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柔走进魏王府,手指紧紧攥着衣袖,她今日穿了一件珍珠白衫裙,肌肤如雪,腰间细细的浅绿色系带,衬得她的纤腰不堪一握。
十七岁的年纪,本该无忧无虑,可郑柔潋滟漂亮的眼眸中,却藏着太多东西。
“郑小姐,您来了。”陆家的丫鬟向她行礼,郑柔微微颔首,努力教自己的神情瞧起来自然些。
“我是来拜访陆老夫人的。”郑柔道,声音轻得仿佛羽毛落在地上一般。
丫鬟恭敬笑着点了下头,引着郑柔穿过游廊,郑柔的目光却忍不住往东厢的方向瞟,因为那里,住着她朝思暮想的人——她方才一岁多的孩子,阿宁。
陆老夫人正在寿安院花厅中念佛祈福,听闻郑柔来了,她放下了手中的活计。
“郑丫头来了,快坐。”陆老夫人对向自己曲膝行礼的郑柔笑了笑,神色慈祥和蔼,只是,眼眸深处,却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审视。
郑柔行了礼,落座之后,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温婉笑着,对陆老夫人道:“老夫人近来可好?”
“一切皆好。”听到郑柔这般问,陆老夫人点了点头,瞧了瞧院子中的天色,笑着问道,“今日日头正好,不如教阿宁陪你到花园里走走?那孩子虽年纪小,却性情活泼得很,正是可爱的时候。”
郑柔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那……那便麻烦老夫人了。”
不一会,奶娘抱着阿宁来了。
一岁多的孩子已经会走路了,一见到郑柔便挣扎着,要从奶娘怀里下来。
“郑姐姐,郑姐姐!”阿宁欢快地叫着,迈着不稳的步子向郑柔跑来。
郑柔赶快蹲下身去,张开双臂接住扑过来的小人,阿宁身上有淡淡的奶香味,软软的头发蹭着她的面颊,这一切,教郑柔心中柔柔软软的,鼻子有些酸。
“阿宁最近乖不乖?”郑柔轻声问,纤白的手指轻轻梳理着面前粉雕玉琢,玉雪可爱的孩子有些凌乱的头发。
“乖。”阿宁点头,童声童气地回答,然后从宽宽的衣袖中拿出个小绸布包来,打开,给面前的郑柔瞧,“瞧,毽子。”
那是一个用彩线与铜钱做的小毽子,郑柔一眼便认出是她上次带给阿宁的,此时此刻,不晓得为什么,她的喉咙有些发紧,几乎说不出话来。
“郑姐姐陪阿宁踢毽子……好不好?”阿宁仰着白嫩的小脸,问面前有些怔住的郑柔,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亮晶晶的。
郑柔点点头,对陆老夫人复又曲膝礼了礼之后,她牵着阿宁的小手来到寿安院外面的院子,一个小花园的空地上。
阿宁将毽子抛起来,笨拙地用脚去接,却总是踢空,郑柔耐心地一次次捡起来还给他,瞧着他咯咯笑的样子,心中一片柔软。
“郑姐姐,厉害!”阿宁崇拜地瞧着眼前的郑柔身轻如燕,轻轻松松,便连续踢了二十几个毽子。
听到儿子这般说,郑柔蹲下身来,与阿宁平视,姣好清艳的面颊微红,温柔地笑道:“阿宁多练习,将来亦会像姐姐一样厉害的。”
玩了一会,阿宁嫩生生的小脸已经红扑扑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郑柔拿出一方帕子,轻轻为面前的孩子擦拭。
“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下?”郑柔目光柔和地瞧着面前的阿宁,柔声问。
阿宁点点头,拉着郑柔的手,走到一棵梧桐树下的石凳旁。
郑柔将阿宁抱起来放在凳子上,自己坐在旁边,阿宁的小脚悬在空中晃啊晃,半晌,他不晓得想到了什么,忽然安静下来。
“郑姐姐……”阿宁侧首,瞧着身旁的郑柔,犹豫地开口,小手揪着自己的衣角。
“怎么了?”抬手,摸了摸阿宁的小脑袋,郑柔柔声问道。
阿宁抬起头,眼睛里皆是困惑,他问道:“奶娘说……父王与郑姐姐订婚了,以后阿宁便要叫郑姐姐娘亲,是真的吗?”
