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来,一起缔造传说吧。
佐助和山姥切长义的故事~
其实也是一个群像~
宇智波佐助本丸的通讯室中,一道蓝色的光芒突然在通讯装置上方亮起。佐助放下手中的卷轴,黑眸微眯——这是来自时之政府的紧急联络信号。
光芒凝聚成一面半透明的屏幕,一个戴着蓝色半脸面具、身披白色斗篷的身影出现在画面中。只露出线条分明的下巴。
“这里是时之政府特别监察官。”清冷的声音透过通讯装置传来,“现在传达聚乐第调查任务指令。”
佐助站起身,双手抱臂:“说。”
监察官似乎对审神者简短的回应并不意外,他展开一份卷轴宣读:
被放弃的世界。通往被改变了历史的聚乐第的道路暂时开放。
各本丸编成部队,对1590年的聚乐第由洛外开始进行调查,同时排除敌人本次作战为自愿参加……但是政府对于战斗的长期化有所忧虑。不要浪费展示实力的机会。此外,本次作战监察官会同行并做出评判以上。我在现场等待……
宣读完毕后,监察官收起卷轴,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有所不满的话发动叛乱也可以啊…不过,别想着可以平安无事。”
通讯突然中断,房间重归寂静。
“主上!”南泉一文字像猫一样轻巧地跃上走廊,金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听说有新的任务?让我去吧喵~”
佐助还未回答,鲶尾藤四郎的脑袋就从南泉身后探了出来:“诶~南泉好狡猾!我也想去!聚乐第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
很快,本丸的刀剑男士们纷纷聚集到庭院中。佐助的目光扫过每一张熟悉的面孔,最终做出了决定:“南泉一文字、鲶尾藤四郎、后藤藤四郎、烛台切光忠、山姥切国广、物吉贞宗,你们六人组成部队参加这次调查。”
被点名的刀剑们脸上露出欣喜之色,而未被选中的则难掩失望。佐助补充道:“这次任务性质不明,政府的态度也很微妙。你们要小心行事。”
“是!”六人齐声应道。
出发当天,本丸的时空转换器前,佐助亲自为六人送行。他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被冷静取代:“记住,安全第一。”
烛台切光忠优雅地行礼:“请放心,主上。我们会完美完成任务,然后帅气地回来。”
山姥切国广拉了拉头上的白布,低声嘟囔:“仿品也能派上用场吗……”
就在这时,时空转换器突然发出异常的光芒。一个身披白色斗篷、戴着半脸面具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看来队伍已经组建好了。”监察官的声音比通讯中更加清晰,带着金属般的冷质感,“我是本次聚乐第调查活动的监察官。从现在开始,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将受到我的评判。”
南泉一文字那双猫一样的金瞳紧紧盯着这位神秘的监察官:“这个声音……喵?”
监察官似乎轻笑了一声,但很快恢复了公事公办的态度:“时间紧迫,我们出发吧。”
他转身踏入时空转换器的光芒中,斗篷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队伍中的六人面面相觑,随后跟随进入光芒。
1590年的聚乐第与历史记载大相径庭。
本该繁华的街道上空无一人,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气息。破损的建筑上爬满了不知名的黑色藤蔓,仿佛有生命般微微蠕动。
“这就是历史被改变后的样子吗……”山姥切国广握紧了手中的本体,白布下的眉头紧锁。
监察官站在队伍前方,斗篷在无风的空气中微微摆动:“从现在开始,你们有两个任务:调查历史被改变的原因,以及消灭途中遇到的任何时间溯行军。”
他的声音冷静而精确,仿佛在宣读一份早已写好的报告:“我会根据你们的表现进行评判。记住,政府需要的是结果。”
南泉一文字撇了撇嘴:“真是严厉呢,监察官大人~喵~”
监察官没有理会南泉的调侃,只是抬手示意队伍前进:“保持警惕。这里的敌人可能与你们以往遇到的有所不同。”
果然,在前往聚乐第中心区域的途中,他们遭遇了几批时间溯行军。这些敌人比往常更加凶猛,眼中闪烁着不祥的红光,动作也异常敏捷。
“C队形!”烛台切光忠立即做出判断。六人迅速分成两组,山姥切国广与物吉贞宗、后藤藤四郎组成前锋,烛台切自己则与南泉一文字、鲶尾藤四郎形成策应。
敌太刀率先发难,直取队伍中央的物吉贞宗。山姥切国广的白布在风中扬起,他精准地预判了敌刀的轨迹,一个侧步挡在物吉面前。
“铛——!”
