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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私铸铜钱

作者:青梅九枝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虞杏娘不禁问道:“这里面是干什么的?”


    “姑娘有所不知,这帮土匪原是冒充匠人来扩建寺庙,趁我们不备将这山洞挖空,在里面私铸铜钱,后来被我们发现便将我们全绑在了这里,现下可是已经报官派人来救我们了。”老主持说道。


    虞杏娘暗下眸子,刚刚那男子是孤身一人前来的,胜算不大,他们仍在危险当中。


    正欲开口身后传来沉重脚步声,白衣男子肩胛被刀刃划伤,此刻正往外洇出森森猩血,看上去触目惊心,他的双手被捆在身后,被一群人架着扔进山洞。


    那个假主持见和尚们全部被解绑,眸底的神色阴了阴,划过几丝杀意:“竟然被你找到这里来了。”


    那假主持满脸横后,光秃秃的后颈处还有一道狰狞的刀疤,此刻他正上下打量的虞杏娘,半晌□□着开口:“真是个难得的美人,杀了可惜,不如……”他缓步走到虞杏娘身前,他每走一步,虞杏娘便后退一步,直到后背贴着墙壁退无可退了,她才从袖中抽出提前藏好的匕首,刀刃出鞘,刹那间,那胖土匪猝不及防被划破了眼睛,上面皮肉外翻,好不可怖。


    此刻他满脸扭曲,怒火横生,伸手抓住虞杏娘的胳膊在她腹部一击,虞杏娘吃痛间被抢过匕首,见她手中没了任何防身的武器,倏然大笑起来:“小蹄子野得很,正好合我意,哈哈哈哈……”


    他正准备按住虞杏娘的肩膀,却被人狠狠从太阳穴打了一拳,原来是刚刚和尚们趁山匪不注意给白衣男子松了绑。


    “光天化日之下行这等腌臜之事,你就等着伏法下地狱吧。”白衣男子与他扭打在一起,但敌不过他手中有刚刚从虞杏娘手中抢过的匕首,只间那白色的衣袍上骤然多了几道血色,和尚们见了也是一股脑撞过来和他扭打在一起。


    很快里面的声音惊动了外面把手的山匪们,他们个个提着刺刀往山洞走来,和尚们常年吃素,没什么力气又不善打斗,很快便被拘了起来重新被捆绑起来。


    白衣男子赤手空拳很快便落了下风,身上便伤痕累累,倒在地上。


    “一群碍事的东西都给我杀了!”


    那几个提刀山匪将到搁置在他们脖颈上,正准备下手却被胖山匪一把阻止住了,露出饶有兴趣的□□,摸了摸油腻的下巴道:“那便再等等,让你们看一场好戏再走。”说罢便一把搂住虞杏娘,撅着走往她脖子上亲去,虞杏娘挣出手扇了他一巴掌,耳光声音清亮,回荡在整个山洞间。


    胖土匪不仅没生气反而更来了兴致,一把将虞杏娘扑倒在地,一张臭嘴往她脖子上亲去,随后慢慢往下,香肩的衣服渐渐滑落,露出光洁白皙的肩膀,少女温软馨香的身体渐渐染上一层浓烈的恶臭,如一朵落入泥泞的纯白花蕊,让人看了不忍直视。


    铮——一道寒光闪过,身上山匪的动作停了下来,直挺挺就地倒下,温热鲜血流到虞杏娘身上,将她素色衣衫氤氲一大块。


    那副沉重的尸体被人拎起,重重摔到一边去,谢予辞解下外跑披在她身上,紧紧将人抱在怀中,不停抚摸拍打着她的纤薄的脊背,轻声安慰道:“没事了,我来了,他已经死了……”


    少女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砸在谢予辞肩上,他只觉滚烫异常,烙铁般落在了他心尖最柔软的一片。


    少年冰冷生硬的心渐渐化开一隅,他的心被眼前少女牵动,可为什么呢,他的情绪怎会被一个柔弱花瓶所牵动。


    他撩开她散落的发丝,看到她纤细白皙脖颈上的痕迹,心中不禁如烈火燎原,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


    最终,他只一点点拭去少女脸上的泪花,帮她整理好衣物,便转头对外面的人道:“留活口,送衙门里去。”


    这时,少女苍白无力的话音响起:“他们私造□□。”谢予辞寻着墙壁上微弱的光往山洞尽头看去。


    虞杏娘浑身被他的外袍包裹,身子一轻便被人抱了起来往山洞深处走去。


    只见山洞里摆了一桌琳琅满目的制作铜币的模具,谢予辞让人全部把手在这里,盯住罪证后便带着虞杏娘离开了。


    她将杏娘抱上马背后便一路疾驰,忽然竹林中光影簌簌,竹林里散发出不正常的安静,气氛异常怪异。


    谢予辞放慢马速,默默握上腰间的长剑,忽然他拔出剑鞘往竹林中刺去,仅一瞬其中便窜出许多道黑影,一窝蜂向他刺来。


    两人被一群山匪包围,谢予辞一边要保护虞杏娘,一边还要与山匪作战,两人被包围虞杏娘躲无可躲,只好随着他的脚步,被他保护在身后。


    忽然她脖子一凉,一把刀抵在了她脖子上,虞杏娘浑身的血液一僵愣在原地。


    身后之人低着她的脖子一直往后退,在砍刀的驱使下,她便也只能随着他往后退。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她死,要么撤走山上的侍卫,将这个秘密永存心底。”土匪话音狠厉,胁迫道。


