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抱着他的新娘穿过长廊,深蓝色的婚纱裙摆如星河倾泻,在他臂弯间流淌。怀中的人被包裹在星云般的纱裙中,像是宇宙赐予他最珍贵的礼物。
温木将脸埋在他胸前,能清晰地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如同最虔诚的鼓点。
“你放我下来。”她的声音闷在他胸膛里。
“不要。”宋星燃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很重的。”温木轻声抗议。
光是穿着这身婚纱走路都让她觉得吃力,更遑论还要被人抱着走。
宋星燃轻笑一声,突然将她往上颠了颠:“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的新娘都抱不动,那他还算什么男人?”
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带着不容反驳的强势,“何况是你,你本来就已经很轻了。”
温木耳尖发烫,不再挣扎。
走廊的灯光在他们头顶流淌,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是童话里骑士抱着他的公主回到城堡。
更衣室门前,服务人员恭敬地为他们打开门。
宋星燃大步走入,小心翼翼地将温木放在丝绒沙发上,深蓝色的婚纱在米白色沙发上铺展开来,宛如夜空降临人间。
“等我一下。”他轻声说,转身走向衣帽间。
温木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衣帽间门口,有些恍惚。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是一个毛头小子。这才过去大半年,已经变成一个会为她精心准备一切的男人了。
她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担心。
衣帽间里传来轻微的响动,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声音的来源。
宋星燃捧着一件白色旗袍走出来,丝绸面料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旗袍上绣着精致的栀子花,枝叶舒展,花瓣层叠,仿佛能闻到淡淡的花香。
他走到她身边坐下,眼神柔软得不可思议。
“我帮你换?”他问,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请求。
温木看着他手中的旗袍,轻轻点头。
宋星燃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在她面前。他先是将她的脚轻轻抬起,动作轻柔得不像话。
温木的高跟鞋是深蓝色的,与婚纱相配,鞋跟细得像一根针。他的手指抚过她的脚踝,那里已经磨出了一道红痕。
“疼吗?”他皱眉,声音里满是自责。
温木摇头,却在他解开鞋扣时轻轻瑟缩了一下。
他立刻停下动作,抬头看她,太过专注、太过直白,让她不自觉地偏过头去。
高跟鞋被轻轻脱下,男人拇指抚过她脚踝的红痕,他俯身,在那处轻轻落下一个吻。
“别。”她轻声抗议,声音却软得不像话。
他低笑,却没有停下。他慢慢解开婚纱背后的系带,动作小心得不可思议。指尖偶尔擦过她的背部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婚纱的抹胸设计让她只贴了胸贴,随着系带松开,布料渐渐滑落。
宋星燃的呼吸明显变得沉重,但他克制着自己的目光,只专注在手中的任务上。
当婚纱完全滑落时,温木几乎能听见他屏住呼吸的声音。
女人的肌肤在灯光下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曲线优美得令人窒息。
宋星燃觉得自己的理智正在接受前所未有的考验。
他的新娘美得让他想跪地祈祷,又想放肆亵渎。
他迅速拿起一旁的旗袍,小心翼翼地帮她穿上。
丝绸面料滑过肌肤的触感让温木轻轻颤抖,手指偶尔擦过她的腰侧、后背,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有火花迸溅。
当最后一个盘扣被扣上时,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温木抬眸看向宋星燃,却被他眼中的情绪震住了。那是毫不掩饰的着迷与动情,炽热得几乎要将她灼伤。她突然有些无所适从,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男人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刚才,在教堂里,我跟你说了一句话。”
“你,听见了吗?“
温木看着他,半晌,点头。
“嗯,我听见了。”
宋星燃攥紧了西装裤子的布料,指节泛白:“那你,愿意接受吗?”
温木愣住。
她以为他会问“你爱我吗”或者“你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吗”,却怎么都没有没想到是这样谦卑的请求。
不是索取,而是询问她是否愿意接受他的爱。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酸涩又温暖。
这个曾经张扬肆意的男人,用他独有的方式一点点瓦解她的防线,却从未逼迫过她一分一毫。
男人抬眸,声音里有一丝颤抖。
“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吧。”
“你之前,有过喜欢的人吗?”