金属碰撞声在古都的街道上回荡。山姥切国广的刀稳稳架住了敌太刀的攻势,后藤藤四郎趁机从侧面突刺,完美配合解决了第一个敌人。
“漂亮的防御。”监察官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他依然保持着安全距离观察,“继续保持。”
烛台切光忠穿梭在敌阵中,每一次挥刀都带走一个敌人;鲶尾藤四郎与南泉背靠背作战,胁差与打刀形成完美互补;物吉贞宗则游走在战场边缘,专门解决试图偷袭的敌短刀。
“右侧!”山姥切国广突然喊道。他敏锐地注意到一队敌枪正从废墟后包抄而来。烛台切立即调整阵型,六人如同一个精密的机器般运转起来,将突袭的敌人尽数歼灭。
监察官全程没有出手,只是偶尔在光屏上记录着什么。但当他看到山姥切国广主动指挥调整队形时,面具下的眉毛微微上扬。
地面突然开始震动。
“全员后退!”烛台切光忠厉声警告。一个巨大的身影从街角转出,体型是普通时间溯行军的三倍大,浑身缠绕着黑色的气息。
“聚乐第的守护者...”监察官低声自语,但依然没有动作,只是将手按在了刀柄上。
“分散队形!”烛台切立即做出判断,“南泉、后藤左侧牵制;鲶尾、物吉右侧干扰;山姥切国广和我正面迎击!”
山姥切国广没有丝毫犹豫,与烛台切同时冲向巨怪。巨怪挥舞着如同树干般粗壮的手臂砸下,山姥切国广一个翻滚避开,同时挥刀斩向敌人的脚踝。
“有效!”后藤藤四郎欢呼道。巨怪发出痛苦的嚎叫,动作明显迟缓了一瞬。
南泉一文字抓住机会,如闪电般跃上巨怪的背部,刀锋直指后颈;鲶尾藤四郎则专攻下盘,长枪不断刺向敌人的关节处;物吉贞宗在远处投掷短刀干扰巨怪的视线。
“最后一击!”烛台切光忠喊道。
山姥切国广深吸一口气,白布在风中猎猎作响。他看准巨怪因疼痛弯腰的瞬间,一个箭步冲上前,刀锋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
“唰!”
巨怪的核心被精准斩断,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化为黑烟消散。
六人气喘吁吁地站在一起,彼此交换了一个胜利的眼神。监察官这才缓步走来,声音中带着几分赞许:“不错的配合。特别是…”他的目光在山姥切国广身上停留了一瞬,“对时机的把握。”
山姥切国广下意识地拉了拉白布,但这次不是因为自卑,而是为了掩饰微微发烫的脸颊。
接下来的调查中,队伍配合越发默契。他们修复了多处被篡改的历史节点,每次遭遇敌人都能迅速调整最佳战术。监察官始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冷眼注视着整个战局,却始终没有介入。
最终决战在聚乐第的天守阁前展开。扭曲的怨念体周身缠绕着黑雾,数把刀在其背后如孔雀开屏般展开,每一把都散发着不祥的红光。
“这可比之前的都要棘手啊。”鲶尾藤四郎握紧本体刀,脸上却带着兴奋的笑容。
烛台切光忠快速扫视战场:“南泉、物吉负责牵制两侧的太刀;鲶尾和我主攻正面;后藤找机会破坏核心;国广——”
“我来切断它的能量来源。”山姥切国广突然说道,白布下的眼睛紧盯着敌人脚下,“看那些黑色纹路,像是某种阵法。”
烛台切略微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点头:“就这么办。”
战斗在一声令下同时爆发。南泉一文字如鬼魅般游走在左侧,金瞳精准捕捉每一把敌刀的运动轨迹;物吉贞宗则采取稳扎稳打的策略,在右侧构筑起坚固的防线。
“就是现在!”烛台切光忠抓住敌人分神的一瞬,与鲶尾藤四郎同时发起突刺。两把刀枪在空中划出银色的轨迹,却被突然回转的太刀挡下。
后藤藤四郎抓住这个空档突入内圈,短刀直指敌人胸口,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
“不行!有屏障!”
