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亦沉直接把人背回屋,背到了楼上自己的房间里。
“宝宝,咱们今天就睡这个房间吧,别的房间就不整理了。”
“好。”阮知从蒋亦沉的身上滑下来环视了一圈,“咱们明天就得离开,算了,不折腾了。”
阮知刚把自己的包打开整理了一下,就听到了楼下的动静。
蒋亦沉下去没一会就在楼梯口喊,“知知,下来吃饭了。”
这么快?
阮知想起来,刚她在刨沙的时候看见蒋亦沉提着一桶海鲜,一想瞬间来了食欲。
阮知扑扑跑下楼看到桌上果然是一大盆海鲜烤串。她眼睛一亮,“嗯?这是你提的那桶海鲜吗?”
蒋亦沉嗯一声,他还在分装果汁。“你不是要吃烤的么,我们这不方便做,让人帮忙加工了。”
阮知笑眯眯走过去搂住蒋亦沉的胳膊,“你太好了,太棒了。”
“还没到说感谢的时候。”蒋亦沉瞥她一眼,“吃吧,趁热,烧烤冷了不好吃。”
阮知看到桌上有好些果汁,她拿起白色的一瓶荔枝冰酿又看向门口的沙滩和不远处的大海。
此时,霞光灿烂,海天一色。
“蒋亦沉,我们去沙滩上吃怎么样?”
刚要坐下的蒋亦沉看了看沙滩,此时铺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着实漂亮。
“行。”
蒋亦沉找出一张露营式的小桌子,又找出一块野餐垫走到沙滩上找了个视野极佳的位置。
阮知赤着脚在沙滩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跑起来搬食材,欢快地跟只小兔子似的。
乖乖的小兔子来到了自由的岛屿,完全就放飞了。
阮知一手拿烤串一手拿果汁面朝大海,看着夕阳。她一会靠在蒋亦沉肩上一会又枕他腿上。
好不惬意!
蒋亦沉看着腿上的人正举着大虾优哉游哉啃着,他拿起旁边的纸巾给她擦了擦嘴角。
这人人前总是乖乖的,在他家吃饭的时候可是肩背笔直,细嚼慢咽,说话温声细语。
而现在完全没了一点正行。
蒋亦沉不禁扬起了嘴角,他知道,这才是真正的阮知。
天色渐暗,吃饱喝足,阮知发起了呆。
蒋亦沉抱着怀里的人给她整了整头发,“该回去了,现在可是秋天了,开始凉了。”
阮知环视了一圈,海滩上一个人影都没有,确实是有点凉了。
但阮知还是恋恋不舍,忽然她眼珠一转。“我们明天早上来看日出,怎么样?”
蒋亦沉开始收桌了,“好,我查下日出时间,明天早上我叫你。”
回屋后,两人都坐在了房间的桌前。阮知打开一本笔记本,一会拿着笔写写画画,一会又转着笔发呆。
蒋亦沉则一直对着电脑。
脑子灵感放空,阮知满意地合上笔记本起身洗澡去了。
阮知洗好澡就坐在床上刷起了手机,等蒋亦沉洗漱好过来后她就在枕他身上。
蒋亦沉捏了捏她的脸,“刚在写什么呢?”
“剧本。”阮知仰头看过去,“我刚就是灵感爆发,记录了一下。”
说到剧本,阮知就夸夸其谈了,“碎片式灵感记录好,再整理成大纲,然后在细分,理成细纲。这样一本剧本的框架就出来了,接下来写起来就快了。”
蒋亦沉问,“打算写个什么故事?”
“嗯,我想写个海边小渔村的故事。”
蒋亦沉挑挑眉,“小渔村也能有霸总?”
“你嘲笑我!”阮知眉头一拧捶他一拳,“短剧除了霸总也有别的人设好吧。”
“反正电视一打开,弹出的那些关于短剧的不都是霸总类型?”蒋亦沉垂眸看她,“你写的男主不也是么?”
难道他都看了?
那还挺尴尬的!
阮知抿着嘴眼珠转了转,这些霸总可都有蒋亦沉的影子啊。
而且以前的霸总男主与女主的感情纠葛都很撕裂,情感大起大落,有的片段跟神经病似的。
阮知一想,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以后不写霸总了。”阮知忙坐起来解释,“这次的小渔村就是团结互助,改变生活改变命运的,积极向上的故事。”
蒋亦沉扯扯嘴角,“改写甜文了?”
你还挺懂嘛!
日理万机的蒋氏集团少总裁还知道甜文这个东西。
“对啊。”阮知承认了,现在心境变了,文风也会变。
但不一定就是苦转甜,剧本的类型还有无数种呢,她相信她还有无数的可能。
阮知坐在蒋亦沉腿上捧着他的脸,轮廓流畅,眉目深邃,鼻梁高挺,一举一动痞帅至极。
“霸总的原型都在这呢。”阮知笑着,脸微红。“没有比这更完美的霸总了。”
蒋亦沉大笑起来,“阮知,你终于承认了。”
“什么?”
