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厉释渊听到权屿说“找个女人”,顿时醋意大发,一股无名之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他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眼神瞬间变得犀利无比,两道寒光直直射向权屿,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扬,冷冷道:
“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权屿却像是没看见厉释渊的怒火,依旧不紧不慢地调侃:“想让施愿满别那么痛苦,只能如此,要不,厉总亲自上扬——”
话还没说完,厉释渊的眼神瞬间发生了变化。
而他表面上依旧维持着镇定,只是微微颤抖的手指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努力平复着翻涌的情绪。
终于,他哑声说道:“知道了,都出去吧。 ”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透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复杂情绪。
下一秒,权屿就被助理无情请走。
权屿:“……”
当两人离去,房门紧闭,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私密而暧昧。
厉释渊将施愿满轻轻放在柔软的床榻之上。
施愿满虽因欲望身体燥热,双颊酡红,但眼底藏不住的是对接下来一切的期待与兴奋。
他微微仰头,湿漉漉的眼眸望向厉释渊。
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带着一丝懵懂又大胆的笑意,舌尖轻舔了舔嫣红的嘴唇,声音软糯又带着一丝颤抖:“哥哥……”
厉释渊看着这样的施愿满,心都快化了,俯身轻轻吻住他的额头,沿着眉眼一路落下细碎的吻,低声呢喃:“宝贝,别怕。”
施愿满感受着他的亲吻,身体微微颤抖,那是兴奋与期待交织的颤抖。
他主动伸出双臂环住厉释渊的脖颈,拉近两人的距离,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厉释渊耳畔。
厉释渊的吻愈发深入,施愿满热烈地回应着,双手不安分地在厉释渊后背游走。
他的心跳急剧加速,随着厉释渊的动作,施愿满兴奋得双眼发亮,嘴里发出愉悦的哼声,那声音里满是对即将到来亲密接触的渴望。
[我等这一刻好久了……]
施愿满喘息着,内心的欲望却快要溢出来,眼神里的期待毫无保留。
厉释渊看着眼前这副模样的施愿满,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下腹,欲望瞬间将他淹没。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炽热,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理智在这一刻拼命拉扯着他,提醒着不要伤害施愿满,可情感上的冲动又让他难以自制。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试图借此平复内心的波澜。
双手微微颤抖着轻轻抚上施愿满的脸颊,指腹摩挲着那细腻的肌肤,声音沙哑且充满挣扎:“满满,你会不会恨哥哥……”
回应他的,是施愿满的“懵懂”而小心试探的吻。
这一吻,瞬间将两人之间仅存的那一丝理智防线彻底焚毁。
厉释渊先是一怔,随即像是得到了某种默许,所有压抑的情感与……彻底爆发。
于是他加深了这个吻。
施愿满揪住厉释渊的衣领,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他贴近。
他沉浸在这逐渐升温的氛围中,兴奋得满脸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是极度期待与兴奋带来的生理反应。
厉释渊的大手缓缓下滑,轻轻解开施愿满的衣衫,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无尽的温柔与疼爱。
衣物滑落,施愿满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泛着淡淡的粉色。
厉释渊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眼神中满是痴迷与眷恋。
施愿满的呼吸愈发急促,脸颊滚烫,眼神中既有兴奋又有一丝紧张。
他微微睁开双眼,望向厉释渊,眼中波光流转,“阿渊……”
厉释渊低下头,在他的额头、眉眼、鼻尖一一落下轻柔的吻,轻声安抚:“满满别怕,阿渊在呢。”
……
随着彼此……(省略一万字),施愿满的微微颤抖着,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但那并不是痛苦,而是快乐。
当然,更多的却是被心爱之人珍视、疼爱所带来的幸福与满足。
厉释渊心疼地吻去他眼角的泪花,动作愈发轻柔,每一个举动都在传达着对施愿满深深的爱意……
激情的余韵渐渐消散,房间里弥漫着慵懒而暧昧的气息。
汗水浸湿了两人的发丝,交织在一起。
施愿满静静地躺在厉释渊的臂弯里,双颊依旧泛着未褪去的红晕,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后的满足。
他微微转过头,看着身旁的厉释渊,露出一抹得意又幸福的微笑。
[厉释渊,你是我的。]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没一会儿,便彻底累晕睡了过去。
而厉释渊紧紧拥着施愿满,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施愿满,嘴角勾起一抹病态而满足的笑,心中反复回荡着一句话:
[满满,你终于完完整整属于我了……满满会是我一个人的,对吗?]
回应他的,是施愿满无意识的呢喃。
那含糊不清的声音在厉释渊听来就是世上最动听的音符。
他缓缓俯下身,轻轻吻上施愿满的唇。
吻罢,厉释渊小心翼翼抱起施愿满去浴室,轻柔地为施愿满清理身体。
清理完毕,他又细心地为施愿满盖好被子,将他安置得妥妥帖帖。
然而,就在这时,厉释渊发现施愿满的额头异常滚烫。
他心中一惊,连忙拿起手机拨通了权屿的电话。
没过多久,权屿匆匆赶来,再看了看手表,两个小时过去了,他忍不住在心里暗骂厉释渊这死变态。
但还是快步走到床边,开始为施愿满认真诊断。
一番检查后,权屿皱着眉头看向厉释渊,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责备:“药效差不多清除了,但他发烧了。”
说完,他在心里又暗骂一句“造孽”,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
随后偷偷无语地瞥了眼厉释渊,那眼神仿佛在说“看看你干的好事”。