郑柔闻言,只觉得自己的心猛地一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瞧着面前的阿宁,这个她痛了整整三日方才艰难生下的孩子,这个她不能公开承认的儿子,郑柔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心,亦忽然变得甚是沉重。
“阿宁……喜欢叫我什么?”最终,郑柔轻声问道,微微颤着的指尖,抚上孩子的面颊。
歪着头想了想,阿宁忽然甜甜一笑,对郑柔道:“阿宁喜欢叫郑姐姐。”
说着,聪敏的阿宁又犹豫了一下,对面前有些怅然的郑柔补救道:“但……若是娘亲的话,阿宁叫习惯了,亦会喜欢的……”
听着面前的孩子的安慰,郑柔的眼眶瞬间红了。
迅速眨了眨眼睛,郑柔将涌上来的泪水按捺回去,对面前的阿宁笑笑,轻轻颔首道:“那……阿宁便先叫郑姐姐,好吗?”
“好!”阿宁欢快地回答,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滑下石凳,又蹦蹦跳跳地去追一只蝴蝶了。
郑柔瞧着阿宁的背影,心如刀绞。
她十六岁那年,在清静庵中生下了阿宁,却被陆承远抱回魏王府抚养,记在已故的陆夫人名下。
如今,陆承远与郑柔已经订了婚,只等陆承远为亡妻崔氏守孝期满,便能正式成亲,只有那个时候,郑柔方才能名正言顺,做阿宁的娘亲。
“郑小姐,该用午膳了。”丫鬟毕恭毕敬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午膳时,郑柔有些食不知味,用完午膳,阿宁被奶娘带去午睡前,还依依不舍地回头瞧他的郑姐姐,教为人母的郑柔心里又是一阵酸涩。
……
午后,郑柔独自坐在陆老夫人的寿安院的花厅,手中捧着一盏已经凉了的茶。
窗外明媚的日光如同揉碎了的金子一般,透过绮窗前的梧桐树枝叶,在房间的窗纸投下斑驳的光影。
想起上午,阿宁问她是否要改口叫娘亲时的模样,郑柔只觉得心口隐隐闷得发痛。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
低沉的男声忽然在身后响起,郑柔一惊,手中的茶盏差点跌落。
回首瞧去,郑柔瞧见陆承远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三十六岁的男人正值盛年,一身玄色直裰衬得他肩宽腰窄,身姿伟岸,面庞俊朗如冠玉,带着岁月沉淀的沉稳。
“陆世伯……”郑柔慌忙起身行礼,不晓得为什么,心跳忽然加速。
陆承远走进来,状若无意地随手关上了门,他的目光在郑柔微微发红的眼圈上停留了片刻,问道:“今日见到阿宁了?”
郑柔垂首敛目地点点头,不敢抬头瞧面前的男人。
“哭了?”走近一步,陆承远抬手,修长指节轻轻挑起郑柔的下颔,教她不得不与自己对视。
郑柔咬着唇,轻轻摇首,但,眼泪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笑着叹了口气,陆承远的指腹擦过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面容,叹道:“傻丫头。”
他的语气里有一抹难以觉察的温柔,但更多的,却是某种郑柔熟悉的,教她心跳加速的东西。
手指滑到郑柔纤细的后颈,不轻不重地捏了捏,陆承远沉声道:“跟本王来。”
他的语气不容拒绝。
郑柔深深垂首,眼眶红通通的,跟在陆承远身后,与他一同穿过游廊,来到一间寿安院中,她从未进过的房间。
推开房门,里面是一个宽敞的浴室,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木制浴桶,水面上漂浮着新鲜的各种花瓣,热气氤氲。
“你与阿宁顽了一上午,应该出汗了罢?脱衣服。”陆承远转身瞧了瞧低垂眉眼的郑柔,命令道,自己已经开始解腰带。
郑柔咬着红润的嫣唇,沉默了半晌,方才纤指轻颤着解开衣带,上好的云锦裁就的珍珠白襦裙滑落在地。
少女的身体如同初绽的花蓇朵,白皙的肌肤在有些幽暗的房间中泛着珍珠白玉般的莹润光泽。
觉察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郑柔有些羞赧地用手臂遮挡胸前,却被陆承远一把拉过去。
“在本王面前还遮什么?”陆承远在郑柔耳畔声音喑哑地轻笑,指节分明的长指有些漫不经心划过她的锁骨,“你身上哪一处,本王没瞧过,没碰过?”
