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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8·章为一群话不说全的人打工有多难受

作者:BuFF_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张休山一直沉默的看着手里的信没有展开,和我认识的他完全不一样。


    张明山担心他独自承担了怎么多年一下子知道这些,心理上出什么问题,作为歇居一份子他主动提出了要不要和他打一架的要求。


    张休山看着被江都骗了这么多年依然乐观的张明山,揽过了他的肩膀,只觉得他俩半斤八两的好笑。


    海派的人不能在这里待太久不然又让人怀疑,张海客,张海琪,张海楼率先离开了这里;张日山倒是无所谓,他本身就是山派的人,实在不行他就把新月饭店的活给辞了;吴邪他们几个在接到解雨臣的消息后,确认了已经没有自己可以知道的事也选择离开;刘丧倒是如我所料和他哥一起留在了十三居,张锦予答应可以教他听雷的方法,红程里感慨自己终于有了个像人样的师弟。


    但是对于刘丧一定要留在这里的原因,一部分是因为吴邪他们想知道这里的情况,一部分是因为他哥突然间复活对于他的打击,还有一部分就是因为他的偶像。


    而我们围着七指留下来的黑卡探究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既然已经知道是钦天监发来的鸿门宴,七指非常精准的飞给了张明山,或许在证明着鸿门宴请的人就是他,那么请他的理由也就只有一个。


    056的没死的消息,钦天监已经知道了。


    我有些担心的看了眼被张休山压着的张明山,越想越不对劲。


    钦天监既然敢给张明山发鸿门宴的邀请函就说明他们已经基本上肯定了他还活着的事实,他们想做的无非就是证明的他们认为的那个人是不是张明山。


    七指是向着张家山派的,尤其江都还是把张明山当成弟弟养的,就完全不可能出现把他往火坑里推的事情。


    既然如此这场鸿门宴请是谁?


    突然间我想起了锁龙井发生的一件事,黎拾叁的平板上那个叫黎簇的人是年轻的吴邪,就说明现在我的这张脸在钦天监的眼中是另一个固定身份的人。


    不对……黎广说过我和他不是第一次见面,如果这个人不是张景山和张止山,那么和他见过面还没死的就只有一个,也就是说在钦天监的眼里……


    “我TM才是张明山!?”


    我盯着那张卡带着些许的惊悚喊道。


    “发什么神经?你也想和休山爷爷打架吗?”江小刀疑惑的看着我问道。


    他在我的眼前拿走了那张卡,掏出了随身带的电脑,用手机上的NFC看看这张卡里面还有什么线索,当手机连上电脑的那一刻,小刀一口水喷在了电脑上,看了看我,看了看遭受物理攻击的电脑,对着张明山喊道:


    “我靠!爷爷!真的出大事了!”


    江小刀的电脑上跳出来了一个页面,没有看错的话是一个拍卖会,这张卡就是一张DI里面有着拍卖会的详情和被邀请人的信息,当张明山的名字旁边出现的是我的脸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摊上事了。


    如果篡改这些东西的人都是汪雨,那她可真是会玩COS,不仅自己玩,还强行拉着别人陪她玩。


    或许汪雨所作的事比我们现在所看见的还要多得多,但她说自己的老板是江都,那么她做着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我们……那为什么还要把我们都往火坑里推?


    我思考着这些问题,殊不知我现在正在被一群人像猴子一样围着,张休山和张明山也赶来看看这波热闹,张明山看见电脑上我的脸的时候,张休山觉得现在应该轮到他安慰张明山了。


    江小刀看着电脑上的页面思索着问道:“钦天监不是已经知道明爷和费洛蒙没有关系,而且那个实验也没成功,那个叫黎广的也知道他们要找的黎家的人,为什么就抓着明爷不放啊?”


    “等等?”江小刀的话说将我的思绪打通,终于意识现在的情况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我去古潼京之前七指给我寄了一个东西,或许钦天监已经被他们摆了一道了。”


    江小刀一脸懵的见我拿出了一个U盘,然后愤愤的在我的背上重重的一拍,我差点直接倒在地上,他拿过我的U盘骂道:“你TM怎么不早说。”


    盘算了几个月下来一连串的事,还真不是我不说,是我压根没有时间。


    我借着小刀的电脑把那段和我们听到的完全不一样的录音打开,在场的人听完了录音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卡壳的声音删掉了一些看似不重要的字眼,却扭转了整段话的意义。


    实验的成功,张明山可以感知费洛蒙,黎广在找张家人,这可能才是钦天监内部听到的消息。


    而那个我当时没有听懂的藏语终于有了答案,那个藏语是江都的名字,七指说1944年他把江都困在了歇居,一年后她跑了出来,也就是说1945年事发后江都从歇居出来也直奔古潼京,她是跑去清场的?还是说她就是为了去解决那个和她名字一样的人,但是被汪雨截胡了?


