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娘被她这番连消带打的话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刚想反驳,林清清却不给她机会,声音依旧平稳,却字字如针:
“再者,”林清清的目光落在白姨娘那身过于鲜艳、几乎逾越了妾室身份的锦袍上,语气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白姨娘终究是妾室身份。烟儿是王府嫡出的郡主,她的行止,自有王爷、老太君和世子爷管教约束。白姨娘如此越俎代庖,公然指责郡主,怕是有些……逾矩了。”
她轻轻挑眉,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若让不知情的外人瞧见了,还以为咱们晋阳王府没了规矩,是个……宠妾灭妻、任由妾室欺凌嫡女的地方呢。这话若是传到王爷耳中,怕是不太好吧?”
“你……你血口喷人!”白姨娘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林清清,胸口剧烈起伏,显然被那句“宠妾灭妻”戳中了肺管子。
她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眼珠一转,立刻抓住了另一个攻击点,声音尖利地反驳道:“林姑娘!你一个外人,不过是暂居王府的客居之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评论我们王府的家事?真是好大的脸面!”
司烟一听这话,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噌”地冒了上来。
从前她独自面对白姨娘时,这种话最是让她憋屈。她性子直,骂人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远不及白姨娘这般绵里藏针、惯会挑拨,一旦她忍不住动了手,白姨娘立刻就能哭天抢地、装柔弱扮可怜,倒显得她这个郡主嚣张跋扈、欺压父王妾室。这“母老虎”的名声,一多半也是这么来的。
如今有林清清在一旁,三言两语就堵得白姨娘哑口无言,司烟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解气。
此刻见白姨娘又拿外人身份说事,试图将林清清排除在外,她顿时怒从心中起,护在林清清身前,声音清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白姨娘!你放肆!林姐姐是我哥哥的救命恩人!是祖母亲自下帖请到府上的贵客!你口口声声说她是外人,是不把我哥哥放在眼里,还是不把祖母放在眼里?难道这晋阳王府,如今是你一个妾室说了算,连祖母请来的客人都要由你来定去留、论亲疏了不成?”
白姨娘被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脸色由青转白,指着司烟“你…你…”了半天,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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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林清清不是救命恩人?那是世子亲口承认的。说老太君请来的不是贵客?她还没那个胆子。
就在这时,一直静立旁观的林清清轻轻拉了一下司烟的衣袖,示意她不必再动气。
她上前半步,目光平静无波地落在白姨娘那张因愤怒和憋屈而有些扭曲的脸上,语气依旧清淡,却带着一种医者特有的、仿佛在陈述病理般的客观与……气**的从容:
“白姨娘,”她缓缓开口,声音清脆有力,“气大伤身,怒则气上,容易损伤肝经。我看您面色涨红,气息急促,肝火显然过旺。再者,心眼太小,思虑过甚,亦会伤及肝脾,导致气血郁结。长此以往,于寿元有碍。”
她微微偏头,似乎真的在仔细端详白姨娘的气色,然后以一种极其诚恳、仿佛真心为对方着想的语气,轻声提醒道:“您……还是小心身体,莫要动辄如此激动为好。毕竟,身体是自己的。”
“噗嗤——”司烟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连忙用手捂住嘴,肩膀却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
周围一些胆大的下人也都死死低着头,拼命忍住笑意,肩膀微微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