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灯在学习上还是有惰性的,所以对于那些课水、老师宽松的,他也糊弄,只靠期末周再学。
但总成绩不仅不差,还很好。
又是第二名。
简凌哟呵:“你脑子还真是好。”
这次汪良是第一,汪良总分比虞灯高了七分,温婷比虞灯低了四分,这分数算紧凑的。
简凌吸了口冲泡奶茶,来的时候在校门口买的,里头还加了冰块,一口下去,身体的燥热都有所缓解。
看到成绩,更是怪气嘚瑟:“这次杨桉怕是又要气得跳脚了。”
无他,杨桉退步了一名,第九名了。
柳盈听到简凌的话,盯了眼人,算警告:“不许私下议论同学!”
简凌撇撇嘴,却心情洋溢,小声跟虞灯蛐蛐:“本来就是,万一他这次还想搞什么心术不正的谋算呢。”
“他想要,就不想别人拿到,阴暗!”
按理来说,简凌不该恶意揣测人,但他已经完全看清楚杨桉的本性了。
之前他们小组入省赛,杨桉还跟学校反映,要剔除掉他们团队的短板,补强补足。
说这样,才能更有力的冲击全国赛。
简凌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就是那个短板。
他觉得自己吃的都不是苍蝇了,是*。
打yue,呕~
简凌挽起虞灯,可算扬眉吐气:“这次能得奖了。”
又瞥自己的成绩栏,也满足:“三十九名,进步显著,能在海城多玩儿两天了。”
柳盈笑着挥退人:“回家收拾东西吧。”
回到家,虞灯也不要周越钧奖励他了。
周越钧根本没钱,都是他的钱。
贪婪舔嘴.jpg
他被周越钧抱着,嘟囔了好几声挨着黏糊,硌屁股,周越钧都置之不理。
装聋。
“你身上的肉好硬,身体也烫,像火石在烙我。”
“再闹更烫更硌!”
“也别乱动,一直扭,等下给你把腰掐着。”
说完,骨节分明的指节就控上细腰。
意识到周越钧的威胁,小男生才撅嘴消停,气鼓愣登,又唯唯诺诺,两者发挥得淋漓尽致。
周越钧买的大哥大到了,有点大,像块砖头,拿着也有重量。
虞灯胡乱按着按钮,却没拨出去。
这东西不便宜,还要交入网费,虞灯都后悔没把乔浩宇的二手哄来了。
反正他就是坑蒙拐骗的吸血鬼,骗乔浩宇他们的东西,太正常不过。
他这是在走坏蛋人设,他骄傲。
不过为了不挨打,被打肿,虞灯就没那么大的胆量。
周越钧指腹捻着虞灯一绺发,口鼻间,尽是馥郁浓香,他想时刻被甜稠融合裹住。
腮帮子软弹粉团,都想当果冻给虞灯嚼了。
虞灯瞟一眼周越钧,周越钧就知道他心底的盘算。
“坐火车的时候不带,不安全,明晚不打电话,你到了招待所再联系我。”
“哦~”蔫巴。
虞灯乌溜眼珠潋滟转动:“那我给简凌和乔方煜他们打。”
显摆一下。
周越钧沉眸,略有不虞,但也没阻止:“号码记得这么清楚?”
拈酸吃醋,酸不溜秋得很,还嗤气。
虞灯给简凌他们打电话时,显摆坏了,挺着胸脯,仰起头颅,要不是周越钧摁着,屁股都要往天上翘。
虞灯要挂电话,乔方煜总扯东扯西。
他那心思周越钧门清儿,就是像条哈巴狗,沾到点垂涎的美味,就流口水。
狗东西。
“灯灯,你回来了我们去冲浪吧。”
“冲浪?”
虞灯还没玩儿过呢,声调轻软又心动。
“在避暑的山上,很凉快,二十几度,坐个皮筏艇一直沿着河流往下划,还可以抓鱼烧烤……”
叽里呱啦一大堆,小土包子都没怎么见过世面,三言两语,就给人哄得着了道儿了。
“我要去!”
刚答应,腴满就一疼,原是周越钧在掐他。
打人!
给他惹毛了,当心他嗷过去咬。
-
夏季天亮得早,天刚擦亮时,不过五点半,虞灯就被周越钧从床上捞起来了。
东西塞进车后座,虞灯坐在副驾驶,喝着牛奶,咬着鸡蛋灌饼,瞌睡都没完全醒,就蹭了一嘴油。
周越钧驱车去火车站。
下车前,周越钧给虞灯擦了嘴,拇指又蹭过小巧鼻头。
周越钧沉稳,跟个长辈一样,孜孜不倦地絮叨。
“火车上有餐车,饿了就吃点东西,别总吃零嘴,等下了车,我带你去吃好的。”
见况,男生反倒鼓着腮颊,抿紧了肉唇:“我知道,我又不是傻子,饿了知道吃饭的。”
“你说得我好笨!”
怎么把他当小孩儿?
周越钧不恼,揉动虞灯碎发,噙笑含情:“不笨。”
周越钧怕给虞灯东西带多了,会繁琐沉甸,要是他没在车站接到人,虞灯还得吭哧吭哧扛。
给人累得气喘吁吁。
所以就只给虞灯带了两个包,一个背一个挎,基本都是吃的喝的,外加纸巾牙刷那些。
至于衣服,都在车里,他带去。
候车厅,人都到得差不多了。
简凌奋力挥手:“灯灯,这里!”
虞灯小跑过去,鞋底踩在地面,哒哒哒的,穿一身带花边的衣服,更像小蝴蝶了。
翩跹得无忧无虑。
一行人还真像出游。
火车站熙熙攘攘的,人很多,喇叭一喊,通知他们这个车次的旅客该进站了。
周越钧把虞灯送上车厢。
软卧的卧铺是四个人一间,两两上下铺,只用一个帘子跟外面的走廊隔开。
床不大,也就够周越钧躺下,但翻不了身。
这个位置没窗,所以光很暗,黑漆漆的。
虞灯一屁股坐到下座,周越钧犯愁,又什么都没说。
周越钧也不是想故意挑剔,而是,他觉得苦了虞灯。
虞灯该住在双层小洋楼里,里面铺满了打了蜡的优质地板。
他的床是王子床,虽不是金玉砌的,但肯定会有镶宝石。
睡衣是丝绸的,吃的食物运自全国各地,多样又新鲜金贵,出门还都得有装空调的小车接送。
就连镀在身上的光,都得是流光的金色。
这才叫不苦了虞灯。
“发车了,发车了,送行的人下火车,要发车了……”
大喇叭和铃声催促着,虞灯推了下怔愣的周越钧,以为他不舍。
“周越钧,快下去吧,车要开了。”
男生忽而眨动的圆眸颤颤,濯濯潋滟,狡黠得露出小齿虎牙。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