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什么话!”
“怎么就成奇葩了?”
“承祚啊!”
“以前你叫我林胖子,我不挑你礼。”
“但是我马上就是通政使司正五品的右参议了。”
“到时候你该叫我什么?”
林望舒突然拽起了官威。
花承祚嘴一歪……
这林胖子还真拽起来了。
可真要是算起来,若是林望舒真当上了通政使司正五品的右参议,自己这个正七品太常寺博士还真要行礼才行,还得毕恭毕敬地称呼一声‘林大人’……
“花叔!”
“之前我就问你,想好了去哪了吗?”
“可相中了什么官位?”
“最好是实权的。”
方子期询问道。
“我…子期…我……”
花承祚此刻脸色通红,一双眼睛也不由得朝着其他位置胡乱乱扫……
良久…才重重地叹了口气。
“子期。”
“我…我可不像林胖子这般财大气粗的。”
“子期不瞒你说,你林叔现在顶天能拿出一千两银子。”
“就这还要变卖一点家当。”
花承祚摊摊手,无奈道。
这已经不是两袖清风那么简单了。
主要是真穷啊!
穷困潦倒的穷!
“花叔。”
“银子的事,你不用担心。”
“你尽管挑选官位就越好。”
“至于其他的事,我来搞定!”
“当初子期起于微末……”
“还是花叔给我写了举荐信,我同我爹才有机会进入宁江府的府学读书。”
“这份恩情…子期一直铭记于心。”
方子期拱拱手,满目诚挚道。
方子期的记忆开始复苏……
当时他同他爹乘坐骡车离开禾阳县前往宁江府之前,特地去拜访了一下当时的禾阳县县令花承祚。
当方子期将花承祚的举荐信拿回来的时候,他爹方仲礼显得很局促,当时就一直说着这般大的恩情这辈子都还不上了云云……
但是现如今想来,也不过才三载时光罢了。
一切,都还来得及。
“子期……”
“那点事,你还记得……”
“哎!”
“我…我……”
花承祚忍不住抹着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
但真要是到了情意深刻时,自然就有些忍不住了。
此刻眼泪汪汪的……
“花叔果真是性情中人!”
“花叔!”
“咱们还得干正事啊!”
“说说吧,究竟相中了哪个官职?”
方子期催促道。
听到方子期说话,花承祚连忙擦了擦眼泪,收敛心神,此刻深吸一口气,目光倏然间变得严肃起来。
“子期。”
“其实你之前同我说了要我进步的事情…我就一直留心了。”
“花叔也知道自己不能这么混吃等死下去了。”
“哎!”
“当年我取中同进士,林胖子这家伙只能以举人入官……”
“我出仕就是七品县令,林胖子只能从九品官熬下去。”
“现如今他钱也赚了,官也升了,我还在原地踏步……”
“而且能有这个原地踏步的机会,还是子期照顾我……”
“子期,我决定了,哪怕是为了给允谦搏个前程,我也得奋发图强,一改往日之懒散……”
“最近这些日子,我打听到大理寺那边还缺一个左寺正……”
“子期,不瞒你说,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县令,对查案子还是颇为得心应手的……”
“所以我想去大理寺任职啊……”
“而且大理寺的晋升渠道也比较宽广……到时候不管是继续在大理寺当官,还是调去刑部…都是有机会的。”
花承祚在一旁解释道。
方子期默默颔首。
“大理寺左寺正,这是正六品官职,负责对各自辖区内的案件进行一些具体的复审工作,根据大梁律详细审查各个案件的事实情况和证据等……”
“大理寺左右寺正上面是正五品的大理寺丞……再往上就是正四品的大理寺少卿,大理寺的最高长官是正三品的大理寺卿……”
“而且因为大理寺和刑部在很多地方有相通之处。所以大理寺的官员升任刑部,倒也很正常。”
“花叔,我知道了。”
“回头我就帮你办。”
“大理寺左寺正只是个正六品职务,应当不难。”
方子期道。
到了正五品或者更高级的官职,才能入得了那些大佬的法眼,所以争夺起来才会比较麻烦。
至于眼下嘛……<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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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倒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
“是……”
“多谢子期!”
“哎!”
“子期!花叔明白,若非有你相助,花叔别说是升官了,就连太仆寺这个正七品博士官职怕是都保不住。”
“我花承祚此生能结识子期!…当真是三生有幸!”
“子期!承蒙不弃!子期以国士待我!我也必定以国士报之!”
“将来子期就算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亦绝不会推辞!”
“请子期放心!”
“从此刻始……”
“我花承祚就是方氏党羽!”
“忠贞不二!”
花承祚开始大表忠心。
“花叔,言重了。”
“都是自家人,没必要说这些。”
“心中明白就好。”
“花叔。”
“那我先去小学堂上课了。”
“你同我林叔稍坐吧!”
“晚上一起多喝几杯!”
方子期打了个招呼,就直接去了小学堂。
读书之事,不可懈怠。
等方子期走了后。
林望舒一脸复杂地看向花承祚。
“老花啊老花,还是你小子玩的花啊!”
“这小词一套一套的,说得那叫一个过瘾啊!”
“还上刀山下火海……”
“还国士报之……”
“还要当忠贞不二的方氏党羽……”
“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小子这么会顺杆爬呢?”
“这马屁拍的……”
林望舒瞪着花承祚,看来得好好学习学习了。
“什么拍马屁?”
“我说得都是赤诚之言!子期懂我!”
“至于你……”
“哼!”
“林胖子!”
“你小子是真走了狗屎运啊!”
“疏桐娶了子期的大姐,你们是亲家,是一家人,你小子当然不必担心……”
“但是我能一样吗?”
“说起来…还是因为我让允谦去你家借住了一段时间,你小子才能认识子期……”
“林胖子啊林胖子,现在你小子倒是爬到我头上去了。”
“我这还真是无处说理了……”
“不愧当了这么多年的税课司大使。”
“不仅学会了捞钱,也学会了抓住机遇……”
花承祚说到此处,不无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