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斐听到有人翻供,眼睛亮了起来。
立即差人把人带到审讯房,叫来林丞相。
翻供的汉子果真是指认左锋的那个贼人首领,他依旧拖着脚链踏入,可能是因已经走过一边流程,此次显然没有上回那么害怕。
那人见到林丞相,双腿一软,立即下跪:“小人……小人要翻供!”
此言一出,审讯室瞬间鸦雀无声。
林丞相严肃道:“脸色大变:“当初是你亲口指认左锋指使你们劫粮,如今怎敢翻供?你这般儿戏,我如**你。”
那人吓得瑟缩,立即哭嚎起来:“大人……大人若不信,小人也无法,但求大人,若是相信小人说的是真的,就留小人一条命!”
众人哗然,此人定是听到了左锋被害的事。
林丞相道:“你且说说。”
那汉子浑身发抖,却还是咬牙说道:“草民是被人逼迫的!有人给了草民五十两银子,让草民指认左锋,还说若不照做,就屠了小民的村子!”
一下子,众人皆惊讶,如此恶毒,只为了让人指认?
“是谁逼你的?”林丞相追问,“那人长什么模样?”
“草民不知道!”汉子摇头,“那人每次都蒙面,声音经过伪装。但……但草民知道一个线索!”
他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双手奉上。
他接着道:“有一次,小民出于好奇,悄悄跟着,没想到他走到城外树林时,遇到了一些麻烦!”
“什么麻烦?”
“不知为何,与他接头的人和他起了冲突,两**打出手,不欢而散。”那汉子停顿了一下,想起了什么,“与他动手的人身高十分高,看起来像是异族人。”
李斐听着皱眉,看来这神秘人与异族也有关系。
“那两人不欢而散,走了好久,我才敢出来,就捡到了这枚他们掉落的玉佩。”
太监将玉佩呈给李斐,只见玉佩通体莹白,上面刻着一只展翅的雄鹰,鹰爪下还刻着一个小小的“镇”字。
“这是……镇国公府的玉佩!”林丞相一眼认出,惊呼出声,“此乃镇国公府的家徽,绝不会有错!”
李斐叫人拿进来那玉佩,手指微白,差点要把这玉佩捏碎。“孙飞,带着皇城司去搜查镇国公府!”
孙飞领命,拿着搜查令牌,率领皇城司精锐直奔镇国公府。
镇国公府根基深厚,此次搜查绝非易事,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
镇国公府朱漆大门前,两座石狮子威严矗立,守门的家丁见孙飞带着大批人马前来,连忙通报。
片刻后,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留着细长胡须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出,此人正是镇国公府的管家赵德。
此人一双细长的眼睛里满是警惕,却也垂低了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皇城司的人。
“侯爷,不知您带着这么多人马前来,有何贵干?”赵德双手抱拳,语气却带着明显的疏离,并未有开门迎客之意。
孙飞亮出搜查令牌,声音冷冽:“奉陛下旨意,搜查镇国公府,捉拿与粮草案相关人等。赵管家,请即刻开门!”
赵德眼神一沉,目光扫过孙飞身后的皇城司侍卫,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孙统领怕是弄错了吧?我家国公爷乃朝廷重臣,忠心耿耿,怎会与粮草案有关?
他语气中满是轻蔑:“国公爷可是太后的亲哥哥,没有国公爷的命令,谁敢擅闯镇国公府?”
“放肆!”孙飞厉声喝道,“此乃陛下旨意,你一个小小管家也敢阻拦?难道镇国公府想抗旨不遵?”
“侯爷息怒。”赵德不急不缓。
看着眼前的威远侯,丝毫不惧怕,接着说道:“并非小的抗旨,只是国公爷如今不在府中,小的不敢擅自做主。待小的派人去请国公爷回来,再做定夺?”
孙飞心中冷笑,这赵德分明是在拖延时间,好让镇国公府销毁证据。
他上前一步,手按腰间佩剑:“不必等了!陛下有令,今日必须搜查!赵管家若再阻拦,休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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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赵德脸色一变,唤来家丁,挡在门前。
他语气强硬:“孙统领若是强行闯入,便是对国公爷的不敬,小的虽是管家,却也知道护主有责,绝不能让您随意进出!”
双方僵持不下,皇城司侍卫们早已按捺不住,手按刀柄,随时准备动手。
周围的百姓听到动静,纷纷围拢过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不是皇城司的人吗?怎么跟镇国公府杠上了?”
“听说粮草案牵扯到镇国公府,陛下派孙统领来搜查呢!”
“镇国公府这么大的架子,连陛下的旨意都敢违抗?”
议论声传入赵德耳中,他脸色更加难看,却依旧不肯让步。
孙飞看着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心中暗暗着急。
若是再僵持下去,不仅会延误搜查时机,还会影响朝廷威严。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镇国公在一众家丁的簇拥下乘坐轿子归来。
他看到府门前的情景,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随即下轿,快步走到孙飞面前:“孙侯,你这是在做什么?竟敢在我府门前动刀动枪?”
孙飞再次亮出搜查令牌:“公爷,奉陛下旨意,搜查您府中与粮草案相关的人证物证,请您配合。”
镇国公看着令牌,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镇定,冷哼一声:“哼,陛下定是听信了谗言,才会让你前来搜查。”
看着孙飞坚持的态度,镇国公叹息,便道:“也罢,既然是陛下旨意,本公便让你搜。但若是搜不出什么,威远侯可得给本公一个说法!”
“若是搜不出证据,孙某甘愿领罪。”孙飞说完,对身后的侍卫下令,“进去搜查!仔细查找与粮草案相关的物品,尤其是面具之类的。”
按照那几名贼首的描述,神秘人每次都是身着黑衣,面带一个黄铜制的鬼相面具,那鬼相面具十分特别,一口青面獠牙,两侧都是数条花纹。
孙飞站在院中,一言不发,盯紧镇国公与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