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殿下的想法,我等遵命便是。”
“哼!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父亲当年都做过什么。连本王都能猜出的事,更何况是西夷王,不过说到底,这些都与本王无关。只要你们做好此次本王交代的事,西夷何人为王,便是本王说了算。”
虽说父王并未表现出更中意那个儿子,但却迟迟不肯公布储君的人选,照理来说身为长子的他虽是庶出,可二皇子也是庶出,就身份而言都是一样的。但他母族有势,在朝堂之上是有些话语权的,况且他又没有任何错处与劣行,这太子之位本就该是他的。
可近几年二皇子在民间的声望越来越高,暗中支持他的官员也不少,而这其中就包括公玉宸。直言不讳的的讲,就二皇子目前所能拥有的半壁江山,至少有一半都是他的功劳。否则他也不会联合公玉献来对付公玉宸,巩固自己的势力了。毕竟削弱对手,强化自己的实力,成功的可能性才会更大。
“殿下说的是,所以此次我父王命我前来,一是助贤王殿下荣登大宝,这二嘛,除了要除掉公玉宸,还为了月公主。”
夷洛月?他与这个嫡妹并不亲厚,如果不是需要她的支持,他是不愿与她有过多接触的。
“你可知道身为嫡公主的夷洛月,除了我父王的宠爱,她母后母族的势力也不容小觑,而你?一个西夷小小的世子...”
“所以,在下还需要殿下的助力。”
“即便本王有意助你,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虽说他是打算与公玉献合作,但对于他的实力,目前他还吃不准。
“听闻陛下,许了月公主可自行决定驸马的人选?”
“确有此事,但我父王属意的可是夷洛月的表哥,武丞家的二公子黎翡。”
“可据我所知,他二人似乎并无情愫,只是黎家二公子的一厢情愿,而且那个黎翡还是庶出。”
“公玉世子,似乎很看不起庶出啊!”看着夷洛耀阴沉的脸,公玉献警觉到自己说错了话。
“还望殿下恕罪,在下对殿下只有敬仰之心,是万万不敢造次的,况且我父王也亦是庶出,在下岂敢。”公玉献赶紧解释,深怕一个不留神被记恨上。
“哼!不敢,还有什么是你们西夷不敢的。”不过,如果夷洛月那边的势力可以为自己所用,那他离那个位置也就更近了一步。
武丞虽未选择站他或是二皇子,但他毕竟是拒绝了自己的拉拢,如不做出应对之策,早晚也会成为隐患。而黎翡更是一个碍眼的存在,如果想对夷洛月动手,这个人还是除去的比较好。
不过当前首要的任务是''夷洛月‘的生辰宴,即便没了黎翡,也还是会有其他妄想成为驸马的人,只是这人选最好还是自己这边的。
“说说你的计划?”
“听闻月公主非常喜爱金银珠宝?”
岂只是喜欢,她自小便喜欢把自己装扮成行走的珠宝树。就因为她的这个喜好,视女如命的父王都快把一半的国库给她了。
“殿下也是知道的,我西夷盛产玉石,若是我以玉矿为聘,不知可否赢得公主的青睐?况且,在下不才,家世样貌也皆是上品,应该也入得了公主的眼。”
上下打量了几眼公玉献,的确,在尚未婚配的适龄世家公子中,公玉献确是算得上是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倒也不会辱没了夷洛月。
“不过我记得,你虽未婚配,但侍妾好像有四五个吧。”啜着茶水,夷洛耀不紧不慢的说。
“这点还请殿下放心,她们已经都被在下处理了,现在什么都查不出。”
“你果然是个狠人,既然你有备而来了,理应也知道夷国嫡公主择婿的规矩吧?”
“略知一二。”
“好,那你说说看。”
“其一,成为驸马者,可以享有一切皇室公主的特权,及公主嫁妆一半的拥有权,其子嗣可以庶子身份入皇室宗谱。”
“其二,迎娶公主者,聘礼需高于嫁妆及公主的私产,且不享有公主的特权,不能使用支配公主的嫁妆,其子嗣必为家族嫡长世袭爵位。”
“换而言之,在驸马与国君之间,你只能二选一。”
“在下清楚。”
“所以你的选择是?”
