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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第3章·藏海花里的故事,雪山的另一面

作者:BuFF_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再次睁开眼睛,我被绑在了一张手术床上,挺狼狈的,从上面摔下来的时候应该是摔到我那双已经出过意外的腿了,整个下半身已经失去了知觉。


    “你小子挺牛的,单枪匹马的来古潼京,还待了这么多天,不愧姓黎,只是上一个这样来的被我关在一个地方戏弄了她整整一年,可惜了还是让她逃了。”


    一片黑暗中,有人对我说道:


    “而你,我不会放过你。”


    我听见了蛇爬动的声音,黑飞子来了,一口咬在了我的脖子上,那一瞬间疼痛还真是一种久违的感觉,只是我身体里的那条蛇已经没有了,疼痛幻觉充斥着我的大脑,蛇毒让我渐渐的再次丧失了意识。


    古潼京这样的地方还有电,我看着还算有点明亮的四周才发现那是满墙的烛火。


    “好玩吗?”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钻心的疼痛从我的手腕上传来,一根针扎在我的手指上,应该是扎到穴位了,我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看着眼前渐渐清晰的俊美少年的脸咬着牙笑道:“有点意思。”


    “但是你没她好玩。”那人说道。


    “谁?”我问。


    “你认识的,江都,她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你不觉得吗?”那人围着我转了一圈,轻蔑的说,“明明是雪山上慈悲的佛,偏偏要待在茶马古道上和那群低等的东西在一起,说那个地方才是她的家,你不觉得很好玩吗?”


    他的声音像是魔鬼一般在我的耳边围绕,我毫不犹豫的反驳道:“我倒觉得我认识的江都和你口中的一点也不像。”


    突然一个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只是在他扇向我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的手指。


    七指,整整七根手指。


    “小子,我和她认识了两百多年,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她。”他带着怒意说道。


    我晃了晃头,对着他说道:“认识的久不代表了解啊,就像我,我有一位兄弟,几个月前吵了一架,到现在没和好,我都快不认识他了,还有一个兄弟,几年前见一次出来玩一趟就再也没见过了。”


    “那些不叫兄弟。”他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说道。


    我有些嘲讽的看着他的眼睛,说:“我觉得是,兄弟这个东西我单方面宣布就行了,关别人什么事。”


    那双眼睛比我见到过的任何人的都要像蛇,他的瞳孔几乎是竖着的一条线,在黑暗里忽大忽小,想起刚刚在我面前挥过起的手,我好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你是七指?还真是人如其名。”我笑着说道。


    他点了头,啧了几声,不屑的看着我说:“你姓黎,好几年前我也认得一群姓黎的,但他们都像实验室里的白鼠,玩玩就没了,你这个小身板子,估计是活不到晚上,比你老子还不如。”


    “我老子?黎一鸣吗?你要是真解决他了我还要感谢一下你,无痛继承家产,还不用付刑事责任,真是多谢替我吃钢镚了。”我讽刺的说道。


    “你老子不是我动的手,他自己摔进的石屋。”那人急眼了。


    “所以江都说的是真的,古潼京就是有一间杀人用的石屋,而且你算主谋。”一听他上钩,我笑得更灿烂了,看来江都还真的没有骗我。


    “你诈我?”


    他瞬间冷下了声问我。


    “不,是你自己蠢。”我嗤笑着骂道。


    他突然拉起来我的衣领在我的耳畔说道:“你就这么急着找死?”


    我不甘示弱的回答:“有种杀了我。”


    七指突然大笑,笑得多少有点疯癫,是完全的嘲笑。


    “杀了你?还没到时间,你还有用,很大的用处,江都不舍得用,我不一样,姓黎的小子还要活很久,我可以折磨你很久。”


    说罢他把我拽下了实验床,拉着一只脚拖着我离开这间房间,动作不太优雅,但我可以确定,我的下半身瘫了,完全的瘫了,一点感觉没有,看来后半生还是和轮椅有缘啊。


    他把我带进了一间不透风的实验室,四周的架子上放着成堆的玻璃罐子,里面关着黑毛蛇,看来这次凶多吉少了,他把我就这样扔在了地上,一点不顾及我的死活,坐在一张实验桌上声色不明的看着我。


    “姓黎的小子,我可告诉你一个秘密。“他看着在地面上挣扎的我说道,”传说中在西藏有一件神秘的宝藏,但见过这样东西的人必死无疑,创造这个秘密的人不会告诉他们知道秘密的后果。”


    “就像神只会告诉信徒如何信任神,却从来不告诉他们要付出的代价。”


