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心腹战将黑豹惨遭毒手,红眼、无心、鬼发也接连折损,刘文殊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如今手底下能用的,竟只剩下五虎之首蝎子。但这蝎子心比天高,他的兄弟白蝎也一样,桀骜不驯,若非万不得已,刘文殊绝不愿轻易动用这张最后的底牌。眼下,他已是真正的山穷水尽。
“慕容廷那厮总不敢明目张胆地攻打吉市吧?”刘文殊暗自盘算,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仿佛在安慰自己,“五爷的余威,多少还有点分量。”他疲惫地靠在椅背上,眼中布满血丝。可惜,他错估了对手的决心,慕容廷这次是铁了心要将他连根拔起,吞得渣都不剩!
吉市之外,暗流汹涌。陈海带着大队人马假意后撤,烟尘滚滚,声势不小。而王彪的精锐,则悄无声息地化整为零,潜入了吉市的阴影之中。慕容廷本人则在一处看似寻常的农家小院里,悠闲地泡着茶。袅袅茶香中,他身边坐着的,竟是朱槿!
刘文殊那边,至今还流传着朱槿为保护刘文松“英勇战死”的消息。没人知道朱槿的家人早已人间蒸发,更没人知道,正是朱槿在“死”前,已将刘文殊精心藏匿的**和**库位置,告诉了慕容廷。慕容廷的狼组、犬组早已将这些地点摸得一清二楚,像猎犬般死死盯住。刘文殊就算临时转移,也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慕容廷啜了口茶,眼神锐利如鹰隼:“朱槿,你说,刘文殊这批货,咱们是自个全吞了,还是分点甜头给条子尝尝?”
朱槿毫无犹豫,嘴角噙着一丝算计的笑:“廷哥,依我看,上等货咱们留八成,次一点的留七成,剩下的都丢给警察。既堵了他们的嘴,以后咱们的路子,也更好走。”这话简直说到慕容廷心坎里去了,他暗自点头:当初策反此人,果然没错!
“那怎么把这批货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出来?”慕容廷追问。朱槿胸有成竹,手指在桌上轻轻一点:“让狼组动手!现在暴露也无妨了。货一到手,立刻让狼组撤出吉市,保全力量。他们前脚走,咱们后脚就把消息捅给吉市警局的孙志局长!请他亲自带队检查,这一下,就把姓孙的彻底绑上咱们的船!他敢反水?大家一起完蛋!”朱槿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
“好!不愧是军师!”慕容廷抚掌大笑,“就这么办!”他手指在空中清脆地打了个响指,一道黑影如同鬼魅,瞬间从院墙外翻入,落地无声。慕容廷头也不回:“都听到了?照朱军师说的办。告诉陈海,联系狼组,但能少暴露一个是一个,留点后手。去吧!”那黑影微微躬身,身形一晃,又如壁虎般迅捷地翻墙而去。
朱槿看得心惊肉跳,后背渗出冷汗:刚才那人,身法快如闪电,绝不逊于刘文殊麾下的任何“五虎”战将!慕容廷身边,像这样的高手,还不知藏着多少!朱槿暗自庆幸:跟对人了!跟着这位深不可测的廷哥,自己定能大展拳脚!
就在慕容廷暗地里磨刀霍霍之时,刘文殊手中竟意外地多了一张牌!他的军师赵岩回来了,还带来了曲市陈凡的一支足足百余人的精锐!原来,赵岩奉命去说服陈凡(慕容廷的老兄弟)倒戈。陈凡念及旧情,严词拒绝。但他的副手却背着陈凡,私下借给了赵岩这支队伍,还拍胸脯保证:“必要时刻,定能说服陈凡在慕容廷背后捅刀子!”
赵岩带着这支生力军秘密潜回。刘文殊得知有陈凡相助,顿时精神一振,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然而,赵岩冷静得多。他听完当前局势,眉头紧锁:“慕容廷绝非善罢甘休之人!他必有雷霆手段!张霆琛那么快落网没多久就能把他救走,我们内部有鬼,而且不止一个!”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刘文殊惊出一身冷汗,“快说,你觉得谁是内奸?”赵岩摇头:“眼下还难断定。但我们必须立刻转移所有存货!既然断定慕容廷会动手,他首要目标必定是这批货!大爷,刻不容缓啊!”
刘文殊也觉有理,但仍有顾虑:“有内鬼,转移了不也被发现?”“糊涂!”赵岩急道,“我刚带回来的一百人,正好用上!”“不行!”刘文殊断然否决,“万一他们是陈凡派来摸底的探子,岂不是引狼**,赔了夫人又折兵?”
