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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迷药

作者:白露采采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郑柔吓得僵在原地,她定睛瞧去,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暗处走出。


    借着月光,郑柔认出面前的男人是陆芙芙的父亲,摄政王陆承远。


    男人三十五岁左右,面若冠玉一般清冷,身形高大伟岸,有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你是哪个院的丫鬟?”陆承远走近,郑柔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


    “陆……陆世伯,奴家是郑家女儿,受邀来参加芙芙的生辰宴……”郑柔的声音低如蚊呐,她紧张地行礼,却感到一阵眩晕,差点跌倒。


    正在这时,陆承远抬手扶住她,大掌灼热。


    他眯起眼眸,借着皎洁的月光,打量面前的女郎姣好的面容,窈窕的身段。


    郑柔想挣脱面前的男人的手,只是,却发现全身无力。


    此时此刻,她还不晓得那盏果酒中被下了药,如今,药效已经完全发作。


    陆承远同样中了药,此时此刻,他垂眸,瞧着眼前鲜嫩如花的少女,理智逐渐被欲.望吞噬,声音有些喑哑道:“好一个美人……”


    他说着,忽然展臂,将郑柔拉入怀中。


    “陆世伯……放手……”郑柔近乎于无地挣扎着,软绵绵地使不上力,却仿佛是在欲拒还迎地调.情一般。


    男人轻易地将少女抱起,大步走向花园深处那片盛开的栀子花丛。


    因为药效,气息有些重的男人惊讶轻叹一声,俯身亲吻她的面容……


    郑柔抽泣着,却泛起另外一种她从未体会到,奇怪的涟漪……


    栀子花因为郑柔的微弱抵抗落下,洁白的花瓣飘落,染就浅浅猩红。


    乌浓的夜色笼罩,渐渐的,郑柔觉察到身体的疼痛,逐渐变成了奇怪的感觉,这教她愈发羞赧……


    她抽泣着哀求,却抵不过肆意妄为的攻城略池,脑海中尽是一片空蒙蒙的空白。


    “啊……”脑海有些迷蒙,有些头晕脑胀的郑柔短暂清醒过来,惊呼出声。


    终于疏解过后,陆承远清醒了一些,他垂眸,瞧着泪痕点点的少女,与洁白花瓣上的血迹,仿佛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皱了皱眉。


    但很快,因药效尚未全解,他抬手,轻而易举而钳制一般,将面前的女郎翻了个身,一只劲瘦有力的手臂,揽着她不堪一握的纤瘦腰肢。


    郑柔伏在洁白无瑕,馥郁得醉人的花丛间,低垂螓首,细细皱着蛾眉,眼波潋滟地咬着红肿的唇瓣。


    她今日特意梳的百合鬓因身体的动作颤动,濡湿的一缕乌发落在雪白泛绯的如玉肩头,因为细汗而被沾湿在肩上,此时此刻的她像一朵鲜嫩的,未待完全绽放,便被采撷下的花蓇朵,无一处不楚楚可怜。


    渐渐的,郑柔觉察到,自己竟然可耻地有了反应,这教她深深低下了头,咬着唇,羞窘难堪地阖上了眼眸。


    不晓得过了多久,巨大的紧张与赧然之下,快意如潮水般汹涌袭来,郑柔绷紧了身体,唇齿间难以克制地溢出轻.吟来:“啊……”


    捏住深深垂首,已经没了力气,若不是自己的手臂揽抱,已经伏躺在花丛间,娇柔可怜的郑柔的面颊,迫使她转过头来,男人炙热的亲.吻落了下来,挑动着她羞怯的娇舌,男人轻声闷哼了一声,与整个人绷紧了的郑柔共渡。


    再度纾.解过后,男人冠玉般的面庞上,难掩畅快愉悦的神情……


    眼眸含泪,神情茫然凄惶地低垂着眼眸,起伏不定,有些奄奄的郑柔气喘吁吁……


    不晓得便这般过了多久,远处隐隐约约传来陆芙芙的声音,关切地呼唤道:“柔娘,你在哪里?”


    偃旗息鼓方才不久,阖着眼眸,抱着怀中的软玉温香静静平复的陆承远听到陆芙芙的呼唤声,迅速起身。


    起身,理了理好凌乱不堪的衣衫,已经从方才的孟浪失态中恢复了平静的男人,冷冷地丢下一句“本王会给你名分”,然后便消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中。


    郑柔深吸一口气,整个人轻颤着,试图整理凌乱的衫裙,却发现衣裙眼下只能勉强遮挡自己。


    蜷缩在馥郁芬芳的花丛中,纤白肩头上,皆是淤青与咬痕,郑柔难堪地慢慢蜷起身体,然后抱住自己。


    “哎呀,柔娘,你原来在这里!”带着几个世家闺秀出现在栀子花丛前,陆芙芙手中提着灯笼,故意将蜷缩在花丛中,衣衫不整的郑柔照得清清楚楚,无所遁形,“我们寻了你半天呢。”


    灯笼的光影照在郑柔身上,亦照亮了周围散落的被撕碎的绸料,与洁白花瓣上的一抹血色,不晓得是什么的斑驳水渍。


    见到此情此景,站在花丛前的世家闺秀们发出惊呼,有的直接捂住眼眸。


    陆芙芙却装作没瞧见那些不堪的痕迹,她眼波流转,瞧着面前的郑柔,笑吟吟地走过来,故作纳罕疑惑地问道:“柔娘,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的衣服怎么变成这般……”


    垂着眼眸,郑柔面色惨白,泪盈于睫。


    她一个养在深闺的闺阁小姐,遇到这种难堪荒谬的事,自是深受打击,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是故,郑柔并不曾在陆芙芙眼中,捕捉到那抹一闪而过的得意与快意。


    而陆芙芙面上假装担忧,实际上心中暗暗得意,郑柔本来便只是郑家的庶女,如今婚前失贞,已经是残花败柳,便是父亲对她负责,亦不过是在她家做小妾,到时候,她有一百种方法磋磨她,看她还怎么与自己争郎艳独绝的世子表哥。


    ……


    郑柔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客房,遍寻她不得的青柳与赵嬷嬤惊慌地迎上来,焦急地问道:“小姐,您去哪了?奴婢们到处找您!”


