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录那边打得火热,伐库鲁尔就坐着发呆。这么多年,她已经能从两个东西的对话里想象出画面了。
系统指挥:“左边!左边啊啊!!”
“呆瓜!我不是说了它有触手嘛!”
时录:“你说个屁!卧槽!”
系统:“呔!还敢顶嘴!前面!你踏马的撞死得了!”
伐库鲁尔托着脑袋,看看檐下躲雨的鸟梳理羽毛,望了望二楼的方向。
斯诺特问:“怎么了?”
伐库鲁尔沉默一会儿,才说:“你有没有孩子?”
斯诺没想到她这么问,愣了一下才说:“……有。”
意料之中。
伐库鲁尔没有多问那些痛苦的往事,这些东西她们心知肚明:“那小鬼和她母亲合不来,我答应照顾她一段时间。”
“有孩子的话……你会怎么教育他呢?”
斯诺特望着孕妇怀里的小鸟玩具,想了想:“如果他们还活着,我想……健康就好吧。”
这答案显然没什么帮助,斯诺特坐到她身边:“我那段日子没有能力抚养他们,自己也打过胎,但还是有活下来的小孩。”
“他们如果活着,现在应该已经离开孤儿院,在战场上为魔族而战了。我对不起他们,他们都是很厉害很厉害的战士。”
伐库鲁尔沉默下来,迟钝问道:“即使他们做得很差劲,即使他们身负重罪?”
斯诺特也沉默了:“我不知道。”
她又补充道:“但如果他们本意向善,悔过自新,那也是很珍贵的。”
伐库鲁尔不再说了。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母亲的样貌了,只记得那是个心思细腻柔软的魅魔,乐善好施、悬壶济世更符合她的形象,父亲则是个脾气暴躁些的军官。
小时候她不学习到处打架,回到家先是被父亲拎起来暴揍一顿,然后丢给母亲医治,所以她小时候特别讨厌父亲,最亲热母亲。
但时间太长了,她记忆里的父母都顶着照片上那张弯着眼睛的笑脸,其他的表情就都想不起了。
记得她母亲说:“尤妮斯,你以后要是想结婚了,就找个军官。”
她好奇:“为什么?”
母亲嘿嘿笑:“因为身材好,而且干净又持久啊。”
啧,怎么想起这些。
伐库鲁尔挎着脸:“算了,没什么。”
斯诺特问:“殿下呢?有没有结婚?”
伐库鲁尔摇头,而后补充道:“快了。”
斯诺特笑:“是您心爱的魔族吗?”
她站起身,朝二楼走,慢慢回答:“不是。”
“……”
拉瓦辛趴在桌边听着雨声发呆,没发现伐库鲁尔上了楼,停在她边上。
伐库鲁尔冷不丁一句“还疼吗”把拉瓦辛吓得一咯噔。她赶紧回头,站起身行礼:“对不起,殿下。”
伐库鲁尔自动忽视,这小鬼的“对不起”就跟口头禅一样:“不用。药效快没了,你还好吗?”
拉瓦辛摇摇头:“暂时没事。”
伐库鲁尔:“很抱歉让你发情了。”
拉瓦辛手忙脚乱,差点跪下:“没,没有!是我什么都不懂……不怪您。”
“再休息一下,斯诺特说你发情期的症状表现太激烈,最好不要乱动。”伐库鲁尔交代,“我去别的地方看看,搜集一下赫鲁莫的大致信息。”
临走时,她留了一句:“斯诺特要出门看望病人,我们都不在,就拜托你照看医馆了。”
拉瓦辛第一次听到“拜托”这两个字眼,赶紧回答:“是的!殿下!”
