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罗,秤同学,各就各位。】
【来了来了,我和小金都在提前标好的位置上了。】
【倒数三个数……三、二、一——!】
就在那最后半秒,原本平静无波的空地上猛地出现剧烈的气流波动,巨大的吸力使得三人不得不绷紧身体,随着气流而来的是一只身体极长的巨型咒灵——光滑的皮肤上还隐隐有电流闪过。
三人迅速行动,这只咒灵拥有超高速能力,短短一个小时内几乎出现在了日本各个地区,这次他们特地蹲在它下一个会出现的地方蹲守它,力求效率祓除。
咒灵在落到东京的第一秒,就触发了神斋宫朝歌布下的封印符,无数道闪烁着金光的绳索将它牢牢捆住,为秤金次争取了一分钟的准备时间。
“OK,是时候活动活动筋骨了。”
秤金次将拳头掰的咔咔作响,现在的他可已经是一级咒术师的水平,他仅靠用蛮力,便能直接祓除这只咒灵。
星绮罗罗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他只是百无聊赖地和神斋宫朝歌站在一起,看着秤金次的背影,眼里透出浓浓的不满。
“绮罗罗,怎么了?”神斋宫朝歌打量着他的脸色,关切地问:“有什么事让你不开心了吗?”
“嗯……也不算吧,是小金啦。”看着星绮罗罗不满地撅起嘴,神斋宫朝歌忽然心头一紧,试探着问道:“你、你们吵架了?”
她稍微后退了一步,做出一副随时准备逃跑的架势,这也没办法,谁让作为三人中唯一的母单,关于恋爱的问题,她实在是应付不来。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呀?不是我俩吵架了。”星绮罗罗一下就察觉了她的小动作,出声解释道。
神斋宫朝歌讪笑着又靠了回去,认真地听星绮罗罗将事情娓娓道来:
“是小金啦,他明明在一个月前就提交了晋升报告,两位帮忙担保的一级咒术师也提交了证明,但上面却迟迟没有动静。”
星绮罗罗苦恼地撑着下巴,看着远处的秤金次,只见他一个抱摔,咒灵便在他的手上逐渐化为飞灰。
现在的秤金次在掌握了简易领域过后,他的天赋被彻底发掘,【坐杀博徒】使他的回复能力远远超出了一级咒术师的水平,晋升是理所应当的事。
“是被压下来了吗……”神斋宫朝歌看着远处的秤金次,陷入沉思。
“不晓得。”比起忧虑,现在的星绮罗罗更是一个摆烂的心态,这件事本来就不是急就有用的,反正时间还多,他们还能耗。
他伸了个懒腰,看着秤金次给他递了个眼神,转头问神斋宫朝歌:“任务结束了,我们要去玩会,小歌你来不来?”
“我……”她眼神极快地朝一边瞥了一眼,一辆黑色小轿车停在路边,已经等待许久。
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本想说什么,但最终只能干巴巴地说出一句:“我还要赶去下一个任务场地。”
“啊——”星绮罗罗颇为遗憾地看了一眼路边的车,最终只好轻叹了口气,无奈道:“好吧,那你注意休息。”
“嗯,拜拜。”
神斋宫朝歌在坐进轿车前,还和他们挥了挥手,轿车发动引擎,扬长而去,留给剩下两人一地车尾气。
小歌忽然变得好忙啊~”
星绮罗罗的脸色有些不好,望着那已经开远的汽车,发出一声无奈地叹息。
秤金次走到他身边,目光也落在了远处的车尾上,只是他看得远比星绮罗罗要明白:“这也难怪,毕竟她是辅助性结界师,又是咒术界的人。”
“咒术界的人?你说小歌吗?”星绮罗罗微微歪着脑袋,挑眉看向秤金次。
“当然了,她姓神斋宫啊,比起我们这两个新人,还是神斋宫的后裔更受优待一点吧。”
星绮罗罗这下听懂了,语气隐隐有些不屑:“你指的是高层对他们更优待吧。”
“五条老师说的真对。”他嘲讽的扬起嘴角,脸上的鄙夷之色毫不掩饰:“一帮该死的老头子——唔!”
秤金次的大手摸上他的脑袋,发梢微微在颈肩摩擦,生出几分痒意,他抬起头,对上秤金次略显柔和的目光,微微红了脸。
“安心啦,未来是属于我们的。”
在这种时刻,秤金次难得的显露出几分柔情:“那帮人已经被自己困死在过去了,犯不着和他们生气。”
“唔嗯。”星绮罗罗的眼眸明亮,脸上飞起红晕,乖顺地将头埋在秤金次的胸口,双臂抱紧。
“小金怎么能说这么帅气的话,真是犯规……”
“不喜欢吗?”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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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斋宫朝歌一天下来,最起码跑了四个任务场地,等她终于能闲下来看看信息时,时间已经到了深夜。
“啊……好多。”
少女独自一人站在街道边,点开手机屏幕回信息,大多数星绮罗罗还有一年级的后辈们发来的短信,几盏昏黄的路灯将她的影子拉的欣长。
晚风有些凉,顺着裙边拂过她的腿部,神斋宫朝歌专心低头回复,没有意识到几个人影正在缓缓靠近。
“哎呀,这么晚了,小姑娘一个人在这吗?”
嘴里弥漫着酒气的男人脚下不稳,面色酡红地朝她走来。
“啊嗯,是啊,怎么了?”