    “而江都就像一个无能的看管者用自己守护和占有着这份巨大的宝藏,却还是免不了很多人知道了这件事,成为了所谓‘知道真相的人’。”


    七指从玻璃罐中取出一条蛇在手里把玩,那蛇反正和对待我的方式不一样,在他手上就像是听话的宠物一样,看着他确实有些姿色的容貌,不禁想到了一个词:蛇蝎美人?不对,他应该是蛇蝎男人。


    “哎,我有个问题?你和江都是真有仇吗?我怎么感觉你每句话都在骂她啊?有仇的话直接找她解决一下,折磨我干什么?”我无语的问道。


    七指看着蛇,手渐渐伸向了它的七寸,下一秒掐死了那条蛇,丢在了地上,这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在动弹,他眯着眼睛看着我,脸上的表情看不明白,却真是吓人得很,就像是一条随时出击的毒蛇,随手丢下的火机点燃了那条蛇的尸体,他起身走向一排排的玻璃罐,而他的身后我看见了熟悉的东西。


    达雅度母像,装在木盒里的达雅度母像,整整一墙的达雅度母像,在火光下不悲不喜的看着我,神态一致,动作一致,看得人头皮发麻,七指还真是江都的好伙伴呢,就是不知道这个地方放这么多达雅度母是干嘛的,摆着震撼人心吗?


    “姓黎的小子,你知道费洛蒙从哪里来的吗?”他突如其来的问了我一个脱离话题的问题。


    我疑惑又敷衍的回答:“不就是蛇上面的什么交换信息的东西吗?”


    七指轻蔑的笑道:“还真是无知,到底是汪家蠢还是你自己蠢。”


    “费洛蒙是一种外激素,也就是信息素,是一种由动物和人类分泌出来的可挥发性化学物质,所以不仅是蛇,人也会分泌费洛蒙,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植物也会分泌着个东西,传说只有神山之上的神秘家族才可以读懂这些东西,而且能读懂的人在同一时间空间内只有一位,几十年前这里有一场实验就是为了找可以分析这种费洛蒙的人,最后发现找错了,笑死。”


    “为什么要解读那些费洛蒙?”我接着问。


    “我以为你会问我实验的对象,那个无名是谁。”七指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自己自顾自的说道:


    “七十多年前,上面的人带着一个长白山上的孩子找到当年长沙赫赫有名的张启山,命令他在巴丹吉林沙漠寻找一片名为古潼京的地方,开始了一场长达五年的实验。”


    “神山?神秘家族?那群傻子自然认为是长白山上倒霉的张家,可惜了到头来白干一场,还可怜了一个孩子,不过他现在过的还算不错。”


    “谁?”


    但我自己还是猜到了这个人的身份。


    “你也认识,056,不对,他现在有名字,叫张明山。”他笑着看向我,是一种嘲讽般的笑,只是嘲笑的对象不是我。


    张明山?所以那场实验的对象是张明山?我挣扎想起身,一动身上传来的刺痛让我躺了回去,七指看着我狼狈的模样继续说道:


    “不过你放心,他不记得这些,毕竟当年的实验人员里可是有江都的,他如果还记得,第一个要杀的就是她,张启山已经死了,所以下一个是你,姓黎的臭小子。”


    “所以封信是你给的?”我明知故问。


    “你说呢。”他想看智障般的看着我,再次拉着我的脚向着这间房间的深处走去,边走边给我讲故事。


    七十年前的古潼京,在张启山没来管理这里之前,这间密室里关着一个孩子,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的编号:056。


    056在这间实验室里长大,日复一日的抽血化验,上面的人每天定时向他的体内注射费洛蒙观察他的反应,最后把他移交给了渴望长生的张启山,张启山并不知道眼前的孩子可能是这个世上和他血缘关系最近的一个人。


    但他是个不折手段的疯子,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放个这个机会。


    从那日开始两场实验同时进行,张启山渴望在他的身上得到长生,上面的人渴望这个孩子可以带给他们那些费洛蒙的秘密,只可惜这一场实验谁也没有成功。


    056工程在1945年的8月宣布暂停的原因是:056死了,张明山毫无征兆的死在了实验台上。


    他死的当日铺天盖地的黑飞子涌向了整一个地下研究所,逃出来的人寥寥无几,没人敢回忆当天的景象,数千条蛇出现在眼前,咬在了同伴的身上,一个个人接二连三的倒下,在地面上扭曲的爬行,毒蛇钻进了他的大脑,寄生了他们的身体,倒下的人站了起来继续残害着活下来的人。


