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方子期大概听懂了。
为了兵部尚书位。
这两派要打起来了。
至于最终谁能上位,犹未可知。
方子期原本想着劝说他老师多在家中待一待,陪陪他师母。
但是话到了嘴边,方子期又不知道怎么说。
万一是个乌龙呢?
是啊…万一呢……
犹豫良久……
方子期咬牙道:“老师,允昭最近读书不是很认真,您要多留心啊!”
“万不能因为过于忙于公务,就疏忽了允昭的学业。”
方子期旁敲侧击道。
“这个孽子!”
“哎……”
“他要是有子期你一半认真,我就谢天谢地了。”
柳承嗣叹了口气,嘴角忍不住跟着抽了抽道。
“待会儿我会教训这小子的。”
“平日里这小子读书的事情,就多麻烦子期你了。”
柳承嗣道。
方子期点点头。
看来他这旁敲侧击算是失败了。
但是他又不好说得过于直白。
方子期说完,拱拱手就离开了。
几日后。
关于鄂国公府的判决也下来了。
刘宅。
方子期正在跟着老师刘青芝读书。
突然他师兄宋观澜兴致盎然地冲了进来。
“子期!”
“出结果了!”
“鄂国公被褫夺了兵部尚书衔,保留鄂国公的爵位,被太后下令在家中闭门思过!”
“他那几个嫡子或是被杖责,或是被鞭笞,尤其是那个鄂国公世子徐清晏,直接被剥夺了世子位!”
“太后娘娘还下懿旨,敕封鄂国公庶长子**为鄂国公府世子!”
“子期啊子期。”
“一切如你所愿!”
“都成了!”
“子期啊!”
“你这是人在家中读书,就操盘了一切啊!”
“稍稍出手,就干掉了一个兵部尚书,顺带着还敕封了一位世子!”
“我听说老鄂国公听到圣旨之后,直接吐了好几口血!”
“本来就老了,经历这一遭之后,估摸着也活不长了。”
“子期啊子期!”
“论算计人心、朝堂布局,师兄远不如你啊!”
宋观澜此刻莫名地感到激情澎湃,眼神中满是精芒肆掠!
方子期不动如山,一副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的姿态。
此刻的刘青芝也默默放下手中的书,看着自己这关门弟子那一脸稚嫩但风轻云淡的面孔,一时间也有些恍惚。
“子期……”
“难不成……”
“真如你那不争气的师兄所说,这些…都是你的布局?”
刘青芝突然感觉嘴中有些发干……
我这徒儿……
才十一岁啊……
就开始**大梁朝堂了吗?
就能一言定一位兵部尚书的去留了吗?
这到底是怎样的妖孽啊!
“咳……”
方子期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没想到他老师现在…都被他师兄给蛊惑了!
我这好师兄…怎么总是这般口无遮拦啊?
方子期有点头疼。
这要不是他师兄…是真留不得了啊!
怪不得他师叔苏继儒整日盯着他这师兄,不盯是真不行啊。
脑子太好使了。
“老师。”
“我也没做什么。”
“只是那**同我相交甚笃,所以就帮了他一点小忙,帮他将投诚书交给我那柳师罢了。”
方子期默默道。
这话说得,倒也没啥大错。
毕竟一切布局都是为了让**当这个鄂国公府的世子罢了。
“是吗?”
“呵呵……”
“子期啊。”
“你可莫要被你那离经叛道的师兄影响了啊……”
“他是阳痿多年,所以心性有些扭曲了。”
“你可莫要学他。”
“最近这段时间为师带着他求医问药,稍有好转……”
刘青芝感慨道。
宋观澜嘴角一抽。
这话是能说的吗?是能说的吗?
什么叫阳痿多年,心性已扭曲?
“老师!”
“你就惯着子期吧!”
“子期干啥你都觉得是对的!”
“我说啥你都感觉是离经叛道!”
“老师啊,你可知咬人的狗不叫啊!”
“我这天天咋咋呼呼的,其实也就是图个嘴上快活。”
“等子期哪天真的一统天下时……”
“到时候我看你说不说子期也离经叛道……”
“老师,到时候你不会说子期是顺应民心,是替天行道吧?”
宋观澜幽幽道……
他这个偏心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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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徒!”
“胡乱说些什么!”
“今日的药吃了吗?”
“我听雪衣说,你这两日吃药又拖沓了?”
“以后为师日日盯着你吃药!”
“秦太医那边拿的药,今日也要吃!”
“回头我去赵太医那,再给你求个方子。”
“多试几个方子,总会有对症的。”
刘青芝抚摸着胡子,一脸笑意道。
宋观澜脸一僵……
还要加药?
老师啊老师……
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大实话,你就想药死我啊!
子期是你学生,我就不是了?
宋观澜欲哭无泪……
……
当夜。
方子期居然没见到**到来。
方子期眉头一皱。
难道这家伙是觉得自己已经是鄂国公府世子,可以彻底脱离他的掌控了?所以已经无所顾忌了?
大恩…很多时候其实也是一种大仇。
方子期眼眸中闪烁一抹森然寒意。
他自然不可能给自己培养出一条随时会攻击自己的毒蛇。
他能一手将**扶持起来,自然也能一手将其摧毁!
不过就是多费些脑子罢了!
一连三日。
**都没来。
方子期叫来钱虎,让他利用鹰扬卫的便利,帮忙打探一下。
“主公。”
“这鄂国公府自从得了太后的懿旨之后,就一直封府至今。”
“里面发生了什么事,确实不知道。”
“我们鹰扬卫也不好直接冲府。”
“毕竟这鄂国公再失势,那也是国公啊……”
“我抓了一个出府采购物资的鄂国公府家奴,审问之下,他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只知道最近鄂国公府内的气氛很紧张。”
“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不过…这个家奴说他昨日还看见了**,所以这个**应当没什么大事。”
“至于其他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钱虎老老实实汇报道。
方子期眉毛一扬。
封府?
倒也是常规之举。
毕竟太后的懿旨就是让老鄂国公在宅邸中闭门思过。
但只是让老鄂国公闭门思过,又不是让所有人闭门思过……
这**…难道也被禁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