看着满脸纯真的神斋宫朝歌,三个男人围了上来,一左一右将她的退路堵得死死的。
为首的男子穿着一身红色的花布衬衫,一张嘴露出满口黄牙,令人作呕的酒气几乎喷在她脸上,还故作一副无害的样子,说:“这样会很危险的哦,要不要哥哥们保护一下你呀~”
神斋宫朝歌微微仰着头,一双轮廓优美的杏眼暴露在路灯下,清透的金色瞳孔含着一种不谙世事的澄澈,一身乖巧的学生装更显得她十分无害和善。
“不危险哦,因为我在等人。”
不知道是不是酒劲上来了,男人对她特殊的眼眸没有多少反应,只是接着纠缠道:“等人多累啊,要不要和哥哥们一起去喝点啊。”
“不好意思,我不要。”面对三个大汉,十七岁的女孩没有表现出一点惊讶或惶恐,就好像他们只是几只飞来的虫子,只是随意敷衍了几句,紧接着低下头,继续看手机。
她这幅无所谓的摸样,明显触碰到了男人某根敏感的神经,男人的火气直冲脑门,浑浊的眼珠升起几分愠怒:“喂!哥哥和你说话!你怎么还能接着看手机,没人告诉你这很没礼貌吗——”
“我说了——”神斋宫朝歌的语气蓦地便冷,金眸微微发着光:“我在等人,你们听不懂吗?”
男人一时间愣住了,那双金眸似乎有着某种神奇的吸引力,让他一时间忘了做出反应,男人使劲全身力气,想要移开眼神,但是却怎么都无法移开,下一秒,他的大脑便像是一本书,被一双大手猛地翻开,记忆中那些灰暗的角落被人翻出,再次涌上心头。
“啊——”
旋即,男人轰然倒地,脸部重重砸伤水泥地面,发出一声清脆的“砰”,引得他的两个小弟吓了一跳,一时间酒都醒了不少。
“大哥!大哥!大哥你没事吧大哥?!”
一辆车忽然靠向路边,神斋宫朝歌对身后两人的喊叫声充耳未闻,抬手打开车门,上了车。
“哎呀,好少见到你生气的样子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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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坐上座位,车门都还没关紧,就听见了一道懒洋洋的,好似含了蜜糖一般的语调
神斋宫朝歌抬起眼,看见了坐在邻座上的五条悟,眼眸微微闪着光,讶然道:“五条老师,您出差结束了?”
最近北海道那边有特级咒灵出没,五条悟特地赶往那边祓除咒灵,加上两人最近都变忙了,算算也快一周没见面了。
五条悟勾起唇角,用一种惯常的、戏谑的声音,抛出了一个调侃过无数人的问题:
“啊嗯,想我了吗~”
如果被问这句话的人是七海建人,那么他会微微叹气,心里无奈于五条悟的恶趣味;如果被问这句话的伊地知洁高,那么他可能会被吓一跳,接着不知如何作答;如果被问这句话的其他学生,那么可能会甩出一两句“少自恋了”之类的话。
五条悟把这句话说出口才后悔,神斋宫朝歌不是一个可以轻易逗弄的女孩,像初次见面时那样,她很有可能会被吓到。
但神斋宫朝歌功力大涨,面对五条悟的玩笑话,她已经可以面不改色的应付。
她抬起眼,没有躲闪,没有羞涩,只是坦然地弯起嘴角:“如果这样说能让您高兴的话,想了。”
可能是神斋宫朝歌接招接得太过丝滑,这回换成五条悟笑不出来了,他准备好的所有调侃、玩笑都被这出乎意料的一句话打乱了,一种陌生的感觉从心脏的位置开始向全身蔓延。
神斋宫朝歌回答完,便像是做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重新低下头,继续回复短信。
一时间,五条悟也没有说话,倒是神斋宫朝歌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五条悟,问道:“对了,五条老师。”
“嗯?”五条悟望向她,眼神交汇。
“您了解千年前的特级咒灵吗?”
“特级啊……”
五条悟的手指有规律地敲击座椅,撑着头,难得地正经思考后回答道:“首先最出名的,当然是日本四大怨灵,还有千年前那位诅咒之王——两面宿傩了。”
在日本大多数国民耳中,这些只不过是流传下来的神话,只有咒术师才知道,这些都是真实存在过的咒术师,对于现代咒术师来说,也能说是开山鼻祖的地位了。
“这些我还是知道的啦。”
已经入学一年的神斋宫朝歌,前前后后补了许多咒术知识,早就不是之前那个,连三个特级咒术师的名字都记不得的人了。
神斋宫朝歌更加细致地描绘了自己的需求:“我指的是那种,很特殊的,有可能还是一百年以前的咒灵。”
“喂,你老师我也才不到三十岁啊,一百年前的特级咒灵也太多了吧。”
五条悟微微蹙着眉,望着她有些疑惑地说:“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神斋宫朝歌的视线微微顿了一下,涌上心间的话语最后化为一句敷衍的:“没什么,只是单纯好奇。”
“嗯?”
五条悟觉察出神斋宫朝歌是有事在瞒着他,或者说她觉得没必要让他知道。
换作以往,五条悟当然也不希望过多干预学生的成长,但鉴于神斋宫朝歌的前车之鉴,他还是出声提醒了下:“很严重的事吗?你不可能又是被另一位特级咒术师盯上了吧?”
“这么可能?”这话听着荒谬,神斋宫朝歌立马否认说:“这次没招惹上什么厉害人物,只是我自己的问题。”
说完,她又思索了一会,像是怕五条悟不放心般又补充说:“要是我应付不来,再找五条老师吧。”
“不许把事情搞得一发不可收拾哦~”五条悟微微沉下脸:“老师还没到给孩子收拾烂摊子的年纪。”
“哈哈哈,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