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星还在狂欢,现在已经是放假的时候,魔族又多了不少,街道上也有了各种幼崽,节日氛围很浓。
伐库鲁尔落地后直奔主星中央区,此时街道上没有太多魔族,地面都是堕天使的地盘,虽然节日时会允许各族自由走动,但到底没有太多魔族敢上去,都蜗在地下。
有魔族望着伐库鲁尔:“那是堕天使吗?看起来好狼狈。”
有魔附和:“应该吧,普通魔族一般不走上面,看来堕天使的工作也挺辛苦呢。”
伐库鲁尔振翅高飞,落在高楼上辨认一下方向,而后快速冲出去。
观看的魔:“??报警啊!主星禁飞令超严的!”
主星地下、地面、高空都有独立的交通,由于魔族乱飞致伤事件过多,早早就颁布了主星禁飞令,管理极严,要罚款坐牢的那种,魔王都不能随便飞。
伐库鲁尔还不太清楚这规矩,魔王害怕她来主星,她也很久没听过主星的东西了。刚飞不久就被几辆空中游车盯上了,对方响着喇叭,滴滴叫得很急,似乎在让她停下。
伐库鲁尔往后看了看,车里的魔族穿着白色制服,跟时录的很像,应该是过来维护治安的。
她停在一处高楼的顶尖,等后面几辆车追上才问:“怎么了?”
五六只恶魔下车,拿着手铐捉她的手:“飞得挺快,不过以后就去囚星飞吧。”
伐库鲁尔乖乖让他们铐住:“为什么?我犯法了?”
恶魔们差点笑出声:“不然呢?你来主星都不提前看看攻略吗?这里禁止飞行的,幸好没把你撞死!”
伐库鲁尔蹙眉:“我有事找魔王,之后再去囚星领罚好吗?”
恶魔们对视一眼:“那怎么能行?而且就算是堕天使也不好去见魔王的,你还是先跟我们去囚星吧。”
伐库鲁尔看看中央区的方向:“我忘记带智脑环了,没办法联系他,你们可以跟着我,见了魔王我就去囚星好吗?”
她的智脑环在西南半球杀库鲁尔的时候弄丢了,先前忘了这回事,到了飞船上才想起,偏偏她还不记得那么长的ID号。
几个恶魔为难:“不太能行,中央区也不是我们能进去的,而且听说魔王没在主星,他好像去了东三环。”
伐库鲁尔没办法了:“那你们知道福莱昂吗?”
几个恶魔点头,伐库鲁尔松了口气:“请你们转告她,就说福可洛斯在囚星,让她打囚星的电话,把魔王的ID号给我。”
恶魔们瞪着眼睛:“福可洛斯殿下!?”
几个恶魔顿时忸怩起来:“也不是,那啥……去囚星的事可以再缓缓哈。”
伐库鲁尔没拒绝:“那带我去办个新的智脑环吧。”
智脑环外形像古老的机械手表,材质很软,不妨碍打架,所有资料和ID号绑定,因为大批魔族都需要战斗,智脑环时常损坏,里面的资料也会丢失,很麻烦,所以后来就弄了新的ID号,做了新的调整。
办理新的智脑环也不麻烦,看中了就挑一个,报上ID号,让服务员办理新卡,塞进去就好了,全程只需要几分钟。
她拿着新智脑环,恶魔们识相把她的手铐松开,伐库鲁尔:“我们去囚星。”
几个恶魔脸都快皱起来了,支支吾吾,最后还是开了飞船去往囚星。
伐库鲁尔拨了魔王的号,但似乎他在忙,两个都没接到。
她等了半小时又拨,对面才在铃声末尾接了起来:“啊——,伐库鲁尔,看见你的名字我都想把智脑环摔了。”
伐库鲁尔:“噢。”
魔王:“快说!”
伐库鲁尔:“我申请停药并决定加入药品局。”
魔王咯咯磨牙,笑呵呵:“姑奶奶您别玩了,您整天这么闲,替我当魔王好不好呀?”