山姥切国广此时已经绕到敌人背后。他注意到黑色纹路汇聚在天守阁的台阶处,那里有一个散发着微光的核心。没有犹豫,他双手握刀,用尽全力劈下——
“咔嚓!”
随着核心碎裂,敌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六把刀同时失去控制,如雨点般坠落。烛台切光忠立即抓住机会:“集中进攻!”
六道身影从不同角度同时发起攻击。山姥切国广的刀锋划过敌人的咽喉;烛台切的光忠斩断其右臂;南泉一文字和后藤藤四郎分别解决两侧的太刀;鲶尾藤四郎的胁差贯穿胸口;物吉贞宗则给予最后一击。
扭曲的身影在六重攻击下终于支撑不住,化作黑雾消散在夜空中。
六人喘息着靠在一起,脸上都带着胜利的喜悦。直到这时,他们才注意到监察官一直站在战场边缘的阴影处,光屏不知何时已经熄灭。
“任...任务完成。”山姥切国广喘着气说道,不自觉地望向监察官的方向。
监察官站在六人面前,声音恢复了最初的公事公办:“调查结束。现在开始根据规则进行评定。”
他展开一份卷轴:“在聚乐第中心部与强敌部队的战斗中获胜。另外,行军过程中对敌人的调查及排除做出了超出预期的成果。我会作为监察官将此事实进行报告。”
合上卷轴,监察官的目光似乎穿透了面具直视每个人的灵魂:“在此重新确认本次作战取得的最初成果。以上,部队返回。”
当众人通过时空转换器返回本丸时,山姥切国广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监察官站在聚乐第逐渐复原的街道上,在月光下熠熠生辉,面具后的目光似乎穿越时空与他对视了一瞬。
“我们还会再见的。”这句低语随着时空的扭曲消散在风中。
这句话的语气与之前截然不同,带着几分期待和复杂。南泉一文字的耳朵动了动,但还没来得及追问,光芒就已经将他们包裹。
聚乐第调查成功结束的第二天,宇智波佐助正在本丸的书房审阅报告。
敲门声响起。
“进来。”佐助头也不抬地说道。
门开了,但没有人说话。佐助这才抬起头,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身影——银发蓝眼的青年,身姿挺拔,神情高傲而自信。
“我是长义打造的本歌,山姥切。”男子微微颔首,声音是佐助在监察通讯中听到的那个。
佐助放下笔,黑眸中闪过一丝兴趣:“昨天的监察官。”
山姥切长义嘴角微扬:“正是。在聚乐第的作战中,由于此本丸的实力得到了高度评价,所以我才会被这样分配。”
他走进书房,姿态优雅而从容:“那么,从现在开始,请多指教了,审神者大人。”
佐助站起身,与山姥切长义平视:“宇智波佐助。欢迎加入本丸。”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南泉一文字的声音格外明显:“我就说是他喵!那个傲慢的语气,除了怪物切还有谁!”
门被猛地拉开,聚乐第调查队的六人以及闻讯赶来的其他刀剑挤在门口。当山姥切国广看到房间内的银发打刀时,身体明显僵硬了。
“山、山姥切……?”山姥切国广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山姥切长义转身,蓝眸中闪过一丝锐利:“哦呀,伪物君。我们又见面了。”
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凝固。堀川国广担忧地看着自家山姥切国广,小声对身旁的和泉守兼定说:“这下麻烦了……”
山伏国广倒是爽朗地笑了:"咔咔咔!这不是很好吗!两位山姥切可以互相切磋进步!”