“你写得那些男主角多少都有我身上的影子,对吗?”蒋亦沉目光幽深,“这些年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确实如此。
所有的想念都在她的一字一句里。
阮知没说话。
蒋亦沉看她片刻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抬手拉开了床边的柜子,拿出个大盒子递给阮知。
“什么呀?好沉啊?”阮知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大盒温润如月的珍珠,起码上百个。
她其实也没多喜欢珍珠的,上次就是看见人家现开蚌取珠新鲜好奇而已。
只听见蒋亦沉说,“上次的假珍珠就扔了吧,这盒保真。”
那假珍珠就没啥好讲的了。
阮知抬头笑起来,“谢谢啦。”
四目相对,忽地都笑了起来。
蒋亦沉的笑实在迷人。
阮知把盒子一放,红着脸就凑过去。蒋亦沉笑着推她头,“走开,离我远点。”
阮知偏不,她使劲往前凑。决心已定,必须马上啃上一口才解渴。
蒋亦沉手一松,阮知撅着嘴在他脸上点了个遍。
但也就是小模小样,大动作一个没有。
蒋亦沉把她脖子一扣,直接压过来步步深入。
深入后又匆匆结束,阮知趴在蒋亦沉的身上面红耳赤的。“要,要做吗?”
“现在都几点了?”蒋亦沉把她摁下来睡,“明天不是要看日出吗?睡觉。”
哦哦,是哦。
蒋亦沉缓缓压下身上的火气,他知道今天来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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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依然没带套。
没套实在不尽兴,今晚他就不想再像昨晚一样折腾了。
阮知兴奋了一下午,此时又特别放松,一会就睡着了。
早上迷迷糊糊就被蒋亦沉叫醒了,她呆呆地坐在床上不动。
“傻了,不是看日出吗?”
阮知抬眼看了眼窗外,天色朦朦胧胧,她赶紧爬起来了。
噼里啪啦收拾了一下,阮知下楼一口气冲到了海边。
蒋亦沉拎着垫子,拿着件衣服追出去。
这人平时看着挺懂事的,但在他面前就跟个小孩似的。
天色越来越亮,阮知披着蒋亦沉的夹克衫窝在他怀里,显得瘦瘦小小的一只。
很快,发着柔和的橘光的太阳就从海平面探出了头,瞬时海面,沙滩都变得柔和又清透。
阮知一下就兴奋了,“哇,好漂亮!”
“难怪他们搭着帐篷寒风凛冽都要去看日出呢。”
蒋亦沉嗯一声,他并不新奇。他看过无数次日出了,就这汐沙岛就看过很多很多次。
那段忙碌,压力巨大,又痛苦难解的时光里,他很多时候都睡不着。
有时睡不着他就一个人深更半夜的包一个小船过来,然后坐在沙滩上等日出。
想着那些公司里倚老卖老为难着他的老古董,以前各个和颜悦色叫他侄儿,夸他未来可期。可现在都恨不能掐死他。
也想着曾经忙碌的充实的家庭,没有纸醉金迷,但各自奋斗,充满了期望。可现在他压根看不透他爸了。
还想到他妈妈,像疯子一样痛苦撕喊过后就是死一般的平静。平静到一句话不说,还自残,一遍一遍折磨自己。
蒋亦沉也时常会想起阮知,那个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小杏子。忽然就闯进了他的生活,突然就对他炸出了满身的炙热。
又有谁知道,他感知到她情意的那一刻他是有多欢喜。
可是她来得太快,走得太急。
他曾无数次怨她,怨她热烈又绝情。
而此时,蒋亦沉低头看着怀里兴奋的人,如释重负般输了一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感知,阮知突然侧过头一仰头对着他亲了一口,杏眼亮晶晶的。
蒋亦沉愣愣地看着她,满眼炙热。
阮知低头一瞬又抬头再次亲过去,“蒋亦沉,以后我们还要一起度过无数个晨昏与日暮呢。咱们还要一起看无数次的日出和日落……”
蒋亦沉一捏她下巴,把她未说完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吻得又凶又猛,短暂但热烈。
阮知软软地窝在他怀里,脸上热辣滚烫。看着日出,看着海,想着她和他的曾经,期盼着他和她的未来。
四年过去,蒋亦沉沉默了。他已然没了曾经的聒噪,变得安静起来。
他沉稳了,人变得耐心,细腻了。对她也越发地无微不至。
虽然这些天,蒋亦沉什么都没说。但阮知却越发地想要依着他,靠着他。
在他怀里,她什么都不怕了。
“不要让我等太久,宝宝。”
阮知仰头,“什么?”
蒋亦沉的声音沉重又沙哑,“和我一起过每一天的晨昏与朝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