听着陆承远的话,郑柔的面容瞬间滚烫了起来。
陆承远褪去衣衫,随手搭放在一旁的衣架,结实的身形一览无余。
他抱起郑柔,将她放入浴桶中,温热的水立刻包围了她,娇艳馥郁的花瓣粘在她白嫩如玉的肌肤上,散发着花的芬芳。
正当郑柔有些无地自容,整个人的白嫩肌肤皆泛绯时,陆承远亦跨了进来,浴桶中的水面顿时上升。
浴桶虽然宽大,但容纳两个人还是显得拥挤,郑柔尽管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却还是不得不与陆承远肌肤相触碰,这教她呼吸急促起来。
“为什么哭?”垂眸,静静瞧着面前面染绯色的郑柔,陆承远一面问,一面,修长指节有些漫不经心梳理着她散开,在水面与花瓣一起纠缠的乌顺长发。
听到陆承远这般问,郑柔垂下眼眸,沉默许久,方才有些眼眶泛红道:“阿宁……他问我以后是不是要叫我娘亲……”
陆承远闻言,抚着面前的郑柔的长发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动作,诱哄似的对面前白嫩肩头光洁如玉,眼眶通红的少女问道:“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他可以继续叫我郑姐姐。”郑柔抽泣起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忽然抬手,挑了挑郑柔的下颔,强迫她抬首,陆承远点漆墨眸凝视着面前的雪肤乌发,明眸含泪,有些我见犹怜的软玉温香:“你应该告诉阿宁,很快你便会是他名正言顺的娘亲。”
听到陆承远的话,郑柔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她难过得眼泪涟涟,摇首道:“可是现在……现在我连抱他皆要找借口……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与阿宁没有血缘关系的世交家的姐姐……”
垂眸,瞧着郑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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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湿的乌发,落在白嫩纤瘦的肩头,楚楚动人,娇艳可口的模样,陆承远的眼神暗了下来。
他忽然抬手,将郑柔转过去,让她背对自己,伏在浴桶边缘。
郑柔还来不及反应,便觉察到陆承远的大掌,轻轻抚上了她光洁莹润的肩头,然后辗转而下……
“陆……陆世伯……”她惊慌地小声叫道。
而陆承远的声音却在她耳畔响起,温热濡湿的亲吻,落在她细腻如玉的颈侧,淡声道:“既然心情不好,不如本王做些什么,教柔娘忘却烦恼……”
郑柔觉察到陆承远的修长指节正娴熟地探索,然后,熟稔地找到她的一点。
想到房门外有丫鬟侍从在候着,郑柔咬着唇,不教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纤白的手指,紧紧抓住浴桶边缘。
“放松……”陆承远命令道,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身前,抚着她光洁莹润,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
“不……不要这样……”郑柔心中觉得羞耻耻辱,哭得凄凄惨惨地哀求。
陆承远充耳不闻,愈发变本加厉,郑柔的脊背弓起,便在她即将拥有快乐愉悦之时,陆承远却忽然收手。
