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介哥,有件事想要请你帮忙可以吗?]
[什么事?]
[一点小事,但是对保密性有要求,我能相信的人也只有优介哥了。]
[现在吗?你不是该在学校吗?]
[就是学校里的事,不过不需要你现在过来。]
[啊,就是你被死亡威胁的事对吧?你知道谁干的了?名字告诉我,我来解决。]
[不是。具体的事放学后再说,希望你能把晚上的时间空出来。]
[行,来老地方找我。]
鬼泽梨花合上手机,忍着愤怒深吸了一口气,反省自己其实根本没必要生气,相反还要感谢赤司征十郎。
如果没有赤司征十郎的搅局,说不定她还会沉浸在自己是幕后黑手的得意中无法自拔,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作茧自缚。
鬼泽梨花彻底平静了下来,反省了一番自己在坂本莎理身上做的事,开始给自己挑刺。
明明觉得无聊是因为自己选择的对象,说到底也是自己的选择,她又为什么不能接受并忍耐下来,完成这一次练习,偏偏要闲得没事干给自己找乐子呢?
这不就是凭空给自己创造了一个弱点吗?
简直蠢透了。
鬼泽梨花无比深刻地认识到了这一点:一旦以为别人都是随自己操控的棋子,狂妄自大,那么一定会翻车,功亏一篑。
鬼泽梨花从来没有动摇过自己的目标,她只庆幸自己醒悟得还不够晚,她的修炼之路还很长。
她决定尽快把这件事收尾,私下找坂本莎理解决掉这件事,把这个人从生活空间中清除掉,把重心转回自己和绿间真太郎身上。
故而,第二天,赤司征十郎就拿着拍下的监控摄像中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头金黄脏辫的人影,询问这个人鬼泽梨花有没有印象。
早就准备好说辞的鬼泽梨花认真辨认了一番,随后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我哥哥在的高中好像有这么一个人!”
“哥哥?”赤司征十郎一愣,“是你哥哥认识的人吗?”
鬼泽梨花捏着下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我也只有一点印象,上次去他们学校还是去年跟着哥哥一起去他们的学园祭看表演,那时候,好像有这么一个发型的人,但是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既然目前来看是她哥哥那边发生了什么事,那么鬼泽梨花就提出让她先和哥哥确认一下,赤司征十郎当然不会没有边界感地追问。看他的神情,应该也是觉得这件事可以解决了,明显轻松了一些。
离开前,他又提醒道:“不管怎么说,这个人闯进学校是证据确凿的事,如果你哥哥不好解决的话可以来找我。梨花桑,那个人持续了这么多天,应该不是一般的矛盾,请不要擅自行动,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一定要通知我,任何时候都可以。”
因为这件事,鬼泽梨花和篮球部的人也都交换了联系方式。
鬼泽梨花全都答应了,然后才和他告别,回了教室。
到了下午,找了个没外人的时候,鬼泽梨花也简单和绿间真太郎说了一下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编了一个黄毛和她哥哥闹矛盾,又不敢找她哥的麻烦,于是故意来吓她来报复她哥哥这种无聊的故事。
鬼泽梨花以这件事涉及到自己的家人为理由表示不想把真相告诉太多人——实际是怕知道的人多了以后万一谁哪天闲的没事真去鬼泽仁人的学校找黄毛——绿间真太郎表示理解,“我会跟他们说通过监控,已经找到了罪魁祸首,进行了私下处理,对方已经道歉,出于隐私的原因就不曝光对方了。稍后我去找赤司也说一下。”
“嗯嗯,这段时间大家都帮了我很多呢,我想找个你们有空的时间请大家吃顿饭,你觉得这样可以吗?”鬼泽梨花提出个新话题让绿间真太郎思考,免得他继续把思绪浪费在这件事上,万一真被他想出什么就麻烦了。
绿间真太郎闻言,思考了一下,说,“部活的时候我跟他们商量一下吧,交给我就好。你这几天受委屈了,”他抿了抿唇,难得在学校里做出亲昵的动作,缠着绷带的手抚上恋人的脸,低声道:“不要再烦心了,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鬼泽梨花适时露出感动的表情,熟练地给恋人提供起情绪价值。
择日不如撞日,最后大家都同意就今天部活结束后一起去。
去的人有紫原敦、青峰大辉、赤司征十郎、桃井五月和坂本莎理。
鬼泽梨花在篮球馆里等他们训练结束的时候听到了名单,好奇地问坐在身边的桃井五月为什么灰崎祥吾不去。
虽然说她也没觉得灰崎祥吾帮了她什么,更多是在凑热闹和看笑话,但出于礼貌她也得问这么一句。
桃井五月:“灰崎君今天逃训被虹村队长从游戏厅抓回来的,队长罚他留下打扫卫生,还要亲自监督,所以他去不了了。”
鬼泽梨花了然,“那我明天买点吃的让绿间带给他吧。”
又聊了一会儿,桃井五月像是突然想起似的问:“对了,你今天没去找莎理?前几天不是和人家如胶似漆的吗?”粉发少女用带着几分醋意的口吻笑问。
鬼泽梨花也没当真,反而顺着她的话道:“对当然去啦,不过莎理酱今天在学生会的工作有点多,所以她说让我先过来。”
桃井五月有些惊讶,“她不是在组织部工作吗?离学园祭还早吧,学生会现在就准备起来了?”
