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宝宝?”
全意破天荒地嗲了一回,说完她嗖了下肩膀,觉得有点渗人。
都瑾川听完应该也是跟她一样的感受吧。
可全意这次完全估算错了。
都瑾川跟吃错药一样,把勺子扔到碗中,随后将她按压在床上。
“再喊一声。”
“我不。”全意犟道:“我就不。”
全意对他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丝毫没有被影响到。
他除了压着她亲来亲去还能做什么?
一到重头戏,他撤得比猎豹都快。
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不行。
全意每次被他撩起来的欲望,都在他抽离那一刻,燃得更旺。
可惜没地方泄欲。
只能自行缓解。
所以,丝毫不用畏惧。
他们都是情侣了,做那样的事……也不是不可以,可都瑾川从来没有满足过她。
看来她有时间还是需要给他挂个男科瞧瞧。
都瑾川将西装外套脱下扔到一旁,抵着她的额头,撒娇道:“宝宝,再喊一下,好不好嘛?”
全意坚决不肯:“不好!”
“那怎么样才可以喊?”
“除非……”全意卖了个关子,凑到他耳边说:“清清送给我的那些衣服,你穿。”
都瑾川:“?”
护士服,兔子装,黑猫咪套装,还有半透明的吊带狐尾裙等等那些不入流的衣服,让他穿?!
靠,她是怎么敢想的。
都瑾川抬起头,诧异:“那是你的号。”
全意点头,随意解开他的几颗纽扣,将手抚上他的胸膛,笑道:“可以买你穿的号。”
“……”
都瑾川哑口无言,这女人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色情。
突然觉得,全意玩起来,他都不一定玩的过。
“想都别想!”都瑾川眸子冷了下去。
“哦,不穿算了,那你起开别压着我,反正你总是临阵脱逃。”
都瑾川的脸颊倏地烧了起来,那红潮并非羞涩,而是某种被戳破伪装的,滚烫的耻辱。
脖颈上的青筋微微跳动,像是有细小的虫子在皮肤下蠕动似的。
他别开脸,下颌线绷得像拉紧的弓弦,牙齿死死咬在一起,发出细微弱小地‘咯吱’声。
“你!”一个字从齿缝里挤出来,干涩嘶哑,带着被怒火炙烤过的颤音。
而后吸了一口气,那气息短促而粗重,胸腔剧烈地起伏着:“全意你真行。”
他顾忌她的感受,害怕她不愿意,他格外克制,真忍成孙子了,怕把她吓跑,到头来却被说成临阵脱逃?
天哪,好扎心。
最终,那点强撑的冷静彻底崩断。
都瑾川霍然转回头,眼睛因为愤怒和难堪而烧得通红,目光却如冷硬的钉子般刺向她。
声音陡然拔高,几乎破了音:“全意,下一次我再放过你,我就不姓都!”
每一个字都像是砸出来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凶狠。
仿佛只有这样彻底的爆发,才能掩盖住那几乎要将他描述的,无地自容的羞耻。
“那跟我姓全?”说话间,全意动了动被他压麻的腿,膝盖却不小心顶到了不该顶的东西。
“嘶…”都瑾川额间瞬间冒出了汗珠:“全意,想弄死我就直说,我去给你开个证明,证明我是自愿被你弄死的,你不用怕承担法律责任。”
全意见他愁眉不展,面部通红,实在有点不好意思,没想到他这么不禁碰:“sorry,没想到你还挺脆弱的哈。”
“……”都瑾川觉得自己找的不是女朋友,而是女杀手,杀人诛心的那种。
他忍痛从全意身上起来,直径去了浴室,没再回头看过她一眼。
半个小时都不见他出来,全意有点担心,走到浴室门口,从这里面喊:“都瑾川你还没好吗?”
“别洗凉水澡,你刚退烧,小心病情加重!”
“洗好就赶紧出来吧,我以后不小瞧你就是了。”
里面没有动静,全意怕都瑾川出事,扭了扭锁,竟然打开了。
全意刚往里面走了一步,身子突然被拽了进去,死死地压在墙壁上。
准确说,对方像是一块石头,垒在了她的肩头。
俩人贴的很近,都瑾川赤裸着身子,若有似无的呼吸声,频频撒在她的耳侧。
全意不自觉地侧过脸,低眸时瞥见他手上包扎好的部位,鲜血被晕染开来,整个白色纱布都变了颜色。
她关切道:“都瑾川,你的伤还想不想痊愈了?”他身上的零件跟着他真受罪。
没个消停日子能过。
见他没有回应,全意接连喊了他好几声:“都瑾川,都瑾川?”还是没有听到他的回应。
唯一的回应便是他的喘息声。
“你怎么了!”全意从肩膀上搬开他的脑袋,看着他闭着眼睛,脸色苍白的样子,有些着急。
立刻摸上他的额头,又发烧了。
全意拍了拍他的脸,试图让他清醒过来,可他还是没有动静。
她便心思将他扶到床上去,但他太沉她压根弄不动。
”都瑾川你还能不能走?”