    又或者说江都和汪雨在古潼京里的第一次见面,一拍即合决定一起走向了那条无法回头的路。


    这段录音倒是让张明山暂时松了口气,起码有两个江都的存在终于可以让他在辩解中压下张休山的那张金刚不坏的嘴,只是张休山看见电脑屏幕上的乱七八糟的信息的时候脑子直接宕机了一下。


    他的重点不在于长着我的脸的张明山,而在于这个拍卖会背景上的纹路,他连忙的喊来了对这东西有研究的张画山。


    “二姐,我没看错吧?”张休山脸上浮现起凝重。


    张画山本来在边上无所事事,直接被张休山提了过来,看了一眼上面的东西正经的带上了眼镜,盯着屏幕上的纹路,咬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画山姐,这个纹路有什么具体的意义吗?”江小刀看着张画山脸上也开始凝重起来,有些好奇的问道。


    张画山摘下了眼镜,带着江小刀的电脑直接往上冲,边跑边说道:“你们该庆幸我现在没犯失魂症,还记得这是个什么东西。”


    张休山提着我和小刀一脸懵的跟了上去,张画山的房间在江都的边上,也是现在山派里唯一一个人住的,原因和江小刀一样,她房间里的全是残缺的老画,书籍,破碎的砖瓦和壁画不仅带着颜色已经暗淡的彩绘还带着新鲜出土的泥,如果不是知道她是正儿八经壁画修复的,我真的要以为这里是老北京古玩街的摊位。


    好在画山姐的房间没有小刀那么不堪入目,我勉强的走了进去,紧跟其后的张明山他们等在外面,江小刀把手套递给我边问道:“画山姐,找什么样的东西。”


    “找一个上面写着拉孜的档案袋,里面有一本相册夹着一张被扣下来的人皮,失魂症还没犯时间应该在十年之内,放在了我经常会注意到的地方。”张画山埋头在一堆画材里翻。


    张休山边找边吐槽道:“二姐,你能不能收拾一下你这破屋子,再这么下去你就要和蟑螂共处一室了!难怪老五说你生活不能自理。”


    “张休山,你给我闭嘴!我平时又不住在这!”张画山喊道。


    而我的重点在于他们要找的东西里面还夹了一张被扣下来的人皮!!!


    “画山姐!找到了!”江小刀看着地上的东西喊道,这是一个好消息,但是下一句话却是:


    “我靠,蟑螂驮着袋子出来了。”


    虽然事后江小刀和我说北方的大老鼠在他们的眼里都非常的迷你,但那是我第一回看见和老鼠一样大的蟑螂,张明山在门口看完了一个正常人被一只蟑螂逼疯的全程。


    我本来好好的站在地上,受到惊吓的蟑螂从犄角旮旯里直接朝着我像一架轰炸机一样开了过来,张休山非常好心的用袖箭决定帮我了结这个小东西的命,但是它扭头快和我脸贴脸的朝着一幅画飞去,张画山见状大喊道:“张休山你敢动我一幅画试试!”


    张休山不顾我死活的放下了他的手,眼看我脸颊边上优雅划过的小可爱,第一次在节肢动物的身上看见了“贱”这个字眼,张明山头一回知道人在迫于极限的时候是真的可以飞的,他就这样看着我以人类的最快速度逃出来张画山的房间,惊魂未定的挂在了他的身上,张明山无可奈何的说了句“出息”,把我从身上拽了下来。


    找到东西之后张画山被张晔山直接丢出了房间,作为档案馆后勤部部长的她决定带着张晞山和张月山开始大扫除,本来上来看热闹的张日山被自己的好妹妹拖了进去。


    我表示张晔山真是大好人。


    张画山向梧老爷子借了主楼的二楼,带着手套小心翼翼的把里面的那张人皮拿了出来,才露出半张我就看出了不对劲的地方,这张人皮肉眼可见的熟悉,我和小刀对视了一眼就明白我们想到了同一样东西。


    我刚到歇居时江都从那个不知道叫什么的地方带回来的七指的那张人皮似乎也是这张人皮的一部分,只是有一面被七指刻上了七指图。


    突然想到七老头在上一章就TM消失在了我们的眼前,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他是故意的,话说不全,给线索只给一半,还真是他自古养成的良好习惯……


    那张七指图我要是记得没有应该在德姆绰回来之后就被江都放在了十三居了,可是小刀当时为了管理十三居已经把家连着那间密室都翻了个底朝天了,线索一件又一件的出来,唯独这样东西丢了。


    奇怪?很奇怪?