卢瑟那。时录一脚踢开甩来的湿软触手,手里的长刀舞出残影,在库鲁尔身上狠狠剌开一道口子,黑色粘液兜头浇下来,时录跳开避让。
他第一次面对库鲁尔,做得还很生疏,机甲上溅了些粘液,滋滋冒着烟。
系统指挥:“还有最后一只,虽然慢得出奇,但宿主你还是挺厉害的嘛。”
时录累成狗了,哈哧哈哧要把肺吐出来,哀嚎道:“不中了,你还说这次战斗规模小?四只库鲁尔,我一个人打!?”
系统:“驴大少爷,殿下一次能打三千个库鲁尔外加六个库里南,你还是拉磨去吧!”
时录再次抡起长刀:“那能一样吗!?”
系统:“你以后要成为魔王的,魔王哎!她是你妻子,你现在弱鸡成这样,杀的库鲁尔连殿下的个位数零头都赶不上,这怎么行?”
“无能的丈夫怎么做大男主,上啊宿主!”
黑色机甲卸下肩头的过载光磁炮,脚底喷出火焰,加速前冲,超音长刀显出红色,震出残影,高高扬起,狠劲往下劈砍!
库鲁尔粗壮的触手猛然伸出,时录快速调转方向,手中长刀一挽,砍下整根触手。
系统欣慰:“好小子,不愧当过暗卫和杀手,反应力挺好。”
时录反驳:“我还当过警察、游侠和高武大能!”
系统:“行行行,正义的小鬼。”
时录是按照伐库鲁尔的教学打的,确实很有用,但实战毕竟有很多干扰,库鲁尔的触手可长可短,很难纠缠。他脚底火焰红得发紫,飞速冲上高处,但身后的触手怎么也甩不掉,时录突然收起火焰,机甲飞速下坠,触手蓄势,加速往下扎!
黑色机甲在接近地面的一瞬突然启动,手中超音长刀瞬间变长,拖着红色的尾光狠狠一甩,整条触手从根部整个切下,库鲁尔的身体都小了快一半。
时录再次飞冲上天,手里长刀一挑,地面都被横着划开一道口子,库鲁尔爆开浆水,滋滋融化。
系统叫好:“宿主好帅!!”
时录已经要累昏厥了:“如果一定要和殿下结婚,其实我当家庭主妇也很不错的……”
做饭、洗衣、带孩子,他穿书穿过女体,生孩子都体验过,每天乖乖在家等妻子下班也是个很不错的选择了。有如此强大的妻子罩着,他就乖乖当娇夫被包养好了……
系统大骂他没有理想和奋斗精神:“这才哪到哪!西九环已经是四个方位里比较安全的一个了,以后你去极北之北怎么办?”
时录望着天上重新出现的恒星,已经生无可恋了:“那是什么,为什么星际科幻小说会有‘极北之北’这样的称呼……”
系统:“那你不用管。整个魔域是以主星为圆心的纯圆形,但北边缺了一块,那块就叫极北之北。极北之北不算魔域,也不算域外地区,算是异族和魔族的灰色地区,两不管的那种,那里只有七个星球,是通往域外异族的地方,很乱,很乱很乱,比塔维拉还乱。”
时录找个树荫靠着,奇怪道:“库鲁尔不都是怪物吗?它们有纪律啊?”
系统:“当然,一个族群要是没有智慧,怎么繁衍扩大?库鲁尔也是有内部划分和职务的。”
时录迟钝:“塔维拉是什么?”