伐库鲁尔:“也可以。”
魔王抓狂:“去去去!你的病你自己没数吗?伐库鲁尔,你要知道你的命不仅仅是你的命,更是全体魔族的共同财富,你停药了怎么办?”
伐库鲁尔:“噢,但我已经停了。”
魔王:“……”
“随便你好了!烦死了!”
伐库鲁尔:“我的合同和入职报告需要你的亲笔签名和印章,不然也不会找你,等你回来记得到囚星找我。”
魔王停了一下:“囚星?”
伐库鲁尔:“我超速飞行被抓了。”
魔王:“……那护卫很有用了。”
囚星法官笑眯眯地判了她一晚上,让她待在囚星会客大楼睡一晚,明天就回家去。按理说犯了禁飞令要判个十年二十年的,她这种飞得又高又快的更是要判个三五十年什么的。
不过他们怎么判就怎么样吧,伐库鲁尔自然也不想在牢里蹲上三五十年,看来身居高位还是有点用处的。
她找到刚存下的ID号打过去,滴滴滴的声音回荡在阔大的房间里。
电话另一头,时录握着长剑,手腕一转猛然投掷出去,剑尖飞速穿过数名食尸鬼的身体,同时一个侧身后撤,抢过身后的短刀,一脚踹开握刀的食尸鬼。他张开翅膀飞起,指尖一拨,手里的短刀旋转一通,被他反手握住,近乎贴地的快速飞行衬得这短锈刀都锋利起来,几下便砍掉了数个脑袋。
系统懒懒道:“我刚才都睡着了,什么时候打的?”
时录丢掉断裂的短刀,一个飞扑,把插在尸体上的剑拿回手里:“不久,比原著时间提前了将近一小时。”
系统一惊:“啊?不会是因为西南半球的库鲁尔被殿下杀了吧?算了,你现在在这里,跟原著暴乱时间肯定没办法重合了……哎!殿下给你打电话了!快接住啊!”
时录根本腾不出手,在大堆进攻的食尸鬼和普通恶魔里辗转:“我够不到!”
伐库鲁尔索性挂断了,之前没听到系统说话,以为他们还在等。时录看起来很痴呆,但还挺能打。
系统倒是不担心时录的能力:“哎,她挂断了,之后你再问问她。宿主啊,这些食尸鬼也不多,你好歹也在我这里活了几百年了,上阵杀敌也是干过的,听我的,咱这一票干得好点,回去找殿下说不定能申请约会呢。”
时录回它:“咱们马上都要被贬了,你还想着跟殿下约会呢!”
系统嘿嘿:“两码事,约会归约会,你的处决可是零森节结束后才会下来的,没事,六天时间,肯定够约会的。”
虽然不太清楚时录刚穿过来会不会打架,但毕竟他原本就是高级恶魔,应该死不了。伐库鲁尔终于安心放下智脑环。
囚星配备的精神类药物很全面,她拿了一盒堕天使用的,也就是原先制订给高级恶魔的药,药盒上的信息她已经看过很多次,配料成分都很正常。
早在浦林西环沦陷事件爆发前,魅魔族就大多从事医疗行业,所以伐库鲁尔从小就去学过药理和临床医学,只是她年轻时锋芒毕露心高气傲,一心要去打库鲁尔,根本不好好学,现在也忘得差不多了。
但是没办法。
研发药物这种事,魅魔族有天赋,就像灵长类动物天生就会直立一样,天赋是很难用努力去弥补的,这么多年过去,魔族的药物研发基本没有进展,似乎在浦林西环死去的那天,魔族医学事业也跟着死去了。
这么多年,剩余的魅魔一个接一个走向死亡,如今应该也只有她还在了。
可惜魅魔族的各种典籍都没有留下,剩下这些烂摊子,只能她自己去找了。
南尔付林东北半球训练场,一场大雨骤降,坦塞得斯抓住拉瓦辛飞至高处,恨得在女儿头上一敲:“哪个魔族不会打架!你真是废物!”
