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莫名其妙地自己从楼梯上摔了下来,他的两条腿都断了。
原本他不应该摔得这么惨,但是谁也搞不懂,他为什么要在自己从楼梯上摔下去的情况下,又重新爬上去摔一遍。
监控录像内只能看见白安瘫在地上,一点点蠕动着爬上楼梯,接着自己又重新摔下去的场景。
这段视频看上去有股异样的惊悚,仿佛他正被某种力量所操控,那痛苦哭泣着的表情与他不顾一切要将自己摔残的举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如此辛苦的操作下,白安终于成功地把自己送进了ICU。
因为在他的身边没有其他人,全程只能看见他自己在爬,即使是警方过来,也只能推断是白安的精神状况出了问题……毕竟这种情况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他不是自己出了问题,难道还是被鬼上身了,有鬼强迫他这么做吗?
作为现代人,大家要相信科学。
当得知白安遭遇的事故后,诸柘几人都感到一阵痛快。
在痛快后,他们心中生起的便是一阵后怕:要不是这一次有诸淮在,那么白安现在的下场,就是他们的下场。
所以庄明亮几人都决定死死抱住诸柘……的大腿。
毕竟他们也清楚谁跟他们关系更好,诸柘一瞬间就变成了团队里的大爷。
只不过他本来就是战队的主力,受到队友们热情的恭维时还有些不太适应,诸柘一巴掌推开面前的几个人:“都给我够了啊!”
危机解除后,几个人看上去都是一副高兴的模样,他们准备请诸淮吃一顿大餐。
只不过还是邵怀萍一直惦记着季嫣的情况,犹豫了一下后,她还是打通了室友的电话。
电话那边,季嫣呜呜的哭声却传了出来,她双目通红,像是被吓怕了,最显眼的,却是她躺在床上时露出来的那条小腿。
在她的脚踝上,正印着一个极为清晰的掌印!
这个掌印泛出肉眼可见的青黑色,细细看去,季嫣的小腿肿成一圈。
看上去不像是普通的肿胀,更像是泡在水中皮肉发白,连皮肉内都透出乌青色的模样……
看着这一幕,邵怀萍一瞬间意识到了不对劲,庄明亮更是身体一抖,而夏正文已经缓缓拿出了早已保存好的音频,邵怀萍说:“季嫣,你这是怎么了?”
“白安,是白安做的好事。”
季嫣将她遇到的事说了出来,她不哭了,眼里只有厉色:“我不会放过他的!”
白安和季嫣的关系并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因白安的个人原因,他并未公开和季嫣的关系。
季嫣和他交往了整整三年,这一次也终于认清了对方的真面目。
季嫣说:“我的手上有他的把柄,等着吧,我要他身败名裂。”
白安凭着自己的一张脸和电竞选手的身份骗了不少人。
邵怀萍这才知道,在白安陷入昏迷在医院抢救的时候,在剧痛和仇恨中,季嫣就已经处理好了一部分的证据,将那些事情都揭发到了网上。
距离比赛仅有一段时间,作为战队的主力,白安却闹出了这样大的事,这导致所有人都在津津乐道地吃着瓜,白安甚至没有办法及时处理任何舆论,毕竟他现在睡得太香了。
季嫣的行动力简直超出了其他人的想象,她被彻头彻尾的激怒了。
邵怀萍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恭喜你摆脱了渣男,不过你现在这个情况又该怎么办?”
“抱歉,邵怀萍,我应该相信你们的。”
季嫣向他们道歉,虽然其他人不知道季嫣的心路历程,但看着她这幅样子,邵怀萍终究还是有些心软。
只是她也是刚刚死里逃生,现在季嫣的情况,或许只有一个人能解决了。
“我知道有个人,就是他救了我们,季嫣,你待会记得说话好听点,他是诸柘的哥哥,你使劲求他,看看他能不能帮你一把。”
邵怀萍说,听到这番话,季嫣眼中一亮,她的心中重新升起了对于生命的渴望。
她说:“我一定会好好求他的,你们给了他多少钱,我别的都没有,但报酬这件事上,我一定会给他一个好价格!”