    放蛇的人是七指。


    这里从各种意义上来讲都是他的地盘,他是这里的缔造者,自然有处理擅闯者的权力。


    只是他也没有想到,他的这次行动暴露了他自己的行踪,这也是石屋出现的原因之一,上面的人利用这一点找到了他,并通过石屋逐个代替前往此地调查的张家人和九门的人,它的眼线开始遍布其中,发现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它暴露了,七指暴露了,汪家暴露了,九门暴露了,张家也暴露了。


    九门散了,过了几年汪家也散了,不过也好,在他的眼中两者没什么区别,都是要面对的对手,江都和七指都要面对的对手,就看两者谁先碰那块不能动的蛋糕。


    那块蛋糕的名字叫做永生。


    古潼京的毒蛇却放过了张明山的尸体,一个月后他的尸体离开了沙海,漂浮在海子之上,就像冬眠苏醒的蛇一般,慢慢的恢复了呼吸,恢复了心跳,恢复了知觉,体内的器官开始运作,身体的各处血液开始流动,生理上的本能,他逃离了这片充斥着冤魂的沙漠。


    他复活了,其实他并没有真正的死亡。


    过量的费洛蒙导致他的身体出现了多个后遗症,但其中的一个后遗症也是他活命的关键,张明山的身体会顺着自己的意愿不可控制的停在运作,从感知,到器官,心跳,呼吸,大脑,就像死了一样永远的沉睡。


    直到一个巨大巧合的诞生,被称为奇迹的巧合,伴随着奇迹的到来,命运齿轮开始转动,一盘古老的棋落下了一颗名为张明山的子。


    “所以你俩永生了?那恭喜啊。”我听完了他讲的故事敷衍的调侃。


    他冲着我翻了个白眼。直接骂道:“放屁,江都和那姓张的小子都是半截身子入黄土的人,不然我着急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的?江都看着还挺健康的,还有明爷看着还挺乐观的。”我接着问。


    “健康?是挺健康的,毕竟要她死的又不是病。”他觉得我的话有些好笑,转身看向满墙的达雅度母,在漫天的度母凝视之下,碾碎了正前方那尊最大的,石片碎裂,里面露出了一个黑色的硬块,七指取出了嵌在里面的硬块看向我。


    “忘了告诉你,那种可以分泌费洛蒙的植物叫做藏海花,生长在西藏南迦巴瓦山的一个洞穴里,那是一个古老民族的诞生地,他们的祖先在藏海花间看见了天机,也就是永生的秘密。”


    他拿着黑色的硬块走向我。


    “那种花分泌的费洛蒙会结成一种蓝色的物质,时间就连会变红,最后变成黑色的硬块,这个便是藏海花的种子,只要找到传说中的那个人,服下这个东西,就可以看见所有事情的答案,所有秘密的真相。”


    “所以你要干嘛?”我问道。


    他离我越来越近,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我要你告诉我永生的秘密。”他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可以看见费洛蒙里的秘密!”


    “因为你姓黎!”


    七指二话不说的将手中的黑色硬块塞进了我的嘴里,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我感到口中的硬块渐渐融化,没有我想象中的苦涩,也没有想象中的不适。


    我感到雪山上的白雪在我的嘴里融化,之后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涌入了我的鼻腔。


    在费洛蒙编织的记忆中睁眼,我看见了漫天的白雪被鲜血染红。


    这不是永生的秘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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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关于欲望的杀戮!


    周围的人穿过我的身体,慌忙的向雪山跑去,追杀他们的人手里拿着的旗帜是一只奇怪的大鸟,像极了丹杰布胳膊上的图腾,他们说着我零零散散听得懂的藏语。


    尖刀刺向我,我没有倒地,却在那刻感到了劫后余生的害怕。


    画面一转,我看见了一群迁移中的人在雪地之上行走,走进了一个洞穴,多年之后一位看不清的少年带着一群人离开了那里,周围的人叫着他的名字:


    “江都。”


    好多个江都,长得不一样,但神情一模一样的江都,神色麻木带着这个民族再次踏上了西藏亘古不变的大地,他们走遍了这里,留下藏海花的种子,这些种子只会发芽,不会开花,除了几个地方。


    我不认识这些地方,西藏对于我来说比古潼京还陌生,但我还是认出来几个,鲁朗的林海,汪家费洛蒙中的日喀则,还有歇居。


    我看见了一个女孩,一个藏族女孩。


    她在雪地上奔跑,笑容灿烂,穿过了我的身体,跑进一片花海的深处。


    耳畔响起了一阵温柔的声音,似佛堂内众僧所诉的梵语,他们说道:


    “我们是藏海花的孩子,名字叫……(藏语)。”


