亲。”
“哥明儿就给你买一套大房子,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买。”
郁瑾跑,他追。
“老板,您今天来这,不是光喝酒的吧,跟您在一块的那个男人真吓人,把我都吓坏了。”
老男人本来就有老花眼,又喝醉了酒,伸出手抓也抓不住人,急得不得了。
“小美人,别折磨哥哥了,让哥哥亲一口。”
“甭管外面的人,他们就是要城南海湾的那块地,非要填起来建什么度假酒店。”
“你住哥哥的大房子,见不到他们,以后只能见到哥哥一个人,小花不怕,哥哥会保护你一辈子。”
郁瑾恍然一悟,城南海湾不是有很多珍稀海洋生物吗,按规定是不能被商业化的。
“外面那个凶巴巴的哥哥是谁啊?”
郁瑾想进一步打听戴着大金链子的男人的身份,像个从外地来的暴发户。
“花儿你不要哥哥了,怎么问别人啊。”
老男人急了,踉跄一步差点一个跟头摔在郁瑾面前。
郁瑾好心上前搀扶他,不能眼看着这个人跪在她面前吧。
她刚靠近,手伸过去,老男人使出浑身力气抱住她。
“花儿,花儿,给哥生个孩子,哥赏你一个亿。”
他娶了一个老婆,养了四个小三,生了十几个孩子,却一个男孩也没有。
也不知道是遭了什么孽,一大把年纪了连个传宗接代的都没有。
他绿豆大的小眼睛,目光黏腻地盯在她的屁股上。
真圆,真大。
说不定能一胎生两个大胖小子呢。
郁瑾没想到他喝了酒力气还这么大,她被压在沙发上,情急之下一脚踹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哎哟,疼死我了。”
老男人一手捂着裤裆,另一只手拽住郁瑾的头发。
“小婊子,给你脸了。”
都出来卖了,还他爹的装贞洁烈女呢。
两人撕扯起来,郁瑾也不是软柿子,抄起桌子上的酒瓶,朝着他的脑壳砸上去。
老男人按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掐住她的手腕,满头冒汗,把她控制住。
这年头当小姐都学散打了?
“老子给你脸了。”
他用力一甩,把郁瑾扔到沙发上,一条腿压住她的双膝,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服。
侍应生的上衣制服没有拉链,几块布用绳子系着,一扯就脱下来了。
“救命啊,救,”
郁瑾刚喊出声,老男人把扯下来的制服上衣团成球塞进她的嘴里。
她的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声。
她上身只剩下胸罩,纯黑色的,边缘是蕾丝花边,兜不住两团软肉。
老男人彻底红了脸,解开裤子。
“穿这么骚的内衣,不就是想勾引男人上你吗。”
他解开裤子,却发现怎么也硬不起来,心里一股怒火。
出来玩,怎么忘记带药了。
在家里,都是他包养的女人给她准备药,吃了药勉强能尽兴。
郁瑾趁他不注意,再次拿起桌子上的酒瓶,这次正对着他的脑后,扬起手砸过去。
老男人瞬间疼得跪在地上,一手捂着后脑,一手捂着裤裆。
上下都让他恼火。
“来人,来人。”
他大喊大叫,今天非要办了这个女人不可。
郁瑾深吸一口冷气,她现在上身只穿着一个胸罩,下身是短的几乎露出屁股的短裙。
门口早就对她虎视眈眈的保镖一旦进来,她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这个老男人阳痿,其他人可不一定。
片刻,没有回应。
“等人进来,就把你绑起来,哥哥今天就玩死你。”
他现在站都站不起来,一身老骨头架子都快散了。
郁瑾站的远远的,躲在墙边。
“玩死我?你有这个本事吗?”
“你真该好好想想,家里的孩子是你亲生的吗,你包养的小情人三年生俩,那是人家不想让你碰,跟外面的男人生孩子呢。”
老男人脸色发青,他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家里老四,他就没睡过几回,一碰就怀孕,他还以为是自己有能耐呢。
还有老三老二也有鬼,说犯懒,把瑜伽教练请到家里来,在卧室里上课,一节课两个小时,连口水都不喝。
初中都没毕业的小娘们,什么时候上课这么积极过。
怪不得家里几个年纪小的孩子不跟他亲,原来就不是他的种。
他恼羞成怒,扶着桌沿站起来,眼看就要走到郁瑾身旁了。
这时,门轴一声闷响,男人推门进来。
包厢昏暗,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觉出身形颀长挺拔。
逆光勾勒出一道深灰的高大影子,西装剪裁锐利,肩线宽阔挺括,身材比例惊人,气场很足。
“把她给我绑起来!”
老男人指着郁瑾,命令进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