过了一小会儿,他终于说话了,声音虚弱至极:“全意,真的很痛!”
“伤口没愈合,你就碰水,发了炎自然痛。”
“不是伤口。”
什么?不是伤口是哪儿?
全意没太懂。
都瑾川牵着她的手摸向了他所说的痛处。
‘嘭!’一个水球在全意的脑袋里炸开。
眼神瞬间变得‘清澈’无比。
完蛋了。
她把他给顶坏了?
有那么大的劲儿吗?
“我给你看看?”全意满面歉意:“这方面有关的我都治过,可以帮你……”
“闭嘴!”都瑾川本就膈应全意给别的男人看这方面的病,她倒好,每时每刻提醒着他。
糟心透了。
全意不能替他难受,不知所措地咬了下嘴唇,而后拿过旁边架子上的浴巾,帮他擦拭身体。
又把浴袍替他穿好。
可不能讳疾忌医。
她惹的祸就得她来收拾烂摊子。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他运出了浴室,走到床边时,跟着他沉重的惯性,全意也趴在了床上。
她深呼吸了口气,起身去将打针用的工具拿来,趁他昏睡着,赶紧打针退烧。
帮他挂上吊水后,全意又掀开了都瑾川的浴袍。
-
树叶从浓郁的绿过渡到金黄、火红,并开始稀疏飘落,午后的阳光虽暖却不炙烤。
一场秋雨一场寒,夜晚的虫鸣也不再聒噪,显得稀疏零散。
全意跟苗舒怡窝在沙发里,点了肯德基跟鸭货,又配了啤酒饮料,看电影。
自从上次全意喝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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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出大动静后,她不敢再碰酒了,苗舒怡也不敢给她,专门给她倒的橙汁。
“你什么时候回御景啊?”
“不知道。”
苗舒怡也不是要赶全意走,只是平白无故她突然回来住,也没有说原因,好奇罢了。
全意变得惆怅起来,她也不知道都瑾川犯了什么病,打团建回来他就躲着她,连家都不回了。
她去公司找他,也碰了一鼻子灰。
发消息打电话给他时,但凡问道怎么不回家这种话,都瑾川挂的飞快。
她都没有说第二句话的机会。
“我应该是被分手了,都瑾川终于是厌弃我了吧。”
苗舒怡不相信:“不可能,公狗腰爱惨你了,怎么会舍得分手。”
全意拿出手机,翻聊天记录给她看。
瞧瞧,单字蹦,不是‘嗯’,就是‘哦’,再者就是‘知道了’。
太敷衍了。
“打电话给他啊!”
全意无奈摇头:“没用,说不到重点去。”
苗舒怡不懂,感情也太复杂了,她虽然思想开放,没谈过恋爱也是真的。
体会不到这样的心酸。
“对了,尾款打给你了吗?”苗舒怡突然想起来全意住家前签过协议。
“打了,白总上个月就打给我了。”
原先这笔钱没有到账她还有理由继续待在御景,到账了,都瑾川却不回家了。
她总感觉有种鸠占鹊巢的意思。
所以,全意将行李搬了回来。
即使是男女朋友,总该也有自己的秘密空间吧。
只要不结婚,住在一起就名不正言不顺。
“你的房子钱凑的怎么样了?”
“年后估计就差不多了。”
全意这么努力挣钱就是为了买房子,能有个自己的家,苗舒怡心疼她,自然替她担心。
目前首付快凑齐了,是值得开心的事。
“你要是还缺点凑不上跟姐妹说,咱们不计较这些,什么时候还都可以。”
全意倚在苗舒怡的肩上,笑道:“谢谢苗苗。”
俩人之后再也没有说话,安静地看完了整部电影。
晚上睡觉的时候,苗舒怡非要跟全意一起睡,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满满,我看得出来你这些日子挺疲惫的,忙着挣钱还要考虑公狗腰的事,要不然咱去堵他问个明白。”
苗舒怡有时候看到全意一个人发呆,甚至做饭时连醋跟酱油都搞错了,辣子跟酱混合使用。
这些食物她不吃那是下了姐妹的面子,吃了就是给胃整了暴击。
里外为难。
全意摇头:“不好使,都瑾川是铁了心不见我。”那她何必再犯贱。
她两个月以来,坚持不懈的去堵他,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实在是想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还真是连罪犯都有辩解的机会,她没有!
都瑾川之前的委屈,现在全部还给她了。
见全意这样说,苗舒怡也没有法子了。
但是全意时而在想,应该说是一度怀疑,是不是她把他顶坏了,他落下了那方面的残疾,自卑了?
这些问题对于全意来说都不是事,她能治。
就算都瑾川那方面不行,全意也不会嫌弃他分毫。
毕竟,错是全意酿成的。
全意在黑夜里望着天花板,快要郁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