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这都是我的错。”
“送来的人只说是好友之物,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就接过来了。”
“还没等我打开箱子,那送箱子的人就赶忙跑了,我想还回去都没机会。”
老莫一脸无辜道。
“这怪不得你,谁知道这鄂国公玩得这么花。”
“我这个正四品鸿胪寺卿都送十万两银子,那这一波送出去的银子岂不是几百万两?”
“大梁是真不缺银子啊。”
“哎……”
“想当初先帝在朝中筹集军饷,一整个朝堂…筹集不足万两,还真是笑话。”
刘青芝摇摇头,觉得此事太戏剧性了。
“老师,您可不要妄自菲薄,您现在可是帝师了,在太后那里都说得上话的,给您送十万两银子很正常。”
“再加上…估摸着还想让您在师叔面前说说好话吧。”
“三百年的公爵世家,这底蕴果然恐怖。”
“老师,这银子,您打算如何处置?”
方子期询问道。
“还能怎么处置?”
“老师!收了吧!不收白不收!”
“反正大家都收,要是老师您不收,可就坏了规矩了。”
“这可是十万两啊!”
“老师,给您养老绰绰有余了。”
宋观澜咧嘴一笑道。
刘青芝忍不住瞪了一眼宋观澜。
“给我养老?我看是给你养老吧?”
“这不义之财,不可取。”
“回头我让老莫再送回去。”
刘青芝撇撇嘴道。
他又不是什么贪财之人。
“老师,我倒觉得,不如上交给太后娘娘。”
“如此您才能从此事上摘干净。”
“将事情说清楚就好。”
“省得搅入这旋涡之中。”
方子期道。
“恩?”
“这倒也行。”
“那明日去授课的时候顺便带上吧。”
刘青芝点点头道,只要这银子送出去,其他的都是小事。
突然,刘青芝好奇道:“也不知道朝廷最后对这鄂国公府会是个什么处置方案,会赶尽杀绝吗?”
“我看朝廷上那局势,那几派都想打压这鄂国公。”
宋观澜率先道:“老师,赶尽杀绝倒也不至于,不说别的,就看在这鄂国公如此舍得撒钱的份上,也会有人给他进言的,再者说,此事的罪责大多都在他那几个嫡子身上,鄂国公也就是个治家不严的责罚……”
“但是他这户部尚书的头衔肯定是保不住了,但是这鄂国公的爵位…估摸着还是能保住的,毕竟是传承了几百年的公爵了。”
“若是太后过于赶尽杀绝,其他的勋贵就该着急了。”
“至于鄂国公的那几个嫡子…估摸着也会小惩大诫一下吧……”
“银子这东西,一旦到了一定数量还是挺好使的。”
“这鄂国公能给老师您送十万两,那晋王和高首辅那边,得多少?五十万?还是一百万?”
“真有钱啊!”
“这一次最幸运的应该是苏师叔了。”
“基本上板上钉钉要晋升兵部尚书了。”
“背靠大树就是好乘凉啊!”
宋观澜此刻看得颇为通透。
方子期点点头,他也是这样觉得的。
“老师,我与鄂国公府的庶长子**相熟……”
“若是有机会,老师帮我举荐一下吧。”
“此人还是有一些才学的。”
“几个嫡子弄下去了,他这个庶长子当世子,倒也正常。”
方子期道。
“**?”
“子期!”
“不对…不对劲啊!”
“我怎么嗅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子期!”
“这鄂国公的几个嫡子折戟沉沙…不会是你的手笔吧?为的就是扶持这个**上位?”
“这鄂国公徐砺山本来就老了,经过此事,又受了一次精神打击,想来也没几年活头了。”
“如此一来,这个**先封世子,再顺位继承鄂国公的爵位……”
“到时候子期你在朝堂上就又多了一位公爵助力?”
“子期!”
“你这一招!”
“玩的花啊!”
“子期!”
“你老实同师兄说,是不是已经在为颠覆大梁做准备了?”
宋观澜此刻的眼睛像钩子一样,直勾勾地盯着方子期。
方子期一脸平淡道:“师兄,你想多了,什么颠覆大梁?我只是单纯地觉得**这个人不错,顺水推舟帮扶他一把罢了。”
“毕竟朝堂上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啊。”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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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莫要想多了。”
方子期道。
“啧啧啧!”
“子期啊子期!”
“咱俩认识多久了?”
“你小子放个屁,我都知道你中午吃了什么!”
“避重就轻是吧?”
“只字不谈这事究竟是不是你安排的是吧!”
“懂!”
“师兄懂!”
“子期啊!”
“你既然连**这个未来的鄂国公都收服了,将师兄也顺带着收了吧!给师兄找点事干干!”
“子期啊!师兄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是脑子还是好用的,到时候给自己你出谋划策绝对够用!”
“子期……”
宋观澜眼巴巴地看着方子期,那一脸期待的样子显得太真实了。
方子期摊摊手,无语凝噎。
“孽徒!”
“就知道胡言乱语!”
“子期才多大?”
“哪有你说的那些歪心思?”
“子期,这事为师记下了。”
“有机会的话,为师会帮你说说的。”
刘青芝点点头,本来也就是捎带手的事情。
“好的老师,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今日还要去我柳师家有些事。”
方子期道。
“嗯!去吧!”
“子期,读书的事,也不要松懈。”
“记住,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刘青芝叮嘱道。
方子期连忙点头。
这个道理他当然知道。
方子期收拾行囊,准备离开,此刻他师兄宋观澜突然一脸坏笑地盯着他。
方子期被盯得有些发毛。
“师兄。”
“莫要着急。”
“阳痿之病也不是什么大病,好好遵医嘱,很快就会好的!”
“心中莫要压力太大。”
方子期拍了拍宋观澜的肩膀,宽慰道。
“什么跟什么?”
“子期!你又顾左右而言他!”
“你去柳阁老那,是不是还是为了那**的世子位?”
“子期啊子期……”
“你什么性格师兄能不知道吗?”
“若是这个**没投靠你,你能这么上心?”
“子期啊子期,师兄果真没看走眼啊!”
“师兄后半生有着落了啊!”
宋观澜咧嘴笑着…痴痴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