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谷拜给选的房子还不错,两层的小楼,之前是一家妓院,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人去楼空。
房是挺好,就是脏的厉害,几乎都要包浆了,门上原本的油漆也掉的差不多。
四周都是类似的小楼,这些小楼的门口都有年轻女孩子在招揽客户。
看到贾扬特他们,这些女孩子都不会招揽他们,因为完全不管用。
她们从来没见过贾扬特他们招妓,这群人简直就是禁欲天花板。
安迪拉和几个人还在原来的窝棚里继续给人看病挣钱,另外几个人过来收拾新房子。
这房子要想达到最基础的医务室标准,基本上跟全面翻新差不多。
看起来她好像是免费得到一个房子,收拾的时候,萨沙总觉得,自己好像是被骗了。
“院子里最好是做硬化,方便打扫,门,窗户,栏杆之类的木制品,全部都打磨一遍,上蜡油,保持原木颜色……”
萨沙在楼里到处看着,跟其他人说怎么翻新,那些东西该扔就扔。
扔东西之后,自然还要加入一些新的家具,这些都要钱。
她现在好不容易有点存款,翻新这栋房子,存款正在快速减少。
她这还没人工费呢,贾扬特他们属于兑换的士兵,忠诚度不用担心,也没花钱的地方,她就心安理得的没开工资。
曾经她还想过让这么一群人出去搬砖,一天还能给她挣回来不少钱呢。
后来打消这个想法是因为,这真没大砖厂能一次收容这么多壮劳力。
而且,相比成年人,很多砖厂更愿意用童工,价格更低,就算工厂少给钱,这些童工不识数,发现不了,再加上体弱,也没办法恶意讨薪。
贾扬特这么一群壮劳力就不同了,不仅工资要高一些,还不能在工资上做手脚。
真起了冲突,砖厂老板的隔夜饭都可能被打出来。
相比较之下,这群壮劳力一次多搬的那些砖就不值一提了,反正让那些童工多走几趟也一样。
为了能尽快翻新,萨沙又兑换几个基础士兵和一个炊事员,一个医疗兵,一个通讯兵,短时间内不再兑换。
院子用的水泥,一体浇筑,再切割出缝隙,预留收缩空间。
粉色的木门被打磨之后露出原木色,院子用的全都是实木,很耐用。
院子外面的路面,把大石块分割之后,铺成石板路,左右先延伸五米。
房子里的床全部搬出来扔掉,包括上面原有的床单被罩之类的。
干活的时候,所有人都戴口罩和手套,这里绝对有传染病的。
开干之前深度消杀,干完之后还要再深度消杀一次。
消杀之后,打扫的时候,各种蚊虫都是成堆成堆被扫出来的。
被他们扔掉的东西也不浪费,多的是人等着捡,这些东西对她们来说,简直不要太好,还是免费的。
房子要打井,这里不通自来水,只能等甘谷拜什么时候能给这里争取到安装自来水的机会。
但是大概率等不到,自来水要钱,跟不要钱的河水相比,完全没有性价比,安装人数太少,自来水厂也就挣不到钱。
房子还要重新走线,给每个房间都拉上电,这个通讯兵就能做。
卡马提普拉有电,电这种东西,大自然没办法免费获取,只能从电厂免费获取。
没错,虽然这里有电的房子不多,那为数不多的房子也都选择私拉电线偷电。
国内很早以前也有偷电的,随着国家对民生投入越来越多,电费降到极低的水平,大多数人一天的工资就能覆盖日常一个月的电费。
这样的情况下,偷电,这种违法又不安全,性价比还极低的事情,就越来越少人去做。
而在印度,电费高的离谱,一度电差不多是一块钱,也就是10卢比左右。
而印度大多数成年人,一个月能有三千卢比已经是值得传家的好工作,更多的人只有几百卢比。
一个月工资也就只够几十度电,偷电对他们来说那就是偷出另一个人生。
至于危险,反正这活有电工干,他们只管用电就行。
发电厂的员工也不会来收费,哪怕偶尔被上面逼着下来收缴这些偷电的电费,这些人能偷电,很多人就有办法对抗发电厂员工。
那她萨沙老老实实交电费不就显得她是个傻瓜,显得她孤立其他人,必须要融入大环境。
小巷子上空,横七竖八的拉着电线,这些都是大妓院自己拉的电线。
他们要分清楚哪些是主线,哪些是私拉的电线,最好是直接搭在主线上,相对安全点。
通讯兵全副武装,他的装备相比印度本土电工,好太多,各种工具应有尽有。
哪怕是私拉电线,也要做到尽善尽美,跟其他私拉电线区分开来。