鬼泽梨花还没开口,刚才走过来喝水还没走的赤司征十郎就插话道:“坂本桑的话,是我请她帮忙归纳一些档案的,如果部活结束后再去做的话时间上就来不及了,所以我请她帮忙了,大概半小时左右就好。”
鬼泽梨花闻言,仰视着隔着他们一个长椅的距离的赤司征十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是我约的太突然了,不好意思,赤司君,本来是想表达感谢的,反而给你添麻烦了。”
赤司征十郎笑着摇头,温和道:“是大家一起决定今天聚餐的,我也参与了,梨花桑才是,对我太客气了。”
这么说的话也是。
鬼泽梨花还没说什么,赤司征十郎又眨了眨眼,看着她,开玩笑说:“而且麻烦的人也不是我啊,倒是辛苦坂本桑了,待会儿我会向她好好道谢的。”
“哈哈说的也是呢。”鬼泽梨花也笑了。
赤司征十郎满足地看了两眼,觉得疲惫的身体再度充满了力气。
这或许只是一种激素造成的幻觉,但这种感觉实在让人无法舍弃。
赤司征十郎心情愉快地再度投入了高强度的训练。
桃井五月望着赤司征十郎远去的背影,突然道:“其实,我之前一直觉得赤司君很有距离感。”
鬼泽梨花把脑子里想象的坂本莎理听到心上人为了心上人而向她求助时的画面挥散,注意力放回身边的朋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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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好奇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不是她偏颇,但是在冰帝的时候见识了和赤司征十郎同一阶层的迹部景吾是怎么在冰帝华丽丽地称王称霸之后,再看赤司征十郎在帝光的言行,总觉得对方格外的低调。
说真的,刚开始知道赤司家的唯一继承人在帝光这所除了篮球豪门的名头以外不算顶尖的学校时,她还以为这又是什么大少爷下凡的把戏,结果实际观察后发现赤司征十郎是很认真地在帝光学习生活着,甚至学校里连知道他的身份背景的人都寥寥无几。他能够活得如今的风评和成绩,靠的基本都是个人能力。
这在鬼泽梨花看来已经不能算是平易近人了,只看灰崎祥吾那种不良还能活着在赤司小少爷热爱的社团中就能证明对方有多规矩……都这样了还有距离感?
她无法理解。
她都快有点看不起这个太能忍太有礼貌的小少爷了,结果你还说他有距离感?
总不能要他像青峰大辉一样手上捧着一本瑟情杂志吧?
桃井五月不知道鬼泽梨花内心的吐槽,小声跟闺蜜吐露心声,“只是一种感觉吧……赤司君虽然总是一副温和的模样,但总感觉让人无法接近……就是,那种、”桃井五月努力想着合适的措辞,“你会很相信他、尊敬他甚至依赖他,但是你在有事的时候想到的第一个人不会是他,也不会想象和他一起说笑打闹的画面,更别提在周末约着一起玩了……就好像,他只是因为篮球才和我们待在一起,其他时候很少和他有交集,之前也很少一起放学回家,就感觉虽然待在一起,但距离很远啦。”
桃井五月呼出一口气,扬起了嘴角,晃了晃小腿,“不过经历这次的事之后,我发现赤司君内心也不完全是冷淡的,还是有温柔的一面的。或许我之前的评价还是不够全面吧,希望以后他也能更深入地融入到大家之中,就从这次一起聚餐开始吧!”
桃井五月笑眯眯地举起拳头挥了挥。
鬼泽梨花认真观察了一下,发现她居然真的是这么想的!她憋笑,附和地点头说:“是啊,希望以后大家能多多相处。”
天命在上,你不是刚刚才和我一起听见赤司君说为了参加这次聚餐,他不得不把自己的工作拜托给别人做才能抽出时间吗?
人家虽然才一年级,但是身上已经背了班长、学级委员长、学生会副会长还有篮球社正选队副队长的职责,你居然还说希望他能多和你们这些没事干的人在一起玩闹?那他的工作你来干,他身上的责任你来承担?
你知不知道他忙到连和暗恋对象通信都做不到秒回啊?
当然,鬼泽梨花也没有怪桃井五月的意思,毕竟人家也没有义务为赤司征十郎的忙碌负责。赤司征十郎就是抽不出时间来和队友们联络感情,被认为是冷淡疏离也是他自己的取舍或无能。
她只是觉得有点好笑而已。
顺便警告自己千万别被这种风气影响了。
这些人不在乎赤司征十郎的背景阶级,用纯粹的心和他相处,甚至去挑剔,但她可没那个胆量,就算不能交好到迹部景吾那个程度,至少也不能让人家觉得自己的好心没有得到任何回报。
鬼泽梨花决定聚餐结束后再单独给赤司征十郎发微信重点感谢一番他在这件事中给予的好意与帮助。
给不起贵重的礼物,就只能给情绪价值了。
反正十几岁的有钱人大多在乎感情多过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