烛台切光忠走上前,优雅地打圆场:“山姥切长义,欢迎来到我们本丸。聚乐第时多亏了你的帮助。”
山姥切长义对烛台切点点头:“我并没有多做什么。您的指挥很出色,不愧是长船之祖。”
南泉一文字三步并作两步挤到前面,金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哟,怪物切终于来了啊。喵~"”尾音刻意拖长,带着几分挑衅。
山姥切长义闻言停下脚步,修长的手指搭在刀柄上,不急不缓地转过身来。他微微偏头,银发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哦呀,杀猫君。”
南泉立刻撇了撇嘴,双手抱胸别过脸去:“……啰嗦。就算是熟人,我也不想见到你哦。”声音里明显带着赌气的意味,却又在句尾不自觉地加上了那个标志性的“喵”。
山姥切长义见状轻笑出声,一只手故作沉思状抵着下巴:“诶,这果然是因为我们斩的东西规模不同吗?”他故意顿了顿,蓝眼睛里闪过促狭的光,“我懂的,这可是猫和山姥的差别呢。”
南泉的肩膀明显僵了一下。他猛地转回头,声音不自觉地压低:“就是因为你这性格……喵!……”
然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他歪着头打量山姥切长义“啊,这样啊。你也被诅咒了吧喵?”语气突然变得意味深长。
山姥切长义闻言微微睁大眼睛,随即恢复那副游刃有余的表情。他优雅地摊开双手,黑色的手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诅咒?抱歉,我和这种东西无缘呢。”说着突然凑近南泉,近到能看清对方瞳孔中自己的倒影,“毕竟,我可是连怪物都能斩杀的刀呢。”声音轻柔得像在说情话,内容却令人不寒而栗。
南泉不自觉地后退半步,随即又强迫自己站定。他眯起眼睛,金色的瞳孔缩成一条细线:“就和斩了猫的我成了这副模样一样,斩了怪物的你,内心已经变成了怪物……喵”最后的猫叫声突然拔高,像是某种警告。
山姥切长义却只是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转身时斗篷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他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就算你句尾带着猫腔来吓人……”突然停顿片刻,侧脸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也只是让人觉得可爱而已哦。”语气轻快得仿佛在谈论今日的天气。
这番对话让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佐助观察着山姥切长义与刀剑们的互动,心中已有判断。这个新来的山姥切长义虽然言辞犀利,但并非不好相处。
“山姥切国广。”佐助突然开口,“带山姥切熟悉本丸。”
被点名的山姥切国广明显一震:“我、我吗?”
山姥切长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伪物君不乐意?”
“不、不是的……”山姥切国广拉了拉头上的白布,“跟我来吧。”
两位山姥切一前一后离开书房,其他刀剑也识趣地散去,只剩下南泉一文字和烛台切光忠。
“主上,”烛台切有些担忧,“他们两个会不会……”
佐助摇摇头:“不必担心。”他的目光投向窗外,看着山姥切长义挺拔的背影,“他有自己的处事方式。”
南泉懒散的趴在桌上:“怪物切那家伙虽然嘴巴毒,但其实很关心同伴的喵~”
佐助微微点头:“我知道。”
窗外,山姥切长义突然停下脚步,对身旁的山姥切国广说了什么。山姥切国广先是一愣,随后微微点头,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佐助的嘴角几不可见地上扬。这个本丸,又迎来了一个有趣的成员。
山姥切长义融入本丸的速度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凭借出色的工作能力和“拥有者,更须给予”的理念,他很快赢得了尊重。即使是起初对他抱有戒心的堀川国广,也不得不承认山姥切长义确实能力出众。
“今天的出阵安排,”佐助在晨会上宣布,“由山姥切担任队长。”
山姥切长义微微颔首:“交给我。”
出阵前,山姥切长义仔细检查每一位队员的装备。当他走到山姥切国广面前时,蓝眸中闪过一丝挑剔:“布又脏了?作为刀剑男士,保持自身的整洁是最基本的要求。”
山姥切国广下意识地拉了拉白布:“这是……”
“算了。”山姥切长义突然从怀中取出一块崭新的白布,“换上这个。战场上不需要邋遢的武士。”
山姥切国广愣住了,接过白布的手指微微颤抖:“为、为什么……”
山姥切长义已经转身走向其他人:“不要多想。我只是看不惯我的仿品如此不修边幅。”
一旁的物吉贞宗小声对后藤藤四郎说:“其实那块布是山姥切在万屋买的。当时我和他一起去的呢。”
后藤偷笑:“还是那么口是心非呢。”
出阵时,队伍遭遇了强敌。山姥切国广在战斗中一时犹豫,差点被敌刀击中。千钧一发之际,山姥切长义挡在他面前,一刀斩杀了敌人。
“战场上不要发呆!”山姥切长义厉声道,“你的剑术不错,但缺乏锋芒。记住,犹豫就会败北!”