通讯兵操作的时候,同时期还有另一名本土电工在维修电线。
这是个体电工,他维修的是他自己私拉的电线,光脚,短袖,一把钳子,一个木梯。
钳子碰上电线火星直冒,那也没关系,只要电不死,那就电不死。
只要没死,他就还是好电工。
在下面帮忙扶着梯子的徒弟随时准备接替师父的工作,师父的客户总有一天会成为他的客户。
断电维修压根不存在,那多得罪其他客户,多浪费功夫,反正有概率活下来。
只要他足够虔诚,神就会保佑他不被电死,如果他被电死,说明他不够虔诚,死了也是活该。
房子足够大,他们能收拾出专门的房间当门诊,还有手术室之类的,不用全都挤在一起,防止交叉感染。
五天时间,新房子差不多翻新完毕,他们正式搬家,萨沙也跟甘谷拜说明自己以后会住在那里。
搬家完成的当天晚上,萨沙带着所有士兵一起动手,大家吃了顿饺子,算是代表新生活的开始。
穿越过来这么长时间,萨沙是第一次吃到,干净的,能看出食材的,能尝出食材味道的饭。
最重要的还是真的干净。
她们一群人一起洗菜切菜,炊事员负责把控各种食材和调料的占比。
所有人在加入之前都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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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洗干净,案板是特地买的新实木板,消杀之后投入使用。
全程在桌子上,不接地气,不接脚气。
新的大锅,新的菜刀,新的勺子……厨房用品全都是新的。
甚至,哪怕他们全都是新的,投入使用之前也要进行消杀。
不要因为看到家庭厨房不卫生,就觉得外面工厂卫生,它只会更加过分。
也就是她现在钱不够多,钱够多的话,在印度她买东西绝对全买进口的。
国外的产品是可能会有不卫生的,印度产品是可能会有卫生的,二者概率完全不同。
医务室重新开业,举行了盛大的开业典礼,这个不用萨沙花钱,是甘谷拜花钱的。
出席人员除了医务室众人,甘谷拜,还有甘谷拜的黑社团兄弟,报社记者……
她萨沙也算是黑白两道都有人,都能攀上关系。
黑社团更需要医生,经常打打杀杀的,大伙为老大出生入死,出意外老大不管大伙,那也别怪大伙想换个老大。
他们这里的开业有条件的也会请人表演,表演的内容主要就是跳各种天神相关的舞蹈,最好是请神庙里的圣女表演。
有一说一,舞蹈很好看,跳舞蹈的人也很好看,专业的就是专业的。
围观群众们也都兴高采烈的,距离医务室十米远的地方,就是小神庙,方便这些群众祭拜医疗之神,上面还供奉着医务室之前的牌子。
萨沙原本是要扔掉的,以前的牌子是随便弄的,还小,跟现在的医务室不搭。
最后没能扔成,被虔诚的信徒拿走,献给神庙,方便她们祭拜。
虽说大部分印度人都信奉印度教,不妨碍她们祭拜其他的东西,因为教义本身就是包罗万象的。
只要说她们祭拜的医疗之神是三大主神之一下凡就行,就是这么的随意。
记者们是全场最忙的,他们收了甘谷拜的钱,那就要认真工作,他们也是有职业操守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我本来以为这种地方的医院会很可怕,没想到看起来比我家附近的医院还要好。”一个记者小声对身边的人说。
医务室除了原木色,就是白色,白色的床单被罩,白色的帘子,干净透明的玻璃,整齐的医疗用品。
“他们这里居然是女人在做医生,她们怎么治病?”
“不然你让她们怎么办,卡马提普拉本来不就是女人组成的,男人怎么能来这里当医生,给这群被神抛弃的人看病。”
两人挑眉说着,对医务室和安迪拉她们评头论足。
说归说,等到写的时候,他们会尽可能往所谓的好的方面写,还是那句话,向钱看。
萨沙听到他们说的话,皱着眉头,他们说的时候,并没有降低音量,他们觉得不需要。
他们说别的,萨沙还不在乎,说她的可爱的员工,那就过分了。
她可爱的员工,知识渊博,任劳任怨,最重要的是,不要工资,能挣钱,这还被人骂,还有天理吗!
将来她也要办个报刊,天天就夸夸她的员工,她的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