拉瓦辛抱着脑袋不敢出声,嘴巴撅得老高。
时录手里的长剑已经卷了刃,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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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军装也沾满了深深浅浅的血渍,他一腿扫开周围数名凶神恶煞宛若失去神智的食尸鬼,撑开骨翼飞了起来,有其他长官望过来:“时录,他们好像越来越多了,我们已经申请了支援,最近的护卫队在主星,很快就到,再坚持一会儿。”
系统:“原本时录是在主星遇见这些起义军的,那时候也没多少,怎么南尔付林上面这么多啊,我怀疑跟殿下这个变故有关。”
时录:“你怎么整天找殿下的原因?说不定南尔付林本来就多,这些食尸鬼没出过星球,根本不知道主星在哪里,只是一部分让时录碰上了也是有可能的啊。”
系统无话可说:“……那你干嘛处处维护她?本来意外就发生在殿下身上,她突然要来南尔付林,不然哪里有这些事?话说,你是不是喜欢上殿下了?”
时录噎了一下,冲下去又厮杀片刻才回答:“你不觉得她的决定都很有道理吗?如果她没有来这里,我们就在主星守着,那到时候起义会伤害多少无辜的魔族?”
系统:“那不是我们要管的,原著里安排他们去死,他们自然也不可能活得长久,宿主啊,有时候我觉得你跟其他女穿书者一样,怎么整天在乎这个在乎那个,他们和你完全没有关系,那都是命,你至于想那么多吗?”
时录甩动尾巴狠狠砸上一食尸鬼的脖子,手中卷刃的剑被他使成了棍子,舞得生风:“既然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又有什么理由袖手旁观?”
系统唧唧咛咛重复他的话:“之前那啥,那个重生末世囤货的小说,还有丧尸病毒的、海洋生物变异的,你都是这样,非要上报国家,被人家以造谣罪抓进监狱十来次,还被敌方抓到过,被人家做活体实验也是十来次,最后不还是照原著来才活完整个世界,我真是服了你!”
时录吵不过它,决定再也不说了。
那边的伐库鲁尔倒也是知道系统说的,两个小东西在她脑袋里吵了上百年,她自然知道时录在之前的平行宇宙里活得多么痛苦。
她和时录的想法很相似,如果重生到浦林西环沦陷事件前,她大概也会调集军队拼尽全力救下魅魔族。
时录也是个犟种,之前在某个缉毒小说里,他的角色只是个普通村民,可他非要举报到警局去,结果一众警察和他都被抓了起来,毒贩几乎要把他折磨成肉泥,伐库鲁尔夜夜都能听到他的惨叫。可死后重新来过一次,他还是选择举报,只是还没赶到更权威的警局就又被毒贩抓到了,来来回回一共五十四次,一次都没有成功。似乎印照了系统说的“人各有命”,他大多时候是被虐杀,还有少部分死于意外,最后他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什么话都不说,只有系统的声音。也是听了系统的,协助毒贩卖钱后因分赃不均被杀,这才过完那个世界。
事后,系统抹去了时录的记忆,后来他们就算吵得再厉害,系统也不会在时录面前再提那件事,但伐库鲁尔印象很深很深。
那个世界花了四十七年,那四十七年,她一次都没有睡好,寂静恐怖的夜里,她总能听到时录撕心裂肺的哭嚎和求救。
伐库鲁尔一直觉得,不是系统害怕时录发疯才抹除他的记忆,而是因为系统也知道,如果他有记忆,他会继续尝试,用死亡找出一条正义的路。
系统大概是见得多了,不忍心让穿书者一次次走向死亡,所以每次都会厉声打断时录的决定。
伐库鲁尔看了看网上的新闻,主星护卫队调离了几支,种族矛盾的事情也不知怎么传了出来,搜索栏上都是种族相关的词条。
她打了电话联系萨尔玛星上的智械:“把我的全部资金放在主星中央区,竖个牌子,就说那是福可洛斯殿下的钱,想要的就拿。”
智械那边不解:“可是中央区都是堕天使,她们不缺钱的。”
伐库鲁尔:“不缺钱么?”
智械:“好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