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赵奕就觉得浑身难受。
他从书桌前站起来,把自己重重地扔回了床上。
兰希和兰妍姐妹俩立刻像两只蝴蝶一样围了上来,一左一右地跪坐在床边,开始替他按摩放松。
赵奕枕在兰希那柔软又有弹性的大腿上,手却不老实地摸上了兰妍纤细的腰肢,嘴里还嘟囔着。
……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透,房门就被人轻轻敲响。
“大人。”
赵奕睁开眼,坐起身,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沙哑。
“进来。”
天一推门而入,那张冰山脸上,难得地带上了一点情绪。
是兴奋。
他将一卷厚厚的卷宗,恭敬地呈了上来。
“大人,您要的东西,都查到了。”
赵奕接过卷宗,一页一页地翻看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
“与前丞相王德法勾结,私下买卖官职,收**赂,光是记录在册的,就有七十万两白银。”
“利用职权,侵吞户部库银,前后共计一百一十三万两。”
天一的声音,没有半点起伏,像是在念一篇与自己无关的文章。
“另外,他还插手兵部军械采买,以次充好,克扣军饷,从中牟利。”
“甚至……”天一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属下还查到,当初您在酒楼醉酒,与楚小姐……那件事,也有他的影子。”
赵奕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他只是把手里的卷宗,合上,轻轻地放在了桌上。
然后,他站起身,走到了窗边。
窗外的天,还是灰蒙蒙的。
“天一。”
“属下在。”
“行动吧。”
赵奕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只有一个要求。”
他转过身,看着天一,那双眼睛里,是彻骨的冰冷和毫不掩饰的杀意。
“声势,要大!”
“我要让全洛阳城的人,都看看我们影卫的手段!”
……
户部尚书府。
天刚蒙蒙亮,赵得柱府邸的大门,就被上百名身穿黑色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影卫,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肃杀的气氛,让周围早起的百姓,连大气都不敢喘。
天一站在最前面,面无表情。
他身后,地二一挥手。
“撞门!”
几个影卫抬着巨大的撞木,正要上前。
府邸的大门,却“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穿着管家服饰,脸上堆满了傲慢的老头,带着十几个家丁,堵在了门口。
“你们是什么人?!”
管家挺着肚子,拿鼻孔看人,那语气,嚣张到了极点。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户部尚书赵大人的府邸!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这里撒野?!”
地二冷笑。
“影卫办案!”
“滚开!”
“影卫?”管家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我管你什么影卫犬卫的!没有朝廷的公文,没有陛下的圣旨,谁敢闯尚书府,就是死路一条!”
他指着天一的鼻子,破口大骂。
“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赶紧给老子滚!不然,等我们家大人上朝,在陛下面前参你们一本,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掉脑袋!”
天一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只是抬起手,轻轻地往下一挥。
“唰!”
一道刀光闪过。
那管家的脑袋,冲天而起。
鲜血,像喷泉一样,从他那断掉的脖腔里,喷涌而出。
“噗通。”
无头的尸体,重重地倒在地上,还在不停地抽搐。
剩下的家丁,全都吓傻了,一个个腿肚子打颤,连滚带爬地往后退。
“进去!”
“有敢阻拦者,格杀勿论!”
上百名影卫,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瞬间涌入了尚书府。
赵得柱被惊醒的时候,身上还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寝衣。
他被两个如狼似虎的影卫,从被窝里直接拖了出来,押到了前厅。
当他看到那个坐在主位上,正悠闲地品着他珍藏好茶的年轻人时,整个人都懵了。
“赵奕?!”
他随即反应过来,那张养尊处优的脸上,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赵奕!你好大的胆子!”
“你凭什么闯我的府邸!凭什么抓我!”
“我要见陛下!我要上奏陛下!你们影卫滥用职权,陷害忠良!”
赵奕放下茶杯,掏了掏耳朵,一脸的不耐烦。
“还见陛下?”
他站起身,走到赵得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带着恶魔般的微笑。
“赵大人,别急。”
“我马上,就送你去见佛祖。”
……
影卫,诏狱。
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和腐烂混合的恶臭。
赵得柱被绑在一个十字形的木架上,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
赵奕就坐在他对面,翘着二郎腿,手里还把玩着一把锋利的**。
“赵大人,招了吧。”
赵奕的声音,很温和,像是在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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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朋友聊天。
“免得,受皮肉之苦。”
“我招什么?!”赵得柱梗着脖子,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我乃朝廷大员!你无凭无据,就敢对我用刑!我要告你!我要去陛下面前告你!”
他一个劲地嚷嚷着,唾沫星子横飞。
“你们影卫,就是一群无法无天的疯狗!陷害忠良!我要让天下人都看看你们的嘴脸!”
赵奕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他叹了口气,收起了**,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天一。
“天一啊。”
“属下在。”
“我教你一招。”
赵奕当着赵得柱的面,开始侃侃而谈。
“有一种刑罚,不见血,但是能让人痛不欲生。”
“你去找十根细长的竹签,要削得又尖又利。”
“然后,把这十根竹签,一根一根地,从他的指甲缝里,钉进去。”
“记住,动作要慢,一定要慢。”
“让他能清楚地感觉到,竹签刺破皮肉,顶开指甲,最后,深深地扎进指骨里的那种感觉。”
“那种酸爽,比姑娘还爽。”
赵奕一边说,一边还砸了咂嘴,那表情,陶醉得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赵得柱听得是浑身汗**倒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他仿佛已经感觉到了那种难以想象的剧痛。
天一点了点头,转身就要去准备工具。
他才刚走出两步。
“哗啦——”
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赵得柱的裤管,流了下来。
腥臊的恶臭,瞬间在牢房里弥漫开来。
他被活活吓尿了。
“我招!我全招!”
赵得柱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木架上。
“是我!都是**的!”
“我跟王德法勾结,卖官鬻爵,****!雁门关那次,也是我们故意泄露的情报,想给……想给那娘......陛下施加压力……”
他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自己干过的那些烂事,全都抖了出来。
赵奕静静地听着,等他说完,才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我醉酒,跟楚嫣然发生关系那件事,也是你们做的?”
“不!不是我!”赵得柱吓得魂飞魄散,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那件事跟我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那是……那是镇南王武德的人做的!都是镇南王在背后操作的!”
赵奕的眼睛,眯了起来。
“哦?”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