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钱你也很没下限了]
[点你还要用钱?你值多少?]
[花药求你了,找个河投了吧]
[辣眼睛的下半场来了]
[我最喜欢下半场了(色)]
[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作什么怪]
景遥看了眼列表,说道:“我好哥哥还没来,先收拾一下。”
他没关直播,就那样挂着。
出租屋的空间有限,屏幕角度已经用心调整,但还是能把床柜子等一些杂物拍进去,景遥就穿着那么随意的一身在有限的空间里走来走去。
[好瘦]
[不是妖精你是不是真有点营养不良?太瘦了吧,这腿,这小腰]
[你以为妖精两个字怎么来的?跟白骨精一样,瘦得吓人]
[房间好小,我早就想吐槽了,你也勉强算是个小粉红吧,一毛没挣?没本事给自己换个大点的地方?真正的蜗居]
[他都是黑粉,粉丝不买账吧,他带货估计都没人下单]
[想起了之前尝试带货,一大堆人买了又退,就是整他,搞得都没人敢找他带货了,黑粉太多,怪他自己,人品太烂]
[E神一个人的粉都能冲爆他了]
[除了讨好榜一大哥没别的路走了呗]
[幺妹多吃点,你太瘦了]
前两天下单的发箍到了,景遥还没拆开,他没这么讲究,还要把东西洗干净,拆开后直接戴在耳朵上,对着镜子摇了摇头,挺稳固。
新的女仆装也短得要命,景遥稍微起身就能露出屁股,他压了压裙摆,抱着一堆还没来得及拆开的快递盒来到镜头前。
“好看吗?”他对着镜头,摸了摸自己发箍上的毛绒小耳朵。
[丑]
[丑爆了]
[好可爱!!!!]
[你是真不要脸啊]
[好看]
[好辣眼睛]
[不是,你是不是投错性别了?]
[乖乖,有点东西]
[妖精你下边走光了]
[这下半场这么成人的?不会被封吗]
景遥按着裙摆坐下来,无奈道:“好哥哥还没上线,乖乖等哥哥。”
他撑起脸蛋,扮相乖巧地等着宠幸。
[有种熟人装乖的不适感]
[我不行了,我先下了]
[幺妹你好瘦我好羡慕,能分你二十斤吗]
[我终于知道你外号怎么来的了]
[受不了,大哥面前整个一夹子]
[不知道的以为你是精神分裂]
[话说大哥都不看上半场的吗?不知道他本来啥样?]
[看吧,可能就喜欢这一款吧]
在等待的期间,景遥的外卖到了,他点了水饺,弹幕开始猜测他的用意。
[水饺?睡觉?]
[暗示了]
[原来你会吃饭啊,看你这么瘦,还以为你喝露水长大的呢]
[你点的谁家的?我避个雷]
水饺的味道差不多,景遥尝不出好坏,深夜时段,在线人数少了许多,弹幕有人问景遥,预测SK能否夺冠。
时下最热门的职业赛如火如荼地进行,SK是今年最有可能夺冠的队伍,一路冲杀进总决赛,状态好得出奇,他们那个打野和法师非常顶,容易出节奏,是今年势如破竹的黑马战队。
景遥发表自己的见解:“预测不了,但势头这么大,百分之六十吧,主要他们运气比较好,没有提前遇到KRO,否则早止步了。”
[KRO有那么强吗?]
[很强,无法比喻的强]
[主播说的很中肯了,KRO只打高端局,预赛上的好像都是替补?]
[久霜是真强,但是国一一直是子务?前几天有人统计巅峰数据,子务一直霸榜没下过]
[子务吊打久霜]
正在这时,一个闪亮的网名进入了直播间——
景遥迅速抓到那人:“正主来了。”
夺冠热门SK的毒舌中单久霜丝滑进入直播间,大概是忘记切号了,一来就被人抓住了。
景遥跟他打招呼:“法王哥,正聊你呢,好久不见,不是比赛吗?有空看直播?”
久霜:[陪一局?]
景遥捧起自己的饭碗:“没空,在吃饭呢。”
久霜:[吃完了陪一局?]
景遥:“吃完要伺候大哥,估计要很久了,你能等吗?”
久霜:[大概几点?]
景遥:“天亮。”
久霜:[那算了。]
景遥对他比了个飞吻:“比赛加油。”
久霜:[加不了一点儿。]
景遥:“那就等着被全网讨伐吧,别有压力,你们SK跟KRO的比赛本来就没有任何悬念。”
久霜:[……艹了]
满满的丧气与无奈,大概SK自己也知道,即将面对的对手是不可战胜的。
[为什么久霜要找妖精练啊?]
