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酒吧里的其他客人都停下来看热闹，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乔希拉了拉李正的衣袖，“李先生，要不我们先回避一下？”
李正没有动，“我倒要看看，王老板准备怎么让我做不成生意。”
王大海被李正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对身后的几个年轻人使了个眼色。
几个年轻人立刻围了上来，其中一个推了李正一把，“小子，识相点，赶紧滚出江北。”
李正站稳身体，突然笑了，“就这点本事？”
下一秒，他出手了。
李正的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那个推他的年轻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记直拳击中下巴，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撞翻了两张桌子。
其他几个年轻人愣了一秒，随即一起冲了上来。
李正侧身躲过一拳，反手一个肘击，第二个人捂着肚子蹲了下去。第三个人抄起酒瓶砸过来，李正抓住他的手腕一拧，酒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那人痛得大叫。
不到一分钟，五个年轻人全部躺在地上。
酒吧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李正。
王大海的脸色变了，他没想到李正的身手这么好。
“王老板，还有什么招数吗？”李正拍了拍手，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天。
王大海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小子，你敢打我的人，这事没完。”
“没完就没完，我等着。”李正毫不在意，“不过下次来，最好多带点人。”
王大海灰溜溜地带着受伤的手下离开了。
酒吧里的客人们这才回过神来，开始窃窃私语。
“这小伙子不简单啊。”
“王大海在江北横了这么多年，今天算是踢到铁板了。”
“你们看见没有？那几拳打得真漂亮。”
乔希走过来，眼中满是崇拜，“李先生，你的身手真厉害。”
“小时候练过几年。”李正随口说道，其实是系统强化的结果。
乔萌更是兴奋得两眼发光，“哥哥，你刚才太帅了！”
李正有些不自在，“我先回去了，明天厂子还有事。”
“李先生，你要小心点。”乔希担心地说，“王大海这个人很记仇，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无所谓，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
第二天早上，李正刚到厂子，就看到黄二狗在门口焦急地等着。
“哥，出事了！”黄二狗跑过来，“昨晚有人砸了咱们的仓库。”
李正皱眉，“损失大吗？”
“还好，就砸了几个酒坛子，但是警察来过了，说要我们配合调查。”
两人进入仓库，地上确实有不少陶瓷碎片，空气中弥漫着酒香。
“明显是王大海干的。”李正冷笑，“这老狐狸，正面刚不过，就玩阴的。”
“那咱们怎么办？报警吗？”
“报警有什么用？没有证据，人家不会承认。”李正想了想，“算了，先把仓库收拾一下，损失不大。”
正说着，一辆警车开了进来。
下车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警察，身材高挑，五官精致，穿着制服显得特别干练。
“你好，我是县公安局经济调查科的林雨晴，想了解一下昨晚的情况。”
李正打量着这个女警察，发现她的气质很特别，既有职业女性的干练，又有女人特有的温柔。
“昨晚我们不在厂里，早上来才发现被砸了。”李正如实回答。
“有怀疑对象吗？”林雨晴拿出笔记本。
李正和黄二狗对视一眼，“暂时没有。”
林雨晴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如实说出来，我们会保护证人的安全。”
“林警官，我们真的不知道。”黄二狗摆手。
林雨晴看向李正，“李先生，你们厂最近有没有跟什么人发生过冲突？”
李正沉思片刻，“确实有一个人，但是没有证据证明是他干的。”
“什么人？”
“王大海，他是江北另一家酒厂的老板。”
林雨晴记下这个名字，“你们为什么怀疑他？”
李正把昨晚在酒吧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当然隐瞒了自己动手的部分。
“原来如此。”林雨晴点头，“我会调查的，不过你们也要注意安全。”
说完，她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李先生，我能要一下你的联系方式吗？如果有情况需要及时联系。”
李正报了手机号码，林雨晴认真地记在本子上。
“那我先走了，有事随时联系我。”她递给李正一张名片。
看着警车远去，黄二狗凑过来，“哥，这女警察看你的眼神不对劲啊。”
“什么不对劲？”
“你看不出来吗？她明显对你有意思。”黄二狗挤眉弄眼，“要电话号码是为了办案？扯淡呢，现在哪个警察办案不是用官方渠道联系？”
李正看了看手中的名片，确实觉得刚才林雨晴的态度有些特别。
“你想多了，人家就是例行公事。”
“例行公事？”黄二狗不信，“那她为什么不要我的电话？”
李正懒得跟他争论，开始收拾仓库。
下午，两人正在调试新的酿酒设备，李正的手机响了。
“李先生，我是林雨晴，关于昨晚砸仓库的事，我想跟你单独聊聊。”
“现在吗？”
“如果你方便的话，我们在县政府门口见面吧。”
李正看了看时间，“好的，半小时后到。”
县政府门口，林雨晴已经在等着了。她换了便装，一件白色衬衫配黑色长裤，看起来比穿制服时更有女人味。
“林警官。”
“叫我雨晴就行。”她笑了笑，“我请你喝杯咖啡，边聊边说。”
两人来到附近一家咖啡店，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李先生，我调查了王大海这个人，发现他确实有前科。”林雨晴直接进入正题，“三年前他就因为恶意竞争被举报过，不过没有确凿证据，最后不了了之。”
“那这次呢？”
“这次也很难办，现场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林雨晴喝了口咖啡，“不过我有个建议。”
“什么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