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把李旭怎么样吧?”曹安和不安地暗道。
或许是他们知道自己在跟李旭交往,所以故意要整治李旭。
应该来说,不会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才对……
停了一会儿,曹安和无奈地开车离去。
“傅恒彦并不是完全没分寸的人,他不会害李旭,应该不会……”
曹安和躺在床上,久久睡不着。
李旭是男人,傅恒彦也是男人,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们不过是抱着李旭而已,没有关系。
“真是服了我自己了,尽胡思乱想,呵……”曹安和自嘲地一笑,关了灯,闭上眼。
许鹤半躺在包间的沙发上,他将牌紧紧握在手心,不让左右的家伙看到。
上家和下家的两人个狗东西对视一眼,随后上家扔出一个顺子,“4到10.”
“让我看看……”许鹤要看桌上刚出的牌,结果被左边的一个大喷嚏给吓一跳。
“啾——”这个喷嚏地动山摇,狂风呼啸。
许鹤再看向桌面时,牌已经被弄乱。
打喷嚏的家伙还抱歉地笑笑,将本就乱的牌胡乱地堆在一起。
面对许鹤的冷眼,他不好意思地笑道:“抱歉啊,有点感冒……”
许鹤不语。
跟许鹤打牌的两人一脸阴谋得逞地笑了,将目光转向许鹤。
“出啊,要不要?不要的话,我要出了……”下家催促道。
坐在许鹤左右两边的家伙也道,“小旭子,愣着做什么,快出牌啊……”
“别磨唧,胜负乃兵家常事,不行就直接认输,不丢人……”
“宿主,跟你打牌的两人个家伙联手出千,坐在你左右的两个家伙帮着打掩护……”系统提醒许鹤道。
“没事,我不是有你帮我记牌吗?再说,你看看我手里四张是啥……”许鹤快笑出声了。
在系统的监视下,所有的出千行为都逃不过自己的眼睛。
对方的牌早就被系统自动分析出来了。
许鹤在麻将那桌大杀四方后,被赶了下来。
现在打扑克,被面前这四个家伙给联手做局。
但即使如此,许鹤还是赢多输少。
“快出牌啊,你阴笑什么?”下家又催道。
许鹤默默放下手里的四个6.
哗——
四人都破防了。
刚刚谁出的4到10的顺子?
“一副牌里有多少个6?”许鹤冷笑着问。
四人都沉默了。
许鹤抬手抽在左边的家伙头上,“你给我打喷嚏啊,再打啊……”
随后他又抽上家的头,“你能哈,4到10的顺子,顺子……”
“梆梆……”
随后许鹤又抽下家,“你催啥子?你催催催……”
“梆梆梆……”
最后,许鹤又抽右边的家伙,“想偷我手里的牌是吧,手呢,你手怎么这么痒?”
“梆梆梆……”
四人装死,任由许鹤抽打。
“二、三十岁的人了,玩不起是吧?做人的原则呢,诚信呢?”
“上学的时候,老师是这样教你们做人的?”许鹤逼逼叨叨个不停。
随后将几人输的钱拿到自己面前,用打火机压着,然后开始洗牌。
悄悄地,他将一个3放回牌里。
而四人还一无所知。
下一局又开始。
这时麻将桌上的傅恒彦已经输光,他看看打牌的这边,于是来到许鹤这里,拿下他的打火机。
又拿走了他一半的钱。
“给我点钱,我回了本再还给你……”说着,傅恒彦将一半的钱扔回许鹤的桌上,然后继续去打麻将了。
许鹤也不在意,百无聊赖地陪这些混子打牌。
到了后半夜,许鹤熬不住了,去了房间,结果看到床上躺了一个醉倒的哨兵。
许鹤也不管,扯过被子,也躺下。
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有人在亲自己,他闭着眼回应。
第二天,许鹤最后一个醒,他看了看几个哨兵,也不知道昨夜的是谁。
“无所谓,都是兄弟,何必计较那么多……”许鹤不在意地穿好衣服。
周末,又是回家的日子,路过镇上时,许鹤照例买了些东西。
就在他骑着摩托车离开商店时,转角走出一个年轻人,他手里提着一些日常生活用品。
“哇——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有人骑上摩托?”年轻人一脸羡慕地道。
随后他朝塔台而去。
他来到台长的办公室里,接过自己的工牌。
“林琛啊,欢迎你来我们塔台……”台长高兴地道。
现在,塔台里又有五个向导了,总算能忙得过来了。
自从李同乐和李旭相继离开后,上面拨的向导补贴就少了。
周二,许鹤五点准时下班,他找到了曹安和。
许鹤将人拉到墙角,一顿亲。
随后两人一起去吃饭。
饭后,许鹤握着曹安和的手,静静地看着他道:“今晚,你属于我。”
曹安和低下头,没有吭声。
两人去了宾馆。
曹安和得知许鹤被内推去了特训队,感到大为吃惊。
他不明白,傅恒彦等人怎么会跟许鹤走得这么近。
“我还以为他要打你呢。”曹安和不解地道。
“打我?没有的事,他们人都挺好的。”许鹤笑了。
第二天是星期三,许鹤下午去了特训队。
“……好了,精神幻术的各种场景讲解完毕,现在请同学们依次上台,随机抽取场景,进行现场实操。”讲师合上课本,开始点名。
等许鹤上台时,他抽到的场景是“凶宅”。
看到这个,许鹤乐了。
这个恐怖主题好啊,自己可用的题材简直不要太多。
但傅恒彦等人显然不这样想,大家都以为会是什么尸骨遍地的场景。
然而,展示台上,却出现了一栋阴森的古宅。
还有歪脖子树,树上有一个麻绳在晃荡。
树下有一口井。
旁边还有棺材。
院子里还有一个水池。
中间的过道上还有一顶红轿。
红轿旁边还有一面镜子。
就在大家莫名其妙时。
树和麻绳投在墙上的影子出现一个上吊的黑影。
随后井里传来指甲抠井壁的声音,没一会儿上来一个贞子。
而此时,水里出现很多黑头发,蓝衣的楚人美也慢慢浮上来。
棺材里的死尸直直地立着,跳出棺外。
……
最可怕的是,配乐用的是水琴,那种冷寂,幽远又诡异的声音萦绕在耳边,让恐怖气氛效果增加十倍。
等鬼怪们相互搏杀得差不多了,院子的大门打开,一队特战队员拿着武器进来。
然后一个个被杀掉。
许鹤还在努力构建场景,不知道是谁骂一句。
“槽,够了——”
许鹤这才将幻景消散,一个人站在讲台上。
他一脸风轻云淡,其他人都脸色铁青。
“好家伙,你是把老师和同学当伪人整啊……”系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