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用鞭柄轻轻敲了敲自己的手掌,慢悠悠地走近被藤蔓束缚,无法动弹的夜兰,目光在她身上打量着,仿佛在思考从哪里下手。
夜兰全身紧绷,眼神更加冰冷,尽管那鞭子看起来毫无威胁,但对方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羞辱。
“【闲者】!你要辱我便尽管来!拿出这等可笑之物,是想证明你的无能吗?!”
夜兰试图用激烈的言辞激怒对方,让陈锦放弃用这玩意的打算。
她宁愿被一剑戳死,也不愿意被这种东西......羞辱!
“辱你?不不不。”
陈锦摇了摇头,语气居然显得十分认真。
“我这是在帮你加深印象,帮助你更好地牢记我的规劝。”
他绕到了夜兰身后。
夜兰无法回头,只能听到他那该死的脚步声逐渐逼近。
陈锦每走一步,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一分,未知带来了更大的心理压力。
“你看。
”陈锦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带着一种令人牙痒痒的说教口吻。
“语言有时候是苍白的,尤其是对你们这些习惯了虚与委蛇的情报人员。
所以呢,需要一点…小小的、物理意义上的提醒,来辅助理解。”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用鞭柄轻轻点了点夜兰的后背。
“比如现在,我希望夜兰小姐你能深刻地理解并记住一句话——”
陈锦的声音微微拖长,“——好奇心,有时候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小麻烦。”
话音落下的瞬间——
啪!
一声清脆的、但并不算太响亮的拍击声响起。
夜兰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瞬间收缩到了极点!
那鞭子落下时,力道被控制得极其精妙,透过衣料,只带来一种轻微的拍击感,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更像是一种…
鞭子本身的材质也很柔软,并未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所以说陈锦这一下并不疼......
只是真正的冲击,来自于那轻柔却侮辱性极强的拍击!
一瞬间,巨大的荒谬感,以及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还有被彻底轻侮的怒火,如同火山般猛地炸裂开来,席卷了夜兰的全身。
她的脸颊、耳朵、乃至脖颈,瞬间不受控制地染上了一层绯红。
“你——!!!”
夜兰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个字,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之前所有的冷静和伪装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
“陈锦!!!”
她拼尽全力地挣扎起来,体内被压制的水元素力甚至因为情绪波动而出现了瞬间的躁动,缠绕她的藤蔓都发出了轻微的吱呀声。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陈锦此刻早已被千刀万剐。
可惜她看不到身后。
那就杀不了了哦...
然而,对于她这激烈的反应,陈锦的反应却只是——
啪!
又是一下。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力道,同样那该死的轻柔却侮辱性极强的拍击感!
“看,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陈锦的声音依旧平稳,甚至带着点笑意,仿佛在教训幼儿园不听话的小朋友。
“都说了是小麻烦,怎么还这么激动?看来印象还不够深刻。”
“混蛋!放开我!有本事杀了我!”
夜兰满脸通红,几乎要疯了,这种羞辱比任何酷刑都更让她难以忍受。
身为璃月的首先情报官,她有属于她自己的骄傲和自尊。
这种方式的羞辱...不可原谅!
啪!
第三下。
不痛,却打碎了夜兰的心理防线。
“杀你?那多没意思,况且我们愚人众是爱好和平的组织,从来不会滥杀无辜的。”
陈锦慢悠悠地说。
“我还是更喜欢看夜兰小姐你现在这副…嗯…活力四射的样子,比那副冷冰冰的模样有趣多了。”
他顿了顿,鞭柄似乎又轻轻点了一下她。
“那么,现在能好好记住我的规劝了吗?关于…管好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以及…忘掉不该记的东西。”
夜兰的挣扎停了下来,不是因为屈服,而是因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与愤怒。
她死死地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用那双刻骨耻辱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前方的空气。
见她不再激烈反抗,陈锦似乎觉得“教育”目的达到了。
他随手将那根小鞭子塞回裤裆,动作自然轻松。
“很好,看来我们终于达成共识了。”
陈锦满意地点点头,绕回到夜兰面前,看着她那副恨不得生啖其肉的表情,轻笑一声。
“那么,愉快的聊天就此结束。”
他打了个响指。
那些缠绕着夜兰的藤蔓如同得到指令,迅速如潮水般退去,缩回地面,石缝,消失不见。
夜兰猛地失去了支撑,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获得自由的第一时间,她几乎是本能地就想凝聚水刃扑上去拼命!
但陈锦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透过面具,冰冷而深邃。
你确定要再试试?
夜兰的动作僵住了。
理智在疯狂报警,提醒她双方之间那令人绝望的实力差距。
刚才的羞辱固然刻骨,但再次动手,结果只会是自取其辱,甚至可能真的招致杀身之祸。
巨大的屈辱感和理智的挣扎在她心中疯狂撕扯,让她站在原地,浑身微微发抖。
陈锦似乎很“满意”她现在的状态。
“这才对嘛。”
他点点头,语气轻快。
“那么,夜兰小姐,请自便吧,回去的路…应该还记得吧?”
他故意顿了顿,又补充道,语气带着最后恶趣味的“提醒”:
“夜兰小姐,要记得不要说出去哦,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璃月情报官和愚人众执行官在小树林里不得不说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