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代的浪潮下,我们很难说一个女人结婚生子到底是对是错。
任何选择都面临着风险,就像开启一扇未知之门,门没有被打开之前,谁也不知道门后是鲜花锦簇,还是放着一个已经打开的潘多拉魔盒。
以前做阅读理解的时候读过一篇文章,一个人捡到了一颗大珍珠,但珍珠上面有一个小黑点,这个人想让珍珠变得更加完美,就把珍珠打磨了一层又一层,但那个黑点一直存在着,直到最后珍珠变成一堆粉尘。
我很会答题,知道这篇文章的主旨是让人正视自己身上的瑕疵,接受事物的不完美。
但如果那个人下定决心后稍稍打磨了一下,那个黑点就被打磨掉了呢?
这篇文的主旨就又变成了一个样子,告诉我们要忍受疼痛去除身上的瑕疵,这样才能将自己打磨成一颗完美无瑕的大珍珠。
我很早就知道一个定理,成功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失败的人做什么都是错的。
就像那帮淘金的人,有人一贫如洗,有人满载而归。
唐雨薇身边总是充斥着各种鸡飞狗跳,写文之前如此,写文之后也是如此。
相比之下,我以前的生活就很安静了,我是一个平凡的人,生活也相对平淡,身边没有太多惊喜,也没有太多的不惊喜。
我觉得这应该是唐雨薇的交友范围太广泛了,资助女大学生(而且还不止小萍一个),天天在论坛认识码字的写手,不像我写文这么多年,真正面基的也就一个肥猪满圈。
肥猪满圈说道:“这种事儿掺和啥呀,但话又说回来,咱们女人最容易心软,见到曾经的朋友落难,不伸手帮一下心里也过不去。”
而且花束北这事不止我们作者圈知道,她的读者也知道一些内情,有段时间花束北天天在小号上发一些家长里短,言语十分消沉。
后来小号被扒出来,那个号就被注销了,可是读者们群情激愤,恨其不幸又怒其不争,纷纷去花束北的评论区发牢骚。
自从花束北收了微信转账却再也不回唐雨薇微信消息时,唐雨薇就觉得这个人很有问题,都决定要和这个人绝交了。
“你嘴上这么说,可是你微信上也没把她拉黑啊,恶婆婆把她赶出家门,她还能向你求助,简直可怕的很!”
唐雨薇叹气,“甄嬛传里的大胖橘都会念旧情呢,更何况我了,我琢磨着她手机里估计是没钱了,去不了酒店什么的,也没法找搬家公司搬东西,毕竟银行卡还被她婆婆扣着呢,只能求助身在杭州的我。”
钱是英雄胆,没钱处处难。
我挠挠头发:“那咱俩也不能就这么去吧,这种家庭纠纷一不小心就会上演全武行,咱俩这细胳膊细腿的能打得过谁?”
“你知道电视剧《双面胶》的原型么,富家女倒贴凤凰男,恶婆婆泼汽油烧死了富家女,丈夫给亲妈出具谅解书,所以总结下来就是恶婆婆不仅杀了富家女,她儿子还霸占了富家女的房子以及财产,又娶了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婆。”
我无处安放的想象力在此刻来了一个大爆发,“万一花束北的恶婆婆往人身上浇汽油怎么办?万一她老公出来打我们怎么办?万一一个推搡之间,我们像电视剧里的女主那样滚下楼梯摔破脑袋失忆了怎么办?”
“你说得对,”唐雨薇揽住我的肩膀,“我们得谨慎点。”
唐雨薇点头,先让花束北报警,说她婆婆侵占她个人财产,要求她婆婆归还她银行卡和家里值钱的珠宝首饰。
但花束北不愿意,说还不想闹得太僵。
我沉默了......
唐雨薇凌乱了......
我们俩脑袋凑在一起看着花束北发来的消息,最后一条是:你没有结婚,你不懂。
唐雨薇被气笑了。
她决定去看看这个二碧。
我也跟着去了,不为什么,就纯粹是对二碧的好奇。
唐雨薇说不能因为看热闹而危及人身安全,她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于是联系了安保公司,雇佣了两个临时保镖。
我说这怎么跟拍电视剧似的,这也太戏剧了,唐雨薇说她是有钱没处花,更何况像她这么有钱的富婆就应该好好保护自己
两个临时保镖是退伍的军人,开了一辆黑色的比亚迪来接我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俩开网约车。
出门在外万事小心,唐雨薇把他俩的证件和车牌号发送给唐阿姨,我把他俩的证件和车牌号发给我妈,我们俩上车了。
和电视剧里面演的那些西装革履头戴墨镜的保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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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两个保镖大哥穿的很家常,气质甚至还挺和善。
我问两个保镖大哥干这种事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坐在副驾驶的保镖大哥说道:“啥大材小用啊,大部分都是这种事儿,七八成都是家庭纠纷,离婚夫妻抢孩子你见过没,小孩一放学,奶奶拽左胳膊,亲妈拽右胳膊,就搁那来回扯啊,扯的那小孩吱哇乱叫的。”
听了花束北的事,开车的保镖说道:“那肯定是因为孩子才不想闹太僵,但有些人吧,咱也不知道咋回事,就跟那中了邪似的,一条道走到黑,一点都不知道拐弯儿的,别人看着都替她急,这种人也不知道蠢还是怎么的,看的人来气。”
“可能是因为孩子吧,人一有了孩子就容易瞻前顾后的,特别是女人,”副驾驶保镖又加了一句,“人人都有自己的难处。”
四十分钟后,车子开到了花束北的家。
小区还算可以,门卫也好说话,痛快地让我们进了小区,物业的一个人八成是为了看热闹,居然也兴冲冲地给我们带路,一路坐电梯来到了32楼。
电梯打开。
楼道里一片狼藉,灯光黯淡昏黄,各种各样的衣服和书籍被扔了满地,好像一个狭窄逼仄的垃圾场,擦脸的瓶瓶罐罐也被扔的满地都是,有一瓶白色乳液被摔得稀碎,玻璃渣子都溅到电梯口了。
再走两步,是一个被摔碎的九宫格眼影盘,盖子已经离体,大地色系的眼影洒了一地,一旁是摔裂的透明塑料刷子桶,黑色的化妆刷七零八落的躺了一地。
再走两步,是一瓶被摔碎的化妆水,一片水洼中淌着玻璃瓶的碎片,我低头看了一眼瓶子上的英文,是雅诗兰黛的微精华。
再走两步,是一本躺在衣服堆里的书。
天蓝色的封面,银色的书名,是每一个对写作有点追求和梦想的编剧写手们都会看的入门书籍——《故事》。
一个穿着穿着蓝色珊瑚绒睡衣的年轻女性蹲在一地狼藉的楼道里,弯着腰捡东西。
她挪到摔碎的眼影旁边,捡起蓝色毛衣,抖落上面沾掉的眼影粉末。
乱七八糟的颜色被抖落下来,落在那本《故事》上,颜色纯澈的天蓝色封面很快就被弄脏了。
说不上是一种背叛,还是一种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