    张画山捧着那张人皮和电脑上的比对,再次带上了她的眼镜,有着这方面经验的江小刀凑了上去,然后把眉毛凝成了麻花,电脑前的三个人对着人皮和拍卖会一言不发,我实在受不了这几个人围着电脑开始颅内风暴和我们划清界限的样子,转头看向一旁的张明山。


    张明山转着手里被划了两道的钢筋扇子靠在窗边盯着主楼之下没有跟着我们一起上来的张锦予和江大刀,张锦予不上来我可以理解,毕竟江都可能已经把她现在在做什么,和未来会发生什么的是都全盘交给他了。


    不管是我们,还是九门和张家现在面对所有的事其实完全都是在他们的引导之下进行的。


    但是大刀哥不应该……


    不应该会对这件和江都有关系的事不上心……


    我走到窗边看着张明山问道:“明爷你在看什么?”


    “大刀。”张明山不假思索的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就知道,张明山心里最在乎就是歇居,或许其次的其次才是张家。


    刘丧和江灿打了个招呼已经先回了十三居,没有顺风耳我们也听不到楼下的三个人到底讲了些什么,只知道大刀哥的脸色不太好,程里阿姨叽里呱啦的讲了一堆,张锦予只插了几句便被她堵了回去,可让我感到最奇怪的是张锦予对着两人意味深长的摇了三次头。


    梧老爷子在交给张休山那封信后也神秘失踪了一般,主楼的三楼就是老爷子的起居室,我们也不方便上去,本来在二楼的屏风被撤走了,一起消失的还有那个当时一直在看着我的穿着宣服的人和那面来自阿里的鼓,可是地上的方形的痕迹告诉我,那里一定常年放着东西。


    阿里?好像又是一个奇怪的信息,白虎神的宣服,人皮鼓,张家人一个一个的各种意义上消失,江都从德姆绰回来第一时间就赶去了那里,张明山知道了这件事后第一时间就是知道了江都决心赴死,这里还是岗日人的诞生地,现在看来这个地方藏着的秘密也堪比七指口中的藏海花田。


    “我给了你一个答案,你是不是也应该还我一个?”张明山看着一直在思索的我问道,“你在想什么?”


    “阿里。”我答道。


    我还没有接着说下去,江小刀就瞬间抬头看向我,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东西来自阿里的?我妈在歇居给你补课了?”


    补课是有,但完全补的是藏语,阿里对于我而言还是那个遥远的有“千山之巅,万川之源”之称的一片荒芜的西藏的西部,江都是有和我讲过一些关于各大藏区的文化,也提到过他们的先祖诞生在阿里,但都草草带过,她似乎也不想我过多的了解那里。


    小刀的话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看着他问道:“这东西也是阿里带出来的?”


    张画山却摇了摇头,无奈的摊在了桌子上说:“拉孜县带回来的,拉孜是日喀则的一个县城,七八年前江娘子拿着一张人皮把我忽悠去了萨迦修壁画,我一看都有人皮唐卡了想必是什么大寺,没想到是离萨迦几百公里外的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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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一座没什么名气的山上面小小一间关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破烂寺,而且她人还不在,还是一家饭店的老板告诉我江娘子说那间庙她看着有眼缘,请了个人修复一下庙宇,我才知道那个怨种是我,良心大发修了几天的壁画。”


    不愧是一家的,江都和七指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人,话先说一半,人骗到了他本人却找不到了,话说回来吴邪之前说他三叔也是这个这样,这几个人是不是一起进修了语言的艺术?


    就当我以为张画山的经历就是江都空手套白狼的把戏的时候,张画山摊在桌上的手默默的翻开了那本相册,指着上面的相片对我们说:“我当时也以为江娘子六亲不认已经祸害到我头上了,结果我这一去就不得了了,两张连着一起看,看得出这是什么吗?老娘当年差点吓死在里面。”


    我看着张画山指着的两张相片看不出一点东西,只看出这是一张被摘下来的带着獠牙的青色面具的正反两面。


    “这不是那个什么扎基拉姆,特别灵的藏地女财神吗?”我看着那张面具问道。


    然后就收到了张明山和江小刀一人一个拳头堵上了我的嘴,我还没有问为啥遭罪,江小刀左右看了看对着我说道:“别让嘎洛爷爷听见了,我妈和格鲁派不共戴天的,或者说除了宁玛派,我妈看哪个都不顺眼,千万别在他们的面前提,况且要是这个东西这么简单,以画山姐的胆子完全不会被吓死,能吓死她的绝对不是鬼,而是壁画上面本身出问题了。”


    “不不不,小刀公式对了,数据带错了。”看见闹成一团的我们,张画山趴在桌上嘿嘿一笑,阴冷的说道:“这是生物意义上的人皮面具。”


    张画山语毕我的寒毛瞬间竖起,张明山看着他姐无语的说道:“画山姐,现在讲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张画山却坐了起来靠在椅背上抱肘看着划到最底下的页面,挑了一下眉毛示意我们全过来。


    “明,现在还觉得我在开玩笑吗?”


