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东征吕布的丰厚赏赐陆续发下,郭嘉也分得不少好东西。
其中有几匹上好帛布,色泽艳丽如朝霞初绽,触手柔滑细腻,远非寻常市货可比。
郭嘉一见便爱不释手,舍不得拿去换钱投校事府。
他抱着布匹两眼一眯,又开始想些新鲜趣事的玩法。
“说怿快来!”他兴冲冲地招呼正在整理药材的邓结,将她带进房里关门细看。
“这布真好,你打算换钱还是做新衣?”邓结瞧着也喜欢,不由多摸了摸。
“换钱多可惜,这等好物白白岂能便宜了卢洪那厮。做衣服么……嘿嘿,不急。”
他笑得让邓结难免有些心慌,每次这种笑容,定没有好事。
郭嘉将邓结引至身前,抖开一匹艳若桃李的茜色帛布,“这么美的布,自然该衬美人……”
说着他的手开始替邓结抽解腰带,待衣衫被拉扯得松散,便不由分说地将布匹往她身上缠绕。
“你你、你这是在做什么!”邓结又羞又臊,想躲已然来不及,被他或紧或松地缠了几圈,束手束脚的。
郭嘉玩心大起,又展开水蓝色布匹掷于空中,随它缓慢盖落,自己也扯松了衣襟,靠近邓结正欲亲吻,被邓结举臂挡着。
两人在满室散落的彩色帛布中嬉笑打闹,宛如置身于绮丽的梦境。
邓结的羞恼渐渐化作无奈又甜蜜的笑,任由郭嘉摆弄。
就在这凌乱又瑰丽的时刻,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祭酒,属下有事要禀报!”门外响起卢洪浑厚的声音。
屋内的嬉闹戛然而止,邓结瞬间僵住,眼睛瞪得溜圆,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出声。
郭嘉也被吓得一怔,拉着邓结塞进凌乱布匹中。
自己这衣衫不整的模样……干脆裹过那匹水蓝色帛布,露出头,将门拉开一道缝隙,向外瞥道:“嗯……你说罢。”
卢洪见郭嘉开门,便想再扯开些,被郭嘉一手挡住,“就这般说。”
他心中虽有疑惑,不过知道祭酒一向行事放荡,也没敢多问,只低声道:“是关于徐州士族的事……”
卢洪跪坐下来,开始认真读起报告。
郭嘉听着多是徐州方面对曹操的不满,心中也不大乐意听,便开始分心把手探入布匹中寻找邓结。
邓结被蒙在布中不敢吱声,奈何郭嘉的手愈发不老实。她又羞又气,偷瞄一眼那门缝不大,便躲入布内蠕到郭嘉腿边。
卢洪这厢仍在仔细询问,郭嘉忽地全身一震,发出一丝不和谐的声音,惊得自己都全身发烫。
“祭酒怎么了?”卢洪被打断,先行问安。
“没……没……”他所有思绪被邓结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搅得无法思考,强行压下差点失声出的闷哼。
“咳……我……我知道了,你先放着……稍晚我……去找你。”郭嘉忍耐着身上的酥麻,驱赶卢洪离开。
卢洪虽觉蹊跷,也不敢违背,只得应声称诺,将密报简牍放在门缝口,躬身而退。
郭嘉抽手将简牍收下,丢在书房地上,反手将门关紧,拴上木条。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地上那团一动不动的软物。
“出来罢。”
他声音低沉,看着邓结小心翼翼地从布中探出,眼神躲闪:“走、走了?没事了罢!”
“别人没事,你可有事了……”
郭嘉喘息着粗气一步步靠近。
外头浸入的天光将他的身影笼罩在邓结身上,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你刚刚……在做什么?”
邓结心中一慌,裹紧了身上的帛布,扑闪着眼睛一脸无辜:“没、没什么!”
说着抿了抿唇,以极快的速度捏着帛布在自己嘴边滑过一瞬。
“小妖精……”郭嘉勾起一抹无奈又邪性的笑容,眼中燃起熊熊火焰,咬牙切齿地靠近她,“还敢狡辩,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猛地俯身,朝着裹在布里、还在装傻充愣的妻子扑去。
满室散落的彩色布匹,成了最好的战场与帷帐,徒留一地旖旎春光。
待玩够布匹,几日后,郭嘉挑了卷自己最中意的冰纨帛去找裁缝。
他再三打听,这师傅口风严、手艺好,这才放心交代:“老师傅,烦请用这匹料子,给我家夫人做一身……嗯,家常襦裙,只在后院里穿穿。”
老裁缝摸着这前所未见的顶级料子,眼睛都直了,连连点头:“祭酒放心!老朽定用看家本事,给夫人做一身最雅致飘逸的!”
“嗯,款式嘛……”
郭嘉摸着下巴,眼中闪着光芒,“要最简约的。襦衫要贴身……哦不,要宽松些,领口可以开得稍大一点。裙摆要够长,要能随风飘起来那种……”
他比划着,力求营造一种“欲遮还休”的慵懒仙气。
老裁缝听得认真,用心记下每一个要求。
最后,他恭敬地问:“祭酒,这外裳用这冰纨帛,那里面……需搭配什么里衬?老朽好一并准备。”
“里衬?什么里衬?”郭嘉一脸多余发问的表情。
老裁缝瞬间肃然起敬,牙缝间不禁溢出“嘶”的一声。
他看着那薄如蝉翼、几乎半透的冰纨帛,脑海中浮现的画面让他老脸瞬间涨红!
