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手劲很大,磕的米娜膝盖有点疼。
他把她的婚纱裙摆推到腰间,柔软的蕾丝布料与冰冷制服发出摩擦声。
“你的腿好软。”这些天他做梦都是她的腿。
“你别扒拉我。”米娜用裙子盖住,拍他的脸。
他的头已经钻到裙摆下了,她吓的死死并紧,但被他分开。
米娜使劲抬腿踢他,以前大哥教给她一些防身术,简单有效,上次她就是那样踹伊德的,但是这个军队里的男人格斗技巧很厉害,他凌厉躲过去,轻易地拨开她的腿,顶开她柔软的身体,那种刺刺的感觉仿佛脑海里翻过很多仙人掌与响尾蛇。
她偏过头,还是没忍住哭出来。
少年呵气幽微,轻颤着咬她的耳朵。
“这是什么?”
他在她丝袜里摸到了硬硬的东西,像是一块怀表。
米娜颤栗着绷起腰身,眼泪像珠子一样落:“别碰我的东西。”
他不碰了,彻底失去耐心,把她裙子撕裂了。
上次恢复的伤口,因为他,又一次分开,变疼。
米娜感觉撑到了,哭的缩成一团。
少年拍她屁股,高大身体压下,让她颤抖着抱住她的腰:“不许哭。”
丝滑乌黑与银丝纠缠在一起,发崩如泪落,他咬她的脖子,一味用力:“记住,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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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醒来时血还在流。
她脸色惨白,虚弱地躺在地上,痛的又要昏死过去。
“你怎么了?”少年探过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她不肯让他碰,还在挣扎,他对她训道:“别动,我看看。”
他在她身上闻来闻去,看了眼那里,拧起眉:“我给你请军医来。”
这种情况他也不太懂,太怪异了。
一听要请医生,米娜肿着眼直说不要。
少年犹豫了片刻,军医是男人,她又说不要。
“上次也是这样吗,就是我们...”
她抽搭着:“嗯,都怪你。”
他迟疑了下,抱住她,有点奇怪的愧疚。
“是我不好,耽搁了这么久才来接你。”
要不然她也不会嫁给别人。
他低下几分傲慢,跟她道歉,说会给她准备药,米娜说不用。
“只要你不欺负我,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我欺负你,我哪里欺负你?你都要嫁给别人了。”他还是有点恼。
米娜不吭声。
少年面色凝重,最后同意了。
“你饿了吗?”他出了营帐,一会儿带来药物和生理用品,手里还端着碗热腾腾的牛奶。
“我们只在这里待几天,不用很久。”军队驻扎途中,环境原始简陋,少年是习惯了的,但没想到女孩这么娇弱,他给米娜盖了盖被子,“冷不冷?”
米娜说不冷,帐篷里太闷了,她想出去透透气。
“你现在能走路吗?”
她点头。
少年把她单臂抱在胸口,裹好小毯子走出帐篷,高级军官们见了他昂首行礼,整支军队严阵以待,浓密的丛林上空设有防空警报,这里是天然的隐蔽地点。
米娜仔细地看来看去,这是座距离小镇约五十公里以外的城市,已经结束战争,但近乎动物的敏锐让她感觉暗流涌动,仿佛许多道势力在看不见的地方预谋撕扯。
少年抱着她绕营地转了两圈,米娜看到了很多光秃秃的树桩,他的军队驻扎在这里,为了开拓出空地,成片成片树木倒下了。
宇宙的声波,森林的白噪音,这是个无比寂静的春天,树木要一点点长大,艰难不易,然而毁灭它们只需要机械的锋芒一瞬。
战争之下没有生灵能幸免。
“放我下来。”米娜忽然拨楞着腿跳下地面。
少年松开她,她在花丛前低下身,摸了摸美丽的紫罗兰花。
“你喜欢这种花吗?”
“嗯。”米娜把手在地上摸索,口袋里装了块大石块。
她用裙子兜了满怀野果,坚持要自己走回去,回到帐篷时,地上已经铺好了崭新的花毡地毯。
这种灰灰的粗花呢是溪谷牧场特产,村民们世世代代用黑脸羊的羊毛捻纱,纺车纺成的布料像触须一般柔软,草叶般轻盈。
米娜跪下来摸了摸,羊毛闪着珍珠的光泽,惊异如此之软。
“这样你就不会被硌疼了。”少年半蹲在她面前,一眨不眨盯着她。
米娜躺下像枕在棉花上一样,她打了个滚,扑腾两下,感觉很舒服。
下一刻,少年已经抓住了她的脚踝。
“你伤的地方好点了吗?让我看看。”
她当然不肯,两个人在地毯上滚来滚去,她抓他的头发,他的手指很长,药膏又凉又滑,奇异的感觉令米娜很屈辱,她咬着嘴唇艰难细喘:“我自己涂。”
“你自己看不到怎么涂?”他把她抓回来,鼓起的手臂肌肉冷冷扫过细嫩皮肤,喘着粗气眼尾泛红。
米娜很害怕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头发情的公兽。
但他很快克制住了,给她整理好裙子,端来奶茶,茶叶的沫沫子滑过咽喉,米娜表现的很乖巧,一言不发。
她喝完奶,他压下身来摸她时,被她从地毯下摸出藏好的石头砸晕了。
害怕没晕彻底,她又砸了一下补上。
少年倒在地上,她对他吐了口口水,把他的一件外套扒下来穿上,压着脚步飞快跑进森林里。
这一片致命的紫罗兰山开满鲜花,森林里静悄悄,心脏就像橘子皮。
米娜没有停歇地一直跑,翻山越岭的逃亡,她伤口很疼,跑的不快,但已经离营地相当远了,周围很陌生,山林深处有风声,但听不到鸟鸣内心非常不安。
她望着参天大树,借助日光辨认方向,往家的方向走去,夜晚林间巨大的轰隆声响起,红色炮火像末日飞来,巨大亮光隐没在地平线之外。
米娜揉着眼睛跳下树躲避,心有余悸,不是已经停战了吗,打仗的又是谁的军队?
