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还有多久时间到啊?”何雨柱扛着的大麻袋,气喘吁吁的问道。
玛德,早知道是这么远的地方,他肯定不会准备这么多东西扛上,就直接给钱和票了。
地方远路还陡峭,难怪雨水说要跟着一起的时候,舅舅还说等以后天气暖和了再带雨水过来。
“快了,再翻过前面山头就到地方了。”周权随意说了一句。
何雨柱听完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心里面泪流满面,脸上还得笑嘻嘻跟上。
周权懒得跟何雨柱啰嗦,大步向着山上走。
抵达村口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挂起。
见着有人烟了,何雨柱顿时有了精气神,可算是到了。
“权哥,你回来了。”守村口的周德胜高兴的跑上前帮着扛东西,“权哥,他是你朋友吗?”
周权笑着把左手麻袋递给周德胜,“他是我表侄儿,你喊柱子哥就行。”
周德胜一头雾水,心中嘀咕,不是啊,是权哥的表侄儿,那也该是自己的侄儿。
到家后,见大门紧闭着,周权心里面疑惑,“德胜,人都去哪里了?”
“权哥,村里人都去山上捡干果了。”周德胜老实回道。
周权扛着手里面的麻袋,单手撑着墙,一个跃起翻进屋子打开门。
“柱子,德胜,你们进来吧。”周权把手里面装着面粉白米的麻袋提进厨房里面放着。
“权哥,我还要守村,你先忙,晚上我来找你玩。”周德胜把东西一放人就跑了。
周权看着何雨柱喘气如狗的模样,嫌弃的说道。
“柱子,我去山上,你在家休息做饭,东西我都放在厨房了,你瞧着安排就行。”
何雨柱听到去山上心里面一紧,再听着安排自己做饭,瞬间松了一口气,“好好好……”
周权上了山,见着人潮涌动,都在忙碌,跑到吴老太旁边帮忙捡干果。
感受到身边的动静,吴老太一转头就看见了周权,惊喜道:“大孙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权笑着回道:“刚回来,我听德胜说大家都在山上,就过来看看。”
瞬间,埋着头捡干果的小崽子们都飞快地朝着周权跑了过来。
“哥哥……权叔叔……少族长……”
听着小崽子们的欢呼,周权从包里面掏出一把糖果分给大家。
“这是奖励你们勤劳的上山捡干果,吃块糖甜甜嘴。”
给小崽子们分了糖果,周权也没有忘记给大妈奶奶们分糖,给爷爷叔叔们分烟。
他这个少族长就是主打一个雨露均沾,不让自己人吃亏。
休息了几分钟过后,大家又开始埋头苦干。
周权蹲在吴老太旁边,一边干活一边把何雨柱家的情况说了下,让奶奶有个心理准备。
“哎,你秀娟姐可真是命苦,就没有过上什么好日子。”吴老太感慨万千,日子才好些又没了命。
周权见状,转移话题道。
“奶奶,柱子这孩子长得人高马大,又有一手好厨艺,等会回去你就能见着人了。”
“啥玩意?你个混小子,人来了你不早跟我说。”吴老太赶紧起身,拉着周权往回走。
周权抢过吴老太手里面的背篓,“奶奶,你别急啊,慢点。”
两人匆匆回到家,何雨柱已经在厨房里面忙活起来,锅里面炖着大棒骨。
案板上,五花肉煮到七分熟切薄片,土豆切成大小一致的细丝,茄子干泡水……
吴老太一进屋,眼睛亮了起来,长得身板真是扎实,面容看起来也很憨厚老实。
“柱子,这是我奶奶,你叫姑奶奶。”周权介绍道。
“姑奶奶好,我是柱子。”何雨柱腼腆一笑。
吴老太眼眶发红,拍了拍何雨柱的胳膊,“好孩子,好孩子啊,这些年你受苦了。”
何雨柱一边揉面,一边跟烧火的吴老太聊天。
周权蹲在厨房门口抽了两根烟,心里面盘算着上山打猎的事情。
没一会儿时间,酸菜炖大棒骨的味道散发出浓郁的味道,何雨柱忙着在锅边贴饼子。
中午十二点过,周权跟吴老太说了声,拿上扁担上山去帮忙搬山货。
毛蛋和臭蛋一人拖着个麻袋,跟在周权身后屁颠屁颠的追,眼神中都是佩服,大哥力气好大啊。
后面的周老爷子人老了,力气可不小,一人担着四百斤,轻轻松松。
到家后,周权麻溜地把麻袋卸下来,丢进厨房旁边的杂物间。
周老爷子拍了拍身上的灰,走进厨房,热情地跟何雨柱打招呼。
“柱子,在这就跟自己家一样,别拘束,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
何雨柱听了心里那叫一个熨帖,感动得直点头:“姑爷爷,您放心,我不会跟您客气的。”
毛蛋和臭蛋也跑进来,大大方方的跟柱子打招呼。
何雨柱一下就懵了,卧槽,这俩小舅舅也忒小了吧。
没一会儿,饭菜就上桌了,有酸菜炖大棒骨、清炒土豆丝,炒回锅肉片、干煸茄子干,还有那贴饼子。
周老爷子从柜子里面拿出一瓶杜康酒。
“柱子,咱爷儿几个可算见面了,今天就靠你这好手艺,好好喝几杯。”
“爷爷,您这时候不心疼您的好酒?”周权笑嘻嘻地打趣道。
周老爷子把酒瓶盖一拧,让周权把酒满上。
“心疼啥,看着柱子我高兴,今儿个大喜的日子,必须好好喝点。”
何雨柱喝着小酒,啃着棒子骨,那叫一个美,也许这就是家的感觉吧。
“奶奶,这棒子骨……也太好吃了吧。”
臭蛋吃得那叫一个欢,嘴巴都合不拢了,还不忘夸上几句。
饭后,吴老太收拾了下,带着柱子,还有周权,背着大麻袋又往吴家村去。
路上的时候,吴老太把家里面的情况大致介绍了下,让柱子心里面有个数。
当何雨柱听到是爸妈是私奔的时候,差点一个踉跄撞树上,心想,我爸还真是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