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们的老师好帅!”
“我还以为班主任会是一个糟老头呢,没想到是个大帅哥啊,真好!”
……
有女生已经忍不住小声惊呼了出来,目光紧紧地盯着讲台上的林彦舟,一脸的花痴样。
沈念初脸色平淡,江挽生脸色冷漠,对于周围女生的惊呼声,两人充耳不闻,对于老师的态度出奇的一致。
在她们眼里,老师就是老师,并不会因为长相有什么区别。
林彦舟做完自我介绍后,便开始讲解开学后的注意事项以及近期的日程安排。
当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整个教室,确认人都到齐时,便开始了正式的开场白:“首先,欢迎各位同学加入我们华清商学院这个大家庭。接下来的四年,我,林彦舟,将是你们的班主任。期望我们能携手并进,共同学习,共同成长。”
他的嗓音清朗悦耳,吐字清晰,仿佛带着一种天然的亲和力与感染力,不少女生望着讲台上身姿挺拔的他,眼中闪过难以掩饰的倾慕和欣赏。
这位年轻帅气的班主任,确实有着难以忽视的魅力。
“今天是开学第一天,按照学院安排,我们将参加开学典礼,届时会有院系领导发表讲话。”
林彦舟讲完了基本日程,脸上露出爽朗的笑容:“现在离开学典礼还有一节课的时间,正好!
我们就先让每位同学都上台自我介绍一下,大家互相认识一下,初步了解了解。这也是融入新集体的第一步。”
说完,他的目光便落向左边第一排靠门位置的男生:“我们就按顺序来吧,从第一排左边第一位同学开始。这位同学,来,给大家自我介绍一下。”
被点到的男生显然有些意外,脸上浮起一丝腼腆和紧张。
他站起身,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领,才稳步走上讲台。面向全班,他露出一个略带羞涩但真诚的笑容:
“大家好,我叫张明,来自江南水乡。非常高兴能和大家成为同窗……”
“我平时很喜欢运动,篮球算是我的特长,技术还行吧……以后咱们班要是组局打球,各位兄弟可别忘了叫上我!……”
“希望在未来的四年里,我们能成为好朋友,一起度过这段美好的大学时光。谢谢大家!”
张明起初稍显局促,但越说越放松,言语间透着一股江南水乡特有的温润和幽默,台下随之响起了一阵善意的掌声和笑声,显然他自然大方的介绍赢得了不少好感。
紧接着,一个接一个的同学按顺序走上讲台。
有人妙语连珠、风趣十足,引得全场哄笑;
也有人性格内敛,声音微颤,虽然紧张但那份想结交新朋友的真诚依然清晰可见。
轮到江挽生时,她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步伐沉稳而轻盈,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从容气度。
站定在讲台上,她清冽的目光平静地掠过台下每一张面孔。
声音一如她的气质,清冷悦耳,但字里行间却透着无形的疏离感:“大家好,我叫江挽生。来自东省深市。”
言简意赅到极致,更谈不上任何性格描述或爱好分享。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便径直转身走下讲台,留下一个干脆利落的背影,回归座位后,脸上依旧如初冬清晨的湖面,不起半点波澜。
这番举动在台下激起一阵压抑不住的低语和窃窃私语,显然这过分“精简”的介绍超出了大部分人的预期。
男生群体中多是觉得“哇,够酷!”,女生们则微妙地感到一丝“是不是太装了?”的审视感。
然而,这些议论的浪潮对于江挽生本人来说,仿佛吹过磐石的微风,毫无痕迹。
沈念初在一旁看着,心底没有丝毫惊讶。
她对江挽生的清冷和不喜多言早已习以为常,深知她生性如此,并非故弄玄虚,也无需迎合任何人的眼光来获取认同。
江挽生刚落座,便轮到了沈念初。
她身着那身洁白的及踝长裙,步履温婉地走上讲台,如同静谧山谷中悄然盛放的白色百合。
站定后,她脸上绽开一个柔和的笑容,目光徐徐扫过全场,带着令人心安的温润气息:“大家好,我叫沈念初,同样来自东省深市。”
“平时除了认真读书学习,也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爱好……
很高兴能和各位成为同学,希望未来的日子里,我们在学习上能互相督促,共同进步,也期待和大家成为朋友。谢谢!”
她的声音柔和清亮,如同潺潺溪流,每一个字都清晰悦耳,语气中那种自然的亲和力令人如沐春风。
结束时,她再次向台下投以一个温婉而礼貌的微笑,那笑容犹如穿透云层的暖阳,瞬间融化了教室里因自我介绍产生的些许局促感。
细看之下,沈念初与江挽生的自我介绍内容其实相差无几,本质并无二致。
但奇妙的是,这两人带来的感官冲击却截然不同:江挽生是冷冽高山雪,疏离孤傲;沈念初是三月杨柳风,温婉亲切。
两位风格迥异的佳人先后登台,无疑将这场班会的气氛推向了高点。
教室里的低语声更加密集起来,目光频繁地在最后一排那两抹惹眼的身影间逡巡,比较之意悄然蔓延。
“天呐,都来自深市?那地方专出美女的吗?”
“都好漂亮!不过沈念初感觉更好相处,像邻家妹妹,温柔又亲切,让人想靠近。”
“我更喜欢江挽生那种!冷冷的气质多独特,又酷又有范儿,完全是我心中女神的样子!”