温木骤然失声,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她想起在苏黎世那个总在图书馆“偶遇“她的学弟,想起他灿烂的笑容和炽热的目光。他大张旗鼓地地闯进她的世界,又悄无声息地丢下她一个人兵荒马乱。
她从他身上,明白了动心是什么感觉。
就像现在,她对这个跪在她身前的男人,会产生的,一样的感觉。
温木在纠结,纠结要不要说一个善意的谎言,要不要选择跳过这个话题让他自己去猜测。
可是,当她对上那束盈盈的目光时,所有的想逃避的想法,都烟消云散了。
“有。”
她最终诚实地回答。
“我曾经,对一个人,动过心。”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他很快调整好表情,只是指节攥得更紧了。
“很喜欢吗?”
温木摇头:“只是动心。”
“那我呢?”
宋星燃抬头看她,眼神脆弱得不像话。
“这么久了,你对我,动心了吗?“
更衣室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温木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冷情冷性的人。她能感觉到他炙热的感情,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心。
从前,她的心像是一块冰,可就这九个月,这块冰被男人用体温一点点融化,重新跳动。
有很多个时刻,她并非是不知道,只是不想面对,也不想承认。
但现在,在这里,在他们的新婚之夜,在极光下,在他面前,那颗为他跳动的心,无所遁形。
“嗯。”
“有的。”
男人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牵起她的手,正色道:“你能,听我说几句话吗?”
温木轻笑。从她认识他,到结婚,到住在一起,到一起度过这段时光,在他们的相处中,宋星燃总是叽叽喳喳的那个,她总是安静聆听的那个。
从前,她觉得听人废话是件浪费时间的事,可现在,她觉得这很有趣。
“我什么时候不听你讲话了?”
“宋少爷不要冤枉老年人哦。”
他没笑,只是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我知道,我们相处的时间很短,我也知道,自己有很多很多缺点,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但是,我真的爱你。或者,或者你觉得我这样说太鲁莽的话,我想说,我真的很喜欢你。是那种,想把它变成爱的喜欢。”
“在认识你之前,我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对任何人动过心。所以我也不知道怎样才是喜欢上,怎样才是爱上。但是我知道,你是不一样的。我对你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温木。”
“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学着爱你。”
他声音颤抖得厉害,与平日里那个不可一世的赛车手判若两人。
他很难过、很紧张、很焦虑,甚至,有些卑微。
温木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我不在乎你过去的感情,我们已经结婚了,没有人能改变这个事实。”
“我只希望你能只看向我。哪怕现在只是动心,我也会努力变得更好,好到让你爱上我。”
眼眶忽地有些发热。
她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
“我愿意。”
男人抬起头,眼睛亮得惊人。
“我愿意,让你学着爱我。”
我也愿意,学着爱你。
温木没有说出口,她害怕自己的感觉错了,害怕自己人生中屈指可数的“跟着感觉走”错了。
她想给自己留点余地,留点尊严,留点,不会再次受伤的底气。
宋星燃从矮几上拿过一个小盒子,里面是闻清梧给她的那个玉镯。
“你答应我了,敬酒时会戴上的。”
他轻声解释,小心翼翼地将玉镯套进她的手腕。
男人又起身,从衣帽间拿出一双平底绣鞋和袜子,单膝跪地,亲手为她穿上。
他的手指抚过她脚踝的红痕,眉头紧锁:“都磨红了。很疼吧?”
温木摇头:“还好。”
对不起。”他的声音里满是自责,“明明说好了让你成为最幸福的新娘,却还是让你疼、让你难受。”
温木看着他低垂的睫毛,轻声道:“疼。”
“但因为是跟你结婚,所以没关系。”
宋星燃猛地抬头,眼中情绪翻涌。
他站起身,向温木伸出手,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老婆,我们走吧。”
温木将手放在他的掌心,被他轻轻拉起。男人顺势将她拢入怀中,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她顺从地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和有力的心跳。
“我好开心。”
宋星燃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满是掩不住的喜悦。
“我们结婚了。”
“你是我老婆了。”
温木睁开眼,看着他西装左胸口处那枚木星胸针,轻声道:“我早就是了。”
下巴被温热的指尖轻轻挑起,男人的拇指在她下颌线处流连。
极光透过落地窗在他们身上投下变幻的光斑,他睫毛下的瞳孔里盛着整个银河的星光。
“宋星燃。”
她轻声唤他。
“嗯?”
