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对我和Jason一路上都没有放松过警惕，哪怕我们上蝙蝠车时Jason表现出极强的熟练度他也只是对Jason放松了一点而已。
至于我，好吧，我本来就不奢求他对我放松，我只求他至少现在先别打我。
虽然有Jason在他也打不了我。
蝙蝠车停进韦恩庄园里时我们就发现蝙蝠侠的几位小鸟们都已经一齐赶回来等着我们了。
他们的表情都很僵硬，除了达米安。他只是冷着一张脸。
看样子Jason护着我这件事给他们带来不小的冲击感呀。我这么感叹。
话说回来，史蒂芬妮和芭芭拉她们看样子好像不在，不过我想她们应该有连着耳麦。
四舍五入也就算都在了。
“嗨——放松点嘛，瞧你们这紧张兮兮的样子。”
我毫不在意他们对我不算友好的视线，也不在意自己好像马上要成为阶下囚的样子，而是轻松地笑眯眯地冲他们挥手。
……反响不太好，小鸟们露出了嫌恶的表情，尤其是这个世界的杰森。
蝙蝠侠回头警告地看了我一眼。
“……OK，OK！你们太严肃了，也太没意思了！就不能把我们当作多元宇宙的友好来宾接待吗。”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嘁，友好，来宾？”
终于有人回应我了！虽然不是什么好话。
我激动地望过去——好吧，是杰森。
我蔫了。
虽然我挺想多和杰森说说话的，但我真不想被枪崩。
走在我身后的Jason顺着我的目光看向杰森，短暂的对视过后给了我后脑勺一巴掌。
我委屈。
为啥打我！我不就和他们搭了两句话吗！
Jason面无表情。
我只能闷闷地憋回了自己的委屈然后耷拉着脑袋跟着前面的蝙蝠侠走。
直到他停下身。
反正我比他也高。
他沉默着，小鸟们也观察着我们，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停留在我脸上的疤上一段时间。
“……说明你们的来意。”尤其是你，Joker。
我和Jason当然听出了他的未尽之意。
我刚要张嘴就说，被Jason用手肘怼上了后腰。
嘿！
“我来说吧，让Joker说的话恐怕这一晚上都要说不完了。”
“我才不会！我只是偶尔才这样，再说了现在我们才是一帮的my lettle bird！你怎么可以帮他们说话！而且我真的很想……”
“够了Joker！”
他突然吼了我一声，然后在我的疤上停顿了一下，又闭上眼捏了捏眉。
“……你有话等回去再说，我先和他们解释。”
我理解Jason，他现在可能心情有些乱。
“好过分哦，Jpapa好伤心——不过好吧，谁让你是mi……”
我最后一个词语还没说出口就被Jason捂住了嘴。
那边的蝙蝠家已经听的一愣一愣的了，甚至我们两个结束时也只有迪克反应过来轻轻说了一声不可置信的“wow”。
Jason再次叹了口气。
“……你们也看到了，我和Joker是你们这个宇宙的杰森和小丑的同位体。但不要把我们和你们混为一谈，我们是不同的。”
Jason轻嗤。
“经历不同，记忆不同，性格也同样会有一些变化。比如说他。”他嫌弃地看了眼正想探索蝙蝠洞的我，“他就很蠢，虽然也只是有时候。”
“嘿！”
我抗议。
抗议无效，Jason驳回。
“Hugh……那他……”
“该是小丑还是小丑，只不过比你们这儿的好上那么一点。”
“那呃……小翅膀你呢？”
“还有你们的经历。”
蝙蝠侠开口补充。
Jason瞥了他一眼，又看向一边的杰森。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和你们这里的我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死了然后又复活了。”
“你也是？”
杰森有些惊讶。
“我不认为我们在哪个宇宙竟然没死。
Jason开起了自己的地狱玩笑，给我也听得一愣。
“那你为什么还……”
杰森欲言又止地看了看我。
“哈？我的死和Joker又没关系，如果认真说起来的话，Joker还算……”
Jason卡了壳。
我察觉到他有点恍惚，就像是陷入了什么中一样。
“还算？”
“——Jay是我救回来的。”
我突然懒洋洋地搭话接声。
蝙蝠家除了蝙蝠侠和达米安以外的三个人全都见了鬼一样盯着我。
Jason没有反驳。
他需要时间。
“哈！这么看我做什么？我知道，你们也想和J叔叔玩，不过得再等等。”
我清清嗓子。
“怎么说呢？反正就是Jason‘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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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差点被炸死啦，还好被我刚刚好捡到啦，最后又这样那样的在我的一些交易下又活过来啦！唉，他活过来以后还想当我的2.0版本呢！代号都选的是我的红头罩。”
我把“我的”这个词的发音加深。
可我刚说完这些话后脑袋就开始有些“突突”地刺痛，眼前好像闪过了一点细碎的虚幻的图像……就像是差点被炸死的Jason真的就出现在我眼前一样。
小鸟们还在发愣。
蝙蝠侠率先反应过来并质问我。
“你在概括，你想模糊说辞。我要更多的细节。”
“比如呢？”
“……如果不是你，那么是谁炸死Jason，你又为什么要救下Jason。”而且还那么巧。蝙蝠侠想。“还有，交易的细节。你做了什么交易让Jason复活。”
显然，蝙蝠侠也注意到了Jason目前情况不对。
“你想要知道的也太多啦Batsy！”我的脑袋还是在抽抽地疼，但这没关系，我只是加大笑容。“我可是工作了整整一天！很累哎！回忆这些事情很费力气的！”
“你还会觉得累？”
杰森说。
提姆沉默，他其实觉得Joker觉得累也正常，毕竟韦恩集团上下的活动策划都靠Joker一个人运作呢。
只是他没想到Jack就是Joker。
至于达米安，他挺想直接拔刀然后开口说“回答父亲的问题”的，但被旁边的迪克眼疾手快捂住了嘴。
“我为什么不能？”
“我还以为你每天研究你的那些东西出来给哥谭添乱根本不会累。”
“这不一样！一个是工作，一个是和别人玩游戏，这才不一样呢！”
我甚至没有多加思考，而是在疼痛下条件反射般猛地反驳。
“啧。”
Jason说的对，小丑果然还是小丑。
他管杀人和折磨人称作玩游戏。
在场的人心里的警惕又提高了几分。
“……够了。”蝙蝠侠开口，“我要你们那个世界的细节。”
“嘿我是说，至少我们耐心地等一等，让我们先休息休息……”
我要撑不住了。
这跟幻觉的区别是？好吧也许我的精神确实出了点小毛病。
“好了，Joker。”Jason突然在蝙蝠侠越来越危险的眼神中打断我。
他深呼吸着。
“我来说，我来告诉你们。”
我的头快炸了。眼前闪回的片段越来越杂乱，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