回本丸的路上,山姥切国广一直沉默不语。直到其他人走远,他才小声对长义说:“谢、谢谢你……还有,那块布……”
山姥切长义停下脚步,夕阳将他的银发染成金色:“山姥切国广,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特别严格吗?”
山姥切国广摇摇头。
“因为你是我的仿品。”山姥切长义的声音出乎意料地柔和,“如果你表现不佳,别人会认为国广锻造的刀、长义锻造的刀不过如此、山姥切的名号也不过如此我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转身继续前行:“所以,给我打起精神来。作为我的仿品,同样背负了山姥切名号的你,必须配得上这个名号。”
山姥切国广站在原地,握紧了手中的新白布,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
与此同时,山姥切长义与长船派的相处呈现出一种独特的默契。烛台切光忠会在长义在走廊静坐时,递上一杯刚泡好的红茶:“今天也辛苦了。”
大般若长光终于在某个下午兑现了剑术之约。两人在道场交手三十余回合后,大般若突然收刀大笑:“痛快!不愧是长船四天王之一!”山姥切长义微微喘息着收刀入鞘,月光下的银发泛着微光:“你们长船派……”
“不是''你们'',是''我们''。”烛台切光忠不知何时出现在道场门口,手里端着茶盘,“长义(Nagayosi)先生可是备前长船的名工,长船四天王之一呢。”他说着递过热毛巾,眼中带着温和的笑意。
最令人意外的是小豆长光。他某日突然拦山姥切,用卷尺在他身上比划几下后神秘消失。三天后山姥切长义房门口多了件内衬绣着他刀纹图案的精美羽织。附带字条:试试是否合身?不合身就扔了吧——反正都是自家人。
“你们…不,我们长船派…”某天晚上酒过三巡,山姥切长义捏着酒杯欲言又止。
小龙景光仰头饮尽杯中酒,笑得洒脱:“终于肯说''我们''了?”他随手将酒杯往后一抛,正好落入路过的谦信景光手中,“来,为我们长船派第六位亲人干杯!”
山姥切长义望着廊外被月光浸染的刀架,忽然轻笑出声。那些随意搁置的刀剑看似杂乱,细看却都保持着最佳出鞘角度——正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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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船派表面放任不羁,实则将每个人都妥帖安置的心意。
“拥有者,更须给予。”山姥切长义晃着酒杯,冰蓝眼眸映着月光,“现在我明白了,这就是长船派的给予方式。”
小龙景光闻言大笑,将酒壶直接塞进他手里:“那就别客气了!这壶''长船特酿'',喝不完不准走!”
虽然表面上已经融入了本丸的生活,但山姥切长义仍然保持着评判的作风。他时常观察审神者的一举一动,似乎在评估着什么……
晨光穿透竹帘时,山姥切长义在茶室找到了审神者。佐助正在擦拭一枚苦无,金属表面反射的光斑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游移。
“主上。”山姥切长义在门槛外行礼,“关于您之前的坦白……”
擦拭苦无的动作停止。佐助抬眼看他,黑眸比井水更幽深:“你错过了。”
山姥切长义迈步走进茶室得到佐助的示意后坐下说道:“但我也曾亲口听您说过成为审神者的理由。为了改变。”他冰蓝色的眼睛直视佐助,“如今两年过去,您找到了吗?”