这……这穿在身上,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不,甚至比没穿还……还妖孽!难怪说口风要严……
郭嘉看着老裁缝那副如遭雷击、世界观崩塌的样子,忍不住“嘿嘿”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师傅,您老手艺好,眼光也毒。
这料子本身已是人间绝色,若再加里衬,岂非暴殄天物?
要的就是这份‘天然去雕饰’!
放心,只在自家后院穿,外头人瞧不见!”
“…………”
老裁缝拿着这匹价值千金的布料,感觉自己双手都在抖。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裁缝生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和……震撼。
最终,在“祭酒信任”和“三倍市价”的威逼利诱下,他郑重接下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数日后,老裁缝交来了成品。
郭嘉在书房里端详这妙物,邓结正好端着他的汤药进来。
“你换上,我马上喝光!”这种时候郭嘉也不忘占据先机。
邓结在他满怀期待下,红着脸换上。
正当她刚走出屏风,郭嘉两眼放光时——
“郭奉孝!令君托我给你带……”
陈群大步流星地走进院门,气势汹汹推开书房格门,顿时瞳孔地震,强行收声。
邓结甚至没敢回头确认是谁,就着书房朝后院大开的窗棂一个翻滚、纵身跃了出去。
徒留书房里沉默无声的郭嘉和陈群。
“郭奉孝!!!”郭宅内响起陈群的怒吼声,当下便欲自毁双目。
天下果然没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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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风的墙。
老裁缝虽然收钱答应保密,耐不住这辈子从未做过这等惊世骇俗的衣服,这经历憋在心里,如同百爪挠心。
几杯黄汤下肚,在与老伙计的“技术交流”中,他终究没忍住,带着三分醉意,七分炫耀,神秘兮兮地透露:“你们……嗝……知道郭祭酒……最近做了什么吗?
他……他拿宫里都少见的冰纨帛……给夫人做了身衣裳……你们猜……怎么穿的?”
“直……直穿啊!我的老天爷!那料子……跟雾似的!那穿在身上……啧啧啧……祭酒大人……真乃……真乃……会玩!!” 老裁缝醉眼朦胧,比划着,满脸的“你们不懂”。
虽然他没说具体细节,但“冰纨帛”、“直穿”、“郭祭酒夫人”这几个关键词组合在一起,已经足够引爆许都人民的想象力。
流言如同燎原之火,瞬间席卷全城:
“惊天秘闻!郭祭酒用稀世珍宝给夫人做了件‘没穿’的衣服!”
“祭酒夫人本就天仙似的,再穿上这等‘仙衣’……嘶……郭祭酒好福气啊!”
“祭酒其实是得了前朝秘传的羽衣图谱,穿上可以羽化登仙!”
但不管谣言如何离谱,一个事实却真真切切地发生了。
市面上与这冰纨帛相似、甚至沾点边的半透面料,一夜之间就被抢购一空,价格更是水涨船高。
莫说那老裁缝,便是和裁缝喝过酒的几人都因听闻过这“直穿款”而订单爆满。
无数贵妇名媛、权贵宠姬,甚至权贵本人都隐晦地表示:“给我也来一套……嗯……祭酒夫人那种……那种‘风格’的!”
要求只有一个:要仙!要飘!要若隐若现!
这股风尚果不其然也吹进曹操耳朵里。
一日军议结束,他特地目送荀彧离开,拉着郭嘉道:“奉孝,听闻你最近又有新玩法了……”
郭嘉心中了然,也挨近嬉笑:“不过是闺房之趣罢了。”
“不然!奉孝眼光独到,品味上乘,此乃孤之所未及也!”
随即曹操又压低了声音,搓着手期待地抬头看他:“你看,孤府里夫人众多,卞氏、环氏、杜氏、尹氏……她们身段气质各不相同,各有千秋,奉孝不若……帮孤谋划谋划?”
好巧不巧,正当曹操说到“身段气质”时,陈群恰好折返,但见这对狐狸色眯眯的样,顿感不妙,想到那日在郭嘉书房之事,瞬间铁青了脸,不顾礼仪大喊:“郭奉孝!你在教明公什么东西!!!”
“明公!您身负朝廷重任,万民所望!不思励精图治、匡扶汉室!竟……竟在此与郭奉孝商讨……商讨此等妇人衣妆之事?!
这……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长文兄说得对!嘉、嘉先撤了!”
郭嘉见势开溜,总不能真的对着主公的众夫人指手画脚罢!
陈群这日同荀维回本家拜访,二人与荀彧饮茶聊事。
讲到郭嘉之事时,荀彧掩面暗笑,“咳,奉孝一向如此。”
难免也倾诉起他俩没来时自己的遭遇。
“丈人怎可如此宠溺于他!还把明公往火坑里推!”陈群气急败坏。
“长文说的是……今后还赖长文替他整顿纲常!”荀彧郑重其事地忍笑点头。
荀维瞥见父亲的表情,若有所思。
“银铃羽衣啊……嗯……”
陈群听见妻子的沉吟,警铃大作,“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