赵岩斩钉截铁:“大爷!现在就算陈凡知道了货在哪,他也来不及插手!我们只需争分夺秒,把货转移出去,立刻脱手!买家我来联系!”刘文殊听完闭上眼,疲惫地靠进沙发,挥了挥手,算是默许。赵岩立刻转身去布置。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赵岩这边刚安排取货,慕容廷安插的暗桩就送出了消息。“老狐狸,动作倒快!”慕容廷接到密报,冷笑一声,眼中寒光乍现。他立刻召来陈海:“啊海!你马上带影队的兄弟,给我把货劫了!到了地方,自然有人接应!狼组那边,我亲自安排!”陈海心领神会,无需多言,领命后迅速召集影队和犬组精锐。
“目标:劫货!有人接应,具体是谁,廷哥没说,但必有安排!各组,按预定计划,行动!”人员瞬间分组,融入夜色。陈海亲自带队,去往赵岩所在的破旧工厂。
工厂内,赵岩正紧张地指挥着:“快!装车!运到指定地点!”电话里,他还在遥控着其他几处同时进行的转移。突然一声巨响,工厂的大铁门被一辆狂暴的黑色悍马狠狠撞飞!烟尘弥漫中,数辆车紧随其后冲入。车门洞开,陈海一马当先跳下车,眼神如刀。
赵岩瞳孔骤缩,认出了陈海!但他毕竟是刘文殊的心腹,强压下震惊,面上不动声色,甚至缓步上前:“陈海?什么风把你吹到这破工厂来了?”他边说,边对着手机低语一句:“遇袭!速援!”随即挂断。
陈海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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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也上前一步:“听说赵大军师在这儿,廷哥想请你过去喝杯茶。这破地方,哪配得上您这身份?难不成是被刘文殊贬来当苦力了?”他身后的手下爆发出哄笑。
赵岩眼神一冷:“今天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他猛地一挥手!身后众人齐刷刷亮出黑洞洞的枪口!“哼!看看谁先躺下!”陈海毫不示弱,闪电般拔枪,“动手!”
**炸响!但开枪的并非陈海的人,而是赵岩身后那群“陈凡借来的精锐”!**没有射向赵岩,反而精准地射向赵岩带来的原班人马!猝不及防下,刘文殊的人或瞬间毙命,或被死死按倒在地!一个领头模样的汉子收起枪,走到陈海面前,沉声道:“陈爷派我们来帮忙。自己人。”
陈海瞬间了然,嘴角勾起残酷的笑意。他大步走到被两名“自己人”反剪双臂的赵岩面前,用枪口挑起他的下巴:“赵大军师,聪明一世,现在该狂得起来吗?”
赵岩不看陈海,死死盯着那个陈凡的手下,眼中是难以置信的怒火和**:“为什么?!陈凡!他为什么要帮慕容廷?!”
那汉子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陈海替他回答了,声音带着嘲弄:“陈凡和我廷哥,是过命的交情!你不会不知道吧?”
赵岩惨然一笑,眼中尽是看透世事的苍凉:“过命交情?哈!这世上只有永恒的利益,哪有什么狗屁交情!你们太天真了!我不信他陈凡安了什么好心!慕容廷他这样的人,竟也信这鬼话?!”他猛地提高音量,像诅咒般嘶吼:“大爷这次栽了!我认!但我告诉你,慕容廷他信陈凡这种兄弟情,迟早要被陈凡生吞活剥!你们等着瞧吧!哈哈哈”
“砰——!”**打断了赵岩疯狂的笑声。陈海面无表情地收起冒烟的枪口。赵岩眼中的光芒瞬间熄灭,身体重重倒下。“动作快!按计划搬货!警察快到了!”陈海冷酷地命令,又转向那群陈凡的人,你们,一起上车撤!”剩下的人迅速搬空货物,驾车扬长而去,只留下满地狼藉和尸体。
不多时,狼组的人带着刘文殊的援兵赶到。眼前惨状让他们目瞪口呆!然而,还没等他们从震惊中缓过神,刺耳的警笛声已由远及近!“警察!不许动!放下武器!”狼组的人反应极快,趁乱溜走。刘文殊那些懵在原地的援兵,则被呼啸而至的警察团团包围,按倒在地。
“黑吃黑!**灭口!人赃并获!”带队的警官厉声喝斥。那些倒霉蛋想喊冤,可满地的尸体和残留的证据,让他们百口莫辩!就这样,他们稀里糊涂地成了陈海一伙的替罪羊,被押上警车。
同样的剧本,在吉市其他几处转移点同步上演。刘文殊的根基,如同被蛀空的巨树,在慕容廷精心策划的这场风暴中,正发出令人心悸的断裂声。大厦将倾,似乎就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