男人的指尖在她唇边停顿。
温木仰头看他,眼睛在暗处格外清亮:“你不是知道,我喜欢在星空下接吻吗?”
他轻笑:“老师这是在教我吗?“
她微微踮脚,极光映在她清澈的眼底。
“那现在——”
“你在等什么呢?”
吻落下来时轻得像一片雪花。
温木闭上眼睛,感受到他克制的颤抖。这个在赛道上无所畏惧的男人,此刻吻她时却小心翼翼得像对待易碎的梦境。
两秒后,唇瓣分开。
“我听说,看见极光的人会一辈子幸福。“
温木抬手整理他歪掉的领结:“你本来就很幸福。”
“你会继续幸福下去的。”
男人的眼神痴迷得近乎虔诚。他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嗯,我会幸福的。”
不是因为看见了极光,是因为遇见了你。
他没有说出口,换成轻轻一吻落在她指尖。
*
教堂里,水晶吊灯将觥筹交错的人影投映在彩绘玻璃上。温木挽着宋星燃的手臂穿行在宾客间,玉镯随着动作轻轻撞击香槟杯,发出清脆的声响。
“枝枝今天真漂亮。”秦忆抹着眼角,将一朵栀子花别在女儿鬓边,“比妈妈当年还美。”
温志远举着相机不停拍摄:“多拍几张,回去洗出来挂满书房。”
宋明深正和老爷子争论着什么,沈岁笑着打断:“爸,您就别操心蜜月行程了,阿燃都安排好了。”
“安排什么了?”闻清梧突然插话,眼睛亮晶晶的,“去我上次说的那个观星台没有?”
宋星燃刚要回答,于茉突然冲过来把温木拽走:“借你老婆十分钟!”
化妆间的门刚关上,于茉的指尖就点上温木的唇:“啧啧啧,口红都被亲没了。”
她掏出小镜子怼到温木面前,“自己看看!”
镜中的女人双颊绯红,唇色淡得几乎透明,唯余眼角一抹红晕。
温木下意识去摸唇角:“也没有亲得很重啊。”
“还狡辩!”于茉从化妆包掏出口红,恶狠狠地拧开,“低头!”
温木乖乖俯身,任她用唇刷一点点勾勒轮廓。于茉的手很稳,眼神却渐渐模糊起来。
当第一滴泪砸在化妆棉上时,温木愣住了。
“茉茉?”
“闭嘴!抬头!”于茉凶巴巴地命令,手上动作却更轻了,“我才没有哭呢!我这是,是睫毛膏进眼睛了……”
温木看着闺蜜发红的鼻尖,下意识伸手抱住她。栀子花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混合着于茉常用的那款洗发水气息,熟悉得让人眼眶发热。
“呜呜呜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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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菜被猪拱了!”于茉把脸埋在她肩上,精心打理的大波浪乱成一团,“说好三十岁一起单身到老的呢?你怎么可以先结婚,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呢……”
温木轻拍她颤抖的背脊,想起大学时她们躺在宿舍天台,于茉信誓旦旦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的样子。
“对不起。”
“你知不知道!”于茉抽噎着抬起头,眼线晕成熊猫眼,“你结婚后我们俩吃饭次数少了一半!上周那家新开的日料店,我一个人去的。咱们以前经常去的那家火锅店,我也是一个人去的。”
“呜呜呜呜讨厌你,讨厌你!”
温木用拇指擦去她脸上的泪痕,结果越擦越花。
“不哭了,宝贝,不哭了。”
于茉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玉镯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
“温木你给我听好了。”她吸着鼻子,妆花得惨不忍睹却异常认真,“不管什么时候,你自己最重要。有不舒服了,有不开心了,一定要说。”
温木点头,于茉却突然提高音量:“那臭小子要是敢不听,你就来找我!我永远站你这边!”
门外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接着是宋星燃的痛呼。
宁远西的声音隐约传来:“都说了别偷听……”
她抹了把鼻涕,气势汹汹地补充,“要是过不下去,咱就离!谁怕谁啊!你离婚了我养你,咱俩过一辈子!”
门外又是一阵混乱的响动,这次夹杂着宋星燃咬牙切齿的“你做梦”和宁远西无奈的叹息。
温木突然笑了。她将于茉哭花的脸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好,都听你的。”
“真的?”于茉抬起泪眼。
“嗯。”温木点头,眼神温柔,“不过现在,能先帮我补完口红吗?”