[久霜是要找妖精发泄吗]
[花药还是有两下人脉的]
[笑死了,谁没事都想捶幺妹两下]
[碰上KRO就软了,久霜也不例外]
久霜退出了直播间,他一走,大哥来了,景遥立刻推开饭碗,抬高手臂以做欢迎:“哥哥来啦!”
[你是真能夹]
[超绝变脸]
[大哥大哥,我也会夹,康康我]
景遥不管网友的质疑,两手握拳,捧住脸颊,喜笑颜开地对那个熟悉的网名撒娇卖乖:“哥哥,等你好久啦。”
他的榜一大哥网名叫孤独,从名字上就能看出来他的心境,又孤独又有钱,一个人刷的钱顶景遥上半场的总收益,得到景遥的特殊待遇是应该的。
大哥开口就是霸总姿态:【昨天让你买的东西买了吗?】
景遥翻过手边的快递盒,兴奋地什么似的:“买了,买了好几种颜色呢,哥哥要看什么颜色呢?”
孤独:【你先拆开我看看。】
[大哥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总是下半场才出现]
[又指定了啥啊,能播的吗?]
[掐点举报]
[该不会是那个吧……做好黑屏的准备]
拆开的快递盒里是几种不同颜色的指甲油,景遥将塑料取下来,把指甲油整齐划一地摆在镜头前,问道:“哥哥喜欢哪个颜色?”
孤独:【紫色的吧。】
“好噢,”景遥拿起紫色瓶的指甲油,“我是先从哪只手涂起?”
孤独向你送出了巨轮——
孤独向你送出了私人飞机——
孤独向你送出了真爱永恒——
孤独:【从脚。】
景遥愣了一秒钟,迅速拉过一边的外衣罩在腿上:“哥哥,我今天裙子有点短,而且这个尺度可能会危险,可能啊,如果被封的话我就见不到哥哥了……”
他想说的是,还没有足够的利益驱使他做这么危险的事。
孤独了然于心:【涂吧,我会刷到你满意为止。】
看不清的礼物在直播屏幕上密密麻麻地刷了起来,景遥不再扭捏,叫了一声好哥哥,“那您是要我先涂大的,还是小的?左脚还是右脚?哥哥要指引我,不然我会手足无措的。”
[敢情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我就不明白了,这大哥到底喜欢花药什么啊,这么骚,这么没品]
[大哥不要刷了,他不是你认识的这样,他只是在对你卖乖而已]
[妖精能别骚了吗?我要得针眼了]
[这是……技术主播?]
[花药你就差把嘎嘎嘎写在脸上了]
[幺妹的脚型还挺漂亮的]
紫色的指甲油从小脚趾涂起,景遥时不时看向镜头,担心下一秒就会被封,更不忘记跟大哥互动:“哥哥,我的腿好看吗?”
孤独:【你皮肤真白】
景遥握住自己的脚踝:“我姥姥特别白,所以我可能是遗传。”
[花药的腿为什么没毛?我不服]
[他身体是真干净,一点毛毛没有,皮肤还白,俺张飞是真羡慕了]
[你信他是天生不长毛,天生的白吗?我反正不信,这小子嘴里从来没有过实话]
[好娘的身体,男子汉大丈夫这么白,还没毛,不能接受!!!]
[不行了兄弟们,我感觉我有点……]
孤独:你的脚长得也很好看。
景遥抬高足弓,对着镜头大方展示:“可以仔细看看。”
孤独:【想摸摸你。】
景遥抬手抚了抚自己发箍上的耳朵:“我替哥哥rua。”
孤独:【我想加你。】
这并不是对方第一次提出的要求,也唯有这个要求,是景遥无法完成的。
“不行啦,违反平台规定啦,哥哥,我还是想吃这口饭的。”
孤独:【我可以养你。】
[花药也是祖坟冒青烟了]
[不是大哥,你是真爱啊?]
[妖精把大哥调成啥了]
[感觉大哥都流哈喇子了]
[到底喜欢这排骨精啥啊]
指甲油的味道萦绕在鼻尖,景遥认真地给每一个脚趾涂上鲜艳的色彩,时不时看向镜头,始终保持着友善的笑容:“现在也能养我啊,哥哥,不要让我丢了这口饭碗好吗?您要是真爱我,就应该支持我,保护我。”
孤独:【我了解过了,平台不管这个的。】
景遥为难道:“嗯……其实是我老板不同意啦,哥哥,我背后有公司的,规定不允许的。”
孤独不再发表什么。
景遥担心大哥的积极性退散,立马用上了他新学的讨好话术,安抚道:“哥哥,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我早就想认识您了,我还跟公司商量过呢,但规定就是规定,不可以这样的,我真的特别想认识您。”
孤独依然没有发表看法。
没有傻子,这套话术管用,只因为语气而已,并非话本身有用,大哥喜欢他,又愿意给他花钱,景遥只需要口气讨喜点,大哥就无所谓话里的真假了。
这些在网络上刷钱的,刷的其实是自己的情绪,景遥是取过经的,他能够把握这种人的心理,“好哥哥,你相信缘分吗?我相信,我相信我们迟早会见面的。”
孤独:【或许吧】
文字透露出勉强。
景遥推远座椅,将涂好的脚趾完整地展示在镜头前,“哥哥你眼光真好,紫色确实很漂亮。”
[主播男的女的?]
