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也有点犯困了,她突然把腿翘到我身上,而且刚好放在我的敏感位置,我一下子就睡不着了。
    怀里躺着个大美女,还是美女中鹤立鸡群那种类型,试问有几个男生能坐怀不乱。
    虽然之前有过近距离接触,可从来没有身体上的触碰,这下可好,直接搂在一起了!
    我除了害羞脸红,更多的是难以控制的身体反应,这是很难克制的,特别是青春期的我。
    我努力刷着手机,试图分散注意力,结果根本没用。后来我干脆尝试查百科,怎么样才能快速分散注意力。
    结果不查不要紧,一查直接把我干破防了,本来还能压制住的邪火瞬间就外泄了。
    因为我在查资料的时候,无意中点到了一个网页,打开后,里面的画面不堪入目,简直辣眼睛,全都是成年人看的内容,十分露骨!
    我只是瞄了一眼立刻就退出了,可脑子里那种画面却是驱之不散,毕竟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
    在此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女生的身体是什么样,也只有小时候看到过小孩子光屁股的样子,不过成年人的,却真是头一回见。
    我此刻努力控制自己,耳根子发烫,心跳也随之加速跳动,尴尬的想立刻逃离这个房间。可是我又不敢动,稍微一动,我怕会惊醒梦中人。
    可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白若兰突然醒了!
    那一刻她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然后惊讶的坐了起来,四目相对时,我能感觉到她眼神里的责备。她也红了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虽然最终没有说一个字,可我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要说也真够巧的,我们两次入住酒店,两次都碰上没房间,只能挤在一个房间。
    要命的是,这两次都是单人间,只有一张床,甚至这次的床比上一次还要小。
    本来我打算再换个酒店的,因为这次可以选择的酒店有很多,不知道为什么白若兰没同意,她说出门在外不容易,将就一下就行了。
    或许是她想替我省钱,也或许是真的累了,怕折腾。这家酒店确实经济实惠,入住一天只要50块钱,空调热水都有,而其他酒店动辄一百打底,确实有点小贵。
    不过我不在乎花钱,最近小赚了一笔,而且我也不想委屈了白若兰,不管是出于对她的喜欢,还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我都不想委屈她。
    刚刚发生了那种事,我已经觉得很对不起她了,羞愧的想扇自己两巴掌。
    “玄之弟弟,要不……要不我还是打地铺吧。”
    白若兰自然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她的腿搭在我身上,自然能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应该也是因为这个惊醒的。
    她提出这个请求时,我感觉更加羞愧,要打地铺也是我打地铺,怎么能委屈了她。
    “还是我睡地上吧,对不起,我刚才……”
    “没……没关系的,我懂!”她尴尬的笑了,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看起来很勉强。
    估计她连杀我的心都有了,只不过碍于情面不好发作。而且她性格温和,与平日里的教养有很大关系,我从来没见她大声说过话,但这不代表她不会生气。
    我知道多说无益,于是就收拾被子睡在了地上,而且这次是开着灯睡着,我还特意转过身去,避免尴尬。
    哪知道睡着是睡着了,不过却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梦,这该死的梦让我破了清规!
    一大早我就醒了,其实天还没亮,我偷偷起来清洗衣物,甚至不敢把水龙头开的太大,怕惊醒白若兰。
    在洗到一半的时候,又忽然想起,衣服可以洗干净,问题是在哪里晾晒?
    况且我们天一亮就要出发了,根本没时间等着衣服晾干。
    思忖片刻,我觉得还是先洗干净再说,大不了穿湿的,反正穿在里面,谁看的出来。
    其实发生这种事情,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哪能想到,跟白若兰出来一趟,居然同睡一张床。
    这事要是让关阳知道,他都不一定会相信。因为我这人平时也是很正经的那种,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老实人一个,甚至有点乡巴佬的感觉。
    就我这种类型的,哪怕有喜欢的人我都不敢追求,是那种给我机会我都不中用的类别。
    我估计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这张脸了。
    我遗传了我父母的基因,面相生的不丑,身高也达标。在青云山那些年,确实有几个师妹对我有好感,甚至还收到过一封情书。
    只是青云山规矩森严,同门之间不能暗生情愫,否则会被逐出师门,如果情节严重,甚至会受刑。
    一边洗着衣服,我一边胡思乱想,我确实没经历过这事,跟一个女生这么亲密的接触过。山上小师妹多的让人眼花缭乱,每天都能看到不同类型的女生,看习惯了,其实感觉她们也没什么吸引我的地方。
    自打遇到白若兰之后,她给我带来的那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不单单是因为她的容貌和身材,更多的是她的性格,和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只要与她对视,心里就会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这种感觉以前没有过,所以并不了解。
    洗好衣服,我尽量拧干,然后就穿在了身上,做完这一切我又探出头看了一眼,确定白若兰没醒,这才放下心来。
    这会儿距离天亮还有三个多小时,白若兰睡得正香,我蹑手蹑脚来到自己的床跟前,小心翼翼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
    不大一会儿我就睡着了,可冰冷的地板,几次把我冻醒,根本睡不好。
    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冻醒,我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恍惚间眼角余光好像瞥见床上多了一个人。
    我瞬间头皮发麻,不敢直视,只能慢慢把头扭过去,这一看不要紧,吓得我头发都竖了起来。
    只见白若兰身边此刻躺着一个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