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念见他端坐回去,没有再逾矩,心里也慢慢平复下来。
此时,陈江源立在马车前说道:“世子,车辙修不了只能换掉,我已派人去拿一根新的来。”
“您先坐我的马车回去吧。”
沈清念见状,也对着谢宴之道:“那我先下去,世子慢走。”
她仍是不愿与谢宴之单独在一起。
既然他们已经将话都说开,那就不要再见面,再有什么牵扯了。
谢宴之瞧了一眼沈清念,见她正提了裙摆要下去。
一副对他避之不及的样子,心中明了,她恐怕是不想再与他有瓜葛了。
他心里不禁冷嗤,倒是个狠心肠的。
当初得知她走了,他满腔怒火,恨不得抓她回来狠狠责罚。
但他在通州找了几天也不见她的踪影时,又担心她出事,心中怒火已然平息,只要她平安,他便饶过她,不会责罚她。
最后,得知她在云州时,他心里竟然有一丝庆幸。
等到了云州,不惜暴露身份让陈刺史巴结,借来人手经过一番上天入地的搜寻后,终于看到她的身影出现在铺子里。
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叫他生生忍住出现在她面前的冲动,怕将她给吓坏。
可她现在却要和他撇清关系,没有他的允许,怎么可能呢。
几乎是不容抗拒的,谢宴之一把抓住了沈清念的手腕。
沈清念试着挣扎了两下,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谢宴之却无视她的挣扎,依旧紧紧抓住那手腕。
沈清念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身体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怕陈江源听见,沈清念忍住声音里的颤抖,轻声问了一句:“世子这是做什么?世子刚刚还说过不再勉强我的。”
“是。”
谢宴之在看到沈清念脸上的惊恐时,轻笑出了声。
他说不再勉强,她就信了?他为她轻易就相信他的话感到好笑。
谢宴之轻笑着想着,既然他一开始就决定不会对沈清念放手,他又何必再压抑住自己的本性。
他就是要强迫她!
从前他不知情为何物,却因沈清念的出现,不知不觉动了情,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的情意。
只知一味宠着她,顺着她,凡事都温和地待她,忘记了自己本来是什么样的人,也叫她不知珍惜他的真心。
骗他,躲他,无视他!
如今沈清念这些无情的话语倒叫他清醒了几分。
既然他无法放下她,那就叫她真正看清楚,他靖南侯府世子原本是什么样的!
他的偏爱,不是人人都可以得到的。
既然她已经得到了,就只能和他的心一起留下来陪着他了。
再者,温柔的方式不行,那他就强势一些,他不信降服不了她!
他谢宴之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那你还……”沈清念愈发挣扎起来,想甩开那只大手。
只是她越挣扎,谢宴之抓她的手就越用力。
“沈清念,你我相识一场,就再陪我坐一次马车。往后你我再无瓜葛,如何?”
沈清念停止了挣扎,看着谢宴之一副不同意,就不放手的样子,无奈地点点头,转身坐了回去。
谢宴之原本抓在她手臂上的手,此刻已将她的手牢牢地握住,惹得她浑身不自在。
她看着谢宴之有些森然的目光,尽管心里十分想要缩回自己的手,却又不敢动弹,生怕激怒谢宴之,又要对她动手动脚。
谢宴之见沈清念老实地坐下,心里满意了些,隔着帘子对着车外道:“那就多谢陈公子了,我先送方娘子回去。”
陈江源原本是想叫沈清念下来和他一起等马车换好车辙的,这样他又多了些和她相处的时间。
如今,世子却说要送方娘子回去,可方娘子是那样地害怕世子。
他不免有些担心起来,又试着问道:“方娘子,那就让世子让你回去?”
沈清念用另一只手掀开了一角帘子,努力使自己看起来一切如常,对着外面的陈江源微微一笑:“那就劳烦世子了,陈公子等马车修好后,也早些回去吧。”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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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沈清念的话,陈江源微微怔住,他没想到沈清念那样轻易就同意了。
方娘子明明就可以拒绝世子的呀。
但又见她脸上带笑,看着挺高兴的。
他也就明白了,那人可是靖南侯府的世子。家世显赫,世子又生得俊朗如玉,英雄少年,这世间又有几个女子会不心动呢?
不过,连方娘子也免不了俗吗?
他心中微微泛起了苦涩,他对方娘子的情意还没来得及宣之于口,就只能埋在心里了?
陈江源点点头,然后示意车夫驾车离开。
沈清念放下了帘子,回头发现谢宴之已经坐到了她身边。
她不禁往边上挪了一寸,谢宴之也跟着挪了一寸。
沈清念用手推着谢宴之,眉头皱了皱:“世子不要再过来了。”
谢宴之并未因她的抵触而生气,反而轻扬嘴角笑了笑,在她耳边轻声说:“喊我表哥。”
沈清念只觉得寒毛耸立,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世子不是说我不再勉强我了吗?”
谢宴之看着她轻轻一笑:“是,可我反悔了,不行吗?”
闻言,沈清念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难以置信地往旁边退去。
眼泪瞬间逼出了眼眶,手也剧烈地挣扎起来。
谢宴之看着反抗得如此剧烈,握住她的那手又加重了几分力。
沈清念只觉得那手要被他生生捏碎般,一阵阵痛楚传来。
更令她害怕的是,她还在谢宴之的眼睛里看到了一股戏谑和势在必得。
他根本就没想过要放过她?
“放手,你弄疼我了。”沈清念气急道。
谢宴之见沈清念一脸痛楚又悔恨的神色,脸上原本的轻笑又不住加深了几分,将沈清念的手放在手中慢慢把玩,轻飘飘地说道:“挣扎什么?比这跟亲密的我都做过,不是吗?”
闻言,沈清念只觉得浑身都是刺骨的寒。
谢宴之又捏着她的下巴,眼里满是戏谑:“我是说过不再勉强沈清念。”
“可你现在是方娘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