天亮时她跑过野果古道,路上大雨落下来,迷失了方向,身体被雨淋打着,迷途中的森林山川变成了环形废墟,空中有直升飞机的亮光闪过,地面的军队在雨中无声无息逼进,米娜冲追来的人撇石头,躲进湖里。
她憋了很久的气,以为人都走了,海豚似的从水里冲出来,一头黑色波浪卷发,一上岸,士兵们将她抓个正着。
她像只战场上的野兔,被拎回来,重新丢到少年面前,少年正在空地上野炊,手里的铁签子串着蔬菜和肉类,斑驳树影下,烟火升起浓烟,焚烧油脂的香味虚虚漂浮在暴雨中,随火焰跳动独奏。
米娜离火堆很近,木枝断裂的声音,烤肉灼伤的香气,她浑身又湿又冷,雨中少年睁着眼睛,那种蓝色已经完全湿透了,这几天他派了整只军队搜捕她,眼神飘荡,杀人如麻。
他眯着眼,眼睛像是某种可怕兽类。
“跑?继续跑。”
“怎么不跑了?笨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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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才是笨鸟。”
“你。”
“你,呸,你这个混蛋。”
米娜看到他已经站了起来,她害怕地跑开,又被几个军官抓住,趔趄着,被推到少年面前。
她显然不服气的,玻璃一般漂亮的绿眼睛,像下过雨雾,湿润返潮,鲜活得宛若精灵。
“你不就是仗着你人多吗,有本事就放了我。”
少年抬着下巴,很好地克制自己的愤怒:“你真的想回去吗?”
米娜神情松动,他真的会放她走吗?
他微微笑着,和缓道:“你当然可以回去,但那个小镇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屠城或是毁灭对他来说很容易。
米娜于是说自己并没有故意逃跑,只是迷路了。
“当时好大一块云飘过来,然后就下雨了,我脑袋扎进那个小水坑里,幸好你的人把我捞上来。”
“是这样吗?”少年点点头,弯弯手让她过来,米娜慢吞吞来到他跟前,他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你饿了吗?”他给她拿了串滋滋响的美味烤肉,米娜饿了很久,狼吞虎咽。
“慢点吃。”少年揽着她的腰,手指慢慢动,要碰到她大腿时她猛的咬了他一大口。
他嘶了声,皱起眉。
“你给我过来。”
米娜跟他拉开距离,飞快把肉咽下去:“我凭什么听你的,你这个恶心的家伙。”
“你再说我恶心?”
少年往她脑袋上丢树叶子,她气得往他身上丢泥巴,最后他把她扛起来大踏步抱到帐篷里。
她浑身湿漉漉的,他骂她笨鸟,不会飞还想跑。
两人互相乱咬对方,呼吸的轻响,身体擦过的声音,滚满土壤与青草的鲜绿味,天黑下来,篝火星芒飞过,米娜在他眼中看到很多珠子与光环打在一起,变成飞逝雨花。
她身上爬满藤蔓绿蕨的清冷味道,黏黏糊糊的,植物毛鳞片的气味发酸发软。
少年伏在她身上,着迷地啃她的脖子。
“不许打我。”他抓她的手,核战后出生的人类不懂情爱,只会野蛮与征服。
他在床上总爱乱喘,米娜红着脸捂住耳朵,她嫌弃死了,不想听到。
少年不甘示弱:“那你怪叫什么。”
“舒服吗?嗯?”
米娜烦躁道:“我再也不想跟你说话了。”
“你以为我想跟你说话?”
他很不悦地搂住她,舔了她好多口,身上混合着枪火与硝基化合物的刺鼻气味,地毯很热温暖,米娜躺在他怀里很快睡着了,营地外闪光弹与炮火把夜幕映得通红。
她醒来时看到男人在潮湿森林里一边走一边抽烟,雨中的衬衣湿淋淋贴在身上,他的胸口有一种白色壮丽的丰满,修长手指把烟掐灭,烟丝的味道留在了他头发里。
他扔掉烟,手臂贯穿的血管很粗很蓝,像分开的蓝色树枝。
男人的手臂都是这样吗?
“过来,笨鸟。”
米娜一下子转过身,重新躺回被窝里。
少年回到帐篷,把外套脱下挂到金属挂钩上,他跪在她身边,歪过精致的面庞,眨动蓝中泛绿的妖冶眼睛,缓缓捋着她的头发。
“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她用被子蒙住脑袋不理她。
“艾瑟尔,以后你叫我的名字。”
雨花渐渐熄灭,他把她牢牢抱在怀里,像抱一头亲手捕获的小鹿,对她依偎着静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