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之处理掉那两个人后,又将发现的新的罪证写成折子交了上去,这才去了春畅园。
春畅园里。
周大夫正弯着腰给他上药,花麽麽就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闯了进来。
她一看那桌上染血的布条儿,两眼发黑,差一点昏过去。
“宴哥儿,你怎么受伤了?”
“我可怜的宴哥儿啊!”
花麽麽说着,鼻头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
大小姐临死前将小公子托付给她,现在小公子竟然受了伤流了那么多的血。
大小姐让小公子娶回来的小娘子,到现在也没有娶回来。
花麽麽想到这些伤心处,眼泪流得更多了。
见状,谢宴之安慰道:“无妨,麽麽,只是一点点皮外伤。莫要伤心。”
幸好,他的伤口已经包扎起来了。
不然,花麽麽看见了,还要伤心好一场。
花麽麽心知谢宴之是在安慰她。
小公子身边也该有个可心的人儿照看着,像这样受了伤,都没人照顾。
花麽麽边抹泪边问道:“宴哥儿,大小姐让你娶的小娘子你什么时候娶回来?”
谢宴之皱了皱眉,他定亲的事怎么还没揭过?
“麽麽,就快了,过两日我就将那小娘子娶回来。”
“到时候,让她给您敬茶!”
谢宴之哄着她。
反正他就要纳沈清念了,花麽麽也喜欢她,就让她当那个定亲的小娘子吧。
花麽麽听了谢宴之的话,用帕子擦了擦眼睛,惊喜道:“真的吗?”
“嗯,过几日你就看见了。”谢宴之轻声道。
“好好好。”花麽麽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握着谢宴之的手,轻轻拍拍他的手背。
“哦,对了。”
花麽麽说着,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递给了谢宴之。
“这荷包是大小姐留给你的,大小姐说这是两家的定亲信物,让我保管好,待你成人以后给你。”
“你这都要成婚了,也该给你了。”说着,就亲切地握住谢宴之的手,将荷包塞进了他的手里。
谢宴之没想到花麽麽还掏出了母亲的遗物。
那小小的荷包上绣着一朵并蒂莲,一看就是江南流行的样式。
荷包用的是大红色的绸缎绣的,边上还用了金线包边,富贵又喜气。
瞧着,还真是定亲所用之物。
他又打开荷包,见里面装的是一块银锁。
那银锁的表面有一些发黑,上面的图案有些看不清,的确是有些年份的老物件儿了。
但做工繁复,使得整个锁看起来古典精美。
谢宴之不禁怀疑,难道是花麽麽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有一门亲事在身上?
浅月居里,沈清念手拿着那个香囊,靠在窗边整理了一下思绪。
如今她们要逃走的话,银钱够了,路引也有了。
看起来似乎一切都好起来了。
菱儿此时端了热水进来道:“小姐,水来了。”
见沈清念拿着路引在那里出神,她走过去小声道:“小姐,水来了。”
沈清念起身用拧干的巾子,擦了一下脖子,又让菱儿上了些药。
那人的刀还是微微伤到了她,现在脖子上有一丝红痕。
沈清念看着菱儿道:“东西都收好了吗?”
“嗯。”她们两人当初来靖南侯府的时候,就没有多少东西。
现在要走,收拾起来也很快。
沈清念见菱儿脸上有些担忧的神情,拉着她在榻上坐着:“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不高兴?”
菱儿看了眼沈清念,终于说出了她的担忧:“小姐,我们走了,大公子会放过我们吗?”
照大公子的脾气,若是知道小姐骗了他,不知会发多大的脾气。
要是她们被抓回来,不知大公子又要怎么责罚小姐。
她这几日心里一直有些不安。
沈清念道:“时间久了,他自然就忘了,世子忙碌,哪有功夫去到处寻我们。”
以谢宴之的身份,日后三妻四妾的,美人在怀,哪还能想起她这个上不得台面的表小姐来。
如果可以,她现在就想拎着包袱走了,谢宴之太过敏锐,待在他身边总是提心吊胆的。
真害怕一不小心就怕露了马脚,被他发现端倪。
今日在万宝寺就是个教训。
但眼下她需要准备的事还很多,也不知道顾灵玉那边安排得怎么样了。
正想着,元青又过来传话了。
“清姑娘,爷让现在你去一趟观澜居。”
沈清念有些疑惑,他们才在万宝寺见了面,不知谢宴之又唤她去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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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这人就真的很烦!
像块狗皮膏药似的!
她还是只能跟着元青去了观澜居。
谢宴之立在书房的窗户边,见沈清念来了,直接将人揽在怀里。
元青赶紧将门关上,飞快地退了下去。
“听说你们回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伙蒙面人?”
沈清念想着,他问元青不就行了,问她干什么?
“嗯,都被元青挡住了。”
“看那蒙面人的打扮,好像跟我们在偏殿遇到的是同一伙人。”
“你怎么知道?”谢宴之有些意外,沈请念都没见过那几个追他的人,怎么会觉得他们是一伙的。
“鞋子都是一样的,黑色的靴子,鞋尖绣着白色的弯月。”
沈清念记得那只半伸进来的靴子就是那样的。
谢宴之知道了,看来那伙人应该是在追那个有账本的人。
岭南的山匪案里,有一个账本记录着与那件事有关系的官员名册及物件儿。
“那你们有没有遇到什么可疑的人?”
元青说过那伙人让他们交出马车上的人。
而元青回府时,也发现马车里有些血迹。
谢宴之怀疑那个人当时就在马车里。
沈清念道:“没有,我和菱儿待在马车里。”
她可不敢说那男子待在她车上,怕谢宴之听了,又要发疯。
“真的?可那毯子上有血迹。”谢宴之用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一副等着她主动交代的样子。
“这…我小日子来了…”沈清念说着,耳尖泛起了红。
“表哥把那毯子烧了吧,染上了污秽,不吉利。”
“好。”谢宴之瞧着她那害羞的模样,轻轻答了一句。
看来,的确是那伙人弄错了。
“你的脖子怎么了?”
谢宴子的脸贴在她的脖子上,发现了那道小小的伤痕。
沈清念用手摸了摸那伤痕,轻轻道:“下午脖子有些痒痒的,挠的时候,不小心让指甲给划了。”
“给你的药涂上些,好得快一点。”谢宴之温声道。
他还是喜欢她光洁白皙的脖子,软软滑滑的,混着她的体香,让他着迷。
谢宴之又抱了一会儿,才让沈清念离开。
沈清念刚走,谢宴之就在地上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