“全世界最好的茉莉宝贝。”
于茉破涕为笑,一边抽泣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记得给我寄明信片。”
“每到一个地方都寄。”
“要买当地最丑的那种!”
“好。”
当温木重新出现在宴会厅时,宋星燃立刻迎上来。
他盯着她重新涂好的口红看了几秒,突然凑到她耳边:“待会我还能亲吗?”
温木瞥了眼不远处虎视眈眈的于茉,轻声道:“你可以试试。”
男人开怀大笑,牵起她的手走向舞池。极光透过穹顶洒落在他们身上,将深蓝色旗袍与黑色西装染成梦幻的紫绿色。
在家人朋友的注视下,他们随着音乐缓缓摇摆,像是浩瀚宇宙中终于找到彼此的两颗星辰。
*
温木陷在羽绒被里,疲惫感如潮水般漫上来。
窗外极光仍在舞动,将天花板染成流动的翡翠色。
她望着那光芒,恍惚间觉得今天的婚礼像一场梦。
深蓝色的婚纱,栀子花旗袍,还有宋星燃在极光下说“我愿意”时发亮的眼睛。
她缓缓伸出手,想要触碰窗外的星空。
指尖刚触到冰凉的空气,就被一只温暖的大手包裹住。
“在抓什么呢?”男人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
“在抓……”
“星星。”
他低笑,将她的手牵到自己脸上。温木顺势转身,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眼睛。极光映在他瞳孔里,像是把整个银河都装了进去。
他蹭了蹭她的掌心,声音沙哑:“最亮的那颗不是已经在这儿了?”
温木微微勾起嘴角:“自恋狂。”
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宋星燃收紧手臂,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他的体温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比羽绒被更暖和。
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尖:“下个月,我就要走了。”
温木几乎是下意识问他:“又要走了吗?”
话一出口才觉不妥,只是硬硬补了句:“爸妈,会舍不得你的。”
意外的,宋星燃没趁机调侃,只是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发丝:“以前在家待的时间还要更短些。”
“因为有了你,才不一样了。”
温木沉默地玩着自己的发尾,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你会像去年一样来看我吗?”
他问得很轻,像是怕听见答案。
指尖的动作顿住了。温木想起实验室里堆积如山的观测数据,于茉昨天还在酒吧里说要赶在雨季前完成模拟运算。
她转身面对宋星燃,直视他的眼睛:“今年项目到关键阶段,可能……”
话没说完就被搂得更紧。
男人把脸埋进她颈窝,声音闷闷的:“我知道这话不对,也知道你会生气。但我还是要说。”
“我讨厌你把工作看得那么重要,更讨厌你把工作看得比我还重要。”
“说完了,你打我吧。”
温木意外地没恼,反而笑出来。
她抬手抚上他的后颈,指尖陷入柔软的黑发:“我听奶奶说,你前年为了研发新车,还在工厂住了两周?”
“我们只是在正确的时间做正确的事,这和谁更重要无关。”
宋星燃抬起头,眼角微微发红。
他固执地摇头,像只被抢了玩具的大型犬:“不一样。我可以为你推掉任何比赛,你呢?能为我推迟实验吗?”
温木突然想到“小媳妇”这个词,轻笑出声。
她捧住他的脸,拇指擦过他微微下垂的嘴角:“等项目结束,我努力在欧洲找工作。”
男人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又迅速暗淡。
“你会想家的。”
她点头,望进他眼底:
“嗯,会想家。”
“但跟你在一起,也是家。”
他凝视着她许久,又猛地吻上来,力道大得几乎撞疼她的嘴唇。
温木闭上眼,手臂环上他的脖子。
他的吻从粗暴逐渐变得绵长,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像是要把这个承诺刻进她身体里。
他随手从床头柜上拿出一盒,一股脑儿全都倒了出来,铝箔被撕开。
男人撑起身子,呼吸粗重:“可以吗?”
温木惊讶于他恢复的速度,舔了舔发麻的嘴唇,轻轻推他:“别太凶。”
他低笑,俯身咬住她颈侧的细嫩肌肤:“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嗯?”
舌尖安抚般滑过刚才的齿痕。
“今天晚上,让你见识下赛车手的控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