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团,不好了。”
纪琰急匆匆跑进来,他这段时间接了个去污染区历练的任务,三个人里,就他能力最差,为了能配得上巴伦,这段时间他努力锻炼,终于把实力提升上来了。
这次帝国跟虫族的大战,他被安排跟在阎野身边,等待后续的支援。
“帝国果然不怀好意,想把我们也拉下水,让虫族误以为,是我们联邦引起他们之间的战争的。
现在虫族那边准备将矛头对准我们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是来支援帝国的,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阎野眉心一跳,从位置上站起来,表情十分凝重。
纪琰:“帝国皇帝阿萨谢尔跟虫族虫母联系上了,查清楚虫母攻打帝国的原因是因为有人给虫母发了密信,用的还是他们虫族内部的沟通方法。
内容是,帝国实验已成,双方合作取消。
虫母这才发怒,觉得帝国这是过河拆桥,落井下石。”
阎野:“这是他们内部之间的问题,关我们有什么关系,更何况帝国实验不是成功了吗?
不然怎么多出来这么多S级哨兵。”
纪琰:“实验成不成功不知道,但现在阿萨谢尔说这封密信是我们联邦发给虫族的。
证据就是,前阵子我们抓了很多虫族奸细,其中有个S级向导,他就是负责在中间给虫族传递信息的。
那个虫族被我们处死了,但他们却还能收到密信,说明这密信是我们联邦发过去的。
目的,就是为了引起帝国跟虫族的战争!”
阎野:“胡扯!
我是给虫族发过密信,但那是为了瓦解他们之间的信任,根本就没提到过实验已成的事,只说了卧底被抓,取消接下来的合作。”
纪琰:“有没有可能,你的密信被人替换篡改了!
目的就是为了引起我们三方大战!”
阎野:“是谁?
假若我们三方真的大战,这中间谁最获利?”
纪琰:“我想不到。
若只有两方大战,总有一方能获利,但三方大战,我实在是想不到那人的目的了。
好不容易获得百年和平,到底还有谁会想破坏大家的和平生活。”
阎野:“算了,这个问题暂时放一边,目前最重要的是避免引起战争。
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承认给虫族发过密信!”
纪琰刚点头,苏沐突然冲了进来。
“阎团,糟了。
前线不知道是谁,突然袭击了虫族两名大将,那两名大将现在死了。
虫母震怒!
帝国查出来是我们这边派过去的人做的手脚,但现在查不出具体是谁做的。
帝国让我们给交代,想把我们派过去支援的人全送给虫族,以平息虫族怒火。”
阎野猛一拍桌子,“胡说八道!
我们的人是去支援帝国的,没有命令怎么可能会主动攻击虫族。
帝国不知感恩就算了,竟还想把我们的人派去送死!
简直无耻!”
苏沐:“帝国皇帝不听我们的解释,只给我们半天的时间考虑,我们怎么办?”
阎野:“派去支援前线的战士都是我们的同伴,他们要死也只会是为了我们联邦而战死,绝不会因为这种莫须有的理由被派过去送死!
攻击虫族的人未必就是我们这边的人,也可能是帝国想把虫族的怒火转移到我们联邦身上。
故意设的局!
我会跟上面商量这件事,你们先盯紧帝国跟虫族的动向。”
苏沐:“好。”
纪琰:“明白!”
然后还不到半天的时间,帝国便将联邦派过去支援的部队控制住,准备送给虫族。
联邦领导层全都怒了。
这种好心帮忙却被反咬一口的行为简直是在人的底线上蹦跶,没有人能忍受得了这种恶心的行为。
联邦跟帝国本来就是保持着表面和平,一戳即破。
也是为了面子上过得去才派兵支援。
现在联邦被激怒,也不装假惺惺的面子了,紧急整装部队,要将全部派出去支援的战士救回。
虫族被帝国挑唆,查出密信就是联邦所发,又见联邦整装部队,当即不客气的先发制人。
联邦这边将炮火对准帝国,却发现虫族那边已经开始动手了,立即就将炮火对准了虫族。
帝国想坐收渔翁之利,却发现虫族那边并未完全相信他的话,对他始终持有怀疑态度,一部分枪头始终是对准他们的。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的第一枪,虫族跟帝国也打了起来,帝国想拉联邦支援军去挡火,联邦的炮火立马攻了过去。
三方开始混战。
第一波,联邦吃了点小亏,主要是被迫拉进战场,未能做好十全的准备,失了先机。
部队紧急调人上前线。
谢临那边的支援任务,也从支援帝国变成了支援联邦。
杨彻也不再啰里八嗦了,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妈的,我早就看帝国不顺眼了!
要去支援帝国我还觉得憋屈,现在攻打帝国,我可全身都是劲!
走,我们把监狱那群重刑犯全都带上,让他们狠狠打!
这次可是打虫族,只要能活下来,他们就能重获自由了!”
谢临没他那么乐天,百年前可是全人类合作才打赢虫族。
虽然现在虫母实力未能恢复到全盛时期,但帝国背叛联邦,人类中间出现了叛徒,仅靠联邦既要对付虫族还要对付帝国,根本就不知道胜算能有几何?
他们这次去,极有可能一去不回。
想到才刚表白,还没有任何结果,谢临就心有不甘。
这么多年头回喜欢一个人,自己若真死在战场上,只怕就像一片落叶,在司言心里留不下半点痕迹!
不行,他得加深印象。
哪怕到时候真死了,也能在司言心里占领一席之地,不管司言以后选择谁,自己也能时不时被他想起!
若他顺利回来了,也能抢占先机,多拉好感分,说不定就能直接超越阎野那家伙。
不就是些偷偷摸摸的举动吗?
他也会!
临行前一晚,黑塔的最高指挥官第一次爬了窗。
脱下严肃的黑色指挥官服,露出肌肉贲张的上半身,学着那些他平时最不屑的吸引举动,往身上挂满了珠宝,在黑夜中明目张胆的勾引睡得迷迷糊糊的司言。
人在睡觉的时候,是最脆弱的。
在困得不行的时候,是最听话的。
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是最好忽悠的。
他要在司言最脆弱,最听话,最好忽悠的时候,得到一些承诺。
成为他回来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