    我不受控制的向着花海深处跑去,寻找那个没有见过的女孩。


    花海上我看见了江都。


    我认识的那位江都,和之前的人一样神情麻木看着突然出现的墨脱喇嘛庙,像是第一次来到人间的神佛,悲喜不明。


    剃光了头发的年迈张家人和她对视,眼中是期待的落空和一样的麻木。


    我跟着江都进了喇嘛庙,却看见了不见天光的大院,江都站在大院的门口看着院里的两个对她不舍的人说道:


    “海琪,景山,你们一定要记住:山海不聚,日月同辉。”


    “江娘子这是什么意思啊?”一个年轻的男人问道。


    “你们有一天会明白的。”


    大院的外面是一束光,江都起身离开了走向了光里,我跟上她的脚步却回到墨脱的花海之上,她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孩子,亲吻着面前刚生产完的女人的额头。


    “我以江都的名义起誓,……(藏语)会保佑每一个藏海花的孩子。”


    江都将那个孩子放在她母亲的身边走向花海,消失在我的眼前,就见到那个生完孩子的女人在庙里急切的追着几个突如其来的黑衣人。


    “不要!不要带走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


    她说着跑出了庙,喇嘛庙外漫天起舞的蓝色花瓣在空中盘旋而落,寂寞无声。


    一瞬间天塌地陷,花海枯萎,我坠入地下深渊,却看见江都站在一位将死的年轻人面前,年轻人摘下了两个手环戴在了江都的手腕上:


    “我知道你的明白这一切的原因,替我保护好这个秘密,别让他成为下一个张起灵,这是我能做的唯一对得起那个孩子的事!”


    “江都,是我对不住你们……


    年轻人的手从江都的手腕上滑落,只留下了两个手环和无法挽回的遗憾,地宫穹顶碎裂的瞬间,这里突然开满了花,我好像回到了墨脱,江都跪在花海之上轻吻这片土地:


    “白玛你看,那个孩子长大了,但是我没能做到答应你的事。”


    十几米高从天而降的大水将这里吞没,滔天的洪水之间一座古楼若隐若现,水面上我看见了张明山,青年的张明山第一次见到江都,来到了观海镖局,他跪在观海镖局的门口看着头也不回的她喊:


    “你为什么要带我走,我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这里,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茶马古道的群山顷刻间变为平地,天下起了雨,我回到了歇居,年幼的江大刀看着床上的小刀说道:


    “我除了弟弟就没有亲人了,我想要弟弟。”


    张明山看着江都一言不发,她独自走向了浮院的二楼,展开了一张被水浸泡的纸:


    “带他回家吧……”


    “代我回家吧……”


    浮院二楼的窗户上映出了汪家,野地里那个人在跑的人是我,拉着我跑的人是张海杏和汪小媛。


    “黎簇……”她们说道。


    “你一定要活下去。”


    枪响的那一刻,我向着镜中的世界跑去,踏入的一瞬间,我坠入了湖底。


    静默的水中我看见了巨大的达雅度母神像,神像上脸上的石块渐渐脱离,露出了石像里真正的金身。


    那是江都,


    这场记忆里第一次出现的她的样子。


    那张不悲不喜的脸带着佛才有的怜悯注视着我,湖水汇聚成石像眼角的泪,只有一滴却似千言万语般流向石像的心脏,在她的心口处汇聚成一个黑色的小块。


    刹那间,无数绿芽破开了石像的胸口。


    花开了,蓝色的花,绽放在石像的心脏,开在了她的心脏上。


    石像崩塌,蓝色的花碎了一地,天又开始下雪了。


    我跌进了花海,回到了一切开始的地方。


    那片染血的雪地上没有声音,只有漫地花开和她。


    花海上蜷缩的少女,血液从她的心口上流出,白雪落在她的身上,世间的一切唤不醒她,她带着笑容沉睡,藏海花覆满了她的胸口,染血的花在风中摇曳。


    像是跳动的心脏。


    阿爸,藏海花从哪里来?


    雪山上无心的佛会在烟火中长出血肉,血肉会在火光中绽放出世间最美的花朵。


    花的名字叫做藏海花……


    佛从哪里来?


    不知道,听说是雪山深处而来的贵客,违背天道的罪人,被赐予长生/化生/复生能力的普通人,


    被世人称赞的神佛……


    佛不会疼吗?


    会。


    那是不可违背的天授。


    长生/化生/复生的代价……


    所谓永生的代价……


    不会。


    佛会很幸福……


    万人渡佛,这是世人最好的祝福。


    那一日,


    她在漫天飞雪中万籁寂静,而我满目疮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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