教室里窃窃私语不断,无论是否出于本意,这两位风格鲜明的女生已悄然成了话题的中心。
只是沈念初和江挽生对这些落在自己身上的,带着“品评”意味的目光和低语,反应出奇的一致,她们置若罔闻,眉宇间皆是毫不在意的平静。
这正是她们在性格深处埋藏的共性:拥有强大的内心定力,永远只遵循自己的心之所向,外界的评判或比较,不过是浮云掠影。
自我介绍继续进行,很快就轮到了苏晴和李悦。
苏晴性格活泼开朗,站上讲台风趣地介绍了自己的家乡和爱吃爱玩的爱好,引得全场笑声不断,掌声热烈。
李悦则显得腼腆许多,声音明显带着紧张,但那份真诚和想把大家当朋友的愿望表露无遗,同样获得了全班的善意回应。
自我介绍环节落下帷幕。
林彦舟满意地点点头:“很好!大家的介绍都很精彩,相信经过这一轮,大家彼此间都有了一个初步的印象。
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企业管理系一班能成为一个团结友爱、携手共进的集体!现在下课,请大家有序前往大礼堂参加开学典礼。”
同学们纷纷起身,人流开始涌向门口。
江挽生抬眸看着瞬间堵得水泄不通的门洞,眉头不易察觉地微微蹙起,身形稳坐不动,显然对这种前胸贴后背的拥堵场面敬谢不敏。
沈念初自然看到了她的细微反应,也安静地坐着,她对拥挤人流的排斥与江挽生如出一辙。
苏晴和李悦原本已跟着大流站起来准备离开,转头却发现这两位室友竟气定神闲地端坐原地,只好尴尬地站在过道里等待。
在陌生的新环境里,人本能地寻找团体依靠。
在苏晴和李悦心里,她们四人此刻就是一个刚成立的小小“宿舍同盟体”,当然要步调一致。
苏晴不解地看着两人:“哎?你们怎么不走?”
话音刚落,江挽生和沈念初几乎同时侧首看了过来,那整齐划一的动作和同步率,简直像听到教官口令的士兵。
江挽生的眼神是清冷的审视,带着一种无形的上位者气场,让人下意识地收敛。
沈念初的解释则简洁明了:“人多,太挤了。”
苏晴和李悦对视一眼,一时语塞。
四人就这样等了几分钟,待到门口的人流终于稀疏散开,汇成几条顺畅的小溪。
江挽生和沈念初这才同步站起身来,四人汇合,一同走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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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教室门几步,苏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对着身侧的江挽生叫了一声:“江挽生!”
江挽生停下脚步,带着询问的神色回头看她。
苏晴脸上扬起一个明媚友善的笑容,大大方方地伸出手:“你好,我是苏晴,是沈念初的舍友,很高兴认识你!”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江挽生自幼被作为家族继承人严格培养,骨子里的礼数教养早已融入血脉。
虽然脸上依旧没有半分笑意,眉宇间的线条却在不经意间缓和了许多,眼底的疏离感稍淡。
她姿态从容地伸出手,轻轻握住了苏晴的手,声音虽淡但语调清晰了许多:“你好,苏晴。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一旁的李悦见状,也赶忙凑上前,带着些许拘谨伸出手:“你好,我是李悦,也是念初的舍友。”
江挽生微微颔首,同样伸手与她礼节性地一握:“你好,李悦。”
这小小象征性的仪式,似乎为四人之间构筑起了一座无形的桥梁,那份初见时的生疏感悄然被打破,彼此之间的空气都仿佛松弛柔和了许多。
她们继续朝着大礼堂的方向走去。
苏晴本就是自来熟的性子,刚刚握过手,称呼立刻变得热络起来,直接省略了姓氏:
“念初,挽生,你们俩之前就很熟吧?看起来挺有默契的!”
江挽生只是几不可查地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沈念初微笑道:“嗯,高中三年都是同桌呢。”
“哦?这样啊!”李悦眨了眨眼,有些困惑地看向沈念初:
“那念初,你怎么好像……今天才知道挽生和你上的是同一所大学呢?”
言下之意,关系如此近的同桌,高考后难道没有联系过?
沈念初被问得一滞,脸上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轻声道:“这个……主要是因为高考之后,我们就没怎么联系了,所以……”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那“失联状态”已是显而易见。
苏晴和李悦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困惑。
关系亲密的高中同桌,高考后整整一个漫长的暑假毫无音讯?
这实在让人有点费解。难道她们的关系……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亲密无间?是刻意维持的某种距离?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走在前面的江挽生忽然脚步一顿,侧身看向身旁的沈念初,语气平淡但笃定:“我去趟洗手间。”
抬眼望去,前方十几步远处,卫生间清晰的指示牌就挂在墙上。
“嗯。”沈念初自然地点头:“好,我们在这等你。”
江挽生没有多言,非常自然地将自己手里拿着的提包递向沈念初。
沈念初更是没有丝毫犹豫,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就接了过来,动作流畅得如同接过自己的东西,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停顿。
苏晴和李悦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发生,眼神中探究的意味更深了。
这绝非普通朋友之间会发生的自然互动。
待江挽生的身影消失在洗手间门口,苏晴立刻凑到沈念初身边,压低声音道:
“念初,你实话告诉我……你们以前关系真的很铁吗?我怎么感觉她对你……嗯,好像不是特别热情,或者说,你在她面前总是……有点小心翼翼的样子?”
她尽量措辞委婉。
李悦也在一旁小声补充:“是啊念初,我们都觉得你对她是挺好的,帮她拿包啊、等她啊都很自然。
可是她对你……就感觉有点……有点高高在上的?说话做事好像都不太需要征求你同意的感觉。”
从两人日常相处的细节,再到江挽生那份无需言语的指令感,以及沈念初那种全然顺从的姿态,结合刚才提到的高考后失联。
苏晴和李悦作为新室友,很难不生出疑虑:
沈念初这种似乎处于“下方”的位置感,究竟源于深厚友谊中的自然默契、主次习惯,还是某种她们不太愿意去深想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