“转过身来。”陆承远轻轻吻了吻不停哭泣的郑柔白嫩泛粉的面容,命令道。
郑柔哭着,有些晕乎乎地转身,泪眼模糊地抬眸,有些楚楚可怜地瞧着面前高大伟岸的男人。
陆承远展臂抱住郑柔,教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
花瓣伴随着水花四溅,郑柔惊喘一声……
“自己来。”陆承远靠在浴桶边缘,好整以暇地瞧着面前眼眶红红,有些不知所措的郑柔,“柔娘,你可以的。”
郑柔的面容红得要滴血,但她知晓,违抗他的后果,是他掌控主导权,自己到时候会更难耐,更凄惨……
“啊……”细细皱着秀致的眉心,缘于始料未及的变故,郑柔惊叫一声,眼前有些发黑,睁大懵懂含泪的潋滟眼眸,瞧着面前的陆承远,眼泪涟涟……
郑柔咬着唇,温热的水波荡漾,娇艳馥郁的花瓣黏在女郎白嫩如玉的肩颈肌肤……很快,郑柔便被悸动冲得有些心跳加速,头晕目眩。
“陆世伯……我……我不行了……”
她伏在他宽厚劲瘦的肩头,小乳猫一般轻声低泣呜咽着,身体发软……
“是谁主动来陆家的?嗯?”他在她耳畔嗓音喑哑低沉地低语呢喃,如同情.人温柔的喁喁细语,攻城略池的举动,却越发肆意激狂,“既然来了,便该教本王的柔儿满意,是不是?”
郑柔羞愤欲绝,她……她是想要见阿宁的,怎么在他口中说出来,她到陆王府,是为了特意勾引他一般?
只是,此时此刻,郑柔却口干舌燥,已经有些说不出话来,只能随着陆承远的举动,发出低泣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叫出来。”不晓得便这般过了多久,陆承远的手轻轻掐着郑柔细长的脖颈,一面不轻不重地施压,一面命令道,“教本王听听柔娘有多快活……”
陆承远辗转而下的长指搅动着她,郑柔复又忍了许久,终于有些崩溃地,软绵绵地伏在陆承远身上,咬着陆承远宽厚的肩头,哭叫出声,快意如闪电般击中她。
继续肆意激狂地攻城略池,水花四溅,陆承远情到深处,闷哼一声,半晌过后,眉目纾.解地侧首,轻轻瞧了一眼阖着眼眸,纤长眼睫被水珠濡湿,清艳纯美的面容绯红,被自己作弄得有些凄惨可怜的少女。
热气腾腾的浴室中只剩下两人有些急促的气息,陆承远垂眸,瞧着怀中的软玉温香瘫软在自己身前,阖着眼眸,秀致的眉心细细皱着。
抬手,撩了撩郑柔面容上有些凌乱的湿发,陆承远忽然低头,吻住怀中女郎柔软的嫣唇。
这个吻出乎意料地温柔,与方才的肆意轻.薄形成鲜明对比,郑柔抬手,虚虚揽着陆承远的脖颈,有些迷迷糊糊地回应着,直到陆承远松开她,郑柔已经有些气喘吁吁。
“记住。”捏着郑柔小巧白嫩的下颔,陆承远与她耳鬓厮磨地声音低沉道,“阿宁是你的儿子,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至于其他的,交给时间……耐心些。”
听到向来清冷淡漠的陆承远,温声细语的安慰,郑柔点点头,身体还轻轻颤着。
陆承远站起身,水哗啦啦地从他身上流下,他跨出浴桶,拿起一旁柔软的厚帕子擦拭着。
“收拾一下,时辰不早了,你去休息一下,晚上本王送你回去。”陆承远说罢,穿好衣衫,披上外裳,深深瞧了郑柔一眼,离开了浴室。
郑柔独自留在渐渐冷却的水中,平复着起伏不定的气息。
花瓣粘在她羊脂白玉一般纤瘦白嫩的肩颈上,郑柔抬手,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小腹,那里曾经孕育过阿宁,今日,他又……
思及此处,郑柔有些惶恐地忽地睁开眼眸,身体还带着方才欢愉过后的余韵,心中,却笼罩上一抹有些沉重沉闷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