她擦了两把眼泪,就在邵怀萍的推荐下,看见了一张陌生的面孔。
季嫣的家庭环境极好,她走上电竞这条路纯粹只是因为个人喜好,实际上,她的家人并不支持她,但季嫣性格倔,所以他们也拿季嫣没有什么办法。
季嫣从小见到过的帅哥美人很多,但长成诸淮这样的也是十分少见,有那么一瞬间,季嫣甚至误认为自己看见了一位明星。
那是一张太过俊美、太过帅气的面孔,双眸纯黑如墨,仿佛笼着一层月光,眼神平静明亮,神采烁耀,唇形优美漂亮,泛着一层薄色。
当那双眼睛望过来时,就好像一道光芒直直地落进了旁观者的眼中,首先是被那双眼睛的神采吸引,其次才是被那张脸所震慑。
这样的脸,这样的面容……看上去居然有一丝熟悉。
季嫣的脑中缓缓出现一个人名,她狐疑地询问道:“顾俞光……?你是顾俞光的家人吗?你长得和他好像。”
“你认识顾俞光?”
诸淮的声音清冽悦耳,他说:“我叫诸淮。”
“不,我只是曾经见过他一面。”
季嫣解释道,他姓诸?她敏锐地意识到这其中的差异。
诸淮脸上的表情仍然平静,完全看不出他对于这个名字的嫌恶,诸淮接着说:“你很熟悉顾家人?”
季嫣缓缓摇了摇头,她眸光微闪,对诸淮说:“我曾经见过顾俞光一面,可能我的父母曾经和他有过合作,但那是在许多年前,合作也早就中断了。
我们和顾家没有多少来往,那家人并不是什么值得继续合作的对象。”
说完这样一段话后,不知为何,季嫣感到十分紧张,她意识到诸淮一定和顾家有着某种联系。
但她不知晓其中的隐秘,在搪塞与说出真相之间,她选择说出自己知道的事。
诸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忽然笑了起来:
“别那么紧张,顾家确实不是什么值得交易的对象,和他们合作迟早会被牵连。”
诸淮的话中似乎有着某种深意,诸淮看向她的小腿。
他说:“黑气入体,那个女鬼是不是想要对你出手,但她却放过了你一命。”
女鬼并不能随意对没有被诅咒的对象出手,但季嫣和白安实在太近,以至于女鬼仍然给了她一个教训,至于原因?恶鬼害人,从来不需要任何理由。
诸淮说:“它在你的腿上附着了怨念,再这样下去,你会失去这条小腿……这女鬼怎么对腿这么执着。”
诸淮意识到了不对劲,仔细想来,它好像一直在盯着其他人的腿不放,就连白安都是摔断了他的两条腿才满意地离开。
难道这就是自己失去了双腿,也要把其他人的腿也全部折断?
听到诸淮的话,季嫣被吓得身体一颤,实际上她早有预感,因为她不仅无法行走,这条腿甚至还在逐渐失去知觉。
想到这里,季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说:“大师,您一定有办法救我对不对?钱不是问题,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诸淮并没有索要报酬的意思,他说:“不需要,只是这个过程或许会有些麻烦。”
“十万。”
季嫣查看了一眼自己的零花钱,她果断地说。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
“十五万。”
季嫣咬了咬牙,大不了这次回去,就回家哭一哭,钱只是小事。
诸淮沉默了,他是真没想到季嫣这么直接,他怕自己再多说一句话,季嫣就敢给他开出更高的价格。
但实际上,诸淮更担心的是这笔钱需要交税吗……
在季嫣的眼中,诸淮长相俊美,气场神秘,再加上其他队友的现状,使得季嫣将希望放在了他的身上。
毕竟,她可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队友们才是真的收到了那些诅咒符咒的人。
而其他人却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她则躺在了病床上。
在季嫣眼中如此神秘的大师则在思索着一件事,片刻后,诸淮说:“我同意了。”
季嫣终于松了一口气,诸淮说:“我很快就过来,你先按我说的做,在我过去的这段时间里,你不要接触任何水。”
季嫣有些紧张,她询问道:“是这样吗?那我可以喝水吗?”
诸淮:“最好不要。”
看着她这幅紧张的样子,诸淮干脆让她先什么都不碰,那女鬼是被淹死的,接触太多的水源,会加快季嫣身上的怨念入体。
重活一世,诸淮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赚到这个行业的钱,真是世事难料,只不过他对此得心应手,几乎就像是极其适应一般,就仿佛……他本来就应该拥有这些能力。
但上一世的他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这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询问过殷泉后,诸淮去采购了一些白玉,又购买了一些新的符咒。
来到季嫣所在的医院后,诸淮找到了她所在的病房,身边还跟着几条小尾巴。
其他人也不是单纯过来凑热闹的,季嫣也是战队的队友,他们也想了解季嫣现在的情况。
“你们跟着过来干什么?”