窗外传来短刀们晨练的呼喝声。佐助的目光越过长义肩头,落在庭院里——山姥切国广正在纠正五虎退的握刀姿势,白布下的手稳稳托住孩子的手腕。
“改变需要时间。”佐助收起苦无。
山姥切长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个曾经用白布裹住全身的伪物君,如今正坦然指导着别人。阳光穿透金发,像给山姥切国广镀了层柔光。
“就像他一样?”山姥切长义若有所悟。
佐助不置可否,但山姥切长义注意到审神者注视伪物君的眼神,与看其他刀剑时略有不同——那是园丁注视破土新芽的目光。
山姥切长义似乎对佐助的反应很满意:“很好的答案和眼神。”他转身准备离开,又停下脚步,“我申请一段时间的假期。"
“修行?”佐助一针见血的指出。
山姥切长义轻笑:“果然瞒不过您。是的,极化修行。我认为这个本丸值得更好的山姥切长义。”
佐助点点头:“去吧。我们会等你回来。”
第二天清晨,山姥切长义站在时空转换器前,只告诉了少数几人他的去向。
“真的要去极化修行喵?”南泉一文字歪着头,“不像你的风格呢。”
山姥切长义整理着护甲:“偶尔也需要提升自己。毕竟,我可不能被伪物君比下去。”
一旁的山姥切国广没有退缩:"我会在你离开期间变得更强的。等你回来……我们再比试。"
山姥切长义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笑了:"好啊,我期待着。"
物吉贞宗递给他一个小护身符:"带着这个,会给你带来好运。"
烛台切光忠拍拍他的肩:"一路顺风。记得帅气地回来。"
山姥切长义看向站在稍远处的佐助,两人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
踏入时空转换器的光芒前,长义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他已经开始称之为"家"的地方。
"我会回来的。"他轻声承诺。
光芒散去,银发打刀的身影消失了。但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这只是一个新的开始。
第一封信送达时,佐助正在手入室检查刀剑的保养情况。晨光透过樟子纸门,在他专注的侧脸上投下细密的光斑。他正用沾了丁子油的软布擦拭一振刀。
致宇智波佐助:
既然选择修行,那也没办法。不然趁这个时候,去斩杀山姥吧。你怎么想?
修行地比想象中荒凉,不过正合我意。没有闲杂人等打扰,正好可以专心磨练剑技。
昨日遇到一群盗贼,居然将主意打到我身上。可笑。让他们见识了何为长义锻造的杰作。不过这种程度的对手,连热身都算不上。
说起来,本丸的那位伪物君没有因为我的离开而松懈吧?告诉他,若我回去时发现他毫无进步,可不会轻易放过他。
另:南泉若又在畑当番偷懒躺在田里睡觉时,替我教训他,毕竟他是猫杀君不是猫。
山姥切长义 谨上
佐助读完信,嘴角几不可见地上扬了一瞬。他将信重新折好,收入怀中,走出手入室。庭院里,山姥切国广正在和山伏国广讨论战术。他不再裹着白布,金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举手投足间透着沉稳的自信。
“山姥切国广。”佐助叫住他。
山姥切国广转身行礼,动作干脆利落:“主上有何吩咐?”
