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为了治王建军那不举的毛病,她什么法子都试过。
后来实在没辙,甚至偷偷找过那些从国外回来的、思想开放的小姐妹。
她们就给她介绍过这些玩意儿。
久病成医,她对这些东西的用法和门道,也算得上是颇有研究。
没想到……这所谓的“极乐空间”,竟然是这么个“极乐”法子!
驴车猛地一停,赵家奶奶爽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到啦!到家啦!”
姜晚秋猛地睁开眼,意识回到现实,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
眼前是一排排低矮的土坯房,赵家的院子就在村口,三间大瓦房,看着确实比别家整洁宽敞,院墙也垒得高高的。
赵家婆婆跳下车,热情地招呼:“孩子快下车!先屋里歇着吃饭,吃完饭再让老大带你们去找村长分房子!”
姜晚秋刚迈进院门,一只芦花大公鸡突然“咯咯哒”地尖叫着,扑棱着翅膀,直直朝她脸上飞了过来!
“啊!”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一躲。
“哎呦我的小姑娘!”赵家奶奶见状,顿时不乐意了,拉下脸就冲着屋里吼道:“赵文昌!你个死小子干啥吃的!鸡都看不住,吓着客人了!”
话音刚落,一个高大的身影提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一阵风似的从厨房里冲了出来。
那身影快如闪电,一把就精准地捏住了还在半空中扑腾的鸡脖子。
手起,刀落。
“噗嗤”一声,鲜血飞溅。
大公鸡在男人手里猛地挣扎了几下,腿一蹬,不动弹了。
男人拎着死鸡,沉着脸,瓮声瓮气地抱怨:“就我一个人,又是杀鸡又是剁大鹅,哪能那么麻利!”
姜晚秋这时才看清了来人。
哎呦喂,是个帅哥。
他很高,目测得有一米八五,身材挺拔结实,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汗衫,卷起的袖子下,露出的小臂肌肉线条流畅,充满了力量感。
一张脸轮廓分明,鼻梁高挺,嘴唇很薄,是那种周正又硬朗的好看。
姜晚秋的心,猛地一动。
她甚至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咕咚”一声咽口水的声音。
赵家婆婆一边把姜家人往屋里让,一边对着儿子数落:“你还有理了?客人都进门了,你一个菜都没做出来,让亲家他们喝西北风啊!”
一旁的赵家公公弱弱地帮腔:“这不是……儿子一个人忙不过来嘛……”
赵家婆婆眼睛一瞪,转头就把火气撒到了丈夫身上,抬脚就往他屁股上踹了一下。
“忙不过来你个老东西还杵在这儿看热闹?不知道过去搭把手啊!”
赵家公公被踹了一脚,也不生气,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地冲着姜晚秋笑了笑,麻利地给他们倒了热水,又从柜子里端出一盘苹果,这才一头钻进了厨房。
屋里,赵家奶奶和赵家婆婆一左一右地拉着姜晚秋的手,越看越满意。
“哎呦,这闺女长得真俊,皮肤白得跟雪似的!”
“就是太瘦了,风一吹就倒了似的。”赵家婆婆心疼地摸着她的手腕,“以后,可得好好补补!”
说着,又有些担心地叹了口气:“就是……就是咱这乡下地方,活计重,怕委屈了你这城里来的娇小姐。”
“等晚饭后,你再去和文昌好好聊聊,如果合适就把这门亲事定了,你俩以后也好有个照应。”
这话一出,纵使姜晚秋平日性格再怎么大大咧咧,这会儿也忍不住红了脸。
她又偷偷看一眼赵文昌,
吃完饭,眼看天色不早了,赵家人便让赵文昌带着姜晚秋去找村长报道。
赵家婆婆赵小花笑着解释:“让文昌带你去,一是晚秋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得有个人带着。二呢,是让文昌跟村长说说,看能不能给你分个轻松点的活计!”
二人出了门去公社找村长。
姜晚秋走在边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就没离开过赵文昌。
这男人长得是真不赖。
古铜色的皮肤,看着就结实。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嘴唇不薄不厚,抿着的时候有股子说不出的倔强劲儿。
越看,她心里越满意。
比上辈子那个肥头大耳的王建军,可强太多了。
想到王建军,姜晚秋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顺着赵文昌结实的腰身往下滑……
落在了那个能决定她后半辈子“性福”的关键部位。
嗯……隔着那条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裤,那弧度……
确实比王建军那个“牙签”要雄伟得多!
姜晚秋正看得出神,没注意到走在前面的赵文昌身子猛地一僵。
赵文昌的余光,不偏不倚地瞥见了身后那道火辣辣的视线。
那视线,直勾勾地就钉在他的……下半身。
赵文昌挑了挑眉,只当自己会错了意。
这女人,应该不至于大胆到这种地步。
村长李大山正在村委会办公室里抽着旱烟,见赵文昌领着人进来,连忙站了起来。
姜晚秋恭敬地把下放信递了过去。
李大山接过信,仔仔细细看了两遍,又抬头打量了一下女人,点了点头。
“行,我知道了。等过几天下乡的知青们都到齐了再统一分配劳动的地。”
赵文昌闻言,下意识又瞅了一眼身边的女人。
瘦瘦小小,大腿还没自己手臂粗,怕是下了地,连个锄头都挥不动。
感受到男人对自己打量的目光,姜晚秋下意识冲着他眯着眼睛笑笑。
赵文昌:“……”
看这傻乐模样,不仅挥不动锄头,估计也不认识菜苗。
“李叔,就没别的活计了?”
赵文昌的意思,是看看有没有轻松点的活,比如当个计分员或者看仓库什么的,好歹也是城里来的姑娘,一下子干重活怕是吃不消。
李大山闻言笑了笑,抽了口旱烟才开口,“这就心疼起这姑娘了?”
赵文昌脸上一热:“没有,就是……怕她干不好耽误事。”
不过李大山还是摆了摆手,他看着男人:“你也知道,姜家这丫头情况特殊,是下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这要是给她分配的活太过轻松,让村里那些爱嚼舌根子的人看见了,捅到上面去,说咱们搞特殊化……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姜晚秋听了也连忙点头:“村长说的是,我明白,您放心,我能吃得了苦。”
回去的路上,赵文昌又道:“这事你别担心,到时候我自有办法。”
姜晚秋怔了一下,抬眼看向男人的侧脸:看这人的言语,倒也不像是妹妹口中所说的那般冷血无情,是个混蛋透顶的人。
路过村口那棵大柳树时,姜晚秋眼尖地发现树后头藏着个小小的身影。
是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瘦得跟个猴儿似的,正偷偷摸摸地往她这边瞧。
姜晚秋好奇地看了过去,“你找谁呀?”
四目相对,那小男孩像是受了惊的兔子,怪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就跑了,转眼就消失在夜色里。
“这孩子……”姜晚秋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