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只点着一盏暖黄色的小灯，光线柔和地裹着两人，空气里忽然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汪楚染看着张起灵紧绷的肩线，故意往后退了半步，眼底藏着笑意，明知故问：“你突然拉我进来干什么？有话不能在外面说？”
她就是想逗逗他，看他这副急得话都说不完整的样子。
张起灵转过身，目光像浸了墨似的幽深，牢牢锁着她，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哑：“你知道的。”
他没明说“知道什么”，可那语气里的在意和慌，早把他的心思漏了个干净——他怕她真没看懂玛姬的亲近，更怕她对玛姬动了别的心思。
汪楚染故意往后又退了两步，拉开两人的距离，脸上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我知道啊，她确实厉害，比不少男人都靠谱。”
她专捡无关紧要的话说，眼神却盯着张起灵的脸，看他的神色一点点沉下去。
果然，张起灵一听这话，眼底的光瞬间暗了，喉结悄悄滚了一下，心里像被什么东西酸溜溜地裹住——他以为她在回避，甚至是在变相拒绝。
（抱歉删了特别多，我改了很多次，审核不了，，，，）
汪楚染看着他这副隐忍又无措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浓，手故意轻轻动了动。
“说不说？”她追问着，声音里满是调侃。
张起灵被她撩得没了耐心，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就想低头再吻下去。
汪楚染却早有准备，身子一矮就从他怀里滑了出去，快步退到帐篷门边，伸手抓住门帘的一角，笑着挑眉：“老实点。”
张起灵的动作顿在半空，看着她站在门边的样子，声音低哑得厉害：“染染，过来。”
“不。”
汪楚染轻笑一声，故意晃了晃手里的门帘，看他眼底的急切又深了几分。
张起灵盯着她，眼神幽深，她的胆子，从来都大得颠覆他的认知，偏生他还就吃她这一套，被她这么磨着，心里又痒又急，快被她逼疯了。
汪楚染看他蠢蠢欲动要过来，也不再逗他，猛地掀开帘子就跑了出去，临走前还回头冲他眨了眨眼。
门帘落下，帐篷里重新安静下来。
张起灵站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过了好一会儿，他紧绷的肩线慢慢放松，嘴角却忍不住向上勾了起来，眼底的幽深被化不开的温柔取代——刚才她狡黠的笑、大胆的举动，还有跑出去时回头眨眼的模样，都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他平复好情绪，没多停留，掀开帘子走出帐篷，脚步径直朝着湖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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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去。
“小哥，你去哪儿？”
吴邪正坐在篝火边拨弄木柴，见张起灵脚步没停，径直往湖边走，他忍不住抬头喊了一声。
张起灵没回头，只留给两人一个挺拔的背影，脚步没半分迟疑。
走到湖边时，他将外衫、内搭一一脱下，随意放在岸边，露出精瘦却结实的上身。
他左肩上的麒麟纹身，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添了几分野性。
他没多犹豫，抬脚走进湖里，湖水漫过脚踝、小腿，直到没过腰腹，才停下脚步，微微闭上眼，像是在借湖水的凉意平复心绪。
胖子坐在篝火边看得真切，当即会心一笑，拍着大腿说：“得，咱小哥这是去降温了！”
说着就抓起自己的毛巾和换洗衣物站起来，冲吴邪喊：“天真，走啊！一起去洗两把，走了一天山路，浑身都黏得慌！”
吴邪看着胖子急冲冲的样子，又瞥了眼湖边那个静立的身影，好笑得摇摇头，往后靠回石头上：“你们去吧，我再坐会儿，吹吹晚风也舒服。”
他没跟上——比起在微凉的湖水里洗澡，他更想趁着这片刻的安静，好好歇会儿。
胖子也不勉强，拎着东西就往湖边跑，一边跑还一边喊：“小哥！等等胖爷！咱哥俩正好唠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