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的冷气源源不断地输送着,姜知宜却只觉得每一寸皮肤都在灼烧。
她靠着门喘息了会儿,然后费力地起身,踉踉跄跄着扑向床躺下,试图放空大脑、转移注意力。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门外隐约传来一些脚步声。
“顾先生,那位女士就在里面……”是那位服务生的声音。
很快,门把手被转动,却没打开。
开门的人意识到,门已经从里面被锁住。
下一秒,电子锁发出“滴”的轻响——有人用权限卡刷开了门。
姜知宜在一片“混沌”中抬头,看见一道高大的身影逆光站在门口。
那是顾砚词。
他摘了眼镜,西装外套搭在臂弯,蓝宝石袖扣在暗处泛着幽光。
门被重新关上,他一步步朝她走了过来,在床边停下,俯身看她。
此时此刻,姜知宜的长发散开,如海藻般铺满雪白床单,衬得她锁骨处的红痣愈发艳烈。
因为太热,她的领口被她扯得更开了些,露出一截泛红的肩。
顾砚词猛地别过脸,喉结剧烈滚动,“你……”
他刚一开口,姜知宜就伸出手,揽住了他的脖子,稍一用力,便将他带到了床上。
瞬间,顾砚词便感受到一股栀子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她滚烫的额头抵在他锁骨处,丝绸衬衫立刻洇开一小片湿痕。
顾砚词的手掌悬在半空,指尖微微发颤。
姜知宜的呼吸喷在他颈动脉上,他能清楚地看见她额头上凝结的细小汗珠,随着急促的喘息向下滑落。
“有人……下药……”她突然轻轻咬住他喉结,“是覃小姐……”
顾砚词皱眉,“真的吗,有证据吗?”
姜知宜摸索着抓住他另一只手,牵引着探向自己后腰——礼服暗袋里还藏着半枚碎裂的胶囊壳,边缘还沾着粉色粉末。
这是她倒水的时候,在林霏身上看见的。
“我喝的酒,还有林霏给的水……”她突然蜷缩起来,指甲在他锁骨抓出红痕。
顾砚词瞳孔骤缩。
他当然记得林霏——那个总跟在覃佳身后,连美甲款式都要模仿的跟班。
但现在不是追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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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已经发作得很厉害,姜知宜的瞳孔已经开始扩散,指尖温度烫得吓人。
顾砚词的手掌终于落下,扣住她的后颈,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疼痛。
他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呼吸灼热而压抑。
“姜知宜,”他声音沙哑,带着警告,“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姜知宜仰着脸看他,睫毛湿漉漉的,唇瓣微张,像是无声的邀请。
她轻轻蹭了蹭他的掌心,嗓音软得不像话:“哥哥,救我……”
顾砚词的呼吸骤然一滞。
“哥哥”两个字像一把火,瞬间烧断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按进床褥里。
“再叫一遍。”他嗓音低哑,带着危险的意味。
姜知宜的睫毛轻轻颤动,唇瓣微启,声音轻得像是叹息,“哥哥……帮帮我。”
顾砚词的眼神骤然暗沉。
他低头,狠狠咬上她的唇,力道重得几乎要见血。
姜知宜吃痛,闷哼一声,想要后退逃开,却被他扣住后脑,更深地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