[是只要刷成榜一,就能钦点主播做任何事吗?]
[是的,只要舍得给他砸钱,他什么都干]
[我也想支配幺妹,可惜我没钱]
[给这种人送钱我是不舍得,刷钱的都是猎奇心理吧,搞不懂]
景遥和对方会互相分享日常,多数时候是做一个合格的聆听者,对方是个开公司的老板,三次元马甲当然不能暴露,景遥只知道他姓方。
在网络上和一个这样的无良主播牵扯,连声音都要保护好,孤独自己也知道,于是从不与景遥连线,就连分享心事和烦恼都是通过打字的方式,不过景遥会认真地看,绝不错过任何字眼。
孤独:我明天不能来了,或许后天也不能了,最近公司遇到了点事。
景遥:“没关系呀,哥哥您自己的事最重要,我会一直在这里等您的。”
艹,什么破事绊住了摇钱树的脚步?
孤独:【一点家庭私事,你还小,跟你说你也不懂】
景遥不认可:“哥哥,我没那么小,不过哥哥觉得我不懂,那我肯定是不懂的,但我会长大的,会明白哥哥所有的烦恼和心事。”
孤独:【你会一直在吗?】
景遥:“哥哥在我就在。”
你跑了还有下一个,下一个没了再发展新的,只要有收益,他就会一直在。
孤独:【只有你是真的需要我。】
景遥渴求的目光:“是呀,跟哥哥说,哥哥不要笑话我,其实我可缺爱了,我的三次元家庭也不太好,在网上好多人都不喜欢我,只有哥哥是真的关心我。”
今晚的收益税后能有十万吗?景遥还没来得及看。
孤独:【你很好。】
景遥不知用意,但什么都能接,他不会让摇钱树的话落在风里:“哥哥也很好,我小时候经常被人欺负,特希望自己能有个哥哥,哥哥你就来啦。”
孤独:【那些人都不懂事,长大了就懂事了,不要放在心里。】
孤独向你送出一支穿云箭——
孤独向你送出十个飞机——
[俺不中嘞,大哥你别被他骗]
[卖惨就能领这种大哥吗?那我也能卖]
[你不欺负别人就行了]
[花药看着就像那种绿茶男]
[你这种嘤嘤怪,我一拳打十个]
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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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攻击景遥的人越多,大哥就对景遥越发怜爱,这么多质疑没有唤醒大哥的理智,反被他说了一句:
【你们不要说他。】
景遥挡住弹幕,仿佛世界上只有他和大哥两个人:“哥哥,不要看,都是小黑粉,别惹你生气。”
[太能装了,我不行了]
[对面真看不出花药的假吗?还给他刷钱,我是真不理解了]
[别对人家的钱有这么大占有欲好吗?人家爱给谁刷给谁刷,守护我方幺妹]
[人傻钱多,哎,难评]
景遥继续无视,大哥向他倒了许多三次元的苦水,公司的事他也不明白,景遥唯一能做的就是卖力地向对方提供情绪价值,把孤独哥哄得心花怒放。
他今晚有直播目标的,大哥心情也没那么沉郁了,又给他刷了些小礼物,馋得黑粉嗷嗷叫。
景遥看了眼时间,问道:“哥哥,明天真的不能来了吗?”