    虞杏娘含泪摇头:“你别管我。”


    谢予辞邪笑道:“这个女人的死活我并不在乎,她死了我不过续弦一个。”他擦了擦溅到脸上的血渍:“但你若是对她做了什么便是侮辱我谢予辞的名声。”


    山匪的刀离虞杏娘的脖子更近了半寸,寒凉的气息贴在她温热的皮肉上,只觉得一阵又凉又痛,随后便觉得有血液留下。


    谢予辞的话如冰锥砸在她心口,只觉得比脖子上的疼痛多千百倍,她刚刚经历了什么谢予辞是知道的,他还是要说出这种话,他们毕竟夫妻一场,当真如此绝情吗。


    又不禁想起昨日,他与阿罗站在洋洋洒洒的海棠花下,若无旁人地玩笑,她的到来仿佛是打破美好的一声乌啼。


    “若你不撤人,我不能保证今日哥们几个能不做些什么。”山匪劫持着她一步步后退,直直站到悬崖边缘。


    “行,我撤人,你把她放了。”


    “凭什么信你,现在随我去承恩寺!”几人来到承恩寺,亲眼看着谢予辞撤退了那些侍卫,假扮和尚的山匪们瞬间收拾好铸□□的罪证飞快逃离这里,就在等山匪放人时,只见那山匪劫持着虞杏娘步步后退,到山崖边缘时他猛的将虞杏娘往后一推,她猝不及防双脚轮空,直往山崖下摔去。


    “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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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你杀了我这么多兄弟,黄泉路上总得有人相伴,就将你夫人赔给他们吧!”


    “找死!”山匪手里没了人质,瞬间便被谢予辞刺穿胸膛,很快地上便七横八竖躺满了尸体。


    峭壁上的伸出的树枝刮过虞杏娘的肌肤却没能接住她,半空中罡风凛冽将她的衣裳发丝吹得飞扬,很快她便落入了一片溪流中,溪流湍急一路将她往下游冲。


    这时一个藏蓝衣衫的卷发少年出现在天空之下,他蹲下身将少女往河岸上拉了拉,检查了下伤势,只是后脑被磕破了点皮,脚踝扭伤了些,不过没什么大碍。


    虞杏娘眉心紫光涌动,子母每离母蛊近一寸,便会加强效应,少年苍白的嘴唇露出一抹笑,时间刚好,这次醒来后就彻底将谢予辞那家伙忘了吧。


    天色渐渐暗下来,山崖上下站了好些侍卫,来来回回找了两个时辰,愣是没见到虞杏娘半点踪影,即便是死了也该有具残尸,怎么现下就如人间蒸发了一样呢,半夜挑灯的侍卫忍不住抱怨。


    正欲一旁共同挑灯找寻的人开口说着些什么,却被人呵斥着打断:“你不要命了,天亮之前若是不把人给找回来,你这可脑袋还要不要了?”


    如此,大家只好埋头更卖力地找起来,山洞河流,任何一个犄角旮旯也不放过,一夜过后仍然没有半分踪影。


    次日清晨,凌挽音从国师府偷偷溜出来,一路来到虞杏娘失踪的山崖下,哭得老泪纵横:“怎么会这样,莫不是……莫不是又被那群山匪给劫走了。”


    松石走到她身旁:“不会的,山匪窝已经被主子绞了,连寨子也一把火烧了。”


    凌挽音:“啊……倒是便宜他们了,要是我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只要不是被山匪掳走就好,你说会不会是被人救走了?”凌挽音忧心忡忡坐在大石头上,看着不远处来回搜寻的侍卫。


    林子很大将远方的路全然遮盖,偶尔响过几声清脆的鸟鸣。


    虞杏娘脑袋昏昏沉沉,醒来时便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朴质馨香的软榻上,她撑床起身看着窗外的从枯树枝缝隙中透过的阳光,一时竟想不起自己是谁。


    她摸摸索索下榻穿上鞋子就往外走去,这是一件二进式小院,屋瓦砖砾有些陈旧,脚底青砖缝隙中长出倔强杂草,嫩绿中夹杂着些许枯黄。


    忽然大门被人从外推开,来人一身蓝衣银饰,嘴角洋溢着勾人的笑:“睡了这么久终于舍得醒了?”


    虞杏娘看着眼前的少年,怎么都想不起他是谁,但她想此人应该她是认识的,并且很熟悉,关系匪浅,因为她从一见到他开始,心中就忍不住悸动,是少女怀春,芙蓉初开的感觉。


    她开口问道:“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司鉴心中被敲了般看向虞杏娘的眼睛,那双眼里满是警惕与迷茫,仿佛初诞的小鹿。


    她这是失忆了?司鉴忽然想到在河边捡到她时,她后脑被撞破了皮,其中隐有鲜血溢出,现在看来原来不止是皮外伤,约莫撞出内伤来了,这才导致失了记忆,不好幸好人没什么大碍,应该也没撞成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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