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劲缩手,恼羞成怒道:“你个臭流氓,快放开~”
那声音软绵绵的听得李胜利更加激动,摁着她的手就不放。
他将姜文旖的小脑袋按在自己的颈窝,装可怜哄诱着,“好妞妞,我真的疼,难受得紧。”
姜文旖缩在他颈窝,欲哭无泪,可又觉得他不似作假,好像是真的疼。
犹豫再三,才嘟囔着道:“可,可我要怎么帮嘛~我也没办法呀~”
李胜利见有戏,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
……
……
结束后,姜文旖侧躺在炕上面对着墙,怀疑人生。
她真的再也无法直视自己的双手了。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李胜利那个臭流氓还非要让她接着。
以后,她还怎么用这双手做饭啊。
李胜利看着炕里面,恨不得把自己镶进墙里的小媳妇儿。
有些心虚,又有些隐秘的满足感。
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就这么大的胆子,敢让媳妇儿帮自己做这种事。
可怜的小妞妞竟然还同意了。
可事实证明,是真的爽!
小媳妇儿的手软乎乎的抚上去的那一刻,他觉得他以前真的白活了。
他缓缓伸手,把姜文旖往回捞到自己身边平躺着。
姜文旖此时已经不想反抗了。
毁灭吧!
李胜利靠近她,“谢谢妞妞~”
姜文旖斜了他一眼,吼他,“你还敢说?”
他怎么还敢提的?
真不要脸!
她真是眼瞎了,竟然还以为他脸皮薄。
全世界最厚的脸皮就是他了。
她猛的翻身,背对着他,用行动表示对他的不满,“我要睡了,你别打扰我。”
李胜利被吼了也没不高兴,反而愉悦道:“好!快睡吧,我不打扰你~”
姜文旖翻了个白眼。
心里暗暗骂着,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骂着骂着就睡过去了。
李胜利看着姜文旖的后脑勺,慢慢的也进入了梦乡。
今晚,梦里没有满屋子的尸体。
只有那个笑容明媚的小姑娘,坐在浩瀚的星空中高挂着的弯月上,向他招手。
……
第二天,李胜利早早的就醒了。
双眸一睁,入眼的是一个乱糟糟的小脑袋趴在他胸前。
他感觉有些不真实。
反应了半晌才回神。
这是他昨天娶回来小媳妇儿。
他把手搭在她腰上,轻轻捏了捏,软软的。
嗯!
是真的!
姜文旖被他捏的嘤咛了一声,小脸皱成一团,睫毛轻颤,要醒不醒的模样。
见状,李胜利迅速轻柔的抚了抚她的背。
待她又沉睡过去,他才轻缓得把身上的人放下去,他不敢动作太大,只能让她趴在炕上睡。
他把被子给她盖好才起身换衣服去洗漱。
然后又去做早饭。
他手艺不好,怕煮出来的东西不好吃,就只能煮个稀饭,再煮几个鸡蛋。
稀饭最不容易出错。
放米的时候,他犹豫着,最后想了想媳妇儿,咬咬牙多抓了两把下去。
要是他自己,肯定放小半把米就行,到时候多加点水,也能把自己喝饱,就是饿的快。
他小时候就是这么过来的。
早饭煮好后,李胜利去屋里看媳妇儿起床没。
嗯!
睡得很香!
隔了一会儿,他又进去看。
换了个姿势,很可爱!
他轻轻把她的脑袋从炕沿往里推了推,就又出去了。
就这么反复进出了五六次。
终于在第七次进去的时候,小媳妇儿盘坐在炕上,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双眼朦胧,整个人显得格外的娇憨。
在看到李胜利的时候,声音沙哑慵懒道:“李胜利,我饿了~”
闻言,李胜利得出了个结论。
自己的媳妇儿应该和小猪撞类型了,能吃能睡。
等姜文旖洗漱完,坐在饭桌前,看着面前飘着不明物体的稀饭。
一愣,有些恍惚。
她抬头看了一眼。
这是李胜利啊。
她以为自己在沪市大院里呢,爷爷又把稀饭煮糊了。
李胜利看着小媳妇儿盯着面前的稀饭,有些赧然,尴尬道:“有些糊了。”
说着他拿了个鸡蛋过来剥好递给姜文旖,“鸡蛋没糊,吃鸡蛋。”
姜文旖没好气睨了他一眼,有些无语,“以后不准煮稀饭,只煮鸡蛋就行了,再泡杯奶,等你腿好了就去外面买早饭回来。”
他如果连鸡蛋都能煮糊了,以后也不敢再让他进厨房了。
她怕那天这人会把锅给烧漏了。
她接过鸡蛋,一口鸡蛋一口稀饭的吃了起来,也不嫌弃。
这稀饭的味道太熟悉了,从小她没少喝,但凡她爷爷惹她奶奶生气了,第二天早上饭桌上肯定会出现这样的稀饭。
她还以为,她离开沪市已经告别了喝这种稀饭的命运了呢。
李胜利见媳妇儿喝了他煮的稀饭,心里还一阵感动,连连点头,“以后我都出去给你买。”
他也不舍得小媳妇儿吃这玩意儿。
妞妞从小身娇肉贵的,肯定从没吃过这样的饭吧,现在大口大口的吃饭肯定也是为了照顾他的自尊心,怕他伤心。
吃完早饭,李胜利又给媳妇儿泡了杯奶让她喝完。
前两天他听奶奶交代了很多姜文旖的生活习惯。
知道小媳妇儿还是个没断奶的大娃娃,两三天不喝奶会心慌。
看来,等过两天张必勇过来,还得麻烦他去奶站帮忙定一下奶,他有门路。
姜文旖准备去趟供销社,家里没什么菜了。
再看看有什么可以给家里添置的,她也顺便买回来。
李胜利不放心媳妇儿一个人出去,给她啰啰嗦嗦交代了很多。
让她别走小巷子,一定要走人多的大路。
让她别买太多,怕太重累着她,需要什么他让他朋友去帮忙买。
最后还是看姜文旖要发飙了他才停嘴。
姜文旖换好衣服收拾妥当,装上钱票,拿着个竹篮子就出了门。
李胜利在堂屋呆呆地望着她离开的背影,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心里无端的生出许多烦躁,那种熟悉的无力感又来了。
媳妇刚到这边,他怕她不认路走丢了,也怕她自己一个人出去被欺负了。
他一定得快点好起来,以后,媳妇儿就不用一个人出门了。
胡乱想着这些,捏紧的拳头指甲已经嵌入肉里渗出丝丝鲜红,他也浑然不知。
这边姜文旖刚走出院门几步,就听见一道爽朗的声音。
“小姑娘,你是李厂长的亲戚吧?”
姜文旖闻声看过去,是个齐耳短发的妇女,手拿着火钳站隔壁院门口。
原来是邻居啊!
她面带笑意大方的回道:“你好,我不是李厂长的亲戚,我是他媳妇。”
张红梅愣住。
媳妇?
不是说李厂长单身吗?
怎么突然多了个媳妇出来。
她很快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得说:“原来是厂长媳妇啊,看我这眼色,我看你年纪小,还以为你是李厂长亲戚家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