孤独:公司有事,真不能了。
景遥没了法子,伸头吹了吹踩着桌沿的脚趾,通情达理地应:“好哦,哥哥忙自己的,我会乖乖等哥哥回来的。”
孤独:【嗯,时间不早了,我退了,你也早点休息。】
“先别,”景遥站起身,“今晚的福利还没给哥哥呢。”
网友们想看他要出什么幺蛾子。
景遥扶着鼠标,用人畜无害的脸说:“稍等一下哦,我来处理几个小黑粉,马上就给哥哥放福利……好啦。”
景遥站起身,女仆装的下摆太短,他不能有太大的幅度,动作小心地反坐在桌子前,景遥扶着后腰,扯住了蝴蝶结,回眸笑看着镜头:“哥哥,福利来啦。”
当蝴蝶结刚被扯下来的那一刻,后腰的布料炸开了似的,皙白的肌肤从布料中探出来,然而还没等众人过上眼福,哗地一下,直播画面瞬间丢失。
很快他就收到相关消息,您的直播因涉嫌尺度问题被暂时封停——
景遥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来,旁边的冷酸奶他轻轻地吸了一口,眼角的笑容几乎瞬间消失,全然不意外这个结果。
彼时眼里没了讨好,充满可怕的理智,他跑到后台查看今晚的直播收益,超额完成了目标。
账号因被封停多次,等级评估较低,审核也更加严格,景遥换了无数的号来摸索审核红线,至今为止,他已能够掌握直播平台的审核要求。
没有明确的规定,只要疑似色情就会被立刻封停,好好地涂个指甲油没事,露腿露脚都没事,平台会从整体动作来评判,是否过度。
他拿小号试过了,这个程度一定会被封停。
景遥在后台找到了人,用委屈巴巴的口吻发了一条私信。
[平台好坏,要放给哥哥的福利都放不出去了]
孤独:如果你真有心的话,给我你私下的联系方式。
景遥立马卖无辜:[呜,哥哥,这个违规了,真的不行哒]
附带一个卖萌的委屈表情包。
对方没有回复他,景遥也不再苦等,他把手延着后腰镂空的地方钻进去,贴在腰腹两侧,撑破了身上不伦不类的女仆装。
·
《决战云巅》总决赛在即。
工作人员彻夜未眠,在整改总决赛现场,每一年的电子竞技都会掀起新的浪潮,今年会比往年更甚,因为有大人物归来。
二十层的高楼大厦,在深夜里灯火通明,落地镜前西装革履的男人手夹雪茄,在跟异国他乡的人跨服通话。
“我排了专机,应该能让你赶上总决赛的舞台,身体没事了吧?”男人低声问,银色的表盘发出刺目的光。
“两年的时间都给你了,还在乎这几天?随你自己来吧,KRO我既然全权交付给你,是否洗牌你自己拿主意,不用通过我,”男人从窗口绕回来,喝了一口热咖啡,“我最近的心思在《劫暴》,你们这边的事没空管,用人不疑,答应过决策权给你,这点格局我还是有的。”
此时有人敲响办公室的房门,送进一批新的文件:“徐总。”
徐牧择暗示对方放下文件,那人知趣地离开,办公室里还有别人,喝的微醺,抱着电脑,神色复杂。
徐牧择这通电话很短,待他讲完电话,沙发上的人才开口:“余烬?”
徐牧择意外:“听出来了?”
杨番:“除了余烬,能被徐总这么体贴的人不多了。”
徐牧择没有理会对方的打趣,过了一遍送进来的文件,“看什么呢?”
杨番捧着电脑:“看傻子,你别说,这年头网络上的傻子还真不少,而且又傻又有钱。”
徐牧择看过去。
“呐,这个主播,纯伸手党,就差把手掏进人家口袋了,关键还真有人给他刷钱,这种伎俩只能骗骗傻子。”杨番满脸鄙夷。
笔记本的屏幕上映出一张涂脂抹粉的脸,毛绒绒的耳朵在直播镜头下抖动,每一下都显得那张脸精巧可爱。
“男的女的?”
“男的,我关注他好久了,”杨番说:“特财迷的一个主播,黑料满天飞,您跟他也有不解之缘呢,他就是被老梁点名的那个主播,余烬的脑残粉,骚得没下限,蹭余烬蹭个没完。”
徐牧择有所耳闻:“他。”
杨番诧异:“听过啊?就那个让老梁头疼的,你说搞他吧,显得KRO小气,不搞他吧,由着他蹭?这种人都能火的话就太没天理了。”
徐牧择不以为意,甚至没有多施舍一个眼神,他很快忙起了眼前的文件:“那你还看?给他提供流量?”
“我看是因为想找找他的弱点,另外,”杨番吸了一口气,“有一说一,这货女装挺有味道的,怎么讲呢,挺骚的,比一些女主播都放得开……”
徐牧择的眼神变得有些玩味,探究在杨番的身上。
杨番立马表示:“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看看他的尺度在哪里,可惜,又被封了。”
徐牧择不再理会对方的意图。
他站起身,向房门走去。
杨番不解地问:“徐总,怎么说啊?”
徐牧择不明所以:“什么?”
杨番举起电脑:“给老梁拿个主意吧,这小东西管不管?”
徐牧择满不在意,这种事轮不到他下场,但既有人问起他的意见,他便略作表示。
“依我的意思,由着他去。”
站在电竞行业顶尖的男人杀伐决断惯了,张口皆是轻描淡写,浑然天成的利落:“但要是真的看不过去,随便找个人收拾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