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这几天都有按时睡觉,他今天起得很早,想下楼吃早餐,却看到羽稚房间门口站着好几个人,于是也走过去。
“你好烦,你凭什么管我?”羽稚淡淡地说。
“殿下,封印恶魔可不是游戏,您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亚诺尤什里很严肃,语气不由得重了一些,但这种程度对羽稚来说不痛不痒。
“你坐下。”羽稚懒得抬眸看他,“我不喜欢仰头看别人。”
亚诺尤什里坐到沙发上了,羽稚双手叉腰站在他面前,说:“我知道不是游戏,不要把我当小孩子看待。我要跟苏芸一起去游学,你可以当我不存在。”
亚诺尤什里冷笑一声,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了,用同往常一样温柔地语调说:“殿下,我担心您是爱您,如果您想出去玩呢,我不会管。”
“我们只是联姻,你不用这么关心我。”
羽稚一大清早发疯没别的原因,她被瓦伦蒂诺的魔法刺激得精力过剩了,单纯想找点乐子。想来想去,整亚诺尤什里最有意思了。
“殿下,您是觉得我对您的爱是虚假的吗?”
“不然呢。”门外的瓦伦蒂诺忍不住回答。
“不知道。”羽稚的语气缓和了一些,“我不觉得正常人的恋爱会一两个月都不见一次面……”而且她居然也能接受,起码羽稚自己清楚这不是爱情。
“是我的错,我疏忽了对您的陪伴,我以后不会离开太久。”他握着羽稚的手,“请您相信我。”
“不要,我要找别的男朋友。”
“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上您呢。”
“丑的不要。”
“好。”
羽稚想了想,又说,“你们诺德克的文官非要凑到边境去清扫魔物吗?”
“殿下,如果我努力一些增长家族的势力,您看上的人不就能随意抢走了吗?”
“有道理……”羽稚有些兴奋了,却还是不动声色点头,“那你可以努力把米哈伊尔的位置抢了吗?我想要整个诺德克。”
“我会尽力。”
“你这个人是傻子吧?”瓦伦蒂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突然推开门,伊万和苏芸差一点摔地上。
亚诺尤什里和羽稚手牵着手,愣愣转头看他们。
“陈羽稚不爱你,你也爱她吗?”瓦伦蒂诺质问亚诺尤什里。
“我没说不爱他。”羽稚说,“我这个人一向很公平,我允许他在外面找别人,只要不被我知道。”
“我不会,殿下,我有您就够了。”亚诺尤什里回答。
羽稚露出满意的笑容。
瓦伦蒂诺把羽稚拉到一边,语重心长地说:“你想要爱情的话,他绝对不是好的选择。他如果爱你,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他会难受。”
“我确实会难受。”亚诺尤什里说,“但这是殿下的自由,我不会阻止。”
瓦伦蒂诺撇了他一眼,决定不把他当人看了。
“你难受为什么不说。”羽稚皱眉,“你要是难受,我当然不会这么做了。”
亚诺尤什里眼中的委屈几乎溢出来,“如果您与苏芸小姐一起去游学了,我也会难受。您受伤了,我也会难受。”
羽稚用手遮住自己的笑容,“很好,我可以不爱你,我的狗必须忠诚。”
瓦伦蒂诺愣住了。
“老师……”苏芸小心翼翼拉扯瓦伦蒂诺的袖子,“您还好吗?”
“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瓦伦蒂诺松了一口气,“还清醒就好。”
羽稚走回亚诺尤什里面前,俯视他的感觉让羽稚心里无比畅快,“尤什里大人,同样的,您也不会做让我难受的事情,对不对?”
亚诺尤什里一怔,眼中的情绪一扫而空,“对……”他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只要殿下您不伤害自己……”
“你不让我去封印恶魔,我会很难受的。”羽稚把手搭在他肩膀上,直视他略微呆滞的冰蓝色瞳眸,“爱是相互的。”
叶程云忍不住插嘴,“你上次说帝王没有爱。”
“呵,爱就只有爱情一种吗?”羽稚不想跟局外人解释,她坚定地看着亚诺尤什里,“我爱你。”
亚诺尤什里强行挤出一丝笑容,“我也爱你。”
瓦伦蒂诺把羽稚扯过来,“你信吗?”