诸淮有些无奈,诸柘左右观望了一眼后对诸淮小声说:“季嫣说白安也在这里,我们想来看看他现在的状况。”
诸淮看着他这幅样子,知道他不是在关心白安,而是上赶着来给白安上坟的。
他说:“你们还是要小心点,不怕女鬼没有离开?”
诸淮转头看向季嫣,她脚踝的情况已经越发严重,腿肿得越来越厉害。
诸淮皱起眉,他取出一块细腻的白玉,这是殷泉为他挑选的。
殷泉说:“我让你准备好的白玉呢?玉属中性,阴阳结合,是制作法器的好材料。
同时也可以吸收阴阳之气,玉可养人,也可成为害人的利器……总而言之,越纯的玉越好吃。”
前面的话听上去还有些玄学,但最后一句却隐约有些不对劲。
殷泉说:“你手上的这块玉看上去就很好吃……”
难怪殷泉可以直接挑选出诸淮需要的好玉来,原来它是以食客的视角去挑选的!
诸淮低声念出一段咒语,又取出一张符咒贴在季嫣的身上,他挤出季嫣的一滴指尖血滴在白玉上,将其贴在季嫣的脚踝处。
整个过程都显得格外神秘,在季嫣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她身上的符咒发出了莫名的光华,像是渐渐逼出了什么东西。
她脚踝上的那个手掌印如活物一般扭动起来,似乎显得很不舒服。
白玉上的一滴血隐隐勾引着它,再加上那道符咒在渐渐燃烧,那些黑气极不情愿地扭动着,最终还是挣脱了出来,挤进了那一块白玉之中。
诸淮掌心发凉,用几张符咒将其包裹起来。
在他眼中,白玉散发出的力量慢慢变得浑浊青黑,自身的属性也迅速地产生了转变。
诸淮将其收了起来,他看向季嫣,就看见她试探性地抬起腿,原本肿胀到无法行走的小腿,居然恢复了知觉!
“大师,谢谢你救了我。”
季嫣感动的几乎落泪了,亲眼见到这一幕,她只感觉死里逃生。
诸淮抚摸着手里的白玉,像是在观察新到手的玩具,他说:“不用谢,毕竟你付了钱的。”
季嫣还想要说些什么,诸淮却转移话题,他询问道:“我听说白安也在这家医院,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季嫣眼中迅速划过一丝厌恶:“他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那女鬼没弄死他。”
对方虽然还活着,但现在的情况肯定是比死还难受,诸淮担心的是女鬼有没有离开。
但不幸的是,女鬼还在白安的病房内折磨着他的灵魂,只可惜白安现在确实是爬不起来了,而这一次的目标有那么多个,它却只吸走了一个人的生命力……
想到这里,女鬼的眼中便迅速划过一丝恶意,它忽然嗅闻到一丝熟悉的味道。
女鬼藏匿在黑暗中缓缓向着诸淮的方向游去,在它的眼中,诸淮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是最为突出,也最为吸引人的。
如果说其他人是一块小甜点,那么诸淮的生命力对所有恶鬼来说,便是一道大餐。
女鬼死死地盯着他,像是在犹豫着什么,诸淮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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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一丝冷,他的手中迅速捏住一张符咒。
只要咬上一口就好!
想到诸淮之前的所作所为,女鬼有些蠢蠢欲动,但诸淮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以及之前的那几道符咒真的很疼。
恶鬼并没有多少理智,它的大脑中只有对于生命力的贪婪,以及对活物的恶意,但它也知道魂飞魄散的疼。
女鬼犹豫了很久,它实在不甘心放下面前的美食,却又始终畏缩。
最终,它还是选择回去继续折磨白安,为什么大家都捏软柿子?当然是因为软柿子好吃啊。
但很可惜的是,诸淮已经发现了它的气息,一张符咒忽然飞到恶鬼的脸上,它当场被吓得尖叫一声。
季嫣被吓了一跳,她眼睁睁看着那个恐怖的女鬼重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然后……然后对方怨恨地看了诸淮一眼,便忽然趴在地上迅速爬走了。
那凶恶、可怖的恶鬼以极快的速度逃了,季嫣有些呆滞。
诸淮说:“好卑鄙的恶鬼,居然想要趁我不备攻击我吗?”
想到这里,诸淮捏了把汗,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有心机的鬼。
殷泉也说:“太可怕了,它居然还不愿意放过你们,诸淮,你不能放过它。”
诸淮思考了一瞬,便捏着符咒冲了过去,女鬼在地上爬,诸淮在身后追逐,一场热血刺激的追逐站就此展开。
诸淮的符咒落在女鬼身上的那一刻,都会让它发出哀嚎,它只能艰难地逃着。
但每次在它认为自己已经逃出生天的时候,诸淮总是会出现在它身后,然后用手中的符咒狠狠殴打它!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女鬼发出一声咆哮,它转过身来狠狠地盯着诸淮,便忽然出现在了诸淮的身后,就那样朝着他扑了过来,就要附身在他身上!