    那场拍卖会的产品在我们的眼前一一划过,而那最后一样拍品就是张画山照片里一模一样的面具,拍品的名称就是——萨迦巴姆人皮面具。


    “没带回来?”江小刀疑惑的问道。


    “信我,这东西根本就不是萨迦的。”张画山异常严肃的说道,张休山听完张画山的话非常意外的点了头,估计他也是其中的受害者,张画山接着说道,“萨迦巴姆你们应该都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但是这东西可比巴姆出现的早多了,萨迦把她们都统一叫做巴姆,但是江娘子说过如果在女性佛像的边上出现孔雀纹,尤其是白孔雀纹,那么我们就应该叫她……


    “摩*。”


    在场几个被江都补过课的人同时说道,除了我。(伤心.jpg)


    (摩*:名称在现实没有任何象征意义,选自孔雀明王汉译摩诃摩瑜利罗阇)


    张画山说到这我顿时意识到拍卖会背景上的纹样不是别的什么符号,正是孔雀的尾羽。


    孔雀纹?孔雀?宣服?白虎献花给的还就是孔雀?奇奇怪怪的关系有增加了?


    但是江小刀和江都的费洛蒙提到过岗日的诞生就是在一个洞穴里养出了藏海花,花里面诞生的那个孩子叫做江都,那张完整的白虎献花图上如果岗日就象征着其中的白虎,想必甲木参也就是那只展翅的孔雀,那么岗日和甲木参就是供奉关系,江都就是其中的桥梁倒是可以理解为什么岗日人都听信与她,而且她那不同寻常黑白相间的头发估摸着和这些也有关系。


    还有一件非常纳闷的事情就是汪雨为什么会打扮的和《永乐大典》里的甲木参人一模一样,如果她真就是甲木参出来的人倒是没话说;如果不是,是谁知道甲木参人的长相特点,而且在前半部的《永乐大典》在我们的手上的情况下,他们这出戏是为了演给谁看?


    我们吗?为什么?


    为了给汪雨一个不会被怀疑的身份,没必要演到这地步。


    还没有想完,江小刀一个问题直接把我拉了回来,他问:“不应该啊?我妈说过白孔雀纹不是说出现就出现的,况且这里是日喀则又不是阿里?为什么会出现整整一面墙的白孔雀尾羽?”


    “有没有人为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个白毛刷新地点如此固定啊?”我看着他们几个人问道。


    张画山告诉我这件事情背后的故事,知道江都身上发生过什么的张锦予应该是最清楚的,但都是进修过语言艺术的,谁知道他讲的多少真多少假,但是张画山确实知道白孔雀纹和阿里一个神秘出现又神秘消失的短暂王朝有密切关系。


    我看向了摊在桌上的相册,果然在摩的身后背光*就是白孔雀的尾羽,和前面黑色的佛像格格不入,张画山见我们终于注意到了这点,嘿嘿一笑:“你们猜我是怎么被吓死的?”


    (背光:在佛教叫诸佛菩萨背后的光圈式装饰图案叫做佛像背光)


    “你说这佛像的背光有整整三层?”


    这是我们在听完张画山的发言后同时提出的一个问题,而且画山姐说孔雀这一层其实是第二层,第二层是直接在第一层上面画,时间不够张画山暂时还没有把两张画分开,但其实最感到奇怪的还是那最外面的第一层,那其实是附在上面的一整张拼在一起的人皮,和德姆绰的鼓有一种异曲同工的恶心。


    而且那张人皮上的唐卡也很奇怪,按理说藏式寺庙一般情况下前有佛像,后面的不直接拿珍奇异宝摆一个宏大的背景或是法师绘画的佛像背光,也应该是类似于《佛会图》一样的有故事性的壁画。


    那张人皮上是一张千面观音像,观音倒是画得不错,慈爱,平静,波澜不惊,和前面的黑脸佛像多少有点格格不入,可怪就怪在画得太好了,寺庙里供奉画像不是一件新奇的事,但同一个主位上有两座重量级相当却好似没有任何联系的佛像却是件实打实新奇的事。


    江都和七指手上的那张人皮都是这面墙上扣下来的,张画山在那面墙的角落上看见了一个很大的窟窿,我们手上找到的这些根本填不满那个洞,看来有人用这张人皮请了很多人过来。


    但是张画山被吓死完全不是因为这些,最可怕的事还没有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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