“能为殿下效力,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在下选择迎娶公主。”毕竟将来是要借助贤王的力量才能对抗公玉宸,相较于王位,一个公主又算得了什么,况且自己也可从由庶出这一支成为嫡系,继承皇位更是名正言顺。
“你倒是想得开。”
“岂敢,岂敢,况且,如果在下猜的没错,殿下想必也是不希望公主将来可以留在夷都的。”公玉献清楚地知道夷洛耀是什么样的人,对于夷洛月他必是容不下的,况且夷洛月离开了夷都,失去了庇佑,还不是由他拿捏。
“好,本王允了你的条件,希望你不会令本王失望。”
是的,以夷洛月的势力,让她留在夷都,对他只有百害而无一利,就算她无法继承皇位,但将来等他登上帝位,她也会压制着他,所以与其让她招驸马,不如把她嫁出去,让她永世不得回。
“你明日去帮本王做一件事。”
“是,殿下尽管吩咐。”
更深露重,镰形的弯月斜挂空中,只是夜风已变凉。
殿下竟然在发呆。
烈风简直难以置信地看着公玉宸,他自十一岁起就在公玉宸的身边服侍,虽说是主仆,可公玉宸从未苛待过他,甚至有危险的时候公玉宸都会冲在前面,他们虽为主仆,却情似兄弟。所以就他所知,公玉宸是从不在人前发呆的。
“殿下,殿下?”烈风唤了声,见公玉宸毫无反应,便又再唤了一声,但公玉宸依旧还是没有反应。真是奇怪,殿下想什么呢?
“殿下,月儿小姐...”
“什么?月儿怎么了?”听到月儿的名字,盯着手中书册的公玉宸立刻魂归来兮。
“没事,月儿小姐好好的在她房里。殿下,您这是想什么呢?都这个时辰了,月儿小姐肯定早就歇息了,不还是殿下给哄睡的吗?”
公玉宸挑起眉,没错,自打小月儿来到府中,时常会受到的梦魇的折磨,而只有在他的陪伴下才能安然入睡。根据他这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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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的观察,小月儿并非是对所有人都熟络,匪夷所思的是,她好像天生就知道谁是他身边的老人和值得信任之人。
“那你叫她作甚?是不是最近太闲了。”
“我这不是叫了殿下好几声,殿下没理我吗。”不得不说,这可是回魂的最好方法了!
“公玉献今日是不是到了夷都?”
“据探子回报,是晌午到的。虽说贤王没有直接出面,可是在鸿胪寺内,他二人曾闭门私聊了一个时辰。”
到了夷都却不先来拜见他这个太子,怎么,公玉献连装都不愿了吗?
“可有异常之处?”
“还不能确定,不过我已命人继续盯着了。”
他缓缓地起身,踱向低垂纱缦的窗台,朝外远眺。窗户边有一道阴影闪过,他推开窗,只见一只白鸽蹲坐在一旁。
公玉宸将白鸽抓进手里,从它脚上的竹筒内取下了纸笺,展开来。只见上面写着:明日,成王,速救,几个字。
作为一个质子,他的一举一动皆会被人关注,所以他必须要低调的行事。他也不是一个自负的人,认为所有的事情都能被看透,所以这些年,在暗处他也布了很多眼线,即便是他足不出户却能知晓一些事情,更何况成王也派了几个人在暗中替他调查。
“殿下,何事?”看着神情凝重的公玉宸。
“成王,现在何处?”
“应该还在城外的皇苑,後日应该会返回。”
後日...公玉宸面色空前的凝重,公玉献今日才到,贤王便有所动作,看来不只是公玉献坐不住了,就连贤王也蠢蠢欲动了,只是不知他们明日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心里斟酌着可行的方法。
“你拿着这块玉佩,悄悄去见一下二皇子妃,务必请她书信一封说身体抱恙,望二皇子早归,然后将书信带回。”公玉宸将成王‘夷洛辉’交于他联络使用的玉佩递到烈风的手中。
“是。”
“还有,吩咐下去,明日一早差人去请表小姐,让她照看一下小月儿。你回来后去备马,我们连夜出发去皇苑。”
“殿下,这样会不会引起贤王的怀疑。”
“他目前应该没那么大的胆子取成王的性命,况且,成王身边的侍卫身手并不弱,也不是那么轻易可以拿下的。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不动成王,但会间接对他造成威胁。”
“那依殿下的意思?”
“公玉献才到夷都,贤王便有所动作,恐怕是他想试探公玉献的实力,是否可以与本宫抗衡。如果他们的主要目的不是成王,那多半就是冲着皇苑去的,毕竟成王此次前去,是查看田地收成的,如果皇苑出了什么事,成王必定会担责。”
“那该如何是好?会不会太危险?”
“做好准备,即便危险亦有大小之分,现在还不是我们亮出底牌的时候。”话虽这么说,但也不得不防夷洛耀会不会有什么下作的手段。”
“此去明面上就你我二人,你再命一些人扮成一般民众暗中跟随,如遇危险,听你的风笛声见机行事。”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