“我为什么不信?”羽稚毫不在意,她走到门边,对他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好了,我还要对尤什里进行服从性测试,你们先出去。”
最后一个人离开后,羽稚重重把门关上。她来到亚诺尤什里面前,在他嘴唇上轻轻一吻。
“好啦,我们也出去吧。”
早餐餐桌上,他们已经吃完早餐了,却没有离开餐厅,只有亚诺尤什匆匆忙忙赶去王宫了。
羽稚举起牛奶与苏芸碰杯,“他很有意思,我很喜欢看他不知所措、又不得不服从我命令的样子。”
“他只是没把你说的话当一回事。”伊万说。
羽稚的快乐瞬间少了一半,她看向其他人,他们也都点点头。
苏芸对羽稚摆手,说,“但是我不会不把你的说的话当一回事。”
“好烦,那我今晚再去说一次?”羽稚想了想,还是叹气道:“算了,本来我就是说说而已。”
瓦伦蒂诺已经拿回自己的眼镜了,他正了正眼镜,说:“你做不到为什么要说?”
“人又不是只能说真话。”羽稚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口气,“人生很短暂的,如果只是为了得到不同人的爱去浪费时间,那也太无聊了……我还是喜欢纯粹的愉悦。”
瓦伦蒂诺冷冷点头,“好,今天晚上带你去体会纯粹的愉悦。”
伊万一怔,“非要晚上出门吗?”
“伊万,你是个乖孩子,你会留在家里的,对吗?”瓦伦蒂诺说。
“只有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吗?”伊万微微睁大眼睛。
瓦伦蒂诺点头。
“……其实,我只是说说而已。”羽稚淡淡地道:“我可以不去吗?。”
大家都没有说话,羽稚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她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瓦伦蒂诺以前老揍自己了。
对于诺德克娱乐场所的分布,问米哈伊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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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合适不过了。得知他们的目的,米哈伊尔给了瓦伦蒂诺两张丹尼尔子爵的舞会邀请函。
夜晚,丹尼尔府邸里闪烁着柔和的暖光,天已经不冷了,室外也摆放了些许桌椅。
一处不大的阳台上,瓦伦蒂诺点燃一支带香水蜡烛,然后罩上刻满符文的水晶灯罩。香味渐渐怀抱住羽稚的身体,她瘫软在躺椅上,瞳孔由于过度放松逐渐失焦。
“我把魔力调低一些。”
羽稚没有回应。
好一会羽稚才有动静,她揉了揉眼睛,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刚刚走神了。这是什么香味?”
“柠檬薄荷。”
“有没有那种舒缓的香水蜡烛,这个味道与愉悦不匹配……”羽稚眨了眨眼,有些小心翼翼地说:“不是说要让我体会纯粹的愉悦吗?”
“行,我去找找。”瓦伦蒂诺离开阳台了。
见他离开阳台,把门关上后,羽稚笑嘻嘻把灯罩拿起来研究。上面的符文羽稚全部看得懂,她调整灯罩,让魔力更强了。
她惬意地躺在沙发上喝果汁,看着北境的星空感叹道:“这才是人活着的意义!”
阳台门被推开了,动静不小,羽稚却没有注意到。米哈伊尔走到她面前,她才微微睁开眼睛。
“是你?你快过来,这是个好东西。”羽稚没有动,只是对米哈伊尔伸出手。
他不敢靠太近,他不确定此刻羽稚是否是个正常人。
“你怎么了?”米哈伊尔紧张地打量羽稚,同时也注意到了桌子上的水晶符文灯罩。
羽稚见他磨磨蹭蹭,直接抓着他的手腕,让他的手心覆盖在灯罩上。他手上闪过一道金色的法阵,一阵异样的感觉瞬间充斥他的身体。
像电流,只疼了一瞬间。
“很不错吧。”羽稚又躺回靠椅上,抬起下巴示意他也躺在隔壁的靠椅上,“这是瓦伦蒂诺老师的魔法道具,可以吸收方圆两百米范围内生物的体感,再通过香味或者光传递到我们身上。我这么说其实不准确,但是你能理解。”
“这是什么体感?”米哈伊尔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慢慢开始享受。他也躺下了。
“你可以理解为能让人产生多巴胺的体感,可惜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太单调了。”羽稚发出一阵低笑,“嗯?两个人的话有些不够了,我再调高点。”
“你能把这魔法道具控制到什么程度?”米哈伊尔的声音有些酥软,他想转头看羽稚,却发现自己连动都懒得动。
羽稚勾起嘴角,又调整了一下灯罩,“我懂,一想到大厅里的人今天晚上的快乐会分一半给我……”她才躺下不久,突然坐起身,看向米哈伊尔,“极致的快乐才是快乐,你觉得呢?”
“这不废话吗?”
羽稚干脆一次性把魔力限制解除了。
“你受得了吗?会不会有副作用?”米哈伊尔抽出一丝残留的理智问她。
“没有副作用……”
羽稚已经不想说话了,她觉得愉悦就应该是拼上性命也要得到的东西。况且对于这种感觉的执着,她并不比米哈伊尔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