女鬼狰狞的样子近在咫尺,诸淮手中的符咒让它发出哀嚎,却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
就在女鬼即将抱住诸淮的那一刻,女鬼的身影却忽的僵在半空,像是被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控制住。
诸淮低下头,在他的眼中,他的身上忽然延伸出了一条条柔软的柳枝。
那些柳枝在他的肌肤上展开,就那样慢条斯理地圈住自己的猎物,接着将锋利的一端对准其他侵略自己领地的入侵者。
‘他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那些柔韧的枝蔓像是被激活了一般,一圈圈地伸展开来,捅进了女鬼的体内,恶鬼发出痛苦的声音,它在魂飞魄散的最后一刻望着诸淮,眼中满是不甘,满是痛苦。
就像是在对诸淮说:‘你为什么要逼我?’人类真是太可怕了。
恶鬼觉得诸淮就是在钓鱼执法。
一阵令人不安的撕裂声后,恶鬼化为一团黑气消散,一个没有双腿的小人偶落在地上。
解决完不长眼的东西后,那些柳枝慢慢收回,又重新栖息在诸淮的身上,像是无害的纹身。
诸淮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他有些后怕,当然也有些惊愕。
诸淮犹豫了一瞬,他捡起那个人偶,回想着刚刚的柳条,诸淮低声念出一个名字:“柳相。”
柳家祖宅内,一位位仆从低着头在寂静的大殿内走过,整个祖宅极其压抑,安静的只有淡淡的呼吸声。
此地的家仆都不敢抬起头,甚至不敢望向某个方向,就仿佛那里有着极恐怖的东西,是不敢去接触,甚至不能去讨论的禁忌。
一个一头黑发,身高极为骇人的庞然大物躺在宽大的棺材里,他像是听见了什么,缓缓从棺内伸出一只修长的手。
那只手形状优美,五指修长,薄薄的肌肤不透血色,骨节分明的手指强而有力,像是可以轻易地扼断一个人的喉咙。
一道身影如苏醒的恶鬼般慢慢抬起头,他长如绸缎的黑发如幕布般滑落而下,露出一张精致完美,泛着古典气息的美丽面孔。
他暗金色的眼眸轻轻眨了眨,在他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整个祖宅似乎都隐隐颤栗起来。
“不应该啊,祭神大人不应该这个时候醒来!”
“是谁唤醒了祂?快,快去请柳遥大人!”
“不可喧哗!不可扰乱祖宅清净。”
很吵。
这道身影想着,他缓缓握紧手掌,每一丝动作间都透出恐怖到极点的力量。
想杀了所有人,嗯,应该杀了他们。
但是不行。
男人松开手,这样做有人会不高兴,但是那个人是谁呢?
想不起来了。
但那个人不高兴,和他自己不高兴比起来更重要一点吗?祭神皱起眉,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失忆。
就好像他似乎重生了,应该去寻找某个很重要的人……但他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种感觉让他不快。
祭神柳相继续思索着,忽然间,他像是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男人伸出手指,慢悠悠地挖开了自己的胸膛,像拉链一般,用惨白的十指撕扯自己的肌肤。
他的胸膛空空荡荡,五脏六腑消失不见,居然宛如中空的陶瓷一般,什么也不剩下。
哦,原来是他的五脏六腑消失了,失去了心脏,他也确实记不起来那些东西。
柳相慢吞吞地在祖宅里翻了翻,从水里挖出一个大罐子,柳相将其打开,一个小小的人偶忽然爬了出来,长着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对着他呸了一声。
这是他的肾。
柳相想着,他也懒得再去找其他东西,柳相的气质典雅漂亮,却透着一股不正常的阴冷。
他捧着手里的罐子想,那个人是谁呢?很重要啊……就好像必须得找到对方似的,如果不找到的话,或许会让他很不高兴。
但他并不能离开祖宅,柳相思索了一瞬后,拎起那个小小的人偶,就像是拎起一只小猫崽似的——将自己的肾脏直接扔了出去。
那个人偶在水里游动着,很快便消失不见,朝着某个方向冲去了。
这样应该就能找到了吧?
柳相想着,他坐到自己的梨花木椅上,垂眸沉思着,仿佛一尊凝固的华美雕像,祖宅内的仆从都知道他在这里,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来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