    说着,青柳瞧见郑柔惨白的面色,与凌乱的发髻与衫裙,声音戛然而止,面上尽是惊慌与畏惧。


    “备水……我要沐浴……”垂着眼眸,大滴大滴的眼泪簌簌直落,郑柔麻木地吩咐道。


    坐在浴桶中,郑柔拼命擦洗身体,却无法抹去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她从前完美无瑕,如羊脂白玉一般白嫩的肌肤上尽是指痕,修长的脖颈上遍布淤青……这一切的一切,皆提醒着郑柔,已经失去清白的事实。


    “小姐……”守在外面,青柳想到方才所瞧见的一切,眼泪不由得盈眶而出。


    将自己完全浸入冷水中,仿佛这般便能洗去所有屈辱,但当郑柔阖上眼眸,耳边却又仿佛响起栀子花丛中的细碎水声与呜咽……


    ……


    翌日,夜里几乎哭尽了眼泪的郑柔只能努力振作起来,装作镇定平静,如常地回了郑府。


    回到自己的院子,雾气腾腾,水雾缭绕的浴室里,郑柔挥退了所有下人,独自一人呆在浴室中。


    低垂着眼眸,纤长的眼睫不停颤着,郑柔眼眶发红地垂眸,瞧着自己原本白玉无瑕的身体上,密布的星星点点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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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小到大,被家中娇养得如凝脂般的冰肌玉肤上,尽是青紫的吻.痕,与揉.捏痕迹,下身更是痛得连站立皆有些艰难,更莫要说行走了。


    瞧见自己的身体变成这般,虽然待字闺中,但郑柔亦知晓自己如今已经失.身,而害她坏了清白的男人,还是……


    越想,便越觉得心惊胆战,心痛欲绝的绝望,郑柔的掌心无力地捂着眼眸,她趴伏在浴桶边缘上,整个人皆轻颤着,低低啜泣起来。


    不晓得哭了多久,郑柔忽然抬起头来,潋滟的眼眸含泪,神色有些怔怔地瞧着自己教丫鬟取来,放在浴桶旁的一方白绫。


    她眼泪涟涟,失魂落魄地无声哭着,怔愣出神了一会子,仿佛终于下了决断。


    “柔娘!你要做什么?!”


    王氏前来看望自陆家回来之后,一声不吭便回了院子的郑柔,得知郑柔挥退了下人,独自一人在浴室中已经待了很久,心中不晓得为何有些惴惴不安。


    她推门而入,所瞧见的,便是这教她肝肠寸断的一幕。


    扑上前去,抱住只着单薄寝衣的郑柔,将她自绣墩上拉下来,王氏瞧着面前面色惨白的郑柔,惊诧万分道:“柔娘,究竟怎么了?”


    ……


    被嫡母半揽半抱着,目光关切惊诧地瞧着,郑柔的面色苍白胜纸。


    沉默了半晌,郑柔一面哭,一面低垂着眼睫,颤着手指,轻轻拉开自己的寝衣衣襟。


    在瞧见郑柔原本凝脂白玉般的身体上,密布的星星点点的痕迹后,成婚多年,虽然不曾育有子女,但同为妇人的郑夫人,还有什么不晓得的。


    又惊又痛,惊诧万分地瞧着面前低垂螓首的郑柔,王氏颤声问道:“柔娘,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有人强迫了你吗?昨日,你留宿在魏王府,陆家如今权势正盛,谁敢这般胆大包天,在陆家的后宅中做这样的事?”


    听到王氏的询问,郑柔只是咬紧了唇,一语不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落在偎着的嫡母的身上。


    她不敢告诉嫡母,坏了她的清白的男人是谁,只能默认王氏的话,当做不曾瞧清楚那人的容貌与身份,此时此刻的郑柔,心中心乱如麻。


    知晓郑柔此时定是甚为悲痛,不知所措的,王氏不再追问郑柔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心疼地默默瞧着面前的郑柔,抬手,用帕子为她拭去面上的泪痕。


    不知便这般过了多久,郑柔渐渐止住了哭泣。


    她潋滟动人的,通红的眼眸瞧向面前的王氏,轻声道:“母亲,柔娘准备剃度为尼。”


    听到郑柔这般说,王氏不由得心痛如绞。


    握紧了郑柔的白嫩纤指,王氏悲痛着急道:“柔娘,定还有别的解决问题的法子的,你先不要轻下定论。”


    “你才十五岁,家中只有你一个孩子,如珠似玉地将你疼爱长大,是希望你以后能过上顺遂幸福的生活,你若剃度为尼,父亲,母亲,疼爱你的叔叔伯伯,我们皆痛得不要活着了……”


    说罢,向来严肃古板的王氏,竟然悲痛地哭出声来。


    郑柔倚靠在嫡母的肩上,虽不曾出声,但眼泪却又如断了线的珠子,将王氏肩头的绸料泅湿一片。


    消息虽然瞒得如铁桶一般,接连几日,陆家那边亦不曾走漏什么风声,但郑家如今知晓这件事的几个主子,却皆不曾放下心来,而是一片愁云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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