系统不想解释了:“你之前是中级恶魔的时候就去过那里开展救援行动,之后很大一段剧情后才会再去一次那里,我就不多说了,那是魔族的经济中心区,政治中心区是主星区,塔维拉星团就是发展经济的,那里很恐怖,超级混乱。”
魔族世界观比较大,很多东西一次□□代不好,系统说得多了也没什么用,要以后慢慢展开。
伐库鲁尔戴着防水头箍,那是一种超音设备,外形和普通打理头发的头箍差不多,和超音长刀一样原理,用超高频音调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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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扰,可以有如实体,锋利如刀、削铁如泥,也可以无形无色,单单干扰一种频率。打开后,透明屏障可以调整覆盖范围,最大可以遮挡方圆十二米的雨雪,而且不会像伞一样磕碰任何东西。
她正往赫鲁莫的几个驻地赶,骨翼展开,急转而下,几个恶魔迎上来,毕恭毕敬:“殿下,我们实在是没见过克瑞斯,所以找了些最最符合描述的,真是麻烦您过来一趟。”
伐库鲁尔收起翅膀:“没事,感谢你们帮忙找药,记得把ID号给我,后续报答。药先拿来我看看吧。”
几个恶魔道谢,把一袋果实拖过来:“每个果子上面都有条形码,里面有详细信息和照片,麻烦您了。”
之前和斯诺特一起的时候有学过各种细微的辨别方法,伐库鲁尔把果子摊开,一个个仔细检查过去。
果实味道、种子形状、叶片主脉络条数都是辨别这些果子的办法。
医馆内,拉瓦辛实在受不住浑身的疼痛,蜷缩在床上慢慢睡着了。
楼下的孕妇还没有输完液,自行拔了针,把小鸟玩具一扔,往楼上走。
拉瓦辛无知无觉,浑身的肌肉和骨头都在疼,她满头大汗,疼得脸色发白、脑袋发昏。
孕妇推开她门,坐在拉瓦辛的床边,眼睛一刻不移地盯着她,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擦去她的汗:“……不怕不怕,不疼。”
她轻手轻脚地爬上床,骑//坐在拉瓦辛身上,弯腰低头用鼻尖轻轻蹭她的脸。
拉瓦辛微喘着气,蹙着眉,孕妇拉开薄被,坐在她的胯//骨上,一颗颗解着扣子。
拉瓦辛被脖颈间的毛茸茸惊醒,低头一看,她的上衣已经被完全解开,孕妇啃/咬着她的锁/骨,凉凉的身体贴着她,缓慢地蹭/着。
拉瓦辛脑子瞬间宕机,热气一下子涌上脑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大脑里炸开,震得她完全搞不清状况。
孕妇抬起身子看她,露出一个漂亮的微笑,而后低头,衔住她的内//衣花边,轻轻拽了拽。
拉瓦辛呼噜一下坐起,孕妇一个不稳仰躺下去,漆黑的发丝洒了一片,弯曲着盘在白色薄被上,看向她的目光带着嗔怪。
拉瓦辛感觉天塌了。
赶紧拢住领口,摸摸裤子。
好消息:内//衣//裤还在。坏消息:裤子没了。
母亲会打死她的。
殿下也会打死她的……
拉瓦辛蹦下床,抱着身体磕磕巴巴道:“那个……我,对不起……我们没有……没有那个吧?”
孕妇爬起来,歪着头望着她,看起来格外无辜。
完蛋了,她发情期都做了些什么啊……
孕妇道:“我告诉你时空隧道的改良方案,你和我做,给我一个幼崽好不好?”
拉瓦辛吓得不行,但勉强从这话里筛出来个信息:她和孕妇并没有做。
还好还好。
拉瓦辛长长舒了口气,捡起衣服裹在孕妇身上,手还在抖:“我……我有没有伤害你?”
孕妇低头要埋脸,拉瓦辛赶紧捂着胸口站起来。孕妇笑着,答非所问:“我叫利苦露娃,我告诉你时空隧道的改良方案,你和我做,给我一个幼崽好不好?”
拉瓦辛脑袋突突地疼,找到自己的衣服赶紧穿好:“……我不能给你幼崽,我们根本不认识。”
孕妇指指自己:“我叫利苦露娃,我是高级恶魔,我家在东三环卢克修斯,我姓瓦伦西,现在认识了,我们还可以先结婚再做//爱。”
拉瓦辛表情都裂了,把被子盖她身上:“我……我真是,我不能和你结婚。”
孕妇:“我能和你结婚就行的。”
拉瓦辛:“……我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