佐助简单传达了山姥切长义的话后,山姥切国广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他还是这么严格……不过,我很期待与修行归来的他一较高下。”
第二封信是在深夜送到的。佐助结束了一天的文书工作,独自坐在回廊下小憩。本丸的夜晚很安静,只有夏虫的鸣叫和远处马厩偶尔传来的响鼻声。
狐之助只是轻轻将信放在他手边,然后安静地退下。信封上沾着些许水渍,不知是夜露还是别的东西。
致宇智波佐助:
感觉无论去哪里,我都得不到正当评价。
今日路过一座小镇,当地正在举行刀剑鉴赏会。我隐藏身份参加,听到评判们对一柄仿制长船刀的赞誉之词。那拙劣的仿品被冠以"优雅""锋利"等溢美之词,而当我展示真品时,他们却说"太过锋芒毕露""缺乏古刀韵味"。
多么讽刺。仿品因符合平庸的期待而受称赞,真品却因超越常理而被质疑。
……不,倒是有一个人选。
您还记得聚乐第调查时我对您的评判吗?那时我说“会如实报告”,其实在报告的最后一页加了私注:这位审神者最难得之处,在于能看穿每把刀的本质。
您没有强行改变山姥切国广的畏缩,却像刀匠调整淬火角度般,让他自己找到了挺直脊梁的理由;您容忍南泉那些猫似的任性,如同保留刀茎上的瑕疵——因为那往往是最强韧的部分。
我在百年的岁月里只见过三次——一次是锻造我的刀匠长义,另一次是打造我最杰出仿品的刀匠国广,这一次是执掌这个本丸的您。
所以,如果您愿意评价我,那评价一定会是公正的。不过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我的修行尚未完成。
山姥切长义谨上
佐助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信纸边缘。月光下,那些锐利的字迹似乎柔和了许多。
第三封信送来时,佐助正在本丸后山的训练场。夕阳将苦无的影子拉得很长,他刚结束一轮手里剑术练习,黑色袖口还沾着草屑。十二枚苦无整齐钉在三十米外的靶心上,第十三枚正在他指间旋转。
狐之助蹑手蹑脚地穿过草丛,将深蓝色信封放在训练场边缘的石灯笼上。佐助手腕一抖,苦无破空而出,恰好钉在信封旁边三寸处,惊得小式神炸开了毛。
“放那儿。”佐助头也不回地说,手指已夹起第十四枚苦无。
待训练结束,月光已代替了夕阳。佐助盘坐在石灯笼旁,就着灯笼的微光拆开信封。这次的墨迹混着金粉,在光下流转如星河。
长义锻造的独一无二的杰作,那便是我。
我回到了备前长船的故地,站在长义刀匠曾经的锻刀炉前。炉火已熄数百年,但当我将手贴在冰冷的石壁上时,仿佛能听到铁锤敲打的回声。
先有杰作刀剑,再出现了为其倾心的人,并仿造。仅此而已。
这段旅程让我明白了一件事:真正的杰作不在于完美的外形,而在于持刀者与刀之间无言的默契。就像最好的锻刀师能读懂钢铁的低语,最好的主人能听懂刀剑的心声。
自从来到这个本丸,我便一直在观察你的举动。您对待每一把刀的方式都不同,完美的履行了审神者的职责,做到了聆听器物的声音。我认为,您作为历史的守护者,作为统帅刀剑男士之人,都具备了足够的能力。
评定结束。
致主人
现在,我有一个请求。
如果有一天我因为刃钝而本领退步,就立刻折断我。
不是出于骄傲,而是因为这是我对您的承诺——为你奉上一切的刀,必须是我才行啊。
三日后黎明归来,请不必特意迎接。毕竟,真正的好刀应该在主人需要时自然出现,不是吗?
山姥切长义谨上
佐助的指尖在信纸边缘轻轻一顿,月光下能看清他指节处因常年握剑而留下的薄茧。信纸上金粉的微光在他漆黑的眸子里投下细碎的光点,像是夜空中突然亮起的星子。
当他读到“折断”二字时,喉结不明显地滑动了一下。呼吸的节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吸气时肩膀的线条绷紧了一分,呼气时又刻意放缓。月光照在他低垂的睫毛上,在眼下投下一片颤动的阴影。
佐助将信收入怀中的动作很慢,像是要给这段阅读时间一个郑重的收尾。黑衣下的手指在信纸上多停留了一拍,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却又在真正弄皱信纸前松开了力道。
三日后,黎明前的本丸还沉浸在睡梦中。佐助独自站在时空转换器前,黑衣几乎与未散的夜色融为一体。
晨雾中,转换器开始发出淡蓝色的光芒。
山姥切长义踏出光芒,看到等待的佐助时,蓝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了然的笑意:“看来您还是''特意''来迎接了。”
佐助打量着他:“变强了。”
“这是自然。”山姥切长义优雅地行礼,姿态比离开时更加从容,“我正是长义锻造的杰作。只要你仍在守护历史,我就会以山姥切之名,以实力斩杀敌人,作为我主之刃。”
晨风吹散雾气,第一缕阳光穿过云层,照在山姥切长义崭新的护甲上。他向前一步,站在佐助身侧,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来,一起缔造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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